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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未留 作者:苏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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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雀儿愿意嫁我,那边是我史朝义的福气,年纪小不小的……也就那样儿吧。”史朝义不甚在意的笑笑道,“我娘当初,也不过是这个年岁。”
  “你还真是……”安庆绪怕他又想起从前的伤心事,连忙转移话题,“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史朝义一愣,然后尴尬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好吧,他承认他一时脑热说话不经大脑,为了救下苏雀二人不知怎的竟说出她二人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这么句话,但是他还真的没想过,谎话说出来之后,要怎么自圆其说呢?
  “你别是为了救她们俩故意那么说的吧?”安庆绪一看他的表情就有些头痛。
  后者一个激灵紧张起来,他清清嗓子,没好气道:“我不那么说,安伯伯不杀了她们才怪!再说,我也不算说谎。”说着他叹了口气,“只不过我真的没想到,她们居然会通过这种方式来到我身边。”差点惹来杀身之祸不说,也险些让他失去安禄山的信任。
  “父亲也是担心你嘛,别瞎想了。”安庆绪似乎能轻易看穿少年的心事,安慰似的使劲拍拍少年的肩膀,“我去找拜月长老算算,给你找个良辰吉日,你就尽快成亲了吧!”
  “咦?啊喂!仁执等等!你给我站住!”史朝义哭笑不得地追了上去,两位姑娘也紧随其后。
  “第一次见世子哥哥露出那样的表情呢。”看着不远处正在交谈的三人,苏雀倚着墙角,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娇美的脸上露出既幸福又伤感的神色,“就算是跟二哥在一起,我也从没见到他这么放松的样子。”
  “小雀儿很喜欢史公子?”沈笑笑低着头,微笑着看着小小的万花姑娘。
  苏雀大力点点头:“很喜欢很喜欢!”说着,她又低下头,闷闷不乐道,“我知道,我这样子其实是不对的!世子哥哥现在是坏人,是叛党,总有一天是要受到惩罚的。可是……可是……笑笑姐姐,我没办法,我没办法!我可以为了大义出谷救人,但却没办法为了大义抛下他!笑笑姐,你知道吗?我总是觉得,如果我也离开了,那么世子哥哥真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我、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笑笑姐,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沈笑笑静静听着,目光一点点柔软下来。她蹲下身子,展开双臂将人揽进怀里,抚摸着她柔软的鬓发,柔声细语道:“不,小雀儿做得很好。笑笑姐跟小雀儿是一样的呀。”所以才会甘愿叛出秀坊,只为那人此生不再孤单一人。那个人,合该拥有这个世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
  这两人在这里说着悄悄话,却不知另一边史朝义以扇抵额心里抓狂得快要挠墙去了!他啼笑皆非的看着拜月长老,似乎在埋怨他凑热闹。黑齿元祐只当看不见,重重咳嗽两声之后又摆出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依老夫看,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吧!”
  我……史朝义张了张嘴,还没说些什么肩膀上就挨了重重一掌。原来是安庆绪心里高兴,下手没了轻重。不过看着好友这般兴奋,史朝义有了种不真实感,怎么总觉得要成亲的不是自己反而是仁执呢?不过……他轻轻抿抿嘴角,视线慢慢投向尚且蔚蓝的天空,也不知道叶瑾曦那家伙怎么样了。小雀儿笑笑都在他这里,也没人能帮他去瞧瞧。
  狼宗副宗主大婚可是件大事,时间紧任务重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黑齿元祐一锤定音当晚成婚,史朝义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接受,苏雀沈笑笑则不知该说惊喜还是惊吓,总之目的达到了也不错。安禄山更是派出大批人手布置新房礼堂,若不是史朝义说时间太紧不如一切从简,只怕新房现在已经被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人都站不住脚了。
  “要我说啊,这中原的礼节就是多!这要是在咱们那儿啊,晚上大家伙点着篝火吃烤肉喝马奶酒,不也就结了吗?”安庆绪絮絮叨叨抱怨着,他正陪着史朝义做喜服。
  闻言,正在量尺寸的少年笑了起来:“这还算是少的了,若是放在从前,像今日这般简陋礼节,可是会被认为看不起对方家族势力的。不过,也只有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才会这么大操大办,民间小户人家也不过是骑了马坐了花轿,天地高堂夫妻一拜,就算是礼成了。这真要算起来,还得是安伯伯的大手笔呢!”
  “父亲不是怕委屈了你吗?你爹又不会来参加你的婚礼,父亲只怕你伤心才这么费尽心思的。不过依我看啊,你爹不来也好,省得你俩相看两厌。”安庆绪冷哼一声,很明显对某人相当不满。
  史朝义心中感念安氏父子为他所做的,因此量好了尺寸后便走过来,拍拍好友的肩膀笑道:“是是是,那就多谢晋王殿下厚爱了。”
  当晚,沉寂了许久的洛阳城忽然灯火通明,烟花漫天,城里城外皆看的清清楚楚,引得无数人驻足。
  史朝义胸前戴着大红花,穿着红黑色礼服,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时回头看看。在他身后是长长的车马队伍,两顶花轿在队伍中间,煞是显眼。
  行至府邸门口,早有侍女等在那里,手里拿着毛毯,一个接一个铺在地上,让新娘子踩着入内。走到大堂门口,跨过马鞍,拜猪枳及灶,这才回到礼堂。
  有司仪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三拜下去宾客皆是笑得有牙没眼,少年人也眉眼弯弯笑得清秀好看,看得人直夸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少年听着低垂了眉眼,温顺乖巧。
  送入洞房之后有人伺候着三人喝了合卺酒,结了红缨绳,剪下头发束成一束放在锦盒子里,做完这一切,有赞者出来告天:“今夜吉辰,苏氏女、沈氏女与史氏儿结亲,伏愿成纳之后,千秋万岁,保守吉昌。五男二女,奴婢成行。男愿总为卿相,女即尽聘王公。从兹咒愿以后,夫妻福寿绵长。”
  坐在房内的三个人听着外面的告词噗嗤一笑。史朝义很快隐去笑纹,认真看着两位姑娘:“汝二人既已嫁为吾妻,吾定当护你二人周全。”
  他是那么那么认真,没有什么海誓山盟甜言蜜语,他只是对着他新婚的妻子道,吾定当护你二人周全。
  在这个乱世之中,有没有人愿意对你说一句,我愿护你周全?苏雀静静看着她的丈夫,心里默默的问。她是何其有幸,至少在这一刻,眼前的少年笑颜弯弯,一如初见的美好。
 
  ☆、□□欢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会被封啊……好吧想看全文的请移驾微博好了……_(:з」∠)_
  http://weibo.com/p/1001603749472952810011
  六月,长安。
  入城之时下了几场大雨,天气有些发凉,某人不慎偶感风寒,此时正端着药碗皱着眉满脸的苦大仇深,表情有些痛苦地喝着药。站在一旁的少年黑衣华服,死死憋着喷薄欲出的笑意。史朝义轻描淡写一眼瞥了过去,少年立马敛声收气,将手里的信件递给他,趁着后者拆信的时候道:“潼关传来消息,宗主数月攻关不下,已经开始乱了。”
  “潼关守将哥舒翰可是军中赫赫有名的老将军了。”史朝义脸色有些苍白,笑起来也给人有点柔弱的感觉,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平白觉得很冷,“哥舒翰是突骑施哥舒部首领的后裔,祖父两辈都曾入朝为官,他本人也是文武双全,只是可惜,早年的哥舒翰嗜酒烂赌,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直到天宝初年,唐军攻下新城,他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崭露头角,一鸣惊人。自此,他便长久镇守边关对抗吐蕃,守卫了大唐十数年。只是这回,这位老将军怕是不能善终了。”
  “这又是为何?”
  “唐朝朝廷还有个杨国忠在,以他那小肚鸡肠以己度人的性子,不向皇帝告状才怪。”史朝义似笑非笑道,“更何况,唐军的那位皇帝竟然派了个名叫张顺儿宦官作为监军!那张顺儿跟在皇帝身边数十年,锦衣玉食惯了,派到军前也是个刁钻的货色。他在潼关,不给哥舒翰使绊子,还真挺不符合他的脾气的。”
  少年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忍不住问了句:“可是副宗主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捏着信纸的手顿了下,狼宗最年轻的的首领有些无奈的笑笑:“有些东西是必须记住的。看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他不愿意再回想当年的事,那是他这一生中最痛苦也是最幸福的时光。即便遍体鳞伤,可是他依旧能看到自己的母亲温柔浅笑。他最珍贵的东西被人当作把柄,所以他只能逼迫自己把所有有用的没用的通通记住,用以“报答”。
  少年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忽然就发起了呆,可是看他眼底似乎有哀恸,心也跟着难受起来。他笨拙地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对方半是不解的目光中微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你还有我——们呢!我、我跟夫人们,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史朝义一开始挺迷茫的,转念一想便又释然。他看着自家同门耳尖都红起来的模样就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有勇气说出这么矫情的话来——只是为了安慰他。他心中感激,因此回握住同门的手,笑容温雅:“那说好了,朝昀要一直陪着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却像极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美梦。史朝义绝口不提苏雀沈笑笑二人,却只是说要少年一直陪着他。后者心中虽然不甚清楚怎么回事,但也能猜个大概。那一刻,他只觉得替眼前的人累。
  可是在仔细想想,貌似也没他插嘴的份儿,毕竟这件事他们是周瑜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能说些什么啊?他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就当是陪小孩子了。
  被当成“小孩子”的某人此时还不知道自家同门的心思,他现在说的话也不过是闹着玩儿的。拿出来说笑可以,却断断不可当真。自家同门也是了解他的,因此也很乐意陪着他玩闹,只是终究太害羞,倘若教旁人瞧了去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默然无语半晌,史朝义还是忍不住打瞌睡挥手让人回去了。少年影卫很自觉地端了空碗起身往外走,关门的那刻他还是没憋住,颇为担忧的道:“要是想干什么就喊我一声儿,反正咱俩离得挺近。”
  “唔,知道了。”史朝义一愣,还是笑着点点头。少年这才满意地走了。看着对方关门,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年轻的狼宗首领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微微阖上眸子,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道,“出来。”
  一道金白人影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身上脸上脏兮兮的。他凑到他面前,想伸手去抱抱他,可是见到自己手上的灰又缩了回来:“璆官。”声音带着三分委屈三分迷茫两分无辜两分难过,听得人跟他一起纠结!
  史朝义也不睁眼,翻了个身模模糊糊道:“那边有水,自己去洗一下。”他实在累得很,都说病来如山倒,他虽说大病没有却小病不断,身子骨早就被这不间断的小毛小病折腾的差不多,如今再这么一病,好不容易养好的精神又没了。
  身后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很是清晰。史朝义院本只有三分的睡意被撩拨成了七分,若不是忽然摸上来的手掌惊得他猛一激灵,恐怕他已经迷迷糊糊会周公了!尚有些惊魂不定地盯着罪魁祸首,偏生那人还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一惊一乍把他自己都给吓住了!
  这么一折腾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困意也不翼而飞,史朝义没奈何,只能坐起来靠着软软的枕头,任由对方拉着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史朝义先开口:“你怎么过来了?”
  “小雀儿写信说你病了,我不放心。”来人温和地笑笑,琥珀色的眸子里跳跃着黄灿灿的烛光,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温暖得不行。说着,他把额头抵了上去,两个人的鼻尖凑得很近,“唔,几天了?”
  对方身上的温度偏高,这么一凑过来自己半个身子都倚在那人怀里,史朝义依旧有些困顿,也没注意到此时两人的情况,闻言只微微掀了掀眼皮,复又阖上眼眸轻声道:“不多,四五天的样子吧。”
  “四五天这烧都没退下去?”白衣锦服的年轻公子哭笑不得,更多的却是心疼。他把人抱得更紧一点,一手按在少年首领背上,轻轻拍着,“多睡一会儿吧,我在这儿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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