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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之暴雪+番外 作者:朗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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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异能

  帕尼是土生土长的车臣人。他的父亲在外出的时候踩中恐怖分子的地雷被炸得什么都没剩下,小他两岁的妹妹被恐怖分子轮/暴致死。
  斯诺停下脚步,转身揉了揉帕尼的头发。帕尼似乎从悲伤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团长不是俄国人?”
  “哦?为什么那么问。”
  “虽然团长说俄语很标准,但一些鼻音还是和俄国人不同呢。哦,我就是好奇团长是哪里人。”
  斯诺微笑着望着他,“你很敏锐。”秋日的艳阳下斯诺声音微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呢。我们,都是被祖国抛弃的人。”
  正说着,侍卫长阿曼小跑过来,“团长阁下,阿尔方索陛下在偏殿会客室等您。”
  “我马上过去。”斯诺答应到。
  “咦,加冕结束那傲娇王储现在不是应该在王室的舞会上吗,怎么会跑去会客室?”帕尼嘟囔着跟在斯诺身后。
  王宫一处偏殿此刻很寂静,远远可以听到正殿里随风传来的风琴声和圆号声。会客室的门紧紧闭着,斯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空气里弥漫着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
  “别动!”斯诺冲正要拉开会客室大门的帕尼喊。
  “嗯” 帕尼回头,手底下已经将大门拉开……
  轰隆———
  正殿的贵族和官员们听到爆炸声,乱做一团。阿尔方索坐在王座上,手里的红葡萄酒轻轻打了个漩涡。
  “Cheers!”
  在摩纳哥新王加冕的仪式当天,王宫一处偏殿发生爆炸,两名王宫护卫队的成员不幸遇难。官方怀疑是日前逃窜的乌迪尔斯公爵制造了这起爆炸,现正在全摩纳哥范围内通缉乌迪尔斯公爵。新王陛下为两名护卫队成员举行了隆重的军葬仪式,并授予他们最高荣誉。
  “荣誉有个屁用!”鲁克斯站在甲板上望着海面狠狠骂道。“帕尼那小子,还是个处男呢!”
  船上的气氛低靡着,一旁的老佣兵队员拍了拍他的肩,“所以团长在接手王室的任务时,我就阻止过他,和王室牵扯上的任务,总落不得好。可团长就是不听。”
  “大老远从东欧跑到西欧送死吗,该死的团长!”鲁克斯说着音调有些哽咽,“该死的王室!”
  “鲁克斯,既然走了这条路,就应该明白,我们随时都会牺牲。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活一天就当赚一天吧。”
  “你懂什么!他可是团长啊!他可是团长啊……”永远微笑着,永远强大的团长啊。
  老佣兵拍了拍他的肩,“他。也是人。”
  海风拍打着水面,掀起淡淡的海浪。地中海的海水在夕阳下波光粼粼,一群群海鸥嘎嘎叫着在海面上掠过。轮船长长的汽笛划破天际,劈开层层浪花,驶向水天交接处。
  天涯。
  何处归?
  …………………………………
  摩纳哥王宫的一处警卫森严的宫殿。医生卢修从宫殿里出来,将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放到一旁的托盘里。空旷的宫殿里只有一张华丽的大床,重重紫帐将大床遮掩得密不透风。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金色的发流苏一般倾泻在枕上。他的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纱布,露出尖尖的下巴。被子里伸出来的两只手腕上戴着镶着宝石的黑色镣铐。
  距离爆炸过去已经三天了,男人躺在这里也已经三天了。新的亲王阿尔方索此时正坐在床边,伸手描画着男人漂亮的唇形。
  终于得到你了。漂亮的男人。
  斯诺在黑暗中微微呻·吟了一声。他的头很痛,黑暗里他努力回想着加冕那天的桩桩细节。爆炸开始时,首当其冲的帕尼被炸得粉身碎骨,自己在那一瞬间虽然凝结了冰幕,但还是在爆炸的冲击下撞伤了头,被射过来的爆炸碎屑划伤了自己的眼睛。
  自己昏迷几天了?
  想动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没有知觉,难道被炸成了残废?
  他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他用力扭头想躲一下。
  “呵呵呵,劝你现在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耳边传来一声低笑,那人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脸上。
  这个声音……阿尔方索。
  “放心吧,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不能动只是因为我让人给你注射了一定剂量的肌肉松弛剂。说实在的我本来以为那场爆炸起码会让你变成一个残疾人,缺少手……或者缺少脚。”阿尔方索的手一路向下摸到斯诺戴着镣铐的手,十指相扣,“但你真是让我太吃惊了。你几乎完好无损。当然这样的结果更好。”他把玩着斯诺手上的黑色镣铐,“这个,是专门为你打造的呢,毕竟你太危险了。哈哈,我知道你的本事,战血的团长大人。要是你不乖,它就会释放出至少十万伏特的电压教你怎样变乖。哦,对了,你要是逃跑的话,它可是会送你涂有麻醉剂的针呢,听设计这个镣铐的人说,那种麻醉剂很厉害,可以放倒一头大象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个镣铐还设计得很漂亮,上面镶的宝石,颗颗都价值连城呢。”
  他抚摸着斯诺包着纱布的眼睛,“可惜你现在看不到。不过别担心,我请了全欧洲最有名的医生,医生说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能看到了……毕竟,我也不想毁掉这么漂亮的眼睛。”
  斯诺想说什么,喉咙却痛得说不出话来。阿尔方索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做吧。”
  当然是因为你们家祖传的变·态基因。斯诺想。
  “我喜欢漂亮的东西,尤其是你这种即漂亮又危险的东西。对我来说,得到你,或者毁掉你,无非是这两种选择。”
  对,得不到的力量即毁灭。这一点上斯诺觉得阿尔方索可以和卡俄斯深入讨论一下。
  阿尔方索突然伸手捏住斯诺露在外面的脖子,斯诺艰难地张嘴呼吸,他侵略地吻住斯诺张开的嘴,蛮横地掠夺着稀薄的空气。良久,他松开斯诺,“和我想的一样,团长大人,你很美味呢。”
  斯诺在他手下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张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太阳穴嗡嗡地跳着,头剧烈地疼,像是有人在猛烈地敲击着。多久……多久没有这么孱弱过了?
  这样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还真是新鲜的体验呢……虽然体验得一点儿也不愉快。
  他没想到自己阴沟里翻了船……嗯,阴沟?
  想到摩纳哥的亲王陛下是一条阴沟,他不由自主的地勾起嘴角笑起来——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下笑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可能会把情况搞的更糟,但嘴角就是忍不住上扬着……果然……
  亲王陛下看着床上这个虚弱的男人唇边的笑,包含着轻蔑,诱惑,和情·色。手底下男人的身体像是上等丝绸般光滑,诱惑得不动声色。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你简直是天生给男人干的……”他说着,一把掀开盖在斯诺身上的天鹅绒被子,将斯诺压在自己身下……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预告:长时间的药物注射使斯诺的身体变得很糟糕,阿尔方索决定使用一些手段,让他乖乖呆在自己身边……
 
  ☆、金丝雀与最爱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一周了,斯诺也在床上躺了一周。双手被玄铁的镣铐缚在床头,身上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一直从脖子延伸进睡衣宽大的领口里。因为被注射药物,所以他感觉很迟钝,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被亲王搞成了什么样子,只能在药效稍退的时候,感受到下身隐约的钝痛——他猜自己现在一定凄惨极了。眼睛看不到,周围除了一片黑暗,就是一片寂静。来为自己换药打针的医生也是沉默的,除了脚步声和呼吸声再不会制造出别的什么声音。
  说到打针,亲王怕自己逃跑坚持给自己注射肌肉松弛剂,每天两次,时间掐得比吃饭还要准。拜那些药所赐斯诺整天手软脚软,只能躺在床上,大多数时间都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更不用说逃跑了。黑暗中斯诺几乎怀疑自己已经瘫痪了,也许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
  斯诺每天的工作就是躺在床上等待亲王陛下的临幸。说到底就是禁·脔。亲王在床上很粗暴,经常弄伤他,但平心而论斯诺是不讨厌和亲王上床的,因为除去亲王那些变·态的兴趣,亲王陛下的床技还是很不错的。对于斯诺来讲,无论是上还是被上无非都是得到快感的方式,他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上的那一个。
  他可以干人当然也可以□□。就这一点上,斯诺觉得自己和海克斯很像。
  哦,那个魔女……也可能是魔人……他现在在哪?在叙利亚战场吗?幸好他去了叙利亚,要不然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还不会笑死自己?
  斯诺对自己现状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亲王对自己的药物压制。那愚蠢的亲王一定是想废了自己,才给自己打了那么多的肌肉松弛剂。也许他更喜欢和尸体做·爱。对了,还有手上这恶心的镣铐,已经给自己打了那么多针,医生都已经告诉亲王陛下自己绝对不可能逃走了,可亲王还是不肯将那传说中十分名贵的镣铐替自己拆下来。他经常会把玩着自己的手和手上的镣铐,然后告诉自己那玩意儿真是美极了,适合自己极了——没人会适合一副镣铐,不管那镣铐有多名贵漂亮。
  不过想到亲王脚下那只叫辛巴的孟加拉虎,斯诺也就释然了。辛巴那样温顺,他还是为它带着项圈——在宣告自己主人的地位吧。
  自己竟会和辛巴是同一个身份——也许更糟,起码辛巴不用陪主人上床。
  说到辛巴,斯诺忍不住想吐槽一下那只蠢猫的名字。显然亲王陛下喜欢看《森林之王》,可是,斯诺记得辛巴是一头狮子而不是一头孟加拉虎。
  阿尔方索见过很多漂亮的人,他们无不风情万种,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而斯诺无疑是里面最特殊的一个——因为他危险。这美人的身体简直棒极了,身体柔韧纤细,还隐约有着线条流畅漂亮的肌肉,这一点可比自己那些普通床伴要性感多了。那些触感柔韧充满爆发力的的肌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这美人不仅是自己身下的男·宠,更有另一个危险的身份,那就是东欧战血的团长,佣兵中的佣兵。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足够让亲王陛下兴奋了。这个男人是权力与力量的象征,征服他好比征服千军万马,心理上的快感来的比生理上更加强烈。
  阿尔方索见过很多骄傲的人。但他们的骄傲只会让人更想蹂·躏他们。他喜欢撕碎别人的骄傲然后践踏它们。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尊严比生命更加重要,践踏他们的尊严等于要了他们的命。斯诺身上与俱具来的贵族气质让亲王陛下喜欢得发疯。他以为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是在践踏他的尊严,他以为他会因为受到侵犯而一蹶不振甚至死去,他以为起码他会用仇恨的目光注视自己然后拿出雇佣兵的粗野辱·骂自己——毕竟他现在只能动动嘴了,哦,他的嘴还有些别的用处。
  然而以上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地以为的。这个团长大人温顺极了,不仅不觉得自己是在被侮·辱反而乐在其中。自己刚开始还准备了春·药预备给他用,想看看平日里冷淡高贵的团长动情失神的样子,后来才发现自己完全是多此一举。团长在床上的风情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任何床伴,春·药完全没有派上用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只表示过对注射肌肉松弛剂的不满。他表现得一点儿也不像个铁血佣兵,倒像是蒙特卡洛区的高级娼妇。期望看到一幕没有看到,让亲王陛下十分挫败。亲王甚至怀疑那场爆炸是不是把团长的脑子炸坏了,但卢修告诉他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他的脑袋是有点轻微的震荡,但还没有到坏的程度。
  可是斯诺无疑还是骄傲的。他懂得怎样在亲王陛下手下独善其身。他温顺,但也仅限于温顺,亲王觉得自己似乎永远也抓不住他。他虽然在自己身下,但仿佛自己永远也入不了他的眼。他更像是将亲王陛下当成了一根按·摩棒——会有人觉得一根按·摩棒羞·辱了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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