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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醒卖身+番外 作者:蛾非/琰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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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醒卖身 34
 
  过了几日,封家第一批茶叶到港,方敬哉生平头一次在码头上看到这阵仗,船桅如林,实是壮观。
 
  封家的船占去了大半个码头,方家的和其他几家的货船都挤在一边。方敬哉已经说了要等封家出完茶叶以后再用船,许是裴老板实在过意不去,在给封家调船的时候,也给方家调了几艘过来,虽说是运不了多少,但能先运出去一点也好,都积到梅雨过后恐怕酒坊也堆不下。
 
  在码头上监督船工装货,方敬哉头一转,蓦的瞥到郭函的身影,就见他带着几人站在码头外围,指指戳戳。
 
  封若尘虽写下保证书不再联合其他商户打压郭家,但是曾经吃过郭家的亏上过当的那些商户依然不买他们的帐,封若尘的保证书形同虚设,想来应该是他们私下采取了另一措施。
 
  而方家更不会和间接害死方孝哉的郭家有所往来,方敬哉虽不济,但从来都憎恶分明,谁对他好他也对谁格外关照,所以对郭家的恨意也表现得越发明显,甚至有时候有点穷打猛追的意味。
 
  郭家的日子自是不好过,但方敬哉也生了个心眼,时不时地总要堤防一下小人。
 
  回身继续督促工人干活,再转过头时,郭函那些人已经不在了。方敬哉有些疑惑,这段时间是封家用船之际,因为已经是延续了好几年的惯例,大小商户们都懂得运货要避开这一两个月,所以这会码头上除了格外受益的他还在出货,剩下的都是商户自己的货船。郭家又没有货船,郭函这个时候到码头来做什么?
 
  方敬哉想着,侧目,一旁封家的工人正忙碌的从船上卸货,抬头,烈日当空,虽还没入夏,但已烤的人有些难受,清明之后一连下了好几场大雨,而今却是很长一阵的艳阳天......
 
  入夜,方敬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外面敲过了三更,打更的人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方敬哉唰的一下坐起来,耙了耙脑袋,总觉得哪里不妥,速速穿了衣服出门。
 
  「二少爷,这么晚了您还出去?」听到主子房里有声响,初九揉着惺忪的睡眼正要过去伺候。
 
  「宵夜!」方敬哉落下这句话,衣袂一滑,身影已消失在门外。
 
  照二少爷的习惯,说是宵夜,那不过是用来唬老爷的,估计十有八九是拐去了绮香阁。但是说到绮香阁,二少爷有好一阵子没去了吧......初九连打了两个哈欠转身回去继续睡。
 
  和郭函那小子处过一阵,方敬哉知道,那家伙平时好生好气的一副懦弱相,但是狗急了也跳墙,指不准把他逼到墙角里了不知道会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码头上一片廖无生气的漆黑,江水湍流,风声呼呼贯耳,吹得桅帆哗啦哗啦直响。
 
  方敬哉提着灯笼沿着码头一艘船一艘船的照过去,封家的货还有很多没卸,理应是有人看管的,但是估计这会都已经睡下了。
 
  蓦的,身侧传来一声闷响,方敬哉忙灭掉灯笼躲到一旁。
 
  就见几个人穿着一色的黑衣服在封家的船前鬼鬼祟祟,有两人抬着什么上了船,另外的都在下面守着,约摸片刻,那两人下得船来,然后往船身上泼了什么,接着将点着的火石往船上一扔。砰的一声响,焰光四起。
 
  他们想烧了封家的茶叶?
 
  那些人放完火后便迅速离开,方敬哉正要去叫人,突然想起他们搬了什么上船,水蓝色的布料,不知为何眼熟得紧。
 
  是他?!
 
  一想到此,方敬哉丢下灯笼飞奔上船,四周已是淹没在一片浓烟里,火星子乱窜,加上方才他们还往船上浇了酒水,朔风飞扬,不一刻就火势冲天。浓烟熏得人睁不开眼,方敬哉冲进船室,便见那人横躺在甲板上,额上带着伤。
 
  「若尘?!」
 
  上前将封若尘扶了起来,好在除了额头上面身上并没起他伤口,人只是晕了过去。方敬哉轻吁了口气,将他抱了起来,「早知是你......干脆不救了。」趁着船还没有被烧成架子,连忙逃了下去。
 
  这一场火幸而发现的及时,对方连方家的船一起烧,酒长火势,若是众人再晚来一刻,就不是损失十几艘船这么简单了。
 
  醉醒卖身 35 H
 
  烛火摇曳,一室清冷。
 
  睡在榻上的人醒转过来,望着帐顶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许是为着自己身在何处,莫名了。
 
  「你醒了?」
 
  方敬哉端着水盆进门,见那人一醒过来就要下床,便走过去腾出一只手把在他肩上微一使劲将他推回榻上。
 
  「刚醒过来就不要乱动!」方敬哉训了他一句,而后走到桌边将手里的水盆放下,「本来是应该送你回自己家里去的,但是我怕你府上的人以为是我把你打成这样的,到时候什么过责都赖在我身上撇也撇不清,所以只好先把你带回来了。」方敬哉拿着湿过的布巾走回榻边,将布巾敷在封若尘的额头上,「大夫已经看过了,说这个伤没有大碍,至于脑袋有没有被敲坏,你说两句与我听听。」
 
  封若尘真的乖乖躺着,嘴角淡淡弧起,「你怎么会在那里?」一脱口,声音有些沙哑,又止不住的咳了几下,估计是之前在火场里吸到烟了。
 
  方敬哉挨着床沿坐下,「这个问题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三更半夜跑到那里去做什么?」
 
  「在询问别人之前还是应该先回答对方的问题,这才算是礼貌,咳咳。」
 
  方敬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果然逞口舌是逞不过他的,便把白天在码头看到郭函和看到有人放火烧船以及怎么救了他的事说了一遍,唯独瞒下了自己半夜跑去码头是因为放心不下封家的茶叶。
 
  「我说完了,该你了。」
 
  封若尘不出声,手伸进衣襟里,然后掏出一个信笺递了过去。方敬哉一脸不解的接了过来,展开,扫了两行,脸色骤变。
 
  「这不是我写的!」
 
  那是托封家的下人转交的落款为方敬哉的信,信里让封若尘在三更时分到码头上去,说是有要事商量。
 
  「封若尘,你脑袋是不是长猪身上了?这一看就知道是别人在冒充老子!」方敬哉捏着那纸跳了起来,一是为了别人冒充自己而恼怒,另一方面是实在想不通,这么明显的破绽,那封若尘竟看不出来,「我们不都是让下人传话的么?且如果真有要紧事找你商量,老子也不会约在那种阴森森的鬼地方。」
 
  「我猜也是有人故意要引我去那里......」封若尘暗着嗓子轻声道。
 
  「那你还去?」方敬哉无语望天,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谁来告诉他,眼前这个人真的姓封名若尘,还是印证了物极必反的道理,因为太聪明了反而变笨了?
 
  「我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走到了那里......」封若尘将手挡在面前,遮住脸,声音里有一丝懊悔,「我还在想,你也许真的是有什么事找我,只能在那里见面......」
 
  方敬哉看着他,静静听他说完,沉默了一下,而后骂道,「明知道可能是别人下的套,你还一头往里钻......简直比猪还笨!」
 
  「骂得好!」封若尘依然遮着脸,喃喃自语,「我本来就很笨......笨到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注意到自己,笨到不知道该要怎样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笨到只要是他的事就忍不住不往心上去......」
 
  方敬哉低头笑了一下,果然是物及必反么?才学卓然又风流的封老爷,却是这么笨的情痴。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从他脸上挪开,「你怎能断定他没有注意到你呢,说不定他见了封若尘三个字......就已经恨不得拆吃入腹!」伴随着最后一字恶狠狠的落下,床帷一阵剧烈的晃动,封若尘还不及反应,被方敬哉握着的那只手已被床帐牢牢缠住。
 
  「你做什么?」封若尘挣了一下,却没能挣脱开。
 
  「做什么?」方敬哉冷笑了一声翻身上床压在他身上,跨下那火热硬挺的玩意儿直勾勾地顶在封若尘的小腹上,同时,正用那块布巾将封若尘的另只手绑在床栏上。
 
  「姓封的,你听清楚了,喜欢谁爱上谁不带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喜欢老子,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有什么难的?还是喜欢上老子是件丢人现眼的事?」绑完,开始脱封若尘的衣服。
 
  泄愤一样的连脱带扯将封若尘剥了个精光,嘴里还在念叨。「做什么......居然还问我做什么......」方敬哉低头照着封若尘的嘴唇啃了上去,蛮横的撬开对方的齿关将舌头伸进去,肆无忌惮地搜掠,尝尽了甜头才勾起对方嘴里的柔滑,纠缠在一起,将强夺化为绵长,直到快要耗尽彼此胸腔内的氧气,才分开,方敬哉还意犹未尽地舔咬了几下他的嘴唇。
 
  封若尘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紧实的肌肤上铺着桃色的情潮,蒙了一层水汽的眸子,泛着水光,似有不解地望着他。方敬哉被他看得有些心虚,遂脱下袍子盖在他脸上。
 
  他想着他,每一日,每一日,仿佛印刻进血脉里的一般,而此刻血液沸腾,每一个狂烈的举动都烙着他的名字。
 
  嘴唇贴上因情热而发烫的胸膛,含吮着他胸前的突起,感受到下腹一波又一波的欲望*起而激起的甘美的冲动。
 
  他知道现下是强迫,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在听到他那番话后,理智早已崩落,粉碎,一点都不剩。他想过很多次,甚至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曾幻想,进入他的身体,用自己的律动,让那头漂亮的野兽更加地沉沦......
 
  何时起,他注意到了他?
 
  何时起,他已认定了他?
 
  不知,亦无需知道。
 
  也许只是在今晚,也许是在那个茶香馥郁、酒香醉人的时候,又或者很多年前,他记住了若尘公子的时候便把那个人也一同记在心里。
 
  抄起他的膝弯,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胳膊上,渗着液体的前端抵在他的那处,粉色的入口沾到了些许他的体液,仿若无助又很紧张地微微收缩。于是,受了蛊惑一般,他缓缓沉下身,感受自己的欲望一点点被紧窒高热所吞噬的快意。
 
  没有经过开拓和前戏的进入,让那人疼得打颤,方敬哉俯身下去叼住他耳垂,「封若尘,你听好了......」
 
  他吟不来那些风花雪月你情我浓的诗词歌赋,也不懂花前月下临风把盏的闲情雅兴,他甚至连拐弯抹角都不曾学过。
 
  但是喜欢上了那便就喜欢罢,他意识到了,就不会让那份情谊埋在心里。
 
  「老子喜欢你──」他在他耳边吐了口热气,那人一震。于是,他的心底涌上些许略占上风的欢喜,嘴角勾起魅惑的笑,腰下一个用力,完全没入他体内。「老子喜欢你......」
 
  「就想和你做这事儿!」
 
  醉醒卖身 36
 
  一夜的狂乱,睡去后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室内是浓烈到让人脸热心跳的粟花香,粘腻汗湿的身体依然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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