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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门无匹夫 作者:九段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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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罗维礼就觉得,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工坊里出了什么事儿了吧。他问道:“陈七,什么事情,你怎么一副慌张的样子。”
  陈七没说什么话,只是回:“东家,这坊子里一切都安好。每七日一拨的货我也是按时送出去了。来人提货的单子和量在我那儿还有一份。”(陈七识不得几个大字,那些单子是预写好的,就往里填数儿、或说是画‘正’字便可)
  罗维礼就觉得,这没事儿,你摆这么一张脸出来吓我干嘛。就说着:“行了,没事就好,我四处看看,我这都一个半月没来了。”
  陈七跟着罗维礼往右边院子里的原西厢房那块走去。这时,左边院子里有悉悉索索的人声,有在那儿小声讲什么“东家来了,东家来了”的,一会儿功夫,这坊子里的工人们便都聚在了右边院子里的空场地上。
  工人们站得还大致有点整齐的样子,罗维礼偏头问陈七:“你说,怎么了!”
  陈七道:“东家,我们已经两天没有活了,我们想知道这里的活计是不是没有了?”
  罗维礼算着那榨油的工作也是该完成了的,猜着或许这些个工人们应该是怕饭碗没了,就道:“没有啊,我这边还有活,这四、五个月左右咱们这里是不用榨那些籽粉子了,不过我有别的事情要交待你们做。来年过了端午(五月向后)咱们再开始榨那些籽粉。”
  工人们一听,这东家这里还有活计做下去,一个个的面上神情松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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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维礼买来了小型石臼,给他们每人一个,在那里舂荞麦粒。这石臼不能买大了,否则要是那种大的,让这些人站着舂,那些个乌麦粒子就会被舂得太碎而不益于接下来的制作。这活是个重活,因为罗维礼买的那种乌麦粒虽说甘味重,可表皮糙,是最硬最难去壳的一种;而,这活也是个巧活,不能那么大臼狠舂地去脱粒,只得让有臂力的人这么地一小撮一小撮地用小臼去壳。
  这些工匠们舂完了也不用将壳碎屑与乌麦粒分离,只需直接装袋,到时罗维礼会整袋带回家,老爹就可以用个大竹筛将那些壳屑子给分离了去。
 
☆、制作“改良式盘酱”的第一步
 
  罗维礼把活儿都派了给北区工匠们之后,他自己分两批发了之前司徒的定货到他楼子里。收了这一拨的钱数,再加上之前那些油的钱也一次给结算了....他....跟司徒说,你还是分....我看看,分4次结给我吧,我得分批去交子行....
  司徒就分了4天把钱给他(罗维礼也不知怎的,暂时就是不肯和司徒两人同去交子行,用那种交子票面易名的方式结账),罗维礼连着4日去了那交子铺之后,那间交子行的大朝奉又想极力给他“推销”一个乾坤箱,估计是当这罗维礼家里有金山银山、翡翠珊瑚的数之不尽....被罗维礼给驳了,说什么他家里的那只里面还没有装满、用不着买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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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北区工匠们那里拿回了1个中袋子的乌麦粒,罗维礼和老爹二人把这批乌麦粒就都给筛了,然后罗维礼就起灶炒制这些脱了壳的乌麦仁,需炒至这些仁子的表面发那种微微暗金色的色泽方可,这样,来年出的酱才会香甜。需知,这盘酱是个混合底的酱,是既有豆底又有粮底的,这乌麦仁管的是这酱的香甜,而那大豆管的是这酱的鲜....两相融合,来年出的酱,那就绝对是配得上“鲜香甜美”一词。
  罗维礼在炒着,老爹就在旁边跟着看着。炒好了之后,再将这些粒粒微金的乌麦仁趁着微热入适量滚水焖煮,煮至这些仁子入口时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时候,将其整锅放凉。凉了后,这些仁子表面就有一层又糯又粘的东西将整陀都糊在了一起,可是每粒仁子的芯儿还是粒粒分明的。
  接着,就是将它们捏成一个个手掌那么大的团子,再风干一个时辰左右。再将一个个团子包入油纸,整齐摆入西厢内的阴凉干燥处....再接下来的,时间就会去完成一切。而现在,就只能这么地等着明年初春(2月底、3月的那个样子)的到来了,到了那时才能开油纸,进行再下面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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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等待,那么,制盘酱的工序在目前这一步就是断了的。北区工匠们继续在那里舂着这些粒子,舂完了,老爹去取了来之后便可独立完成接下来的活。而罗维礼就在想着,这段时间要不要弄个什么别的应季的东西。
  冬月尾了,在这座北方的城,天气那可是....很冷很冷的。罗维礼今年给自己和老爹都各添了好几套冬衣,也不是说他爱漂亮,想多买衣服,是因为他宅里这些个洗衣煮饭的事务都是老爹打点的,冬日里洗衣裳不太方便,如果衣裳太少,那就得很频繁地去清洗....有不少人....不洗,在冬天里就这么地一路穿到来年开春....可是,罗维礼他....唉,还是讲究个干净啊。
  他也给北区坊子里的工人们都各添了两套,还关照他们说,到了腊月二十八那日便可不用工作了,可以回家过年去了,来年正月里头初九那日就要回来。说他那个月的工钱照算的。
  。。。
  不过,十六人中竟然有5个说他们并没有地方去,还问罗维礼说他们能不能留在工坊里住着。罗维礼说行的,他还看了看那两间铺房,觉得自己好像疏忽了,他和老爹房里都用上火盆子了,而这边,也只是入了冬后给他们都换上了厚实的被子,却没给他们买火盆子....他就隔了一日,又买了四个火盆子送过来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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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腊月(12月),罗维礼去了司徒楼子里一趟,跟他说:“司徒兄,我那个专门配炒菜用的酱,得明年春天才出得来,你得等上个3个月。”
  司徒想着现在这寒冷时节,来客本也是多喜那种热汤热水的大酱汤类的伙食,那炒菜酱应该也是不急,就跟他说没有关系的,等他明年春天出了酱就即刻送来便是。
  罗维礼想了想:问司徒:“司徒兄,我想要弄一种‘下饭酱’,方便,好吃,易存放,还不会太贵,出酱期短,我想趁着这段时间的空余把它给推广推广。”
  “推广什么推广!你给我不就行了,还推广。”
  “....不是,司徒兄,你听我说,那种是家常的下饭酱,家常的,直接入口配着热饭热粥吃的,不是用来烹调的,你楼子里用不上。”
  “你怎么知道我用不上?用不用得上也得拿来我先看了再说。”司徒一听罗维礼说什么“推广”二字,就莫名地连说话口气也冲了起来。
  “唉,这么的吧。我35日后,弄一坛子出来,免费给你,你当成你们楼子里的‘前碟’免费送于食客们作小食,你....看怎么样?”罗维礼见说不通,他就不跟他先说了,只是自己想怎么个排布法还是怎么个排布法。
  “....好吧,到时我看看。”
  司徒也有点意识到自己方才讲话那个态度不太好,说得跟罗维礼是受他管控的似的。他和罗维礼那个“一年专供”(只供他一家楼子)的口头约定,罗维礼也照做了,并未不守信约,可是,这约定,就快到期了....而罗维礼,司徒知道,自己是管不住他的。
  司徒定了定神色,跟罗维礼讲:“我刚刚也不是那个意思,我....讲话口气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
  “算了,没事,而我也没跟你讲假话,你到时看了实物就晓得了。”
  “行的,我信你。走吧,我们出到厅堂里去用膳。”司徒有时会陪罗维礼在自家楼子的前厅堂里用膳。
  “行的。走吧。我也饿了。”
  结果,刚要一起往外走,火房里的二师傅就来找司徒进火房,估计是什么火房里的重要事务,司徒听了就跟罗维礼抱歉说、让他一人独自用膳吧、说自己在火房里有事要忙。
  罗维礼出到了厅堂内,就要往靠窗口的小桌位走去。忽然地,罗维礼就发现,哟,那不是妖鸡那个小妖怪吗?再往小桌位那一排位子的另一端一看,哟,那不是恐怖分子吗?啊,不是,是汤城。
  ....怎么的,两人崩了?这么地坐,一头一尾,互相不甩的样子....
 
☆、野堂梨-下饭酱
 
  
  罗维礼就这么地左看看,再右看看....决定,在他们中间的一个小桌位入座....
  这时,那个汤城说道:“维礼,我对面的座位没人,不如一起用膳吧。”
  罗维礼对于....汤城从来都没叫过自己“罗兄”,而只叫自己“维礼”一事,呃,也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想,人恐怖分子肯叫你名字就不错了,没呼来喝去的就不错了,你见过哪家流氓哪个痞子是讲究“辈份”的....
  罗维礼对于....汤城叫他过去一桌吃饭....这事....呃,还是算了吧,妖鸡又不算男人,话说,那心眼一定很小,一定很善妒....到时记起自己的仇来,那不就麻烦了。所以,他小心地往后看了妖鸡那个小妖怪一眼(妖鸡和汤城遥遥相望那么地坐着,而罗维礼则是坐在他们中间的一个桌位,面朝汤城....其实,妖鸡和汤城之前是前后脚来的来峻楼,他们也并不知道罗维礼也是刚好在这来峻楼里的),接着,转过头来,抖了抖,对着汤城摇了摇头,说:“我坐这儿挺好,窗外风景不错。”
  ........接着,汤城笑了笑,干脆走了过来罗维礼对座那个座位,坐了下来,接着身后,有人生气地把什么东西(好像是筷子)给甩在了地上。接着罗维礼就见身边那个妖鸡像一阵风似地走了,,,,罗维礼还想着:小妖怪,这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你要记仇就记你家男人的仇,别记我的,我好歹上次背你背了那么久,被你当匹马那么地使到东又使到西的,你可念点情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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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维礼和个恐怖分子吃了饭,聊聊天,也就跟他分手回家去了。
  他去了以前北区那宅子后院出去之后可以通往的那条小河边,上一年,他来这儿砍豆梨砧木时,是十月份,而现在,是十二月了。
  这豆梨也叫堂梨,而这小河边的这片豆梨林子是野的....从它们树皮发那种浅浅的石灰白就可以看出,还有一个,人工种植的堂梨9至10月是成熟采收期,而野的,一般都结在11至12月。这林子近水,估计果子不会太甜....他采了一个,蹭了蹭,咬上一口....跟自己想像的味道差不多,比以前在石家庄那厂子旁的人工种植的要清很多。水份大,爽脆,清润,微甜,糖分不高,并且一点酸涩味都没有....
  他回去了自家那间榨油坊,问陈七要了个竹篓子,然后他独自去采了不少这种野堂梨,就一路背回了自己在东区的家里。
  老爹正在加工那些个乌麦团子。而他,就准备起做这种“野堂梨下饭酱”。他见老爹用不着灶了,就把那口大锅子给刷得干干净净。然后将家里存的小粒黄豆取了三小袋出来(他家因为做酱的需要,得保持黄豆的屯货量,所以就屯了不少大、中、小粒三种大小的上品黄豆),大火煮,煮至入口即烂的绵软程度,但是仍是保持黄豆粒粒分明。他取出那些煮好的黄豆,摊开,放凉。
  趁着放凉那阵子功夫,他取来精细的白面粉,中火炒,不可太久,不能过了火候。因为他不能让面粉里的支链淀粉在这一刻产生任何的性状改变。他很认真地一直嗅着那味儿,在出香气的前一秒,卡!出锅。
  等到黄豆还有点余温时,他将炒过的白面粉给撒了上去,拌匀,然后将裹了面粉的黄豆均匀地铺放在了两个长方板子上,等到这板子上的黄豆一丁点潮气、热气也没有了之后,他取来专门用于捂酱的小棉被,给盖上。将长方板子放于西厢中的木架子上。这木架子也是请老林叔给打的,从上至下一层一层的板子。
  ....过了四天,陈其去西厢检查了一下小棉被底下那些白菌丝的长势,不错,全是茂盛的白毛毛。
  等着长菌丝的这四日里,他组织了北区那边的几个人手,帮着把河边的梨子采了大概有4板车那么多,还运了大概2个中大型坛子(比中型的大,比大型的小)的河泥,盖密了坛盖,怕河泥给风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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