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绍棠一丝不挂的侧身抱着被子,修长的右腿骑在被子上,被子是雪白的,他的身体陷在里面,半遮半掩却又线条明晰,被酒精麻痹的手臂看上去还是那么有力,搭在额头上,遮住了半张脸,半片胸膛半点红,侧卧的腰部起伏利落有致,被子和大腿衔接处,露出半点幽谧毛发,小腿直直绷着,从脚踝至脚背再到微翘脚趾,拉出一条致命诱惑的直线。
简易言的喉头一紧,伸出一半的手改拽起为抚下,乖张的二哥此时毫不设防,那种任人鱼肉的瘫软疲态,让简易言瞬间崩毁了原本的全盘计划,他以为他能克制,当肌肤的触感在指尖开花,他意识到自己并非传说中的柳下惠。
简绍棠感觉做了一个梦,也许不是梦,有双光滑的手游走在身体每一个敏感点,那双手温度适宜,柔软适度,他觉得很舒服,跟着感觉他起了呻吟。
是谁,他在如摇篮飘荡的浮沉中回想,是谁的手如一条灵巧的蛇,伺候的他这么舒服……他好像招过妓来着,是那个白人妓女!
简绍棠懒得睁开眼,也懒得开口,由着对方拿开他的手,吻住了唇,他用一秒钟的时间挣扎了下,妓女也该有职业操守,在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是不能碰客人的嘴唇的。
对方很热情,这个凶猛的吻足够调动起情欲让他投降,何况那双巧手带给他的舒服程度,让他愿意忽略掉这个规矩以外的吻。
对方的吻离开的嘴唇,留下热吻后的余温,轻轻的啃咬他的喉结,然后是锁骨,来到乳尖,他被弄的很爽,自己打开了身体,提起腰腹扭动,想索要更多。
那双手很有力的抬起他的臀部,柔软的嘴唇最终来到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他感觉大腿被掰开,这个姿势不对劲,正要一脚踹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妓女,致命的器官突然被温热的东西给裹住,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叹,陡然瘫软进被单里。
他被弄得很舒服,那高明的唇舌技巧让他不住喘息,呻吟,边迎合地微微扭动。强烈的快感汹涌来袭的时候,他的呻吟由此高亢,而后沙哑,像砂糖在热锅里被搅拌,渐渐融化后抽起细密的糖丝儿,甜的发颤。
被那高温和蠕动的口腔包围着,对方的技巧高超,舔舐和啜吸几下,青涩的少年达到高潮不需要多长时间,简绍棠很快便在那释放过后的疲惫感中意识涣散,又一轮的头昏袭来时,好比被海浪拍击,沉沦不可自拔。
随之他感觉到大腿被分开至极限,身体内被挤进异物,滑滑的,会活动的异物!
美国这种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他不能被一个女人猥亵!
陡然睁开了眼睛,迷离的光晕里,恍惚看到一张男性的脸,眯眼聚光,他看清楚是简易言!
还没醒过神他便奋力挥出拳头,准确的砸在了简易言的脸上!
“王八蛋!变态!”他不解气的弹起来,又是一拳过去,被简易言给握住,一提一推,他的身体再次被摔进被单里。
简易言抹去嘴角的血迹,跳了起来,长腿一跨,骑坐在简绍棠的小腹上,整个人压了下来。
简绍棠的怒骂被嘴唇狠狠的堵住,鼻腔喷出咿咿呀呀的怒火,他像八爪鱼一样手脚乱抓,简易言不管不顾,一手掰着他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翻搅他的口腔,用牙齿啃咬,用唾液洗礼,津液溢出唇角,滑进颈脖,他大力摆动头颅,甩开了下巴上的钳制,张口就咬,简易言在关键时刻松开了嘴,右手箍住他的颈脖,让他动弹不得,冷然看着他,背着光的脸庞不再温润如玉,就像是暗夜修罗,唇角不合时宜的勾起,一笑森凉。
“我是变态,嗯?”简易言衣冠楚楚,在简绍棠眼里,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禽兽。
禽兽从裤兜掏出手机,按下一个键,手机里立即传出羞耻的呻吟。
“要不要回放一遍,你在变态的手里辗转呻吟,在变态的嘴里不可自拔?”他笑得邪戾,语气故意放的很慢,“扭动着腰,提臀提胯,二哥,我还没听过你这样叫,就好像天生就是为变态承欢而生。”
‘变态’两个字让他想亲手掐死这个家伙!
简绍棠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手里的手机,视线从手机移到他的眼睛,他不敢相信这个被他罩着长大的弟弟会-阴到他的头上。
他到底想要什么?
是简家的钱?是老爸的地位?或者是哪一处堂口?
简家从来没有亏待过他,老爸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他就是这样回报简家?
简绍棠难得的保持着冷静,他喜欢将怒火发泄出来是他的减压方式,往往都是在遇到不称心或者不关痛痒的事时,可是面对一个可以算的上是打击的事情时,发怒没有任何作用。
“你想要什么?”简绍棠心里堵得疼,脖子后面挨的那一手刀,还有脸上的一拳,现在都开始叫嚣,他冷冷道:“放开我!我们谈谈。”
简易言凄然一笑,就知道二哥会错了意,他以为自己会在乎那些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东西,他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在跟他抢。
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没心没肺没有感情的混蛋!
他自暴自弃的冷然道:“跟我谈?你有什么资本?”
简绍棠瞪着他,鼻翼翕动,“你想跟谁谈?跟老爸谈吗?”他冷笑一声,用犀利的字眼刺激简易言,“养不家的白眼狼,当年要不是老爸收养你,你他妈就是被卖去当鸭的份!被女人玩,被男人骑!”
“当鸭,哈哈哈……”简易言俯下身,逼视简绍棠的眼睛,“你知道当鸭是做些什么吗?你不懂没关系,我会教到你懂,教你什么叫白眼狼的手段!”
“你要干什么?”简绍棠被他的气势吓住了,梗着脖子往后仰。
“干你!干你这个是非不明好坏不分的蠢蛋,操碎你满脑子的自私狂妄为所欲为!”他抓住简绍棠额前的头发,固定在枕头上,在他的浑身无力的挣扎中猛的插进一根手指,附耳细听简绍棠忍痛的抽气声,“让你痛的同时也让你记住,围着你跟着你不是让你践踏和猜忌,你简家的一切一切还入不了我的眼,在我对你失去兴趣前,你还有一点骄傲的资本,趁早使用,过期不候!”
简绍棠没料到这狼崽子居然来真的,身体里锥进来的异物提醒他,这是真的,这个混蛋王八蛋长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来真的!!!
简绍棠睁的血红的眼,被酒精搅浑的大脑此时不清醒也不可能了,但是被麻痹的四肢却没那么快恢复,他使命挣扎两腿却越分越开,腰部顶起来扑腾却碰到让他惊诧恐惧的器官。
简易言就在他身上蹬掉了裤子,两手按住简绍棠的腰,挺身进入!
简绍棠怒目圆睁,惨叫声中夹杂着不可置信,被男人上了,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弟弟,如果不是撕心裂肺的疼提醒他这是事实,他真的宁愿相信这只是一场恶梦。
羞耻的疼痛感放射性的袭便全身四肢百骸,简绍棠固执的将痛呼吞进肚子里,他是男人,他有自尊,即便是愤怒,在他反抗不了的情况下,也不能将脆弱表现出来。
痛的气都喘不过来了,还要维持他的自尊!
简易言深恶他的倔强,同时又在心里为自己哀悼,维护了这么多年的关系,就在今天彻底瓦解,可是已经做了,他不后悔。
简绍棠全身的紧绷让简易言也不好受,充血bó起的xìng.器被卡在xuè.口,一阵阵隐痛,看到二哥倔强的咬着牙关,用视如寇仇的眼神盯着他,更勾起了他的愤然怒火。
不顾疼痛的狠狠抽动,他用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方式惩罚彼此,就算是两败俱伤也无所谓了,闹到此时这种情况,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已经回不了头。
未加润滑的后.xuè在干涩的状态下被强行顶开,褶皱被撑至极限,人体上最娇嫩细腻的私密处的皮肤,如同一层蝉翼,被暴力撕裂,鲜血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在空气中飘散阵阵血腥。
鲜血不但润滑了交合处,更为这场单方面强制性xìng.爱增添了变态的快感,紧窒柔软的内壁想有生命力般将他的xìng.器紧紧包裹,他在一次次律动得到的强烈满足中彻底放飞了理智。
只有这个自我,不可一世的男人,也只有他,才能激起他埋藏在深处的另一个人格,就是征服占有,和禁锢。
仅仅针对他而已!
十八岁那年,那个疯狂的平安夜,拉开了一场漫长的交锋。
番外2-2(2-3) 简易言&简绍棠 攻兄计划
平安夜那一晚,简绍棠直接昏厥,可能是吹了冷风,加上被折磨了几个小时,昏倒后找床上躺了一个星期。
简易言在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端茶送水熬汤喂药,照顾的无微不至,简绍棠前三天昏睡,烧褪了以后,就是乖乖躺在床上养后面的伤。
他出乎意料的合作,喂药吃药送饭吃饭,伤处也由得简易言帮他抹药,这种平静多多少少显得有些诡异。
简易言太了解他了,二哥的性子可不像他的嘴那么简单粗暴,简家长大的孩子,自然是能屈能伸,二哥不会傻到跟他自己过不去,无畏的反抗和软绵绵的反击,根本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当二哥能下床的第二天,简易言很淡定的接受了一轮泄愤的拳脚,简绍棠将破沙袋一般的简易言拎了起来,掏出他的手机,删掉了那一截短片,然后把他丢出了门。
简绍棠很快的回归到原先的生活方式,他喜欢吃中国火锅,于是天天吃,配上冰冻的啤酒,和几个肤色各异的同学们豪迈的开怀畅饮,然后回家蒙头睡大觉,他喜欢袜子和衣服一起塞进洗衣机,喜欢把球鞋脱得东一只西一只,喜欢不穿保暖内衣真空上阵,喜欢没有人在身边约束他的一切一切。
平安夜的那一晚,他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只要眼不见心不烦,倒没想过要把简易言那个王八蛋怎么样,反正他作为交换生在美国,只剩下三个月而已了。
他常去的一家火锅店,因为是四川人开的,汤底非常正宗,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家三口在美国定居已经有三年了,这家店开了两年,生意一直很好,吸引了很多华人食客和爱好中国美食的当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