情难自禁 作者:东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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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承不由分说,跪在他腰间快速上下,小.xuè箍紧了ròu.棒,蠕动的肠肉按摩抚慰。
陶寒光一边享受着白静承的主动一边把玩着他的前茎,每当感觉肠肉绞紧,白静承快要达到高潮时,他都会扼住白静承的精潮,令他无法彻底高潮,只能继续摆着腰胯卖力伺候他。
白静承骑得双腿发软,几乎要在陶寒光身上晕厥过去,陶寒光才掐着他纤细的腰身,一个直挺,将热精洒在他体内。歇了一会儿,替他解掉前茎的束缚,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来,白静承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10 放置play
翌日,早晨的第一道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落在白静承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橙黄色调勾勒出他姣好恬静的面容,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像胭脂一样淡淡晕开,眼中水汽朦胧,似乎才哭过的样子。
他被陶寒光操了整整一晚上,昏过去几次又被狠狠操醒,陶寒光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发泄过后,在他体内磨几下又能提起兴致。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情欲高涨变得渐渐麻木,火热的ròu.棒像楔子一般打进他体内,白静承只是闷哼一声, 张着腿任由陶寒光进进出出。
陶寒光射完最后一次,从他体内拔出来,白静承一点反应也无,身后的小.xuè红肿外翻,周围一圈溢出来的jīng.液,陶寒光见他被折磨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忽然心下一动,翻出相机,拍下白静承的裸照。
白静承听见快门声,疲惫地回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跪在他身后,拍摄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白静承被翻过身的时候,略微挣扎了一下,陶寒光抓拍住这一瞬间,白静承脆弱的表情、不着寸缕的身体、狼藉的入口和青紫的情欲痕迹,无不昭示着这场性事有多么激烈。
陶寒光翻看着照片,调笑道:“白静承,你说我把这些照片发给那个叫齐彦,他会怎么想你?”
白静承头歪在枕边,眼睑微微下垂,黑眼珠一动不动地透过睫毛盯着陶寒光。
陶寒光有些疑惑,捏着他的下巴质问道:“怎么不吭声了?哑巴了?”
他的脸在白静承眼前放大,白静承沉默良久,忽然吐出一口血沫,糊了陶寒光一脸——他昨夜因接吻的事被陶寒光又吻又啃,嘴角还留着黑红色的干涸血液。
陶寒光抹了把脸,眉目间看不出喜怒,淡淡道:“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卑鄙无耻,呵,卑鄙无耻又怎么样?我想得到的东西,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白静承合上眼,索性不理他,陶寒光这人阴晴不定,白静承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虽然沦落至此,但还留着能逃脱出去的念想,然而陶寒光实在难以下手,讨好他也不是,反抗他也不是。陶寒光也知道他还在幻想逃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陶寒光与他还挺心有灵犀的。
陶寒光清楚白静承有时候假装顺从,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放下警惕,可惜白静承演技太烂,不知道什么叫入戏,演着演着就开始犯倔,摆明了不服。
白静承啊白静承,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看是我先驯服你还是你先斗倒我。
陶寒光将白静承用特制的细铁链锁在床边,限制他只能在房间里走动,最远也就是进浴室。他和白静承面对面吃完早饭后,还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放在房间里,特意叮嘱白静承不许浪费食物,如果他下班回来看到一点残羹剩饭,那么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白静承挑了一筷子肉末茄子,满脸不高兴道:“我不吃葱花。”
陶寒光说:“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哪怕是毒药你都得给我吃干净!”
白静承埋怨地瞪了陶寒光一眼,这也太霸道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要限制我吃什么,下次是不是还得限制我什么时候上厕所?
“我就是一个霸道又蛮不讲理的人。”陶寒光就像有读心术一般,“你敢不听话,我下次连你的生理需求也要控制住。”
白静承气得摔筷子,铁链互相碰撞,发出巨响。
陶寒光眸光一寒,皱着眉道:“白静承你这个贱骨头,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一把将白静承按在床上,扒下他刚换上的睡衣,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仿真的按摩棒,润滑也不做就插进了白静承的身体里。
白静承挣扎不休,指甲不小心抓伤了陶寒光,陶寒光索性将他四肢铐在床上,还上了一道绳子,让他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陶寒光拿出口枷堵着白静承的嘴,下体也用黑色的皮具束缚住,皮具上连着两枚乳夹,一旦他的下体bó起,就会牵扯到乳夹,乳夹里面细如牛毛的软针便会狠狠扎进rǔ头里。
陶寒光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去公司了,于是打开按摩棒,嗡嗡地机器震动声在房间里回响,白静承难受地拧着眉心,手紧紧抓住床单。
专门为男性设计的按摩棒很快就刺激到了白静承的敏感点,下体渐渐抬头,有一股力量在拉扯乳夹,他几乎可以感觉到乳夹上面的软针缓缓扎进细嫩的肉里,强烈的痛感和快感并行,白静承的口枷里流出水。
陶寒光在房间里安置了一台DV,录像会同步到他的手机上,他在公司里也能时时刻刻的观看白静承在床上汁水横流的yín荡模样。
起初白静承还在强撑着,手腕不停转动,企图挣脱绳子和手铐,随着按摩棒持久的强烈刺激,痛疼已经感觉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抓着床单的十指微微颤抖,从口枷里流出来的涎水沿着脸颊流下,枕头两边都湿了一大块。束缚着下体的皮具紧绷,边缘渗出晶亮的液体滴在黑色的粗大按摩棒底端。
陶寒光心不在焉的批阅着文件,瞥见手机里白静承微微翻起眼白,竟然高潮到全身痉挛。
画面色气得令陶寒光口干舌燥,他看着挂钟,慢慢熬着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才下班,白静承不知最后会爽成什么样子。
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陶寒光扣住手机,正襟危坐道:“请进。”
秘书脸色难看的指着门外说:“陶总,有位先生来公司里找您,被保安拦了下来……”
“哦?”陶寒光眯起眼,示意秘书继续说下去。
秘书抿着嘴唇,小心翼翼道:“他说白静承失踪了,肯定是您搞的鬼,气冲冲地来公司找您要人,白静承原来的上司同他说了白静承离职的事,他不但不信还在大厅里骂您……骂您衣冠禽兽……”
陶寒光冷笑着挑起一边眉毛:“还有这种事?真是稀奇。”说完拎起西装外套穿好,扬了扬手,让秘书带他去大厅见人。
作者:这几天更新可能就只有一章的量了,更新时间不定,因为作者假期快结束了,最近要开始画画了。(好想写一篇操烂画板的报社文啊啊啊啊)
GN们留言点的paly我会慢慢写,这篇写不了会留到以后的文里写,不用担心么么哒。(尽量不要太暗黑破下限啦,突破我想象力的梗我实在写不出来)、
11 车震play(一)
如陶寒光所料,在大厅闹事的人果然是白静承所谓的大学同学——齐彦。
齐彦被保安和前台围住,还有其他部门基层的员工和一些路过的客户,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整个大厅里乌压压都是人。
吵架声和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混在一起像菜市场一般嘈杂热闹。陶寒光刚下电梯,远远看见这场景,不由得皱起眉头。
齐彦个子高,也是一眼就远远望见了陶寒光,将拦在身前的保安用力推开,气冲冲地朝陶寒光快步走去,抬手给了他一拳。
陶寒光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撞倒旁边的垃圾桶,金属和大理石地砖碰撞发出哐啷声,回荡在大厅中,嘈杂的人群瞬间静了。
秘书显然被吓到了,目瞪口呆几秒钟才连忙把陶寒光扶起来。
陶寒光揩去嘴角血渍,冷淡的笑了笑:“不知陶某人做了什么恶事,惹得这位先生如此生气,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
“哼。”齐彦冷哼道,“不知白静承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陶总,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下属?”
陶寒光沉下脸,低叱道:“无凭无据,还请先生别胡乱栽赃!绑架这么大的罪名,我陶某担待不起。”
说完又加上一句:“亲朋好友失踪不报警,跑到我这儿来闹事,真是稀奇。还是说你另有目的?”
齐彦捏紧了拳头,失踪得超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报案,白静承从昨天下班时间开始算起,到现在还没满二十四小时,齐彦气冲冲地来找陶寒光麻烦不过是因为昨天等了一晚上没等到白静承罢了,他心里起疑陶寒光,然而没有实质的证据,一时头脑发热来这儿发了一通疯。
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局面有些收不住了。
齐彦反驳道:“我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贵公司的员工辞职后去向何处,也请陶先生别胡乱栽赃。”
陶寒光疑惑地“哦”了一声,奇怪道:“这你得问那位员工去啊?辞职之后的去向便与公司无关了,我也不能强制员工说明不是?我理解先生您焦急的心情,但是凡事还是按法律程序走好。好啦,这事就到这吧,该工作工作去。”
陶寒光劝散了围观群众,僵持的气氛稍有缓和,齐彦心下明了陶寒光是在给他台阶下,他颓然的松开拳头,像只斗败的公鸡。
“白静承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辞职?”齐彦平静的问道。
陶寒光想了想,说:“我没见到他本人,辞职书里是说压力太大,想休息一段时间。也许是去什么地方散心了吧。”
齐彦不由得想到白静承说过要去城东,对陶寒光说了一声对不起,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陶寒光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啧啧,愣头青一个。
回家之后,陶寒光难得没有为难白静承,收掉了所有情趣用品,抱着半梦半醒的他规规矩矩地洗了澡。
白静承还没回过神来,眼神空洞呆滞,软绵绵地依靠着陶寒光的手臂,浴室灯光昏暗迷蒙,香槟色的光铺在白静承赤裸的肌肤上,形成一层好看的光晕,香艳诱人。
陶寒光沾满泡沫的手指划过白静承曲线优美的脊背,掻得白静承有些痒,直往陶寒光怀里钻。
“别动。”陶寒光轻声道,手臂圈住白静承,给他清洗前胸。
淡粉色的乳尖因调教过久,充血肿胀,像一颗渐渐成熟的樱桃,陶寒光轻轻擦洗着,白静承不自觉摆了摆腰,闷哼一声。
陶寒光裤裆处耸得老高,下蹲的姿势挤着bó起,令他感到十分压迫、不舒服,陶寒光索性脱掉衣服,赤身裸体的坐进浴缸里,继续清洗着他的白静承。
一根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白静承后腰处磨蹭,白静承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见是陶寒光粗大的紫黑色yīn.茎,误以为陶寒光要做,讨好似的主动勾住他的颈脖:
“轻、轻点。”
陶寒光顿时喉咙发紧,口舌干燥,抓了白静承的手抚上自己的下身:“你怕吗?”
白静承难得主动服软,轻轻“嗯”了一声,犹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陶寒光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道:“那就用手帮我弄出来吧。”
白静承握住又涨大一圈的男根,低头帮陶寒光缓缓套弄起来。
陶寒光素来吃软不吃硬,白静承一听话,连带着他的心也柔软起来,捧着白静承的脸颊,给了他一个温情似水的浅吻。
唇分,陶寒光与白静承鼻尖相抵,缓缓说道:“今天齐彦来公司找你。”语气中听不出情绪。
白静承垂下眼睑,将闪烁的目光掩盖在睫毛下:“哦,然后呢?”轻声细语的,同样听不出悲喜,只是手上套弄的动作加快,更用心的讨好陶寒光。
陶寒光皱起眉,呼吸变得粗重急促,面色潮红,白静承知道他快高潮了,侧脸贴在陶寒光手掌心间,乖巧地摩挲着。陶寒光双手插入白静承柔顺的发丝间,将他狠狠按进怀中,下身一挺,白浊尽数射在白静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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