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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门无匹夫 作者:九段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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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这两大缸子鱼肉,就可以在一种自然、密闭、低温的条件下,自然地发酵上7日。7日后,可“出货”。
 
☆、回程
 
  
  在等待这两大缸子鲣鱼自然密封发酵的这七日里,汤城和罗维礼喝水都是在北院里喝的。
  这个时代,像这种大的宅邸内,都是分了四个院子的。北院是正院,一般是宅子主人接待来客或商谈的地方;还有两个偏院──东院和西院,是宅主和他的家眷居住的地方,西院是属于上院的,比东院要“尊贵”,所以宅主本人一般都是居于西院中最上等的一间上房内;最后,就是后院,后院是给仆人们住的。
  这种大的宅邸是大有钱人住的,一般人住的就不是宅邸了,而是宅子,里面是没有划分院子的,只是有北房、西厢、东厢和一个处于三间房子中间的像个小操场一样的院子。而这一般人住的宅子倒也是有分“有钱的一般人”往的和“贫穷的一般人”住的,像罗维礼现在在真定府东区买的那三间宅子,各种条件都是不错的,且场地又大、厢房也大,是罗维礼那种有钱的才住得起的。而,罗维礼他家老爹以前住的那种破宅破院就是属于真的是“贫下中农”会住的了。
  罗维礼将那些鲣鱼熏完封缸后,等待的这七日,是段清闲日子。他也不太出门,只是把这人家这宅子给好好看了看,逛了逛,那汤城还是、罗维礼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而罗维礼已经练就了“忽视、无视”的功夫....
  他脑中想了一圈,到时再需要加工鲣鱼时,要是还能用上这宅子就好了,还有,这宅中的井水,他很喜欢喝,他甚至想为了这几口井、为了加工鲣鱼和海带(加工海带这件事,他已经在初步盘算起来了),而把这个宅子给买下来了....其实,老实说,罗维礼虽然现在在生意上面,一切都是在从头再来一遍,他眼下并没有他以前那么有钱,可是,他身上有钱人的那种....气息,还有,他脑袋中,有钱人才会有的那种想法,还是一直存在的,且,有点根深蒂固。
  ....试问,谁没事会为了几口井,想要把一间大宅给买下来;谁没事会为了几种火锅酱料,想要开个几间做火锅的酒楼来“捧”那些酱....
  ....故而,从某种意义上讲(别拍他),罗维礼是个在具有资本主义特色的社会主义中国里,被他老窦(爸)培养出来的一个大资本家,他那种资本家的根性和行事风格,可能永远都抹不去....
  他在院中晃着晃着,身后那条尾巴跟着跟着,他停了下来,看了一下北院中的景,讲了句:“这宅子,也不知你家那友人肯不肯卖的。”
  “你喜欢啊,好啊,我请我大伯父问一问。”
  “可以呀。”
  ....
  过了一会儿,身后那人竟然“贱贱”(在罗维礼听来)地又讲了一句:“我买来给你啊。”
  罗维礼心中爆了,他心中怒道:这是在逼我了,纯粹地就是在试探我,你让我怎么接话!
  所以,他就....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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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后,那两个大缸子被吊了上来,罗维礼开坛,挑了几个样品,看了一下,绝对地“硬”,介于木头和金属之间的硬度,非常好。他让汤城去他房中取来那个刨鱼木盒。
  一刨,“擦擦擦”的声音,非常好。那刨鱼木盒的中空部分是一个小的木抽屉,抽开那个抽屉,就可见那些个鲣鱼粉屑,非常好....
  启程!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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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驾马车一道的,回程到了真定府。罗维礼和汤城分了头,各回各家去了,罗维礼有点不领情地想道:这下就连空气吸着都觉得清新了不少。
  两人是三月二十二下昼到的真定府,罗维礼回了自家宅子后,老爹跟他将那两个大坛子搬去了西厢那一侧的其中一间放好(西面那一侧有一排房子连在一起,那侧分了三间大房和一间小房)。他下昼时休息了休息,去老爹的北房看了看,问了一下老爹这阵子过得好不好。然后,他把自家院中东边那堵后垒出来的墙后的一些个香料作物的生长状况给检视了检视。
  接着,他就去了自家住的这间宅子旁边那间,就是陈七他们做工和生活的那间,陈七一见东家回来了,面露喜色,直问东家这一路上有没有太劳顿。罗维礼见到陈七也挺高兴的,见这小伙子,好似一月不见,就又长结实了点....毕竟才十八岁,身子骨还能再长上一阵子的。
  罗维礼问了陈七,他不在这儿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不顺当的事发生,陈七说没有,还把重要的事情给口头上报了报。罗维礼对他办事还是很放心的,所以干脆连工坊也不去察看了,就只是跟陈七约了过个几天要对一下单据和简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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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傍晚时分,罗维礼带了一块那个硬鲣鱼块,还有他在密州请人给打的那个刨鱼木盒,就跑去了司徒楼子里。
  司徒是名利场上的老手,城府深极,二十多日前被好友汤城交托了那事儿之后,一系列排布好之后,现如今,面对罗维礼,竟然....面色对常、应对如常。这么的,竟然,连城府同样不浅的罗维礼也觉察不到一丝毫的异样和变化....更何况,罗维礼他本人,还正沉浸在这个制得了硬鲣鱼块的新鲜和欣喜当中....
  司徒问他:“罗老弟,这趟你带回了什么好东西。”
  罗维礼亮出那块又黑又硬的琵琶形鱼肉块子,讲道:“司徒兄,这个,见过么?”
  司徒将那个东西拿了起来,见那东西表面又黑又亮(不是所有的自然发酵都会让食材变软变烂,像制作硬鲣鱼块这种的自然发酵,就会让食材变成“软烂”的完全相反方向──坚硬),他拿那块东西向台子上敲了敲,讲道:“这什么东西,石头一样的,是....是食物吧。”真的,就这么看那个鱼块,有可能都看不出那是样可以吃的东西。
  “是吃的,司徒兄,我们晚膳时就来涮锅吧。”
  “好。”
  “涮时我弄给你看,顺便我们也谈谈过去这一个月里头,这城里的酒楼生意方面的事。”
  “好的,我也正想谈。”
 
☆、让人欲罢不能的鲣鱼粉
 
  
  两人就一起在司徒这间用作休息的侧间里摆了涮锅,准备开涮。司徒将窗开了下来,现下这时节,也已不太冷了,所以开个窗也不会觉着冻人。但,即便是在这温暖了起来的天气里,吃起这涮锅来,亦是能够有滋有味。
  司徒把两人面前的小铜底座里的炭火给点了起来。罗维礼趁着锅子热起来的那么会儿工夫,他就自己在那里“擦擦擦”地磨那个鲣鱼粉子出来,而司徒就一路看着他这么弄着....那个石块一样的东西被放在了那个方木头盒子上,木头盒子最上面的那个面上有内嵌两片刀口相对的刀片子,刀片子的形状还有点不同....
  罗维礼磨好了一小撮鲣鱼粉,他面前那口小铁锅内的汤也渐渐温烫了起来,他就将那些鱼粉子给加了进去。今日的汤锅,是牛尾汤混了他之前做的那个富贵海味酱调出来的,现在,他加入了一小撮子的鲣鱼粉....等汤锅滚了起来之后,司徒就不顾礼数地,迫不急待地用调羹舀了些许罗维礼面前的汤锅里的热汤,吹得凉了凉,“吸溜”入了口....
  接着,他偏转了头,对视上罗维礼的眼睛....两人宛若有默契般地同时点了点头....
  罗维礼道:“只要不用鸽、鸡、鸭、鹅汤做汤底,而是像什么清的猪骨、牛骨、牛尾汤做汤底,加入这种粉子,绝对就是像火锅店的罂粟壳一样的效果....”
  “什么罂粟壳?”
  “没什么,反正我这种调味品绝对是良心产品,多吃有益的。来,我给你锅里也来上一撮子。”说着,他将又磨出来的一批粉子洒进了司徒面前的那个小汤锅里。
  “老弟,这个东西,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城里面又有四、五家,在你离开这段日子里想仿起我们这个东西了。我还一直担心着被他们给仿了去,不过,如果我们有这个,再加上那个富贵海味酱,估计以后食客,只要是吃得起我们家的,都只会认我们楼子里的这种小涮锅。”
  “好啊,放心吧,没人知道。我这次是在一间秘密的宅子里,独自弄出来的这个....哦,对了,也不是,还有一个人知道....汤城。”
  “哦,汤城啊,他没关系。”司徒挟着一条涮好的山药,一边吃着,一边这么讲道。
  。。。
  “为什么他没关系?”
  “....我是说,他和我是老朋友关系,他的为人我晓得的,他不会来败我的生意的。”
  “....好吧....但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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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个鲣鱼粉,司徒楼子里的小涮锅简直就是在品级上又上升了一大层。罗维礼去到老林叔的铺子里、以及张铁匠的铺子里,请他们帮做了10只那种一模一样的刨鱼木盒。
  他给了司徒一块那个硬鲣鱼块和一只那个刨鱼木盒,这是要给司徒个人用的,一块可以用好久好久。其它的,要供给司徒楼子里用的鲣鱼粉,还是由罗维礼他的工坊里磨好了给他们送去。这种鱼粉子还必须是用这种刨磨的方式,不可以用碾磨的方式,所以他才制多了几个那种木盒,让陈七指导坊子里的工匠们去磨制,磨完之后,就装入细实的布袋子内便行了。
  这城里的人,似乎是在一夕之间,忽然地就品尝到了这种令自己舌头一新的新鲜味道....接着,“疯狂”了,即便是过了冬日,入了暖春,这小涮锅的势头亦是气势如虹。有钱佬之间口耳相传之后,这来峻楼的小涮锅自然便有了属于它自己的名头,就是块牌子。这城里大部分有钱佬家里都是有私厨的,他们也想让自家厨子来做这种涮锅,无奈,怎么做,那味道,就是不正,不是少了两味、就是少了三、四味的感觉....于是,吃涮锅,还是得去来峻楼....
  。。。
  就这么地,过了一月有余,罗维礼在和司徒一起用他们的“会晤性”晚膳时,问了一嘴:“司徒兄,我想做一个专门做涮锅的酒楼,涮大锅子的那种....你有兴趣跟我合着来吗?”
  “有。”
 
☆、途遇
 
  罗维礼回来之后,并没有派人去查汤城。因为一个,他也没时间,他把鲣鱼粉介绍给了司徒之后,就张罗开来那个开涮锅店的事情。还有一个,他知道那个汤城十有八九不是看上自己的生意,而是看上了自己,那再找探子查他,防着他在生意上有什么举动,也没什么意义,现在只要尽量地离他远一点就好了。
  而且,说真的,一时半会儿的,他也不知道去哪儿找探子。在真定府内,看上去在这一方面很明了且又与自己相熟的,也就只有司徒兄一人。而罗维礼,在搞这种暗的方面,又根本不想让司徒知道一分半毫。他想着,以后生意再做大一点之后,认识多一点和司徒的关系圈子离得比较远的人之后,可以在真定府之外的州或府,找那种可以帮人做监察的人或组织。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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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罗维礼又去和司徒进行例行的“会晤性”午膳,两人又要在那里涮锅。
  司徒忽然一拍额:“呀,老弟,我把你给我的那个刨鱼木盒给忘在自己房内了。你等一下,我叫人给送来。”
  “别了,在你这儿火房拿点那个粉子过来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就我跟你两人涮,还是得自己刨,才吃得更加爽快。”
  “好吧。”
  过了两刻钟上下,他们两人处的那间休息侧间的门被人轻轻敲了,司徒去开门。罗维礼也朝门口瞅了一眼....啊?怎么是小妖怪?
  司徒走过去,轻轻声讲道:“差人送过来不就得了,你还自己跑一趟,就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的,身子还酸不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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