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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 作者:千十九/花祭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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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莫二人移步至门外不太显眼的地方。
“什么事?”严初桥保持面无表情。
“……我在本城的房子已经卖了,今晚没有落脚的地方,不知道严先生能不能……帮我找个地方?”临时编的借口破绽百出,且言外之意明显不过,莫一晨说的时候不禁微微低头,遮掩发热的脸。
叫住严初桥时,他其实头脑一片空白,只遵循内心冲动——不能让对方就这么和别人走了。但话说了出口又觉自己太鲁莽,怕会再一次被对方鄙视。这般矛盾心情,令他不能直视对方。
于是他错过了严初桥眼里精彩的变幻。
这回好了。那些个怒火全被浇个精灭,欢喜从天而降顷刻如同洪水泛滥哗哗涌过心头——如此大怒大喜跌宕起伏,真会惹出心脏病!
莫一晨见严初桥没有回答,心坠到了深处。正想体面些地打圆场,对方却开口了,“你先在这里等等我,钟琳刚来本城,我至少应该先送她回去。”说着说着,语气不自觉愈加温柔,“你等等我,我就来接你,你别乱走,嗯?”
莫一晨抬头看他,密密的睫毛一扇一扇,“嗯。”
 
43.
 
严先生上车后就后悔了——怎么能把莫一晨留在原地。
自己应该带他一起上车——当时高兴得昏了头,没来得及考虑细节。
要是莫一晨等烦了怎么办?或者姚小姐还要他陪着怎么办?
严初桥几欲开口让司机返回了,但钟琳初来乍到对车窗外一切都好奇的表情令他忍住了失态的举动。
 
钟琳来到本城,严家安排她住在市区的物业里,并配有佣人数名听候差遣。
好不容易送她到达,伊人委婉地请严先生留下喝杯茶,后者微笑,“抱歉,我还有公事需要处理,不便久留。”
离开后,他立即吩咐司机原路返回。
大街两旁商铺彩灯在车窗外连成一道道耀眼光线,严初桥只觉车速慢,又吩咐司机再开快一点。越来越接近七号会所,他的心忽然又加速跳动;每跳动一下,兴奋雀跃就跟着溢出一些,像火花星子啪啪落在地上滋滋作响。
 
会所工作人员正在场内打扫,莫一晨站在室外一盏路灯下,边抽着烟,边等待车轮转动声响以及车灯光亮。
他吸的是春泉,口感恬淡柔和,伴着夜风沁入心脾,丝丝清凉;但因着心是热的,那微薄寒意也就算不上什么。
但他也不是不忐忑——严先生真的会回来接他吗?
 
此时电话响,莫一晨看了看来电显示,马上接起,“严先生。”
“你在哪里?我快到了。”
“我在会所南门外的小路旁。”
 
未几,车子在他面前停下。
严初桥走下车来。
此时两人的心情是一样的——见到人,心安了。
 
两人上车后,车子再次起动。
 
后座安静,只有街景不断在窗外倒退。
不知第几个红灯,莫一晨开口问,“……我们要去哪里?”
严初桥回答,“我的住所。”
“……”莫一晨不再问话,但心热得能冒气。他没有带他去什么星级酒店,也没有带他去什么严家别馆,而是带他去“我的住所”——与B城那不久前才定下来的住所不同,这才是他一直居住的地方。
思及此,莫一晨觉得,即使严先生这么做只是为了一时方便,他也觉得很足够了——足够他日后与对方再无瓜葛之时慢慢回味。
 
昏暗中,莫一晨无声伸出一手,探进严初桥腿间,隔着布料轻轻地覆那热源所在。
“!”严初桥一惊,转头看他。
莫一晨慢慢抬眼。那两把小扇一点点扬起,目光深而幽而润,仿佛密密稻子底下若隐若现的乌青水光,恰窗外一车经过,车头明亮刹那掠过他的眼,霎时就有无数惊鸿从严初桥心里腾翅飞起,勾夺所有心神。
若他特意来引诱,又有多少人能不受蛊惑。
见严初桥并未阻止,莫一晨的手指不疾不徐地移动游走,严先生闭眼无声吸一口气,额角青筋突起,暗示极力忍耐。
因司机在,他不能立马将莫一晨按入怀里撕咬一番,于是一手覆上那放肆的手,握住,夺过主导权,以对方的手掌心包住自己裆部,似轻若重地揉搓。
未料严初桥有此色胆一着,又及掌心之中炙热愈发坚`挺,莫一晨只觉浑身骚动燥热,食髓知味的身体不自觉如情动的兽,逐渐露出原始一面。
 
 
幸好车子及时到达严初桥住所。幸好佣人不会时时来打扫。幸好之前的住客陆三少已搬出去。
否则两人在大门“砰”一声关上后相互纠缠的原生情态定会叫人目瞪口呆。
 
住所内没有润滑剂,严初桥以橄榄油代替,在台阶上粗中有细地开拓润滑甬道。待内部滑腻柔软后,他急急除去衣物,将贲张物件的头部抵住入口,入口此时蠕动像亟待喂哺的婴儿嘴。“等一下……”莫一晨双手攀上严初桥的肩,桃花水汪汪,“让我主动好不好?”
怎么不好。
两人位置转换,严初桥坐在台阶上,看对方双腿分立于两侧,以极为浪荡的姿势大大张开缓缓往下。下`体触碰到昂扬头部时,莫一晨扶着肉柱一点一点吞下,期间轻轻喘息撩人,严初桥感受到内壁的湿热,受不了身上人的迟缓动作,腰臀用了点力往上顶,“嗯……”硕大是深入了些,却换来秋波瞋视,惹得严初桥脊背窜起一阵麻痒,只能张口啃咬他的乳`头。吞下肉柱片刻,莫一晨开始上下动,他未习惯这个姿势,上下摩擦如慢动作,况且两人在台阶上,他的背后几乎悬空,少不免紧张。他这般慢,又因紧张小`穴时不时收缩,严初桥深觉冰火两重天;但莫一晨很努力,他逐渐加快速度,双腿都快麻了却只关心对方感受,“……你舒服么?”眼里水光潋滟。
他希望自己能令严初桥快乐,哪怕只在性`事上。因他这句问话严初桥觉得胸腔内激荡着一股能上天下地的力量,他搂紧身上人,“舒服。但轮到我了。”话音未落一个用力往上,“啊……”莫一晨仰起头。
严初桥用上狠劲,莫一晨被顶得一耸一耸,自己的肉柱颤巍巍地抖动,不断流出的yín液沾湿了对方的腹部。他只晓得要低头与对方唇齿相接,两人舌尖互相勾缠,湿润的四片嘴唇不断贪婪吮`吸舔舐,激烈的吻令吃不完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带出黯哑yín靡的痕迹。要射时严初桥扣着莫一晨腰身让他紧紧嵌在肉柱上而后热流喷薄于他的体内。
之后,严初桥横抱莫一晨一脚踹开`房门,连床都没碰到直接在地毯上以骑姿夹住对方的臀,双手扣住他的腰,让自身湿淋淋的凶物直接插入对方同样湿淋淋的幽境,开始无休无止的驰骋。又大又热的肉`棒如同销魂鞭,在体内鞭打逞凶的同时又赐予蚀骨快感,逼迫莫一晨此刻放声浪叫。
低哑性`感的叫声唤来从后覆上的严初桥,后者的胸膛无缝贴着莫一晨的背,双手桎梏着他的胸,他的耳畔回荡严初桥粗重的喘息。莫一晨转头,两人再次忘情交吻。
如果自己真的是妖魔就好了,那么他就有旁门左道奇yín法力令严初桥真正并且永远迷恋他,眼里只有他一个只认他一个!
第三轮,当他们做到床上时,莫一晨双腿勾住严初桥的腰,双手紧紧缠着对方颈项,他命令自己看着严初桥,看着他情海翻波时眉骨清晰的悸动,看着他因快感不止而嘴唇微张的弧度;看着看着,他的视野模糊。快感仍然持续,眼泪涌出眼眶。
“怎么了?”严初桥放慢动作伸手替他擦眼泪。往时莫一晨也会流泪,但这次的令他心里难受,“弄痛你了?”莫一晨摇头。
外国民谣的唱词里有一句:你若不爱我,我不如在花园里,做幸福的雏菊开在小路旁,你轻轻漫步踏在我的身上,让我就在你的脚下埋葬。
严初桥,因你的这点温柔,我已没有遗憾。
莫一晨吻上对方的唇,又挑起眉尖及嘴角,含泪的神情妖冶起来,连带那眼泪也成了媚辣的点缀品,以脚拇指侧的薄茧轻轻磨着严初桥的腰身,后者继续埋头操干,但动作变温柔了,九浅一深,在那敏感点上反复研磨,像下定决心要令莫一晨酥软化成水为止。“……别碰那里了……”严初桥牢牢控制着制高点,莫一晨只有沦陷的份;近乎灭顶的快感令他不断挣扎,但严初桥搂得他死紧,目光如鹰隼般确认他真的享受到了才再次发狠孟浪贯穿——
高`潮迭起,莫一晨昏了过去,严初桥在他体内释放最后一波滚烫精`液后抱着他到浴室去。
 
 
 
替他清理干净,给他换上睡衣。严初桥躺上床,看着枕边人。
对方眼眶有点红,睫毛上网着一颗小小水珠。他伸手轻轻替他拂去,后者眼皮动了动,沉睡如昔。忍不住便探头吻了吻他的眉心。严初桥觉得自己像木偶,操纵的线全在对方手里,让他生气他就生气,让他高兴他就高兴,让他难受他就难受——而做到这一切,莫一晨有时甚至不必发声。
不甘心之余,严初桥又吻了吻对方,继而睡去。
 
凌晨,莫一晨转醒,睁开惺忪睡眼。待眼睛适应微光环境后,他看见严初桥的睡脸。近在咫尺,平时劈斧般凌厉的线条此刻那么柔和,一丝杀伤力都没有。
莫一晨静静看他。这是自己第一次端详对方睡颜。
他伸手轻轻抚摸严初桥的头发,松松软软的,一点也不像主人脾性那样硬梆梆。这个反差萌令莫一晨欢喜。
佳音说,不应该没有努力过就先放弃。
但他该如何努力呢?他是一个男人,不能给对方合理的名分,不能给对方生下孩子。而有钱人,最看重这两样东西。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汹涌澎湃就不顾一切;再者,他不认为严初桥有与他同甘共苦的想法——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今晚钟小姐的出现,正好说明了这一点。
同样因钟小姐的出现,令莫一晨想通了。既然无法与严初桥在一起,也不能干脆丢开,那就在这一段短短的时间里,在他与钟小姐有实质性发展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尽量对他好、令他快乐,力图给他留个好印象,他日待他白发苍苍忆起往事时,尽管已不记得“莫一晨”这个名字,好歹有个模糊概念:那人不错,虽然他的名声不怎样。
严初桥快乐就够了。他不需要知道自己对他怀着什么想法。有时知道太多,反而容易痛。他不想他痛,他继续保持傲气本色就好。
莫一晨不觉得这是什么自我牺牲的举动。他以前不知道怎样才算爱——沈天赐让他觉得心境平和,他以为这样就够了。
严初桥让他感受到了七情六欲全被调动起来的震荡。一生中,能出现一个自己愿意为之倾尽艳若桃李的情分的人,是劫,是缘,更是运。
莫一晨挪近一点严初桥,心满意足地闭眼。
 
第二天。
莫一晨再次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严初桥不在床上,但床尾长椅上叠放着一件杏色衬衣和一条休闲裤。
他换好衣服下楼,正巧碰到往楼梯上走的严初桥。后者打量他,“醒了?衣服……穿得习惯么?”那是严初桥读大学时留下来的衣物,比现在稍小一点;莫一晨穿在身上因没有对方那么结实的身板,显得有些宽松。
“嗯,不碍事。”
吃完早餐,莫一晨端着盛了咖啡的大马克杯走到后院的花园里。花园虽小,布置得很精致。一方小池塘,红黑色两尾锦鲤悠悠游动,时不时碰到莲叶边缘,小小一圆莲叶顺势飘远一点。池塘边种着一棵三米多高的树,叶子已发黄掉落,但低垂的枝桠间竟开出了一朵小小白花,让人得以辨认出这是梨花。
若是春季,雪白梨花团簇压弯枝头的情景,一定很美。莫一晨抬头望向树间,看看还有没有小花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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