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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门无匹夫 作者:九段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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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维礼选择租去东区,而不是另一个富区──南区,是因为南区的酒楼、馆子比东区这边要多上不少,而他是自己私下制酱的,得和自己未来的销售对象保持点距离....神秘点比较好。
  他买了条大型恶犬,长得凶,叫得凶,体型大,刚进门儿那会儿,根本不“待见”老爹,把老爹给吓得....然后罗维礼就只让老爹给那狗喂食,而自己不再喂了,接着不出半月,那狗一见老爹就满地打滚,温顺得跟个什么似的。
  罗维礼在这个地方,目前为止就信老爹,所以他也不敢说买什么仆人、请什么劳工之类的来看护院子。可自己有时不会在家,家里只有老爹一人,可能不□□全,所以,这不,买了条看上去连狼都敢咬的狗嘛....
  老爹现在是不用夜寒夜冻地出门去倒什么夜香了,而是只要帮罗维礼搭把手就行,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活计。风干酱陀子的日子里也只是需要看着它们就行了,顶多也就是搬一搬那些个酱陀子,就没什么别的事了。
 
☆、不得不想法子搞来油
 
  继罗维礼将那五坛子全销了去来峻楼后,他又制了两批酱,他调了新的配比,一种是青苔酱调黄酱的那种配比,还有一种是清酱调青苔酱的配比。他没敢做多,分别做了3大坛子,一批做的,从配酱制酱到出酱,前后共花了两个月。他带了用做样品的两小坛子酱去来峻楼找楼里大师傅司徒....
  司徒见他带了小坛子来,迎了上来:“罗老弟,你娘亲的新酱到了?”
  “嗯,也是大酱,不过是不同稠度和味道的大酱,你要试试味吗?”
  “好,好,让我试个味。”
  试完后,当天下午罗维礼就用他之前买的那辆板车分两趟运了那6大坛子去来峻楼,大坛子上有标记好,罗维礼跟司徒兄讲:“这一种的话这几个月吃挺好的,而另一种过几个月,天热了点之后吃会更好。”
  司徒问他:“罗老弟(他不是个文人,不爱用什么‘贤弟’之类的文绉词语),你们家能多运点酱来真定府吗?这....我们楼子在其它州府统共有8间分铺。我,我想都将这酱给每一间都分派了去。”
  罗维礼说可以....因为之于他,一次做10坛也是做,一次做50坛也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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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后来,才在不小心中听得,原来这来峻楼的大师傅司徒非也就是这家楼子的东家,分别分布在5路(=省)8府(=省会城市)或州(=市)的8间大酒楼就是这司徒非和他亲大哥司徒未在经管着的。
  听到了这个确实消息之后,罗维礼还在想:失敬失敬啊,真人不露相,我之前在他面前耍的那些个太极招式,怕是他也心中明了,只是彼此当时都暂不知底,就没有直面地揭穿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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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维礼那次收了司徒兄的口头订单,也没让人立个约书什么的,回了家就忙他的酱去了,反正对于他,这一种酱并不是个重本的货。
  他这回下了猛劲了,一次弄了80坛,4月份的时候出了货,全给了司徒,一笔大买卖,差点没赚死他,他不敢将钱放在家里,就存去了交子行(约等于银行),把白花花的银两全兑成了交子(约等于支票)。这交子的提取是要看对票以及签字、手印的,跟现代的支票是有点像,所以即便这交子叫人捡了去也是提不来白银来的。交子行的大朝奉(约等于银行的支行行长)见这么一个大客,还亲自给办了所有的程序。
  在买卖往来中,罗维礼与司徒走得越来越近,罗维礼现如今也经常去司徒他家酒楼吃饭,本来掌柜的都不肯收饭钱的,说是他家东家关照的不能收,可是罗维礼也不能肯吃白食,两相推就地,最后就变成罗维礼吃饭、付半价的银钱。
  4月上旬的一天,在这北方的真定府,天气是算回暖了。罗维礼在司徒这儿用了午膳后,就和司徒在他后厨边的那个侧间里说会儿话。
  司徒说:“其实,那些酱都是你做的吧。”
  罗维礼看了他一眼,道:“你别光指着我这事,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这酒楼是你开的吧。”
  司徒笑了,说:“罗老弟,现在咱们不是相熟了嘛,才放心敞开来说亮话。”
  司徒见罗维礼这几日以来都一直是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就问:“老弟,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其实,罗维礼这一两个月来,都有一直在愁着有关这个年代的烹调方式的问题,动物油像是猪油那种,一般人家哪里消费得起啊,而植物油是到现在他也没见着....这么少油寡淡的羹羹水水的烹煮方式,造成的直接影响就是他自己的制酱品种....耍不开啊....
  必须得有油!必须得推广“炒”“煲炖”这些个得起油锅的烹饪方法!
  罗维礼见司徒问他,就抬头看了看他,说:“我只是想要一样东西。”
  “噢?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弄来给你。”
  “呃....我还是自己来吧。”
  “....对了,你知道安徽吗?”罗维礼知道很有可能问也是白问,这年代,地名全和现代的不一样,是有一个两个一样的,可是绝大多数是与现代地名不同的....
  “不知道。”果然....
  “!”罗维礼忽然想到:“司徒兄,你知道黄山吗”
  “噗,你就真当我是个腹中无诗书的莽夫吗?这问题问的。有谁不知道黄山啊?”
  ....
  罗维礼要去黄山,他要去找看看,有没有油菜籽!(他知道在现代的话,那安徽是菜籽油的主要产区。就是不知道现在那里有没有油菜花这种东西,唉,只有去了才知道!)
  他问司徒:“司徒兄,从这儿往黄山去,要....多长时间?”
  “赶马车去,要二十来天。”
  “司徒兄,我要去黄山,包马车去要多少钱,安不安全?”
  “....你”本来司徒想问他要去干嘛的,因为担心他的安全,可一想,他也不是个莽撞小子,就不多问了,说:“原来你是要去宿州啊,这样吧,我正好要去云中府,虽然与宿州不在同一个路(=省)内,可是也相临不远,你倒是可以搭我的马车同行。”
  “真的?”
  “那哪还能有玩笑话,我要去云中府探访一下我兄长。”
  “好。那你何时会起程?”罗维礼心里挺急的,因为如果那里有油菜的话,5月份也得收籽了,这一路赶过去得20来天,他怕赶不上。
  “后日如何?”
  “行的。”
  “后日晨早卯时过半(6点)我便去你家找你。”
  “好!说定了........呃,你知道我家住哪?”
  “............知道啊。”
  “....好吧。”罗维礼心中:妈呀,这厮没派人盯我稍吧。
 
☆、去往黄山
 
  
  罗维礼在他现在租住的宅子里、他那间房中,于墙龛内嵌放了一个乾坤箱,这箱子还是那交子铺的大朝奉介绍给他的,说什么这城中的高门大户人家里都放一个这个种又重又大的硬实木箱子,开合箱子的地方有玄机....当时罗维礼看了一眼,呵,古人不可小瞧啊,木匠、铁匠们的手工可真是精巧,这不就是古代的保险箱吗?又大又重,比一个成年男子高,比两个成年男子并排站还要宽上少许,这种的话,就算梁上君子想往外搬也搬不去,开了那个玄机扣,一看,哇去!外面看这么大一箱子,里面怎么这空间小去了四分之一,哇,这箱壁可真是厚啊....这时那个大朝奉就趁机夸上这乾坤箱几句:“这种实木是我们从辽国运来的,做这么厚才行,你看,要劈要锯都极费劲。而且我们还给它包了层铁皮....火也烧不了。”
  罗维礼当时心里想,得得得,你不就是想卖给我吗?行,我买,你也别再费唇舌了,然后那大朝奉就雇了马车和派了行里的护院(约等于保全公司的保全人员)“送货上门”,罗维礼要是当时没看错的话,他真的觉得那马跑得比平时慢了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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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维礼的值钱家当全放了在那个乾坤箱中,那绝不是在防着老爹,是为了防着万一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摸进家里来。罗维礼留了50两银子给老爹花用,说自己可能得要两个月才能回得来,叫老爹不要担心,还说他若有个什么急忙急楚的事,可以直接去来峻楼里找那家掌柜的帮忙(他跟司徒兄讲说家里有个老爹,他不放心,司徒就讲说让老爹有事的话可以上门找楼子里的掌柜)。
  罗维礼还关照了老爹出门买菜时要关好门户之类的一些杂事,一切交待完了后,他就提早了一会儿立于自己宅门口,等着司徒兄来。接着没一会儿,司徒就来了,再然后,在宅门口,老爹和他们家那条恶犬目送着他和司徒的马车远去。
  其实罗维礼家宅子里现在还有捂着40大坛的酱,本来一个月后就开得坛的,可是一个月后他又回不来,他就关照老爹不用去管那些坛子,就这么封着再捂多一个月地等到他回来时再开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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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的颠簸,算算能有21天,只在白日里赶路,而一入傍晚时分,他们就找客栈住下,然后到了第二日再走。司徒的这辆马车是个双头马车,两匹马皆是健壮高大的白马,膘也长得适中,一看就是既有奈力又有速度的。
  司徒将罗维礼给送入了宿州一家客栈的一间上房内,就跟他说:“我去这个州隔壁的云中府去会家兄,小半日光景便会到,我呆个3日左右便会回这里来找你。你看如何?”
  罗维礼回答道:“好的。三日后见。”
  两人道了别,罗维礼在这客栈里用了午膳,就一身朴素衣裳地这么出了去街道上。他看得出这处地方并没有太富庶,起码,繁华度是远远不比自己现在住的那个真定府。
  他在街上随便找了个面貌和气的人问了问:“大叔,请问去黄山怎么走?”
  那人就着手地给他一指:“那边不就是吗?这么走过去都不消二刻钟。”
  罗维礼一看:呀,还真是有座山,自己还真是有眼不识黄山啊。
  老实说,他在现代时也没去过黄山....只见过图片,如今站在这处地方看,可能因为角度不同,他刚刚也没认出来就是了。他谢过那位大叔,就准备往黄山山脚那块走去。
  结果刚抬脚走了没几步,他四下张望张望时,发现,左边不远处有几株黄花....走近了一看....就是油菜花....就这么“得来全不费功夫”了....他看了一下,黄花下面的绿茎上有结细长荚子了,他摘了一个细长荚子下来,一掰开,绿绿的籽就在时面,虽说有点小....不知道吧,可能因为是野长的。
  他找了个看上去像是农家人的壮实汉子问了一嘴:“这位大哥,你们这儿这种黄花儿多吗?”
  那汉子瞥了一眼那花:“哦,瓢瓢儿花,有哦,你往那边走,不远,有块平地,再往下去去,整个坡再连着整个凹地都是,全是这个瓢瓢儿花。”
  他一看那汉子手指的方向,与去黄山方向相反。他刚才一听“满坡都是”,就兴奋了,他问那汉子:“这位大哥,你们这儿这种瓢瓢儿花是你们自己人种的吗?”
  那汉子讲:“哪有人种这个啊,都是野长的,想除都除不尽,在我们这里,只要那地是空着的没人耕的,就被这种花给长满了。”
  “好的,谢谢。”
  罗维礼刚想抬脚自己走去看看,结果一想,呀不对,自己做事什么时候开始打隔愣啦,他就一转了头回来,问刚刚那汉子道:“这位大哥,不瞒你说,我们村上需要这种瓢瓢儿花,你们这儿又不要,那我可不可以请你帮忙找五个劳力帮我采一下,我付他们工钱,你看有人肯干吗?”
  那汉子一听,除野花野草还能得工钱,马上说:“行的,算我一个,我去我村上叫人。再要4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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