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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之暴雪+番外 作者:朗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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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异能

  斯诺望着海克斯的胯\下,他坐在床上打了声口哨。海克斯在斯诺的衣柜里挑出一身西装套在身上,走到窗边,回头冲斯诺抛了个飞吻,“那么再见了,蝎雪~花~” 说完他跳出窗外,在一阵银铃声中消失在夜色里。
  斯诺坐在床边,感受着窗外吹来的阵阵夜风,“哼,还说不是来给我操的。”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预告:摩纳哥的政权在一夜之间翻天地覆,佣兵团的任务就要完成,阴谋在悄悄酝酿……
 
  ☆、泥泞与金盏菊
 
  早晨的阳光照进宫殿的走廊里,一旁的金盏菊随着秋风舒展着自己的身姿。王储的近侍阿曼打扫完阿尔方索的寝殿,用白床单裹着一个纤瘦的少年出来了。路过斯诺时微微向他点头示意,错过身的时候,斯诺看见少年的一头金发和掉出来的胳膊上紧缚后的紫痕。
  “咦。”一旁的帕尼惊异地张开嘴,“团长……他……"
  “帕尼,不要谈论雇主的私生活。这对我们没有好处。”
  “哦。知道了,团长。”
  王宫里一座有些破败的宫殿。淡黄色头发的少女躺在宫殿里简陋的床上,她的眼睛微微红肿着,在床上缩成一团。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长着淡黄色长发的摩纳哥女人,笑得很美。
  咕噜噜……她的肚子叫出声来,她忽然意识到那个温柔如母亲的女仆玛丽已经不在了。再也没有人会将刚出炉的面包给自己偷偷留一份,再也没有人会温柔地叫自己安娜公主,再也没有人会在自己受到那些人欺辱时,大声呵斥那些人。
  那个温柔的人,已经死了。
  她是安娜,摩纳哥王室的污点。
  她起身,简单地梳洗一番,将桌子上的相框擦了擦,给一旁的金盏菊浇了水。妈妈,我爱你。你现在过得好吗?
  她出门摸去王宫里的厨房,想找点什么东西吃。
  靠近厨房的一处走廊角落,几个厨房的小厮正围着少女拳打脚踢。小厮们一边骂着肮脏的贱/种一边将少女踢得倒在地上,面包掉在一边被狠狠地踩成面□□,少女张着嘴无声地呼喊着,想伸手去够那人脚下的面包,却被皮鞋狠狠踩上手指。
  斯诺站在走廊的阴影里,他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转身离开了。
  “什么!梅利利亚港口的货全被劫了?”乌迪尔斯光秃秃的脑门反着光,“昨天不是说今早就能入库吗,怎么回事,谁干的?!”
  一旁的管家皱着眉头,“还不清楚,今早海关传来的消息,说可能是法国人,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不管是谁,把货给我追回来!”乌迪尔斯大声叫着。
  “是。”管家正说着,一个男仆小跑着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管家的脸色变了,“阁下,刚才传来消息,拥护您的几个大臣出事了。有人失踪了,有人在今早表明立场和您划清界限。”
  “怎么会这样!那些没用的东西难道忘记了当初的许诺!”乌迪尔斯气得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
  “阁下,看来阿尔方索殿下要针对您做动作了。”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乌迪尔斯一脸阴沉地接起,“什么事。”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乌迪尔斯愤怒地将电话摔上,“岂有此理!”
  “阁下……发生什么事了吗。”管家表情不变。
  “该死的阿尔方索。有人举报我名下的几家产业,现在几家大公司已经被查封了,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阿尔方索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听王宫里的线人说,安德烈二世陛下雇佣了战血佣兵团,组成了新的护卫队保护王储殿下。有可能是他们做的。”
  “战血……该死的安德烈,就你会雇佣佣兵团吗!马上联系阿修罗,不管花多大价钱,我都要杀掉阿尔方索!”
  “是!”管家鞠了一躬就下去了。
  与此同时,卢森堡的一家酒店里,一个强壮的黑人敲开了海克斯的门。海克斯睡眼惺忪,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慵懒地倚在床头。她随手拨了拨披在肩上的波浪卷发,“什么事。”
  雷恩此刻庆幸自己是黑人,红了的脸并不明显。站在床边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不过幸好自己穿的是宽大的迷彩服。不然自己可能会被就地处决掉。
  “海克斯,摩纳哥的公爵又联系到我们,想花大价钱取王储的命。”
  “推掉。”海克斯淡淡说。
  “可是……”
  琥珀色的眼睛扫了雷恩一眼,雷恩低下头,“明白了。”说完就退出了房门。刚退出去,就长舒了一口气。
  房间里的海克斯打了个呵欠,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开始补眠——她可是连夜从摩纳哥回到卢森堡,累死她了。
  另一边,公爵府里,管家挂掉电话后,俯身对乌迪尔斯低声说,“阁下,阿修罗说……他们不接这个任务。”
  “怎么会这样!不是以前都合作的好好的吗!”乌迪尔斯气的脸色发青,“你告诉他们,什么价钱都可以!什么条件都行!”
  “可是,阿修罗说,不是钱的问题,是……”管家欲言又止。
  “到底要什么,快说!什么都行!只要能杀了阿尔方索。”乌迪尔斯拍着桌子。
  管家看着公爵光秃秃的脑门,“阿修罗说,他们团长讨厌秃脑门的人……”
  乌迪尔斯的秃脑门在中午的阳光下反着光,显得滑稽无比。他脱力般倒在沙发上,脸色苍白铁青。
  “呦。公爵阁下。遇上麻烦了吗。”一个清冷又带着戏谑的声音说。
  管家立刻拔枪对准来人。来人是个漂亮的金发男人,他坐在窗台上冲着乌迪尔斯微笑。
  “你是什么人!”管家问道。能一声不响地出现在这里而且没有触动任何警报,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很强。
  “战。血。”
  铲除掉乌迪尔斯的势力,阿尔方索心情大好。虽然乌迪尔斯最终没有抓到,但也是成不了大气候。在安德烈二世的病床前,他感谢了这个卧病多年的老国王,并将加冕仪式定在下周二。
  战血承诺在加冕仪式之前都负责王宫的安保工作。
  “王储殿下,下周二加冕仪式结束后,战血的任务就结束了。新的护卫队都很强,战血会在下周三之前离开您的国土。”斯诺在阿尔方索的王座前微微低着头,“佣金请您按时汇入账户,战血查收后会将您的雇佣纪录一并抹消。”
  阿尔方索长时间地不回答,斯诺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阿尔方索正盯着自己,眼神像是一只捕猎的狮子。
  良久,阿尔方索突然笑了,“知道了,团长大人。这段时间麻烦您了。在加冕之前,还请您多多关照。”
  “是。”斯诺微微躬身,退下了。
  “我讨厌那个傲娇王储。”帕尼在他身边低声说,“他看团长的眼神简直要把团长吃了!”
  “帕尼!”鲁克斯出声制止。他了解那种眼神,一个男人想征服另一个男人的眼神。
  “都干活吧,下周三我们就离开了。”斯诺脸上依旧笑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夜晚,偏殿里浮动着金盏菊淡淡的幽香。安娜艰难地将自己的伤口包裹起来,防止感染。玛丽死后,那些仆人们的欺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除了玛丽,这个王宫都不承认她的存在,每个人都认为她是污秽的化身,都希望她早点去死。她将桌子上沾着泥的面□□拿起来,小心翼翼地咀嚼着,牵动嘴角的伤口,痛得她皱着脸。
  没人把她当成公主,她只是在这王宫里当一个女仆,还要听候别的女仆的差遣。帮她们打扫宫殿,或者在厨房帮忙送餐给贵族。
  正吃着面□□,眼前出现了一个夹着草莓果酱的面包。她惊讶地抬头,看到头漂亮的金发。她连忙起身,抓起桌子一旁的小剪刀,警惕地对着来人。
  斯诺有些惊讶地望着这头如小兽一般的少女。他连忙微笑着对她说,“不要怕,我不是坏人。”他晃了晃手上的草莓面包,“你不是很饿吗。”
  安娜依旧警惕地望着斯诺,她记得这个人,玛丽死的那天早晨,这个人就站在阿尔方索殿下身后。
  斯诺扫视了一圈简陋的偏殿,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相框上。“你母亲?”他问。安娜连忙将照片护在怀里。
  “别紧张。我只是想说你母亲很漂亮。”
  斯诺伸手,安娜吓得一挥剪刀,在斯诺白皙的右手上留下一条血痕,“啪!”安娜手一松剪刀掉在地上。
  斯诺依旧微笑着,“不要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他收回手,将一支伤药放在桌上,“我叫斯诺。下次见面,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看着斯诺推门离开的身影,安娜按住砰砰乱跳的心,坐回桌前。她看到地上的点点血迹,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草莓面包,闻了闻。她觉得自己更饿了。 
  斯诺踏着月光,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他伸出手,被剪刀划伤的伤口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雪,随后冰雪渐渐消失,像是融入了他的血肉里。
  月光下,他的手修长白皙,完好如初。
  有趣的公主殿下。
  摩纳哥王室的直系成员——摩纳哥的王储,安娜公主,乌迪尔斯公爵,到底会是谁呢?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预告:加冕仪式上的爆炸,所有人都以为他被炸死了,然而,王宫的某个宫殿里,他正虚弱地躺着。“对于我来说,只有两种选择。得到你,或者毁掉你。”
 
  ☆、加冕与枷锁
 
  “摩纳哥勇敢的先祖们啊,
  我们无愧于先祖的声名。
  我们从来没有低声下气过,
  也不曾有过暴君的统治。
  我们的元首都心胸宽广,
  无数的颂歌在赞美他们……”
  在声声庄严的《摩纳哥进行曲》中,阿尔方索一步一步走向高台,年迈的老国王安德烈二世穿着传统的摩纳哥服饰,看着他年轻的儿子。阿尔方索单膝跪在老国王面前,低着头,老国王将头上戴着的王冠取下来,戴在了阿尔方索头上。
  会场四周,都有黑色西装的战血佣兵守着。斯诺在会场站了一会儿,就悄悄离开了。帕尼远远看到团长离开,就也追了上去。
  “团长,您也觉得闷?”帕尼追上去问。
  “我出来巡视一下。乌迪尔斯还没有抓到,不能掉以轻心。”
  “呃。那我陪你。”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秋日的摩纳哥王宫。名贵的法国香料味儿和金盏菊的花香弥散在空气里,王宫的花园里传来声声云雀的叫声。
  “团长,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帕尼说道。
  “舍不得这里?”斯诺问。
  “没有啦,只是觉得这里和车臣的边境很不同呢。就像是……两个世界一样。”
  在同一片蓝天下的车臣边境,弥漫着硫磺和血腥混合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腐烂了好几天的尸体味。随处可见的恐怖袭击,恐怖分子肆无忌惮地提着□□向民众扫射,他们将俘虏的头割下来挑在枪上,将没头尸体挂在树枝上以示警告。那里的孩子可能不知道什么是迪士尼,没见过玩具汽车,但他们不会不认识小型乌兹和AK47,他们能准确报出每种枪的型号和口径,能熟练地拆卸各种型号的枪·支。他们兜里装的不是糖果而是在战场上捡的子弹。在同龄人拿着玩具枪四处乱射时,他们就已经提着比自己还高的AK47在战火里艰难地寻求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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