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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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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陈淮慎爽快地应了声,依依不舍地交给他。
  杨济拍拍他的左肩头,陈淮慎委屈地看向他,就见他正低着头窃笑,顿时觉得更委屈了。杨济从怀里又掏出一个橘子,包着他的手,安慰道:“整个都是你的。”
  
 
  ☆、周父
 
  陈淮慎捧着一碗干饭配几株煮烂的青菜,正不知道如何下嘴的时候,韩公子提着衣角急匆匆地跑来。
  韩公子抱着栏杆急道:“哎呀,都是误会呀。二位道长,没吃什么苦吧?”
  陈淮慎展示手里的碗:“苦没吃,牢饭倒是吃了几口。”
  韩公子慌忙解释:“真不知道二位道长进来了。我今天有事出去了一趟,刚刚才回来。要知道道长会因我遭受这无妄之灾,说什么我也呆家里了。”
  陈淮慎看他一副天要塌了表情,好像坐了半天牢的那个人是他,也没怎么为难他了。站起来拍拍屁股:“倒也没什么,不过走一遭而已。”
  拿着钥匙的牢役现在才过来,韩公子忍不住催促道:“官爷,快快,将两位道长放出来。”
  韩公子:“我方回到家,奴仆就对我说,父亲醒了。可只说了两句话,又睡着了。我去看望了父亲,发现他脸上的红晕确实退去了不少。我正想去请二位,他们才说二位道长被官差给带走了,我这才匆匆赶来。实在是我的疏漏。”
  陈淮慎整理了一下仪容,才走出来。杨济问:“说了哪两句话?”
  韩公子:“下人没听清。只听见两个词。一个香,一个救命。”
  杨济:“没事,贫道回去准备一下,替他招魂。”
  司徒凌云乐了,还招魂?这两人真是入戏了呀。
  周福弱弱喊了声:“老爷?”
  韩公子这才看见他,惊道:“周管家?你们关在一起呀?”
  叶飞笑道:“都是你妹妹弄进来的,索性就关在一起呗。还热闹。”
  韩公子又是道歉:“这次的事情,我回去一定说她。也不知道小妹到底是怎么了,变成这副样子,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唉,实在是失礼了。”
  陈淮慎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学道之人,重要的是心胸宽广,我们自然不会介怀。”
  韩公子:“道长能不计前嫌,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一群人簇拥着走了出来。
  终于见到了太阳,可惜天边只剩半个。借着橘黄色的霞光,陈淮慎上下扫视了自己和杨济的衣服,突然发现它耐看。还是一样的寒碜一样的丑。
  司徒凌云说:“我也有事想请教二位道长,不如韩老爷先回去吧。”
  韩公子看向杨济,杨济抬手示意:“可以。韩公子请先回去吧。”
  韩公子犹豫道:“那家父招魂一事?”
  杨济:“准备起来没这么快,何况今日实在不大吉利。”
  韩公子一拍额头:“是,道长说的是。是我心急了。那几位慢慢谈,我先回去了。”
  目送人走远,司徒凌云笑道:“你们两个,扮起道士来还像模像样的。”
  陈淮慎嘿嘿笑道:“以前觉得那些人都是故弄玄虚,被人骗着不高兴,才发现原来骗别人是这么好玩的事情。”
  叶飞揶揄道:“那你这牢还真不是白坐。该。”
  司徒凌云:“说正事,你两问出什么了吗?”
  提到这个陈淮慎就不满:“无关痛痒的倒是都说了。那个老jiān巨猾的,便宜还占了不少。”
  司徒凌云笑道:“毕竟他在韩家做了十几年管事,这点油头还是有的。”
  陈淮慎拍拍他:“诶,对了。韩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司徒凌云嗤了一口:“听起来倒是不错,时常接济穷人,广纳善缘,韩府连下人的服饰都是用的好布料。”
  陈淮慎歪头:“那你觉得呢?”
  司徒凌云:“觉得什么?”
  陈淮慎:“韩乡绅这个人怎么样?”
  司徒凌云想了想:“这个嘛,嗯……看上去,为人倒是谦逊有礼,待人也算和善,只是我不大喜欢他。”
  陈淮慎:“为什么?”
  司徒凌云想了半天,也没找出个词,纠结道:“只是感觉而已,说不出什么所以然的。”
  陈淮慎点点头:“你做了多年捕快,有时候你的感觉就是一种证据。”
  几个人边走边说,就到了周福父亲住的地方。
  司徒凌云抱拳道:“那我们就走了,希望你们有进展。”
  陈淮慎懊恼道:“我的算命幡没带,这下该怎么骗人?”
  叶飞摆摆手:“我们走了,你慢慢想。”
  周父住在一个尚算可以的小院子里。从装潢看,确实该是手头还有些钱,比普通百姓要好一些。
  杨济叩叩门扉,里面没有应声,背后倒是响起了一句话:“你们敲我的门干嘛?”
  陈淮慎:“我师父感受到你这里有怪东西,所以过来问问。”
  周父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咳了两声。
  陈淮慎:“我们是韩府过来的。”
  周父缩着脑袋将手揣进衣袖里,忙道:“我这里一切都好,你们走吧。”
  陈淮慎:“我们被韩大小姐报了官,关了进去,在牢里遇到了周大哥,他托我们过来看看您。”
  周父:“那就更不用了,你们让他管好自己就行。”说着要绕过他们进屋。
  杨济忽然一步上前,指着他的脸一阵乱画乱念,然后一拂袖,严肃道:“你若想死,也不拦你。”
  周父被吓得踉跄了一下。
  陈淮慎:“我师父说你这儿有问题,就一定有问题,师父云游多年,道行高深,这样的人可不是总能遇到的。我们本来也只是过来看看,走到门外才发现不对劲,不管你有什么想隐瞒的,还是告诉我师父比较好。”
  周父眼睛闪了闪,正在犹豫。杨济捻起手指算了算,说道:“着凉了,两天了。你方才出门是去韩府了吧。”
  周父一听瞬间白了脸色,哆嗦着打开门,把人请了进去。
  还没坐下,又想起来,问道:“道长,你方才说我屋里有东西,那还能住人吗?”
  杨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陈淮慎不满道:“我师父在,你怕什么?你这是在质疑我师父的能力吗?”
  周父忙摆手:“不,不。”小心翼翼地坐下来。
  杨济环顾四周:“这里的味道,和韩府东院的味道一样。”
  周父瞪大了眼睛,干笑道:“怎么会呢,我已经很多年没在韩府干活了。”
  陈淮慎疑道:“那你今天去韩府做什么?”
  周父支吾道:“只是去问问儿子的事,想他们通融一下。”
  陈淮慎将信将疑:“哦?”
  杨济又是瞥了他一样,陈淮慎道:“我师父最恨别人说谎了。”
  周父:“不敢,不敢。道长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把那怪东西赶走。”
  杨济盯着半天许久,说道:“怨念太深,应该驱逐不开。”
  周父慌道:“那做场法事?多少银子都行。”
  杨济:“如果你与他们无关,也许只是你去韩府蹭到的,不用这样紧张。”
  周父点头:“求心安,心安难得啊。道长,要么你打散他们?”
  杨济皱眉道:“贫道不做散魂之事,有损阴德。”
  周父讷讷道:“是,是。确实太过阴毒,做不得。”
  杨济:“即有怨念,自有原因,你只要说出来,我就能替你净化。任何生灵,不论鬼怪神魔,都不能随意抹杀。”
  周父:“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它给缠上了。恶鬼,一兴许是恶鬼,随意找的人。”
  杨济严肃道:“世间万物,皆有本,皆有源,皆有因。我只看见它与你相关,不是随意作恶。”
  周父满头冷汗,扯了扯嘴角。
  陈淮慎板起脸来:“我说了,师父最讨厌别人骗他,你还满口鬼话。”
  周父还是说:“我确实不知道呀,那东西什么来头,真的与我无关呀。”
  陈淮慎想了想,压低身子说:“你今天既然去了韩府,那你一定知道,韩老爷今天醒过。不过只醒了一小会,又睡着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周父真诚地请教:“为什么?”
  陈淮慎:“因为我师父在韩府放了一个招魂幡,上面有我师父的法力。照理说,他今天应该能完全清醒,可是他又睡着了,你知道这又是为什么吗?”
  周父还是真诚地请教:“为什么?”
  陈淮慎煞有介事的说:“因为他的魂魄太重,被一股极强的怨念缠绕,附不回体。而你这里的气息和韩府的一样,你说,下一个昏睡不醒的人,会不会就是你呢?”
  周父惊慌道:“不会的。真不关我的事啊,我最多只是知情不报,可不是我害了他呀。”紧接着自言自语以前:“我都是迫不得已,没错,我只是被逼的,别来找我。”
  杨济刚想说话,周父就拉着他的手跪下了,哭道:“道长,你告诉他,别来找我,我不过是个小人物,都是听老太爷的话。”
  杨济扯着他的手臂问道:“你说的是谁?”
  周父吸吸鼻涕:“穆君辞。”
  陈淮慎惊道:“姓穆的,不会真是清玄阁阁主吧?”
  周父:“什么身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十八年前来清玄镇破除瘟疫的那个大夫。”
  周父恳求道:“我说,我都说,道长你帮我驱驱邪。我最近寝食难安,我真是要被那鬼怪折磨死了。”
  陈淮慎唏嘘:“你都不要命地害清玄阁阁主,你还怕几个妖魔鬼怪?”
  杨济咳了两声提醒。
  陈淮慎:“不过我师父是无所不能的,你就好好跪拜吧。”
  
 
  ☆、忏悔
 
  周父道:“那年镇上出了瘟疫,城门被关,城里连吃的都不多了。病死的,冷死的,饿死的,都有。老太爷,当初喊韩老爷,就想辞退我们。出了韩府,不就是死路吗?我也想好了,死就死吧,有几个能活下来的呢?”
  这时候,穆君辞来了。
  清玄镇当时叫和山镇。
  正是冬天白雪皑皑的季节,深夜的一场雪覆盖了倒在地上的人,街上看上去还是一片平静。
  穆君辞提着一个箱子,披着一件貂皮大衣,穿着一双黑色毛靴,走在荒无人烟的街道上。只消看一眼,你也知道,这个人不属于这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穆君辞夜晚住在漏风的废宅里,白天提着药箱去给人看病。
  有一天,他说他找出了瘟疫的病源,他说他能解。可是外面的人不相信,不愿意给他药材。
  这时候,韩老爷出了双倍的钱,让外面的人买了这些药材送进来,还请他住进了韩府。
  穆君辞本来是有些犹豫了,只是看韩老爷为人这般仗义,就同意了。
  不出十日,城内的瘟疫果然遏制住了。一个月之后,县太爷同意开城门,整个和山镇的人都觉得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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