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乐生前之周路 作者:老蹭
Tags:生子 强攻强受 宫廷江湖
☆、第十七回
周睿自从和楚霏微到书房赏画之後,就再没回来过。
次日一早,老管事风风火火跑来通知我们,说周睿和楚霏微的亲事已定下,两天後就拜堂成亲。公子哥们听到消息,即便打包行李回老家,我们三个还得留下来喝喜酒。
“还没到喝喜酒的时候呢,你就喝个不停了。”温春子又一次抢走了我的酒壶,把酒全倒在地上。
我把杯中酒饮尽,叹气道:“我无事可做,又不像朔方兄,可以舞剑为乐。”
温春子拍拍我的背,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了,周睿一定是为了顾全大局才答应和楚霏微成亲的。”
“你想哪儿去了?”我侧身躲开他的手,“我无聊才喝酒的,你扯他做什麽?”
他疑惑地眨了眨眼,反问道:“你不就是因为他一去不回,才心情烦闷,借酒消愁的吗?”
“懒得和你解释。”我起身往门外走。
温春子忽然道:“那日周睿问我,你为什麽会在澡堂里撩他的大腿,我说那是因为你想强行占有他。他听了之後,好像一点也不气恼,还问我‘那件事’究竟要怎麽做。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情。那你呢?你是否也对他有情?”
我停在门边,不敢回头:“你别误导他,他还只是个孩子。”
温春子扑哧一笑,道:“你的孩子都要成亲了!”
周睿和楚霏微新婚之夜,我装病赖在房里,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等把自己灌醉了,我便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这时,有人轻轻开门走进来,见我趴在桌上打瞌睡,他便推了推我,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到床上去睡吧。”
我一个激灵,醒过来,抬头看见周睿穿著身大红喜服站在我面前。
我擦擦眼睛,诧异道:“你们还没拜堂?”
他笑道:“早就拜过堂,进洞房了。”
我看他笑得一脸得意,心里登时燃起一把无名火,没好气地道:“你走错门了吧?这里不是你的洞房!”
他笑得更开心了:“你不高兴?”
我没搭理他,拿起桌上的酒壶,想倒杯酒来喝,谁知酒壶早已空了,我一气之下,便把酒壶摔了个粉碎。
他一点儿也不吃惊,只是收了笑,正色道:“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可我如今已不再是个孩子,我都能和别人成亲了。信弘,你可否试著接受我?”
我愣愣地看了他半晌,而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我喝多了,是该好好睡一觉。”
他伸手想来扶我,我却一把推开他,自己走到床边坐下,弯腰脱鞋。
“我来吧。”他跪下来,帮我把鞋袜脱了。
我不耐烦地道:“你怎麽还不走?要是被人发现了怎麽办?”
“你不用担心,我已安排好了。”他抬头看我,眼神异常坚定,“今晚我哪儿也不去,就等你的答复。”
我皱了皱眉,忽然笑起来,笑得不怀好意:“你知不知道我吃饱喝足後,最想干什麽?”
他懵懂地摇了摇头。
我一把拉起他,甩到床上,欺身压住他:“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他微笑著看我,一点儿也不反抗。
我又恐吓他道:“我们一起在澡堂泡澡的那一晚,我只喝了一点酒,但今晚我却喝了好几壶酒,你若中途反悔,我可不会再停下来。”
这回他直接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脸贴上来,吻住了我的唇。他学著我上次的吻法,伸出舌尖轻轻勾画我的唇形,等到我嘴唇松动,他的舌头便滑进来,顶开我的牙关,挑逗著我的舌尖。
我的情欲已被他勾起,再也无法自持,便把身下人压得更紧,舌头主动在他柔软、甜蜜的口腔中翻搅,一面用手撕扯他身上的喜服。
他却又推拒起来。
我撑起身来,瞪著他:“你又想反悔?”
他喘著气,摇了摇头:“这件喜服价值不菲,你别把它撕破了,我还得还回去的。”
“哦,那你自己脱吧。”我退到一边去。
他起身下床,走到衣架子前,把靴袜脱了,再脱下头冠和华丽的喜服,搭到衣架上。这会子,他回过头看看我,似又想起了什麽,便弯腰把内袍下的衬裤也脱了,才回到床边。
我咽了咽口水,一想到他袍子下面空空的,什麽也没穿,我的分身便迅速膨胀。
他爬上床,躺到我身边,曲起双腿,再缓缓地把腿打开,用手遮住重要部位。
光是看见他这样顺从的姿态,我的欲望已忍不住要爆发了。
我压抑地道:“是温春子教你这麽做的?”
他羞怯地点了点头。
我强压欲望,爬过去,抓住他的大腿,又道:“别遮了,快把袍子撩起来,撩到胸口上。”
他听话地把袍子撩起来,撩的动作却很慢,他雪白的玉肌、青涩的欲望、小巧的肚脐和胸前两点樱红便慢慢地敞露在我眼前。他这副身躯原是我平日里看惯了的,然而此刻对我来说,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迫不及待地将他的两条腿绕到我腰上,俯身用舌尖在他左边的乳晕上画著圈。他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马上又被他用手捂住。
我看他一眼,道:“别捂,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即刻放开了手,轻轻地哼叫。
我接著用舌尖在他乳尖上舔了舔,继而用力吸住他的*头,再用手揉捏他右边的*头。
他惊呼出声,忍不住用小腿在我背上磨蹭起来。
我感觉到他的异动,撑起身来,便看见他腿间粉嫩的欲望已高挺、膨胀。
他脸颊通红,喘息道:“我好难受啊,信弘。”
“温春子没教你怎麽解决吗?”我含笑问他,一面抓起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欲望,我再用手包住他的手,带他上下撸动。
“没……啊……啊……”他虽觉得羞耻,却也受不住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不久便泄了出来。
我坏笑道:“感觉怎麽样?”
他喘著气,闭上眼睛,不想再看我。
我无所谓地笑笑,放开他的手,在他掌心沾取了*液,再把一根手指头缓缓送入他的小*。
“疼。”他受了惊吓,张开眼睛,“你不能再让我多歇一会儿吗?”
“不行,歇久了你会更痛的。”我的手指缓慢而规律地*插起来,等他已不那麽难受,便又加入一根。
直加到第三根的时候,我便把手指撤出来,掏出自己火热的分身,一个挺身,进入了他体内。
“好疼……”他眼中泛起水光,可怜巴巴地看著我,“温春子没告诉我这个会这麽疼……”
我难耐地道:“这时候你就别再提温春子了,多扫兴呀!还有,你尽量放松一点,放松了就没那麽痛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著放松身体,甬道内也略有松动,我便款款摆腰*插起来。起初他皱著眉,似乎总有点不适,而当我稍稍变换了角度,陡然戳中他体内某处,他一下子弓起背来,娇喘连连,而後又软绵绵地倒回床上。我见他软趴趴的欲望又重新挺立,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便对准那个敏感方位,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伴随著阵阵喘息、呻吟,我们同时达到高潮。我浑身舒畅了,刚想把分身抽出来,抱他到澡堂洗洗。他却收紧双腿夹住我的腰,不让我退出,一面问道:“你什麽时候给我答复?”
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把他抱起来,自己慢慢站起身,又盘腿坐下,让他坐在我双腿间。
他慌忙抱住我的脖子,不解道:“你这是做什麽?”
我吻了吻他微微嘟起的红唇,笑道:“你不是想要我的答复吗?我们再做一轮,我再给你答复。”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已被我抱住腰,只能随著我的动作,上下扭摆臀部,一面惊喘、呻吟。我更加深入到他体内,快感迅速堆积,便向著另一个顶峰冲刺起来……
作家的话:
本文第一个H。
☆、第十八回
清晨时,我从美梦中醒来,才翻过身,美梦中的人就已不见了。我慌忙坐起来,掀开被子,身边确实没有人,而床铺和被子都是干干净净的,连我的身上也穿著洁净、清爽的绸缎睡袍。我再回想昨晚的事,记忆已有些模糊了。
我大失所望,深深地叹了口气,轻声问自己:“难道我昨晚真的喝多了,那不过是一场春梦?”
这时,有人来敲门。
我动也不想动,懒懒地道:“请进。”
进来的是温春子和朔方流,他们见我坐在床上发呆,二话不说便拉我起床。
朔方流倒了碗浓茶给我,一面催促道:“你快点穿衣洗漱,待会儿我们就出发了,早饭在马车上解决。”
我用茶漱了漱口,再把茶水吐到床边的痰盂里,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温春子已将盛了热水的铜盆端来:“昨晚叫你去喝喜酒,你不去。那个九宫城主都说了,他孙子一直想离开甕阳,去闯荡江湖,可是他老人家不放心,一直没答应。现今他孙子已有人照顾,还有我们这一帮朋友罩著,他也只好由得他出城去闯荡了。”
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马马虎虎洗个脸,收拾了包袱,换上我进城前穿的那身豆青布衣,随他们出门去了。
我们所乘的马车很大,要用四匹骏马才拉得动,车厢内也十足宽敞、华美。朔方流拿著干粮、水壶,坐在外面吹风、赶车,我们四人则围坐在铺了毛毡的车厢内,享用著炕桌上精致的早点。
周睿就坐在我身旁,我看见他,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春梦,感觉异常尴尬,便尽量不去看他的脸,随口问道:“我们为什麽要坐马车,每人骑一匹马不是更方便吗?”
楚霏微一面给周睿倒茶,一面说:“因为我和周睿昨晚上都没睡好,不想骑马。”
我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便不再说话,专心吃东西。
温春子瞧著楚霏微脸上的面纱,问道:“你今日怎麽不易容了?”
“人皮面具偶尔戴一戴尚可,倘若每天都戴,我的脸可受不了。”楚霏微眉眼含笑,接著又道:“周睿都和我说了,你们在找一张地图,我身上的确有块地图,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
温春子兴奋道:“你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
楚霏微便把脖子上的白玉璧解下来,摆到炕桌上。玉璧的反面的确刻了一幅微小的地图,只是肉眼很难看得清。我和温春子都凑过去,眯著眼睛仔细观察,而周睿却慢慢喝著茶,连看也不看,似乎早已见识过了。
温春子摇著头,道:“太小了,哪里看得清楚?”
我促狭道:“这得用放大镜啊!”
谁知楚霏微果真从身後的小箱子里翻出了一把镶玳瑁边的放大镜:“你说的是这个吗?”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温春子连忙用放大镜观看,不过一会儿,他又为难起来:“这好像是块小地方的地图,怎麽也不标地名?连个字都没有!我们怎麽找啊?”
我想了想,问楚霏微:“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讲过这块玉璧的由来?”
楚霏微默想片刻,道:“没有,我爷爷只叫我好好保管这块玉璧,说它是我们家的保命符,还说假如他哪天病重,我便一个人躲到静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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