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 作者:酆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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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对靠在门边的宗远说:“再做一个胡萝卜烧牛肉,炒个土豆丝,恩,再烧一个青菜汤。你说这些够不够我们吃?”
宗远顺着他,笑着说:“好像太多了。”
钟意把菜分别往篮子里面捡,头也不回地说:“那就只做一个胡萝卜烧牛肉。”
“恩,好,听你的。”他愿意什么都惯着他,只要他开心。
钟意捡了四个小篮子装不同的蔬菜,又不满地回头让宗远帮忙。
两个人蹲在压水机旁,把所有菜都洗干净。
从地下深层抽上来的水冬暖夏凉,接了好几盆水后,透过灶屋里的灯光,都能看见盆里温手的水在冒烟。
钟意脱了白色的羽绒袄,把他大奶奶蓝色格子的围裙系到自己身上,有模有样地站在案板前,望着一堆食材,他考虑半天,回头问站在他旁边的宗远:“先切辣椒还是先切肉?”
“恩?你喜欢先切什么就先切什么?”
钟意嫌弃地说:“一听就知道是没烧过菜的。”
宗远耐心地给土豆去皮,说:“恩,以后都吃你做的饭好不好?”
“才不做给你吃。”钟意小声地说。
宗远没接话,他把三个土豆削完皮,再看一眼钟意切的胡萝卜,更加说不出话了。
钟意回头问他:“这个形状怎么跟大奶奶切地有点不一样?”
他真的头一次见人能把几根胡萝卜切地这么丑,宗远把土豆放到砧板上,说:“以后多切几次熟练就好了,还不错,只要能吃就行。”
钟意自己也觉得满意,他把切地惨不忍睹的胡萝卜块放进备用的篮子里,又要开始切土豆。
“做土豆丝儿。”钟意高兴地说。
他穿着灰色毛衣,后颈上系着一根细细的浅蓝色的围裙带,后腰上还打着个蝴蝶结,低着头专心切菜,头顶上的白炽灯已经有些年头了,散发着暖黄色的灯光,给钟意整个人都罩上一层薄薄的光晕,发尾也泛着金色,整个人都带着温暖的气息。
宗远站在他身后,看他将切的厚实的土豆片摞在一起,又认真地一刀一刀砍成土豆棍,忍着笑说:“这能炒地熟吗?”
他从后面贴着他,又挨着他耳朵说:“切薄一点,小笨蛋。”
耳朵酥痒,钟意歪了一下头,小声说你别捣乱。
宗远右手伸前握着他拿到的右手,左手按着一颗土豆,说:“这样才是土豆丝。”
他带着他的手将土豆切成一片片薄片,又快速地运刀将它们切成一排排丝儿。
“要这样切,小笨蛋。”宗远低头蹭了蹭他的脸。
钟意不吭声。
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什么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他却又一次觉得心跳加速,脸上是热的,心里是烫的。
钟意拿手肘推他,让他离他远一点,不准打扰钟大厨做菜。
宗远吃完豆腐,暂时餍足地立在一边给他打下手。
终于切完所有的备料,都花了半个多小时。
生火过油。
第一盘菜土豆丝正式下锅。
刺啦啦的油响,还没翻炒两下就只剩热腾腾的油烟味。钟意举着锅铲手忙脚乱,他想加点盐,又想把辣椒放进去,土豆丝眼看着糊了,他又想加水。
到最后一锅土豆盛起来,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钟意拿筷子夹起来点尝了一口,面容扭曲地说:“味道就差了一点点。”
他又威胁加诱惑地非要宗远吃。
没能烧好一个菜。
糊了,咸了,苦了,看不出菜样了。钟大厨做的几道菜的最客观的评价。
钟意委屈着脸说:“好累啊。算了我们还是去吃外卖吧。”
最后还是宗远拿出挂面,每碗打了两个鸡蛋卧着,加几根小青菜。两碗香喷喷的面条,钟意连汤都喝的干干净净。
喂饱钟意上面那张嘴,宗远开始收拾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厨房。
钟意在后面抱着他,头蹭他颈窝:“宗远,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真贤惠,以后取媳妇就该取这样的。”钟意得了便宜卖乖。
宗远不做声,擦擦收收,又到水槽旁冲干净手,一个转身把钟意压在水槽旁,捏他下巴,要笑不笑的:“吃撑了?”
钟意打了一个饱嗝,眼睛里带着笑:“有一点。”
宗远真觉得越来越制不住他了,不说话了,直接挠他痒,哪怕痒往哪挠。
钟意笑着求他别挠,整个人都软下来贴着他笑的差点喘不过气。
两个人闹了一阵后,宗远又把他扛到卧室,让他站着不准动,给他找好衣服,又连换的衣服和人一起扛到浴室,亲一口,关浴室门。
他重新回到厨房,继续收拾。
嘴角始终上扬。
钟意在他面前越来越像小孩子一样:骄纵的,蛮横的,撒憨的,讨饶的。所有不曾在别人面前展现的一面,他都独享。
他有很多面。在外人面前意气风发,带着一点傲气,对待上心的事认真严谨。他多数的时候很安静,偶尔和姚锡聪他们一起闹腾。话也不算多,笑起来眼睛能完成月牙。
很多人都喜欢他,可他只喜欢他。
他就像他的太阳一样。
宗远也洗完澡穿着睡衣回卧室时,室内空调已经将温度升到二十五度以上。
整个房间暖烘烘的。
钟意趴在床头玩手机。
宗远拉好窗帘,坐过来摸他头发。上个星期才学他们篮球队剪的寸头,这会儿都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钟意把手机举起来给宗远看群相册里姚锡聪上传的昨晚上拍的照片。
他说:“你看程静和俊仔,哈哈,俊仔都半抱着程静了。”
宗远把钟意书包里的药拿过来,又把他手机夺过来丢到灯柜上,说:“过来擦药。”
钟意在床上滚了一圈伸手去够手机,又被宗远拽回来。
“脸上还想不想好了,挂着彩好看啊?”宗远按他脸上淤青,听着他喊疼,倒也老实不敢动了。
宗远拿着药膏给他上完药,钟意闲着无聊,解他前胸的睡衣前三颗扣子,又扣上。
再解开,又扣上。
不知道第几次循环以后,宗远使着劲拍了一下他屁股,让他滚一边去。
钟意看他被解开三颗扣子的前胸,滚一圈从他腿上下来,嘟囔说:“越来越凶了。”
宗远又拍他屁股:“越来越娇气。”
钟意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把宗远推到在床上,又骑在他身后,居高临下地说:“几天不管教都上房揭瓦了嘿,我钟老大可不是白混的!”
宗远两只手压在头下面闲闲看他:“哦?”
钟意俯下身,头更凑近他,眯着眼恐吓:“敢不相信你钟老大说的话?”
“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求不求饶?”钟意捏他下巴。
宗远说:“不求。”
钟意怒了,他捏宗远的脸,非要让他求饶,说他一点都不配合,还怎么玩游戏啊。
宗远笑着按着他的腰,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下面都被他蹭硬了。
钟意还在说:“快求饶,求一下饶,快求快求!”
宗远忍着笑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你故意的吧,恩?”
钟意哼了一声,他挣扎了几下,两只腿被宗远的腿压着,手也被他压过头顶。
“你求饶一声给我听?”宗远笑着说,大腿边已经抵着钟意半硬起来的xìng.器,他们确实好久没有做过。
“不求饶啊,恩?你说我是劫财还是劫色好?”宗远凑过来闻他颈窝,脸上还带着药膏的味道,和沐浴乳的味道混在一起。
钟意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你弄错台词了。”
宗远低头亲他脸颊,亲耳朵,温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
钟意难耐地动了动,他喊宗远的名字说:“不玩游戏了。”
“恩?”宗远继续亲,他胸前的扣子都没扣好,轻易地吃到锁骨和滑腻的肩头。
钟意喘气声渐起,他被动地承受,小声说着让宗远放开他。
等手脚全都被松开束缚,他抬起头咬他脸,哼着声说:“暖饱思yín欲。”
接吻默契又自然。
密密实实而又缠绵的吻。
钟意继续解宗远上半身的睡衣,手摸进他的胸膛,摸他的紧实的小腹和腰侧。
他轻声喘气,脚蹭上宗远的小腿,下半身难耐地磨蹭。
身上热的微微出汗。
房间里的大灯还没有关,钟意觉得羞躁,宗远捧着他的脸仔细亲吻,眼里的情欲又让他着迷。
想要更多,想要更快活。
身上的睡衣被全部扒了下来,宗远亲他的胸口,发硬的rǔ头被含在嘴里啃咬,他仰着头喘息,明明以前没有任何感觉的地方,只要这样被他吸吮舔弄,发麻发酸,他揪着宗远头发小声呻吟,又想要他弄另一边。
他的身体全都被宗远一点一点开发。
带着未知的恐惧和更多的隐秘的期待。
xìng.器硬的一阵阵发疼,钟意握着宗远的手让他去抚慰那里。
宗远亲他的唇,如他的意,肆意玩弄他的xìng.器和阴囊,钟意滚在喉头的声音从口里泄出,全身的快感聚往下身,喘息着射.jīng。
他很久都没有手yín过,这一次又浓又多,他侧过脸平复高潮的余韵,射.jīng后的酸乏让全身都只剩懒洋洋的酥麻。
宗远凑过来抵着他鼻头:“宝宝舒服了?”
钟意使不上力气地推他,看他的眼神带着两分恼七分嗔。
李知月一直都喊他的乳名宝宝,上次去学校没注意,在宗远面前喊了好几声。
昨晚上在画室都被他这样小声叫地面红耳燥。
他手又被捁着,只能用双腿夹紧宗远。
“不准叫这个。”钟意有气无力地说。
宗远咬他鼻尖,舔吻他脸上的汗,又喊他:“小傻瓜,小笨蛋。”
“你他妈才小!”钟意真正恼羞成怒。
“真不老实,小坏蛋。”宗远堵住他的嘴,使劲吻他。
身体的反应根本没法隐藏,他很快就硬起来。身体素质的实力相差让钟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宗远喘着气问钟意上次用过的润滑剂还在不在书包里,被他小小地呼了一巴掌,脸上真的躁红,谁会把那种东西随身携带。
他早就把它藏在自己房间里了。
宗远赤身裸体地下床去找可以润滑的东西。
再回到床上,他抱着钟意坐他身上,让他看着他给自己的yīn.茎涂满护手霜,又揉捏他的xìng.器,听钟意小声吸气,又带着颤音呻吟。
宗远抵着他的鼻梁,轻声说:“自己坐上来。”
后.xuè被开发酥软,钟意低头看宗远硬挺粗涨的xìng.器,他觉得有些难堪,却又不想拒绝。
“坐上来。”宗远用气音在他耳边喘息。
钟意不敢往下看,他扶着宗远的xìng.器,分开双腿,缓缓坐下去。
一点一点地被宗远的yīn.茎顶开自己的身体,逐渐地被完全充实。
他紧张又难耐地呻吟出声。
初始的不适和胀痛后,宗远每一次深入浅出的顶弄都让他接近崩溃的边缘。
他扶着宗远肩膀,被诱惑着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宗远粗硬的玩意如何进入他身体又被不舍地吸咂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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