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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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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司峰看着地上泛寒光的银器:“胆子太大,我不喜欢。”
  耳边又是一阵犀利的风声,司峰往右侧一翻,还未落地,旁边站了个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人,一把袖刀冲他砍来。
  司峰讥讽了一句“天真。”指尖射出一道寒光,“还你的暗器。”“吭”的脆响,黑衣人用袖刀一挡,退后一步。
  司峰抽出玉笛,欺身而上,拦断了他身前的退路,陈巍松从背后使出一剑。黑衣人一手挡刀,一手握住玉笛,力大无穷,旋身将两人都甩了开来。
  司峰手上转着玉笛:“给你个面子,先问声你是谁。”
  黑衣人侧着脸,没有答话,活动了一下肩膀,又弯下腰朝陈巍松冲去。
  “啧,真不把爷爷放眼里?”
  司峰用脚勾过旁边的供案,再一掌推到黑衣人的面前。那人单手撑着跳了上去,陈巍松见机翻下了桌,两人同时用武器刺穿桌面,又双双躲过,赶来的司峰伸手一拍,震碎木桌。
  陈巍松跳出来甩甩手:“震得我手一麻。”
  黑衣人没等他说第二句,缓了冲势又调转方向冲过来,司峰拦在前面:“你要不是个哑巴,爷爷就要真生气了。”
  黑衣人上道的哼了一声:“去死!”
  司峰化解他的照照攻势,还有空胡闹,笑道:“给你表演个绝活。”说着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
  黑衣人看着扑面而来的唾液,呆愣了片刻,因为双手被遏制,直觉性地偏头闭眼躲开,司峰照着他的下边抬腿狠狠一踢,黑衣人抿着唇,黑脸蹲到了地上,脑后被人一砸,没来及说一句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巍松走上前,扯下他的面罩,辨认了一下,看不出到底是哪里人,只是鼻梁高挺,轮廓硬朗,是个长相俊俏的人,叹息道:“这是来送死来的。”
  可不是来送死的?先不说陈巍松也不弱,单一个武力值变态,又不按常理出牌的司峰就够他喝两壶了。
  陈巍松:“只是不知道这个当头,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司峰在他放在地上的剑柄上一踩,踢起来握在手里,在陈巍松手臂上割了道口子,对上他错愕的眼神,手刀在他脑后一劈,倒在了黑衣人的身上。司峰拎着他的衣领,卖力的放声大喊:“来人呐!有刺客!快叫大夫,大人重伤了!”
  杨济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了啪啪的声音,睁开眼皮一看,陈淮慎正妖娆的躺在一边,用手弹开一只指甲盖大的硬壳飞虫,见他醒了,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说:“你睡吧,我给你赶蚊子。”
  杨济抓住他的手往下扒拉:“别闹了,赶紧睡。”
  陈淮慎一屁股坐起,委屈道:“先前在城里住着没发现,哎哟我去,就外头这虫子的阵仗,睡一觉都把人给吸干了。”说着又是一掌往被面上一盖,扑倒一只。
  杨济奇了:“都哪儿来的?”
  陈淮慎忿忿道:“我都怀疑这里面有窩。”
  杨济揉揉脑袋坐起来:“不能总驻守在这里,先前你不在也就算了,既然已经回来了,就说不过去。”
  陈淮慎抓起一把扇子:“可不是,各个嚷着要去端了函请关,再这样下去,士气大竭。”
  杨济沉吟片刻,也坐了起来,坏心眼一起:“要不还是先跑吧,反正这儿还有你爹。”
  陈淮慎点点头符合:“好,好。我们进城看看。宜早不宜迟,反正也睡不着,就现在去吧。”
  
 
  ☆、第 78 章
 
  两人眼对眼瞪了半夜,总算到了公鸡打鸣的时辰,换了衣服揣了点银子,留下一封署名的信,又溜回城去。
  顺着以前的习惯,先去城门逛了一圈。城门熙熙攘攘不同往日,陈淮慎护着杨济死命挤上前,抬起头才看见上面挂着个黑衣服人。
  陈淮慎扯了扯旁边那人的衣袖:“大哥,这人谁啊?”
  “刺客。”
  陈淮慎惊道:“刺客!”
  杨济突然出声:“他还活着。”
  陈淮慎定睛一看,就见那人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真的还活着。”
  “真该杀了他!”旁边那人忿忿道:“我们大人现在还生死未卜。”
  两人面面相觑,商讨过后还是决定先去找家客栈休息一晚。走过城里的一颗大槐树旁,冷不防上面抛来一个不明物体。陈淮慎接了,是一个卷轴,正要打开,就听见一人说:“回去再看。”
  陈淮慎抬头,树上半靠着的,正是本来想去找的人:“你究竟是谁?”
  司峰翘着二郎腿:“你问过了。”
  陈淮慎:“你到底是谁的呢?”
  荡下的衣摆摇了摇,慵懒的声音道:“你也问过了。”
  “你说你是陈巍松的人。”
  司峰低头,轻笑了一声:“不错。”
  “如果真是他的人,你还会找刺客刺杀他?还会费尽心机出卖他?”
  “刺客不是你们的人?”
  “你这什么意思?有这么巧?”
  “无所谓,反正他来的也正是时候。你们自然会拿到你们想要的。”
  杨济:“你是要我们相信一个,从不说真话的人吗?”
  “我说的都是真话,只是你不愿意信而已。随意,反正你们是不会拒绝的。”司峰自信的说完,便拂袖离去。
  树叶婆娑做响,身上的疏影流动了些许。
  杨济不安道:“总觉得让人利用了一把,却又说不出来。”
  陈淮慎呲牙:“如果有人拿江山给你做诱饵,犹豫什么,咬啊!看是我的牙硬,还是他的钩硬。”
  “我以为是树影。”杨济倒退了一步,戒备的看着陈淮慎:“再仔细看清楚,发现应该是鸟屎。”
  陈淮慎低下头认真辨认了一下,抬起头怒吼着追过去:“司峰你特娘的!”
  陈巍松依靠在床边,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苍白的可怕,抬头看见司峰走进来,身子往前仰了仰,开心的喊了声大哥。
  司峰走到他床边就停住了,陈巍松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殷勤道:“坐啊。”
  “我就是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了。这段时间你别下床,当是重伤未愈,外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陈巍松沉吟片刻,落寞道:“你是不是要走了?你能不能再留一会?”
  “我恐怕喝不到你和师妹的喜酒了。”
  陈巍松张了张嘴,拧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她……说怀孕了,我不知道,我不能不管她。大哥你也不会的。”
  司峰笑了笑,没说话。
  “你应该留下来。我拿剑,是你教的。我做人,是你教的。我天生愚钝,心思卑劣,在你面前,我总是无地自容。我该还你了。”
  “你欠我什么了?”
  “都是我,如果我……没有……”陈巍松忽然抬起头来,希冀道:“如果当以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会和在一起吗?”
  司峰沉下来脸:“是我没听清,还是你又糊涂了?”
  陈巍松微愣了一下,讷讷道:“对不起。”
  “你休息吧。”司峰转身,撂下几个字:“别乱想了。”
  “你又要不告而别?如果你走了,我就把那天的事情说出去,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去。如果你又走了,我会杀了他。”赵许乐站在廊角,背对着他,胸脯上下起伏,眼神死死地盯着前面的空地,说着恶毒的话。
  司峰朝这个女人走了两步,出奇的是,听见这话,没有愤怒,反而有些悲伤:“他是你丈夫。”
  “是你给我选的丈夫。”赵许乐回头,眼眶发红,声音因为激动都有些发颤:“是你狠心把我丢下的,是你逼我的!”
  司峰别过脸,不忍心看她这幅样子:“你不会的。师妹温文善良,你只是怨恨我。”
  赵许乐摇头:“我从没怨恨你,我只恨他!一切都是他的错,越看着他,我越是憎恨。他恶心的让人害怕,胆小,怯懦,只会依靠师兄,到头来还陷害了你!可是我又不能走,我要是走了,就再也等不到你了。我可怜吗?师兄,你说我可怜吗?我要这样才能见到你。”
  赵许乐扑上来抓住他的肩膀,啜泣道:“我每天不知道活着是做什么,当初我苦苦恳求你,你理也不理,他一句话,你就舍得回来了?”
  司峰见她有些疯狂的样子,按住她的手,放低声音安抚道:“我不会因为他回来的,我是因为函请关回来的。”
  赵许乐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声声哀求:“啊,师兄。我原谅你,我不管你怎么想,不管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师兄,你带我走吧,事实证明你错了。”
  司峰狠下心来:“我当初不会带你走,现在更不会带你走。师妹,我不喜欢你。巍松他是心系于你,他才是你的良人。我不会再回来了。”
  赵许乐文言,呆愣愣的抬头,伸手慢慢抚上他的脸,一寸寸的仔细摸着:“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知道你现在成什么模样了吗?”然后又摸上了自己的脸,神情恍惚:“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竟然是我向爹说,把你送过来。”
  司峰退了一步,摇摇头:“师妹,你糊涂了。”
  赵许乐悲戚道:“如果当初你死了,那就好了。”
  司峰闻言浑身僵了一下,一股油然而生的钝痛从心底不停的泛起。闭上眼睛,无力的转身要走。
  “你要是走,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这一切都是他抢来的,我要他身败名裂,给你报仇。”
  “师兄!”
  赵许乐追上去抓住司峰的袖子,又被大力的甩开,她看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大步离开的步伐,大声吼道:“给你报仇!师兄!我不会放过他的!”
  陈淮慎和杨济围着桌案,小心的打开卷轴,却是一副复杂精细的地图。
  两人定睛一看,稍许过后,陈淮慎颤抖着举起来问道:“这该不会是……密道?”
  杨济按下地图,又不可置信的看了几遍:“这上面画的应该是从城外通往太守府的密道。”
  陈淮慎呆道:“真有这玩意儿吗?还是他骗我们的?”
  杨济也还在震惊中没有回复,拿过来翻来覆去摸了一遍,然后在镂空的轴子里又抽出一张纸来。
  那是一封已经斑驳的信件,因为存放不当,浸了湿气,已经发黄破洞了
  陈淮慎怀着景仰的心态凑过头去,最先看见的是印章:陈正。前函请关太守陈正,十多年前病重而亡。
  信上有些地方已经看不清了,大致是说,自己会死,是受佞臣毒害,这个佞臣叫鹤国年,不过是个靠溜须拍马得圣恩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的畜生。他的忠心日月可表,一生生死不惧,可恨死的凄惨,特留信一封,望后人警戒。
  陈淮慎摸着自己的胡子渣渣,摇头道:“这老头子什么意思啊?他分明是病死的嘛!鹤国年哪有空过了十来年又来毒杀一个边疆太守啊?”
  杨济沉默了片刻,将心里所想说了出来:“当年太上皇崩逝,先帝不好征战,多加阻挠。也许杜将军本无意攻打函请关,陈太守窥觑其意,才顺势而为,以退为进。逼走了杜家军。”
  陈淮慎接嘴道:“陈老太守弥留之际猜测,如果照当初的局势,越王继续这样醉生梦死,鹤国年继续这样肆意妄为,越国早晚会被败光,启军终有一日会卷土重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梁国开战,函请关必定是首当其冲。他了解自己的儿子,料到陈巍松没有足够的胆量和魄力,守不住函请关。即使他有,也不想看见函请关因为连绵战事而生灵涂炭。最好也是最可能的方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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