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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将至 作者:Lo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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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凶猛的将希宇的双腿向两边撇去,几乎要将他的大腿压平,何瀚沉下身子用舌头舔上那小小的阴囊,温热的舌头一捧过来希宇就吓得哭出声来:“啊…不要…先生,不要碰那里…好脏…”
    何瀚却舔的津津有味,一边舔,一边坏心的发出粗重的喘息,他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蛇,游移在希宇身上这致命的漩涡,又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将希宇的xìng.器一点一点膜拜洗礼,他舔舐着那小巧的阴囊,吮吸着柔嫩的xìng.器,用嘴唇含住顶端柔韧的嫩肉,用舌尖挑逗那敏感的马眼,从未经历人事的希宇哪里承受的住何瀚饱含高超技巧的逗弄,很快那原本柔弱的xìng.器便变硬变大,霎时间便喷涌出浓稠的白浊,何瀚慢慢抬起头,将那张邪魅非凡的俊脸凑到希宇前面,用手指勾起嘴角一抹浓浓的jīng.液,探到希宇嘴巴里,情欲满满的说:“…喏,你的--”
    希宇却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他从未领略过xìng.爱的快慰,那种高高抛起又狠狠摔下的刺激,像是有无数的甜腻掀着滔天巨浪汹涌袭来,又像是带着巨大威力的礼花从内心深处接连点燃,那电光火石一般的快乐,一路从神经末梢蔓延到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舞,每一个毛孔都在歌唱,待到那强烈的快感一点点消失弥散,很快袭来的失落感伴着浓重的羞耻,让他忍不住轻轻低泣,他那副沉浸在情欲侵占的蒙着水雾的双眸,那无意识半张着的嘴唇,那在高潮中红艳欲滴的印记,以及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都让何瀚觉得,这个混着丑陋与妖异的青年,像是天使与恶魔的共生体,既敏感又脆弱,既可恶又美好,将他灵魂深处的最底层的欲望一点一点释放,让他在xìng.爱中哭喊,在高潮中释放,让他着迷放纵沉沦堕落,沦陷在自己的情欲牢笼里无法自拔,直到他尝够玩腻为止。
    何瀚将希宇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趴在沙发上,一把扯掉他挂在肩膀上的衬衫,却在下一秒停下了动作,他看到青年光洁白皙的背上,竟布满了伤痕,像是被藤条鞭子狠狠抽打,一条条淤青红紫,有的还破皮结痂,那些伤痕有的深有点浅,一看就不是一次造成的,像是成年累月的被施虐,经常被抽打所致,那些丑陋的伤痕纵横交错,横七竖八的呈现在青年白皙的脊背上,那副凄惨的样子,实在有够触目惊心,何瀚盯着那些伤,沉吟了几秒,突然恍然大悟,黑眸深不见底,脸上闪过浓重的嫌恶和鄙夷:“哈,原来好这口…”
    随着那冷冷的腔调,手上的动作变得野蛮粗鲁,他用力分开希宇的双腿,将他向两边撇开拉向跪坐在沙发上的自己,然后抬手往他浑圆的屁股上狠狠一扇,随着希宇的一记闷哼,白皙的臀瓣上立刻呈现一个红红的掌印,何瀚掐着希宇屁股的两边,恶狠狠的将臀瓣用力分开,满意的看着那小小的屁股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细细的褶皱不停地紧缩,周围泛着浅浅的红晕,由于被外力的拉扯而微微的开合,何瀚盯着那不停颤抖的小眼,一脸厌恶的啐了口口水,看着那粘腻的津液一点点呗股眼吸纳渗透,何瀚眯着眼睛,轻蔑的发出一声冷哼,随后拉开裤子拉链,早已蠢蠢欲动的巨大xìng.器从裤子里弹出来,纵横交错的青筋盘亘在青紫的ròu.棒上,顶端渗着透明的津液,何瀚扶着xìng.器抵上希宇的股眼,那滚烫的肉头,一触碰到自己,希宇就吓得扭动起来:“不要!先生--求你--”
    何瀚一手掐着希宇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不停鼓动的xìng.器,饱满的肉头泛着yín靡的光泽,抵着希宇不停瑟缩的股眼慢悠悠的画着圈,何瀚抓着臀瓣的手用力一掐,希宇被微微扯开的股眼中露出一小截红润的嫩肉,那粉色柔嫩的肉壁已露出来,何瀚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泛滥的欲望在他的脑海里炸出一记白光,他一个挺腰便狠狠的将xìng.器挺进了希宇的身体。
    “啊啊…”
    希宇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巨大的ròu.棒将他狭窄的甬道用力撑开,下身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吓的失魂落魄,他颤抖着将脸埋进沙发的坐垫里。
    何瀚却惊的说不出话来,紧致的甬道竟狭窄的不像话,仅探进去一个肉头便再也无法向前,青年的身体竟像个处子,未经人事般青涩的反应让何瀚莫名的困惑,可是箭在弦上,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何瀚憋得全身燥热,汗水从额头滴下来,浸湿了衬衫的衣领,何瀚抬头往周围一扫,抓起茶几上的酒瓶朝着希宇的屁股倒去,鲜红的酒液沿着股缝流下来,映衬着希宇白皙的皮肤,像一幅泼墨的油画,何瀚就着酒液的润滑将xìng.器整根没入,那紧致的甬道像是长着无数小嘴,一截截将他的欲望狠狠吸住,绞着他纠缠不放,还未动便已爽到极致,让他掐着希宇的屁股压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发出一阵呻吟:“啊--你这个,小骚货…”
    希宇却痛的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巨大的ròu.棒像一根滚烫的利器,一寸寸插进他身体的深处,每没入一分就像是要将他整个撕裂,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像在烈火中焚烧,痛的他撕心裂肺,蚀骨焚心,他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连呼吸都牵扯的升疼,眼泪已经流干了,他歪着脖子躺在沙发上,嘴里破碎的话语不可闻:“好痛…好痛啊…”
    何瀚虽已察觉有什么不对,但欲火攻心他已无暇顾及其他,希宇的身体像一个致命的黑洞,将何瀚所有的理智和判断全部吸纳吞噬,何瀚压着希宇的身体,抬手将他失去意识的小脸向后扭向自己,捏着他的下巴含住他半长着的小嘴,将舌头探进去在他滑腻的口腔里四处游移,下身被包裹的触感已无法将他满足,他一边吮吸着希宇的嘴巴,一边抬腰放纵的抽动起来,希宇被撕裂的股眼渗出丝丝血迹,沿着他被迫拱起的大腿缓缓留下,何瀚粗壮的xìng.器却像头发疯的野兽,横冲直撞的在希宇紧致的甬道里肆虐,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在昏暗的房间里飞快起伏,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青年闷闷的呜咽,回荡在空旷的包厢里,像一首糜乱的歌。
    压着希宇的身体操弄了几十个来回,何瀚却觉得自己像是越来越要不够似的,内心的欲望浪潮般愈演愈烈,恨不得将整个人都顶进青年的身体,和他这幅yín荡的身体互为血肉,何瀚直起身子,勾着青年的大腿在啥发生坐好,何瀚靠着椅背,将希宇瘫软的身体靠上自己的胸膛,然后将他的双腿大理分开,掐着大腿内侧一点点坐上自己的巨根,希宇垂着被领带绑着的双手,真像个被撇开的吊灯,股眼含着男人的xìng.器,自己的脆弱却完完全全的暴漏在空气里,何瀚半靠着沙发,一边掐着希宇的大腿不停起伏,一会儿便满意的看着那原本瘫软的yīn.茎又开始硬起来。
    希宇斜着身子靠着何瀚的怀里,这个扭曲的姿势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身体里的那个猛兽还在不停的抽动,身体外的脆弱又被他握在手里把玩,希宇扭过头望着何瀚情欲满满的俊脸,他泪眼婆娑带着哭腔哀求:“…先生,不要了…啊…不要了,好不好…”
    何瀚垂下眼睛,盯着希宇梨花带雨的面容,浓密的睫毛沾着眼泪,迷蒙的眼眸像是一头迷茫的小鹿,何瀚低下头,吻上那两片沾着口水的唇瓣,一边碾磨希宇嘴唇的嫩肉,一边喘息着说道:“…不,好。”
    希宇立刻哭出声来,他真的又累又怕又痛,整个人像是漂浮在狂风肆虐的汪洋大海,何瀚将他推进灭顶之灾,却又是他唯一的浮木,他好矛盾好羞耻,这个带着魔性的男人就像个能翻云覆雨的神,强悍蛮横的不容一丝抗拒,带着巨大的力量将他推入情欲的漩涡,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的任由他予取予求,整个人沦陷在他强大的侵略里,被一点一点的粉碎,吞没。
    
    【第四章】
    
    赤身裸体的希宇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身体蜷缩在母体的样子,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从耳垂一路延伸到脚踝,清瘦的背勾出好看的弧度,圆润的臀部下,汨汨流出渗着血丝的白浊,何翰背光站着,一边慢条斯理的系着衬衫纽扣,一边垂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用视线在希宇的身上游移,看他支离破碎的侧躺在沙发上,弓着背,弯曲的背脊隆起一个个小小的骨头,绒绒的头发泛着浅棕色的光泽,显得有些营养不良,头发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子,像是稍一用力,便能将他捏碎,何翰弯下腰,撑着沙发坐垫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他睡的极不安稳,皱着眉头,浓密的睫毛挂着几滴泪珠,微微阖着,还在不停的颤抖,这个陌生的青年像一个谜,表情可以说谎,但身体骗不了人,何翰阅人无数,青年昨夜那青涩的反映根本就是处子,看他高潮时的样子,估计平时连自.wèi都不曾,这样一个对xìng.爱一无所知的人,身上怎么会有鞭打留下的伤痕?如果这一切不是设计,那他为何会猛然出现,又会在这里跟自己相遇呢?
    何翰出神的盯着他脸上那块印记,思索了片刻,没有任何头绪。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飞快的写下了一串数字,塞到青年交叠的双手里,然后,低下头,在希宇瑟缩的肩膀上留下一吻,抽过外套,搭在肩上转身离去。
    希宇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在狂乱的昨夜,他只记得男人压着他不停的亲吻,那滚烫的嘴唇掀着滔天巨浪,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下身不停的震动起伏,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浮,他勾着男人的脖子,攀附着那唯一的救赎,直到那绚烂的烟花一次又一次在身体里绽放,他喷薄在男人的手里,男人的嘴里,男人喘息亲吻嘲笑嘶吼,明明那么痛苦,却又无比的快乐,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像一只生命短暂的蝴蝶,在和煦的微风扇动着妖艳的翅膀,他不停的飞啊,飞啊,飞到了一个树影斑驳的丛林,那里的树木遮天蔽日,地上洒满了厚厚的树叶,他落在枝头,听着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个男孩一前一后,唱着一首古老的童谣:“天黑黑,要落雨、、、
    天黑黑,迟迟归…
    天黑黑,等着谁…“
    唱歌的那个唇红齿白,五六岁的年纪,却长得惊为天人,身后那个略大一些,剑眉星眸,英气非凡,他沉浸在男孩悠扬的歌声里,脸上带着宠溺又喜爱的微笑,前面那个边唱边跑,距离拉的越来越远,后面那个边走边追,嘴里喊着:“…等等我,小结巴--”
    然后就不记得了,像是极累极倦,被抽光耗尽了全部力气,所有的意识都被抽离里一般,整个人陷入沉沉的黑雾,一睡不醒。
    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只听到熟悉的风声,鼻子里闻到腐败的霉味,身下的钢丝床发出吱咋的声响,希宇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他挣扎着刚想动,下身一阵钝痛便触电一般倾袭过来,火烧火燎的,像是要把他撕裂,希宇栽回枕头上,闭着眼睛倒抽一口凉气,坐在一旁的马文俊听到动静,立刻站起来把他扶好,手忙脚乱的又是拉被子又是倒水,又心疼又懊恼的说:“…希宇,我真是--唉--”
    希宇靠在枕头上,抬眼看着一旁的朋友,轻轻说了句:“、、、不怪你。”
    “就怪我!”马文俊用力的捶了下一旁的货架,红着眼睛悲愤交加的说:“不该出馊主意带你去夜总会!现在把你害成这个样子,我真是、、、”
    希宇伸手拉下了马文俊的衣角,还想着如何安慰朋友:“、、、是我自己要去的,跟你没关系、”
    马文俊听了希宇的话,心里更难受了,他握着希宇的手,一脸歉意的说:“你不用担心,好好养着,我给了你阿姨一点钱,她拿了钱,一时半会儿不会来使唤你的。”
    希宇愣了下,问到:“、、、你哪里来的钱?”
    马文俊看了希宇一眼,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和一张支票:“钱和支票都是那个姓何的给的,我拿了几张给你阿姨,其他没有动。”
    希宇盯着那厚厚的一叠钱,还有支票上龙飞凤舞的签名,想着这是拿自己的身体换回来的,立刻就像被烫着了似的,后撤退=着身子连连摆手:“、、、我不要,不要、”
    马文俊望着他,轻声问道:“…你知道,这支票上有多少钱吗?可以把我们店里的一票头牌都买走,还有剩、我听我们领班说,那个人大有来头,做的是通天的生意,黑白两道都怕他,就连市长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玩死个把人,就像碾死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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