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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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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六料未有收割
    秦香莲日月难得过
    手拖上一双儿女苦受奔波
    找见了世美那歹货
    不肯相认反踏一脚
    差去了韩琦人一个
    要杀香莲除却害祸
    土地庙香莲苦哀告
    韩琦自刎美名落
    ……
    大凡对秦腔有点基础的人都知道,《打镇台》这出戏以丁良生的唱段最为酣畅。而今天,豪以自己非常强的模仿能力再次引得无数的掌声。此刻,豪的表演已经让人很难想象他刚才唱过青衣了。
    但凡一位戏曲演员,一般都是依照自己的嗓音条件,或生,或旦,一辈子只从一行。而豪今天,却不避忌讳地更多地展示了他跨行的能力,并且很难找到破绽。
    《打镇台》这出戏,他对丁良生的模仿非常神似。不管是他声情并茂的演唱,还是对板路不差分毫的填补,或者是吐字的清晰程度,以及他轮转帽翅时候老到的功底,无不才华毕现。
    我欣喜又慨叹,实在无法将这个舞台上已经忘我的豪跟那个在临潼演艺厅里饰演豹妹,阴柔无比的人联系起来!看着比赛场上时而鸦雀无声又时而掌声雷动的场面,我知道,最少这届大叫板的亚军非豪莫属!
    我把电视的音量开得很大,看豪竞赛的时候,我真的在仔细分辨和享受豪极富个性的唱腔的时候深深地替他高兴,连老韩什么时候进的家门也不知道。
    “看啥呢?看得这样专心?”老韩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吓了一哆嗦,回头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哦,看秦腔戏呢,戏迷大叫板啊!哥也爱看这个。”老韩说完就坐了过来注视着荧屏,揽住我的肩捏住我的手,还不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想关掉电视已经来不及了。
    “过年的时候,村里会唱三天大戏,你爱听啥戏?哥到时候尽数给你把名角都叫着来!”
    老韩肯定是那种非常执着的资深戏迷了。
    还没等我开口,老韩忽然道:“咦,站在台上的这个选手咋就这样面熟啊,在哪儿见过呢?”
    我苦笑起来。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荒唐事,脸就红了。
    心里一阵阵跟着发紧。
    再看荧屏上,豪已经卸了装扮,面带微笑站在选手和主持人之间等待最后的评判结果。
    “是了!”老韩忽然拍了一下大腿,幡然醒悟似的叫道:“这不是那个在环城公园等你的那个娘娘腔吗?”
    说完,老韩目光如炬,定定地看着我。
    “哥呀,过去的事情不要讲了。我都后悔死了!”,我低声嘟囔,脸都红到了耳根了。
    “你后悔啥?”,老韩不依不饶。
    “我后悔‘有眼不识金香玉’,当初跟你赌气弄下那些荒唐事。我以后不敢了!”,我连声告饶。
    跋衷谡馊顺擅耍慊嵩俑缏穑俊?br&gt老韩的手非常有力,捏得我指关节紧紧挤在一起,生疼生疼。
    “哥呀,别这样撵我啊,你再撵我我都不会走的!再别说这样骚我脸皮的话了。”
    别说豪现在会在戏曲界暂露头脚,他现在就是梅花奖得主,我也不会再离开我的老韩半步。
    “万一他要是再偷着找你,你会怎样?”老韩不依不饶。
    “你信不过我吗?你要我将心剖开给你看吗?”,我急了。
    老韩大笑起来,一把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哥是逗你玩的,小辉,哥是真的吓怕了,吓怕了。”
    被拥在老韩的怀抱,我感到异常的踏实。那份心安理得,那份由衷的放松,就像一杯暖暖的奶茶,让我滋润。
    我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不由自主地向他那个地方摸去,尽管冬天穿的厚,我还是明显地感到他的硬度。
    我也能听到老韩呼哧呼哧的渐渐粗壮的呼吸声。
    舔着他的耳垂,我轻轻地说:“哥,你想了吗?”
 
  ☆、217
 
和老韩之间的亲热,从来都是一如疾风地那样迫切。
    一个是二十啷当岁,一个是久旱逢甘霖。老韩的喘息,颤动,老韩的呢喃,亢奋,他的雄性和柔情,无不让我沉醉,让我迷幻在一种持续的爆发和永难抑制的留恋里。
    性爱不是爱情的全部,可是呢,在情感重叠时摩擦出的眩目的花火,让我们达到了一种极致,在自己酣畅淋漓地释放的同时,又让我们最大限度地愉悦了对方。我也相信这种身体的相互进入,在某一瞬间点燃的熊熊火焰,更能持久地在爱的天空里呈现一片瑰丽之色。
    一起冲澡完,满足地躺在床上,老韩笑眯眯地抽着烟望着我:“你真能啊,知道和梅梅谈心了。”
    也许今天,在老韩看来,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自顾自的任性的年轻人了。
    “哥,你还不知道呢,每一次跟梅梅谈话,我都会紧张。”
    我希望能和老韩身边的每一个人仔细地平和地交流,我想让每个人都知道,除了老韩的一颗心以外,我并不想得到其他任何的东西。我也很想像他们那样,把自己对老韩的关心,疼惜和关照以一种自然的方式带给老韩,而且我所给予老韩的那份真爱,却是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可是,他们会让我分享老韩吗?在老韩家里,我不知道和梅梅这样的战争何时才能有个终结,我也不清楚我是否会得偿所愿,尽管老韩一副胜算在握的样子。
    “怎么会?再咋说,你也比她大几岁,更何况,你在社会上闯荡好几年了。依照你的能力,哥相信你会和两个孩子关系处理得很好的。你要相信自己,别太患得患失,孩子总归是孩子,没有必要胆怕啊!”
    老韩捏着我的手,大拇指在我手心划着圈圈。
    “我感觉她是不是意识到咱两个之间的事情了?”,我心神不安。
    肚子有冷病,就怕吃西瓜。我总感到梅梅表面上不反感我,在我背后,她总是用一双黑亮的大眼睛警惕地望着我,想着都令我打冷颤。
    “别瞎想。哥在这方面可是一直非常注意的,自认为从没有露出过蛛丝马迹。她一个女娃娃,再怎么也不会把咱们的关系想到这上面去。”
    老韩果断地打断我。
    “可是,上次她就问我是不是跟你搞这种关系呢,今天还在把话题往这上边引呢。”
    老韩笑了起来:“小辉呀,你太敏感了,有时候这样地敏感会使自己杯弓蛇影的。你想想,那一次,哥去车站送你,那个乘务员站在车门口不是也那样说吗?他们也只是说说,用那个词形容咱们弟兄两个关系好而已,这就叫‘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记住,无论啥时候,你越大气越没事!”
    老韩的话无疑暂时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可是跟着心里又慌堵起来。
    “哥,你是不是很有钱?”
    老韩笑道:“你为啥这样问?你可不是个贪财的人啊。”
    握着老韩半硬的睡蛇,我笑起来:“你是不是真的有钱到不在乎二十万?”
    老韩伸手揪住我耳朵:“你还在心里掂量这房钱,是不是?”
    在老韩的心里,他肯定认为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既然是他的人,住他的房子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也不知道我这个人怎么啦。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不应该想起老左。可是呢,当老左知道老韩送我一套房子的时候,他坚决支持我把这钱还给老韩,在这一点上,我和老左的观点出奇地一致。
    我抓住老韩的手,吮了一下他的手指,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掂出一个纸袋,一翻手,一码一码的钱翻着跟头落到了床上。“哥,这是你的钱!”
    老韩被蛇咬了一下似的刷地坐起来,他扫一眼钱,再扫视着我,冷冰冰地问:“你哪儿来的钱?你这是啥意思?”
    我笑着说:“哪儿来的,你就别管了!你得把这钱收下,要不,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我不管?你说的轻巧!你拿这钱烧燎我呢!你快把它收起来,哪里来的还到哪里去!”说完,老韩捡起被子上的大纸袋,把钱一沓一沓往进装。
    “哥,你真不要这钱?”,我没有动,注视着他。
    “不要!”老韩依然在捡着钱,头也没抬。等把钱捡完,把袋子往我怀里一墩,温和地说:“快收起来,借人家的,就还给人家。自己的,明天赶紧存起来,别放到家里,家里不保险,这么多钱呢!”
    “这才是十七万五,明天我再取两万五,凑个整数!”我死了心地要把这钱给他。
    “你这是干什么?”。老韩气急,冲着我大叫起来:“你这娃,咋就这么犟呢,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要!你是瞎话好话听不进去,你这不是打我的脸,这不是把我往急处逗是啥?这钱我能要吗?啊,我就是再缺钱就缺这点钱啊?”
    看来,老韩存心是不想要这钱了!
    我愣了一下,“你不要的话,我就把这钱给皓皓。给你儿子跟给你一样,反正我是不能留这钱。我不能平白无故地住你一套房子!”
    想到房产证上写着我的名字,想着我不费任何气力就住进了一套样样俱全的大房子,我凭什么呀?
    “咦?小辉,这是你说的话吗?啥叫平白无故?我咋就没有平白无故让别人住这房子,而是单单就是你呢?你咋一下子又变成糊涂蛋了?还有,你那钱从哪里来的?你老实说!是不是老左给的?你是不是背着我又见老左了?你有钱是吧?好,你再拿出个二百万给我!”
    听了我的话,老韩气不打一处来,止不住也提高了嗓门,眉目之间怒气凸显,就好像我真是打了他的脸似的。
    我不知道老韩算不算有钱人。想他一个城中村的村长,该是有些钱的。可是他就是有钱,那也是他自己的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一点儿都不眼红。张文清今天都说了,说老韩给我买了一套房子。就是皓皓在说到那个还很虚无缥缈的女人的时候,还冒出来一句“谁知道她是不是看上咱家有钱呢!”,或许,在外人看来,我这个老韩的“干弟弟”就是冲着老韩的钱冲着老韩的名头来的!我会像一条寄生虫一样盘剥吸食他的血汗!
    “这钱,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你不收,我这一辈子心里都不踏实!你不收,我就不在这屋子里住了!”
    我也急了。想到老左不辞辛苦迅速给我把老房子处理掉,想着这来之不易的钱在老韩面前却根本不当一回事,再想到我以后活在众人鄙视的眼光里,一股无名的火蹿了上来。
    “你,”老韩一下就火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犟怂,你真是钱多了是不是?你有啥不踏实啊?你这不是把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吗?你是怕我以后反悔把这房子收回来是吧?”
    这是我住进新房子以来第一次跟老韩顶撞。像老韩那样火爆脾气的人,在生气的时候,需要的是我顺着他。我知道这一点,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的自尊心提醒我绝对不能让步。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要是他不接受这钱,我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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