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开始+番外 作者:抱头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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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迪从下腹升起一股热浪,在他的身体里乱撞,他有点失去控制地用肌肉贲张的男性身躯死死地压住宋文逸,挺动有力的劲腰一下一下地撞击宋文逸脆弱的肠壁。他的髋骨有力地撞击在宋文逸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连同yīn.茎摩擦KY发出的液体声,像一剂强力chūn药,激得赵迪完全失控了。他也不管什么技巧了,只是由着性子撒欢儿,一直把宋文逸的后.xuè插的无比顺畅了,才仰着脖子尽情地射了。
欲望平息以后他才发现这家伙好久都没怎么出动静了,也不挣扎了,门户大开地任君采拮。他把宋文逸翻过来一看,难怪不出声儿了,已经被做晕了。
第12章
赵迪翻个白眼儿,老男人就是不中用,弄得老子jiān尸一样。他跨跪在宋文逸身上,一边伸手拍拍宋文逸的脸,掐他人中,一边借着明亮的灯光审视宋文逸,看他白里透红的皮肤,胸前淡淡的两点,以及下身粉嫩嫩软软的一挂。
赵迪伸手去拨弄了两下,回想刚才宋文逸半勃时的手感,撇撇嘴,尺寸跟自己差的太远了,还是安安心心给男人当鸭子吧,不然以后结了婚也得离。
弄了半天,宋文逸呻吟一声,终于醒过来,但神智尚不甚清明,睁开蒙着水汽的眼睛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地看着眼前满脸情欲的男人。
“醒啦?你真没用,刚做一次就晕了。”
宋文逸想起来了前因后果,身后某处的似乎裂开的疼痛也在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昏一时,却不能昏一世。明明知道答应了卖就要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他才知道这对人格和男性尊严是多么毁灭性的打击。他甚至无法面对灯光,蜷缩起刚被蹂躏过的身体,拉过被单盖住,背对着赵迪抬起一只胳膊挡住眼睛,无法克制地哽咽了。
赵迪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疼的?他刚才**的时候还专门看了看套子,只有一点点血丝,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尽管做的有点猛,但是用了很多KY,还有套子,应该不会受伤吧。他想着就伸手去揭宋文逸的被子,探过头去想看看他后.xuè情况如何,如果真的很严重该送医院也得送医院。
宋文逸只觉得身后一凉,那羞人的地方又被暴露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大手摸了上来,他惊得一弹,条件反射就挥手去挡。赵迪正伸着脑袋想看看伤的重不重,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宋文逸这一挡正好后肘子撞到了赵迪的太阳穴,这个部位非常脆弱,赵迪毫无准备受了这么一下子,当即就涌起了生理性泪水。
他以为宋文逸是故意打他,气的甩手就给了宋文逸一耳光:“操,你上次没被收拾够是不是?!还敢动手?”说着就骑到宋文逸身上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几个耳光,打得宋文逸两颊马上就肿了。赵迪还不解气,骂:“老子花钱嫖你还要挨揍!”正想再给宋文逸几下就看他紧闭的眼睛中滚下两行热泪,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出声音。赵迪心中又涌起第一次在电线杆后面看到被打伤的宋文逸的那种不忍,手抬起来却下不去了,讪讪的放开他翻身坐到一边去了。
宋文逸本来就不是想打赵迪,无意伤到他也是惊慌的很,赵迪扇他耳光的时候他完全不躲就想让赵迪出气,可是赵迪一句“嫖你”一下子戳到他痛处了,他也不想但是眼泪止不住地就往外流。赵迪放开他他就翻过身去背对着赵迪,努力压制泪意。赵迪斜眼瞟宋文逸,就看他骨骼分明的肩膀轻轻的耸动,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
过了一会宋文逸终于止住眼泪了,慢慢地挪下床去穿衣服裤子,走路的姿势跟个罗圈腿的老太太似的。赵迪看着他吃力地动作,默默骂了一声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心里乱糟糟的。
这一夜完全不是他设想的样子。他想的是要在床上彻底征服宋文逸,最好让他离不开自己,都是男人,明白这种事情都是有瘾的,第一次舒服了就舍不得走了,赵迪有绝对的自信可以把宋文逸这种老实人的脑浆子都爽出来。等宋文逸哭着喊着来求自己的时候,赵迪阴险地想,就一脚把他踢开让他明白赵小爷的床可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
没成想,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先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跟个血气上涌的童子鸡似的这么把持不住,把人做晕了都不知道。赵迪在床上自认还是有点风度的,玩男人这么多年,没让对方射出来就算事故了,晕厥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现在更是把人打哭了。看着宋文逸满脸红肿地穿衣服收拾东西的样子,赵迪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化解这场尴尬。
总不能让他赵迪给人道歉吧?
眼看宋文逸穿好了衣服看也不看自己就拎着包往门口走,赵迪一急,跳下床去挡在宋文逸和门之间,凶巴巴地问:“你去哪儿?”
宋文逸也不看他,通红着眼睛直视着前面的红木门:“卖完了,我回家。”
赵迪一下子被堵住了,嘴堵心更堵,他真是恨不得拎着宋文逸的衣领再给他一顿嘴巴把他打醒,就你这样又笨又怂掉人堆儿就找不着的,能碰着我这样的金主你还不好好伺候着巴结着,你还卖完了就要回家!还怕我贴上你是怎么着?!整天把卖啊卖啊挂在嘴上又是什么意思?提醒我你只是为了钱,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根本不会搭理我?!
他心里翻江倒海,好一会才冷静下来,冷冷地一笑,张嘴就射出匕首直插宋文逸心窝:“你没照过镜子么?就你这德行打一炮也值12万?”
果然,宋文逸脸上血色尽失,瞳孔都似乎放大了,那种痛苦和恐惧几乎是一瞬间击中了他。他身体一歪靠在墙上,低着头轻声问:“那你要怎么样?”
赵迪享受着报复的快感,搜肠刮肚想着最恶毒的话:“就你这种货色,12万终生随要随上都做不回本儿,跟条死鱼似的,老子今天一点都没有爽到。你明天再来,还是这个房间还是这个点儿,让我爽了我们就两清。”
宋文逸一直靠在墙上,赵迪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他的脸色,说完以后自己的脸也有点红了,在他看来这已经是明摆着示弱了:他在主动要求再次跟宋文逸上床。可是除了不正常的苍白以外,宋文逸的表情一直都没什么变化,赵迪说完了他也没反应。
这个沉默让赵迪要窒息了,正要往回找补的时候宋文逸说:“好。”
赵迪一整天心里都不大痛快,宋文逸昨晚的表现好像是个被强迫的黄花大闺女,那不情不愿忍辱负重的样子就差没跪下来哭着说“西门大官人您就放过奴家吧”。就算真的是黄花大闺女,自己也还不至于沦落到强迫别人上床的地步吧?
可气的是,人家都明摆着满脸写着嫌弃,他还是没舍得让宋文逸滚蛋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更气的是,都气得这么牙痒痒的,最后还是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忍受这一切,憋着劲儿要在今天晚上证明实力一雪前耻然后把他一脚踢开了,宋文逸居然没有出现!
十点准时到了酒店,忍了十分钟以后赵迪开始给宋文逸打手机,通了,可是没有人接,难道在路上?那就再等等。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有人,又打,又通,又没人接。
这次赵迪相信宋文逸是故意的了,愤怒像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赵迪的身体里飞舞,他疯了一样不停地拨宋文逸的手机,终于在半个小时以后成功地把宋文逸的手机打没电了。
“我操你妈逼,宋文逸!”赵迪一把把手机摔到墙上跌得粉碎,抓起车钥匙就冲出酒店,开上他的爱驹在午夜时分终于变得空旷的二环路上飞驰。
真的气疯了,赵迪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从记事开始就没有人不喜欢他,长大以后就不用说了,幼儿园出去春游都有外国友人跟在他后面偷拍。整个银河系都是围着他转的,什么样的天仙他弄不到,结果在这么一个白送都没人要的东西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吃鳖,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绕着二环开了一圈被北京的秋风一吹,赵迪平静了点儿,开始开动脑筋憋坏主意,琢磨再拿什么整死你。想了一圈居然发现对宋文逸能用的手段似乎已经用到头了。
打?打过了;工作?工作给他弄没了;利诱?价码也开了。再往下就只能迷jiān了拍成录像带恐吓了,不然总不能绑架他全家吧。
赵迪有点迷茫,这么想来想去好像自己真的不该再撕扯着不放了,宋文逸是得罪过自己,但自己下手也绝不能说温柔,多大仇多大怨也应该抹平了。
可怎么就是扔不下呢?昨天为什么要让宋文逸今天再来一次?没回本儿这个理由只能骗骗那个笨蛋,骗不了赵迪自己。看见宋文逸跌跌撞撞急急忙忙地要离开,他就是不愿意。
自己的心眼儿真的就这么小么,难道接受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狗眼不识金镶玉不会被自己吸引的人就那么难?
赵迪想不明白。
这也不能怪他,这种事情自古没有几个当局者能想明白的。
那时候的赵迪太年轻了,他才刚刚开始人生的旅途,在这条道路上还有很多风景等着他慢慢领略,而那个让他人生头一次心乱的男人将在这个过程中带给他无数难言的喜悦和巨大的痛苦。
那个晚上的他无法预见未来,只能在环路上烦恼地转悠到半夜两点,才在疲倦中把车开回酒店。不过这股倦意在随后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一扫而光:宋文逸坐在酒店房间的门口。
有一个瞬间赵迪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折腾了自己一个晚上的人就安安静静地在眼前出现了,生活是如此的魔幻现实主义。
宋文逸还穿着昨天离开时的那一身衣服,坐在房间门口,一手摁在腹部,一手垂在身侧,脑袋和半个身子都靠在门上,惨白着脸闭着眼睛看起来非常疲倦。
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搓了搓脸,慢慢地站起来,声音沙哑极了:“对不起,我迟到了。。。”
“你去哪儿了?”赵迪问,声音里没有往日的锐气,听起来就像一个小学生在问他上中学的哥哥:“你去哪儿了?怎么没有按时来学校接我?”。宋文逸轻轻摇摇头,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赵迪没有任何征兆地暴起,一把揪住宋文逸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对着自己通红的眼睛,瞬间撕破这伪装的平静:“我问你去哪儿了?!”宋文逸被赵迪扯动得整个身体都扭曲了,捂着嘴剧烈地咳嗽,有红色的液体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赵迪愣了五秒,弯腰抱起宋文逸就往酒店外跑,宋文逸在他怀里挣扎,不停地说放我下来,赵迪根本不理他,直接抱着他跑去车库,把宋文逸放进车里就往医院开。
宋文逸坐在车里还是不停地咳嗽,把外套脱下来捂住口鼻,生怕血弄到赵迪的跑车上,不知道又要赖上他什么,他惹不起。
一边咳嗽宋文逸还一边解释:“我老胃病犯了,今天在医院输了一天液。。。你打我手机的时候我正在照胃镜,再给你打的时候打不通了。。。”“闭嘴!”赵迪一声暴喝,宋文逸不再说话了,车里除了他的咳嗽声就是赵迪粗重的呼吸声。
好在协和西院很近,五分钟就到了。赵迪不管宋文逸的反对,依旧抱着他冲进急诊室。急诊室的值班大夫一看到宋文逸赶紧把他安排到病床上躺下,都没有问症状就三下两下开了药让护士去取了,十分钟不到宋文逸就挂上吊瓶了。
一切妥当后医生腾出手来发作了,叉着腰瞪着眼睛吼宋文逸:“你还敢回来!我说什么来着?让你住院观察、住院观察,非拧,非要出院,不让你出还自己跑了!现在好了,又回来了不是?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吗?告诉你,这次再不好好治疗下次你别再回我们这儿了,我跟你着不起这急!”回头又对赵迪说:“你是他亲属啊?好好教育教育,太不像话了!”
赵迪不动声色地:“嗯,我说他。他今天非要出院是吗?”医生说:“可不是吗!早上胃出血才收进来,今天晚上就非要出院,有这么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吗,胃溃疡大出血可是能出人命的!我们不让他出院,他倒好,趁我们一扭身转眼就没影儿了,属兔子的!”赵迪点点头:“嗯,我一定说他,谢谢您了,这次一定治好了才走。”医者父母心,大夫又絮叨了几句才走了。
送走大夫赵迪回到宋文逸的病床前,看起来很平静,但宋文逸已经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候,往往是赵迪发作的前兆。他看着赵迪的脸色,试探着说:“我没事了,有大夫呢,你不用陪我了。剩下的事。。。剩下的事我会尽快跟你联系的。”同时防备着,如果赵迪再要打人他可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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