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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继承人 作者: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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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豪门世家 相爱相杀

  李契的脸色在窒息里通红,双腿抽搐踢蹬,十根手指都在常棣的手背上抠抓。濒临死亡的痛苦激发了全身的力量,几乎一下就抠掉一块肉去。忽然常棣手一松,他也就此有了喘息的机会,连连咳嗽还不忘了往外挣爬。谁知一个巴掌很快扇下来,头发连带头皮地都被人揪在了掌心。
  李契的脖子生生被拉出了一道弧度,眼睛被迫与常棣对视着。
  “贱货。”
  他感觉常棣的一只手正在脱自己的裤子,那双手游走在大腿屁股,每碰触一下都带来最深的战栗。
  “不要……,哥……哥……。”他央求颤抖地发出微弱的气息。
  常棣没有回答,只是冷笑将他的身体翻着了过来,用最热硬的凶器抵住关口:“这可不是哥哥和弟弟该做的事。”
  李契绝望地闭上眼睛,下一刻这世界就要完全毁灭了。就在时候门外传来了骚动,有人在噼里啪啦地使劲敲门。
  “少爷……,少爷……!”
  “救命,救命啊!”李契嘶着嗓子呼救,他感觉有东西就要生生把他撕裂成两半。常棣直盯着李契,一意孤行所有力量都用在了刃上。
  “砰”地一声,门锁在枪击下震坏,孙易一下就冲了进来。他原以为少爷是想杀了李契,可眼前的一幕他也呆了。迅速扑上去,大力抱住常棣使劲拉开:“少爷,少爷……不值得啊,不值得这样!”
  常棣红着眼睛丝毫听不见也看不见,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毁了这个杂种,不惜一切代价。 李契拖着受伤的身体惊慌翻下床,往他觉得安全的角落里躲。方浩冲了进来,一言不发,捡起满地散落的衣服紧紧包裹住常棣,狠狠往外拽。
  常棣走后,房间里的气氛才骤然缓和下来,孙易快速的翻找出药箱来给李契上药,一边低声说,“我替少爷给您道歉,他不是成心的。”李契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连目光都呆滞了只盯着空无的一处,身体不停在颤抖,可清洗和涂抹药膏时连哼都没哼一声。孙易给他处理完毕,见状也只得退了出去。 
  不敢睡,虽然他知道常棣应该不会再来,但是刚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能思考和接受的范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以后还会怎么做?甚至如果孙易没有及时闯进来又会怎么样?这些问题纷至沓来。
  李契想不明白,只是在浓重的黑夜里孤寂的坐着。身体逐渐放松以后他开始觉得口干舌燥,可是现在他怕见人,忍耐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喉咙里像是被火炙烤。他终于悄悄地光着脚,抱紧肩膀,小心翼翼走了出去。
  整栋大宅陷在一片寂静里,木地板冰凉,而李契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的颤抖着。他像是走进了一个可怕的梦魇,每一步踏下去都不知是不是一张要把他吞噬掉的口。
  走到二楼,□□的脚刚刚落地,突然几声剧烈的琴键抨击声砸上地面。李契惊了一跳,惶然扭头往琴房的方向看去。他还没反应过来,疾风暴雨一样的琴音就将他整个人席卷了进去。他不懂音乐,也从来没有去学习过。但在这深夜寂静又黑暗的大宅里,那处琴房犹如悲怆而深邃的漩涡,吸引着他一步步走了过去。
  他像是着了魔,眼底一片空洞,连身体的颤抖都止住了,一步步走到了琴房门口。门是虚掩,里头只亮着一盏落地灯,琴凳上坐的是常棣,旁边站着方浩,低头安静注视。
  这是李契第一次看到常棣弹琴。背影裹在白衬衣里,却仿佛能够看到皮下肌肉的每一丝绷紧和放松,肩背倾颓,琴声混乱不堪,偶尔一个间隙看见那双非常漂亮的手快速滑过黑白的键,伤痕斑斑。
  在狂风大浪一般的琴音中李契几乎忘记了呼吸,泪水不由自主爬满了脸。眼前所见不是昏暗琴房,却仿佛身处一场冰冷暴雨,樱花陷落在血水里汇集在他的脚边,自己的眼泪和雨点一起砸进那滩积水。风冷得刺骨,他浑身冰凉。
  终于,他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满身鞭痕的哥哥
 
  李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重,头天晚上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梦醒了睁开眼睛,却看见常靳站在自己床头,一脸阴沉之色,看上去不知道已经看了自己多久。他慌忙坐起来,稍一动作立即轻呼出声,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疼,他的脸一下白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常靳沉着脸开口:“没事吧?”
  李契惊慌地点了点头,呆呆的看了常靳一会儿,父子俩对视着。常靳面无表情,李契心里越来越恐慌,终于鼓足勇气问:“哥哥呢?”
  常靳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略一思考,然后说:“你想去看看他吗?”
  李契睁大了些眼,然后道:“嗯。”
  常靳拿了件衣服让李契穿上,然后牵着他的手下楼。李契跟着他一步步走下去,转过大厅还在往下,他这才知道常家还有一座地下室。两壁亮着白晃晃的灯光,虽然是白天,却仿佛一直被黑暗引领着往前走,他甚至在光洁一片的走道里闻到了血腥气,又觉得这也许是幻觉。
  直到他看见了常棣,才知道这并不是幻觉。
  一处并不狭窄的厅堂里,四壁是灰白色水泥,一侧墙上挂着各种各样李契认得和不认得的铁器棍棒,孙易和方浩站在一边,中间跪着常棣。上半身没穿衣服,背后交织着网状血痕,皮开肉烂。
  那个脊背让李契怔了一下,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似乎是自己身上的伤又开始作疼。
  “你是怕他,还是恨他?”常靳问。
  李契茫然的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常靳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手,独自走了过去。
  他绕着常棣走了一圈,最后站在了大儿子面前。
  “你是怎么想的?告诉我。”声音低低的想起来。
  常棣低着头,声音也同样低沉:“我说过的话,你现在信了么?”
  常靳的额角跳了一下,忍下了气道:“他是你亲生的弟弟。”
  “假如你一意孤行,那你就不得不拥有一对乱!伦的好儿子了。”常棣的脸慢慢抬了起来,目光里燃着一簇疯狂的火,直直看了过去。
  常靳一脚踹了过去,正中肩头。拿过鞭子劈头盖脸抽了下去,生牛皮的鞭子在空中带起风声,连血溅出来的迸散声都异常清晰。就在这渗人的响动里常靳愤怒地大吼,“你他妈的敢威胁上我了是吧!你当我不敢要你的命是吧!”
  常棣在笑,毫不抵挡,一边喘息着一边笑。
  “你杀了我吧。反正妈妈已经被你和你的新儿子气死了。”
  常靳像是已经疯了,鞭子呼呼地一下接一下咬在常棣身上,那笑声渐渐低了下去。李契惊慌地看了看孙易和方浩,可那两人只是站得笔直,即使面上肌肉不住抽搐,却一点阻止的意图也没有。李契开始害怕了,比昨晚常棣将他扒光时更加害怕。
  他终于颤颤巍巍往前走了两步,小声地开口。
  “爸爸……”
  常靳最后一鞭子甩到常棣肩头,眼底血红,额头青筋暴跳。手上一松,鞭子悄无声息落地。
  他的怒火和力气似乎已经全部用光了,仰着头不住喘气,十分疲惫地冲孙易那方向摆了摆手,“把人抬走,别死我跟前。”
  孙易和方浩立即冲了上去,把已经毫无声息的常棣背起来,往外匆匆忙忙地走过李契身边。
  李契怔怔地看着爸爸,常靳喘息许久,才慢慢踏过一地半凝固的血污,走到了他身前。一只大手上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伸过来重重揉了把李契的脑袋,长叹一声。
  从那以后常棣就从李契的视线里消失了,大宅子变得安宁而空寂。常靳时常不在家一出门就是好多天,每天的餐桌边只剩下李契一个人。有时候他会往常棣房间的方向看一眼,那扇门长关着,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他怎么样了?时间越长这个疑问在他心中也越大,想问问孙易,可终究没有能够开口。爸爸没有再提过改名字的事,那场风波的结局十分显然。
  八月底常家花园里繁花盛开,浓郁的香味浸透了每个角落。李契将画架挪到了花园,拿着画笔涂绘着那片郁郁葱葱。常靳走到了他身后,欣赏了一眼儿子的画作,说:“看来我儿子以后会是个艺术家。”
  李契笑了一下,回过头,艺术家什么的好像太遥远了,他可从来没有想过。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常靳说:“对了,你哥哥可以下床了。”
  李契的心微微一悸,下意识就往二楼常棣房间的窗户看了过去。窗户玻璃是打开的,常棣就在那窗边。阳光温柔落在他的脸上,冷酷与激愤也都消失了,剩下来的唯独只有平静。
  李契怯怯地回收了一些目光,心跳也许是因为害怕而在不断加速。常靳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看了一眼常棣然后说:“爸爸送你去学校怎么样?平常读书的时候就住在那,放假想回家也行。”
  “嗯……。”李契不经思考就答应了,他的人生向来是随遇而安。答应以后他才开始思考,也许这样以后就不会再和常棣发生冲突,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临海市的九月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阳光灿烂如金,和风丽日。位于市郊的青园男子高中占据了上千亩地盘,这是华南地区最好的私立学校,甚至圈进了两座山头作为校产,此时漫山遍野盛开着金银桂花,李契刚刚下车,一抬头就看到了这般恢弘气象。
  常靳亲自送他上学,随车的司机保姆大包小包提着东西,李契原本觉得这么大阵仗非常夸张,但是当他看到对门舍友甚至专门多要了一间寝室来作为衣帽间,他才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怎么炫富都是小意思。
  常靳专门给小儿子留了两个保镖,校方对此并无异议,事实上,在这所全封闭的贵族男校里,每一个学生都是凤凰,数人即标配一个专职管家照料生活,学习课程完全是量身定制,不发学历,但是青园的学生从来不需要一张纸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和价值,他们生来就是天之骄子。
  李契从最初的茫然很快陷入了欣喜,他对中文还不够熟稔,但是完全可以选择全日文授课。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上中文课程,至少,他已经是一个中国人的儿子了。
  除此之外,他选填了许许多多的绘画课,从素描水粉到更高阶的油画版画。他像是个贪多嚼不烂的饕餮之徒,满怀狂喜的扑进了一个与出身血统高贵低贱都没有关系的世界。
  绘画老师夸他有天分,李契很羞涩的笑了笑。他的轮廓里还是继承了一点白俄罗斯母亲的深邃,当真心欢喜的时候,眼睛里会像是有繁星坠落。
  画室里的时间总是走得很快,这一天李契放下油彩笔,才注意到日光已西沉,他突然就童心大作,悄无声息踩着一寸寸移动的灿烂金晖,从走廊最东端的画室一直低着头往西走。
  忽然一个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那嗓音听着极为熟悉,让李契轻快的步子陡然一滞,惶惶然循声望去。
  “没有受过伤的才会讥笑别人身上的创痕。轻声!那边窗子里亮起来的是什么光?那就是东方,你就是太阳!起来吧,美丽的太阳!”
  夕阳的金色穿过大幅玻璃窗,这层楼的最西端是一个巨大的剧场排练室,舞台上搭着欧式的景,一个男扮女装的华服少女从上方的窗台出现,下首是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深红色金丝绒搭配黑色滚边的戏服,那衣服太合身,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腰身和腿。此刻他正仰着头深情注视上方,一张侧脸如雕如琢,李契一刹那屏住了呼吸。
  他以为自己是看见了常棣。
  舞台上仍在声情并茂地念着台词,配戏的女演员夸张长叹,一个导演样的人抬手喊了句,“卡!”随着这一声,李契禁不住浑身一凛。
  台上那人应声转过了身,下头立即就有人冲上去递湿巾和水。那人笑着说谢谢,接了水仰头喝。李契盯着那人的脸和身材看了又看,松了口气,认错人了。
  他的目光太专注,让隔着玻璃的男主角也察觉到了异样,余光瞥见,就朝这方向看了过来,看见一张生面孔明显是让对方有些疑惑。李契仿佛是个窥伺的小偷被撞破了,脸上一热,匆匆忙忙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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