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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乐生前之周路 作者:老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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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强攻强受 宫廷江湖

  我们三人怒目而视,他已一溜烟跑远了。
  我见不远处又来了一帮人,衣著都很华丽,便问朔方流:“那几个人都是高官子弟吧?”
  朔方流只看了他们一眼,便道:“他们是魔衣教的人,虽则有钱,却和官家扯不上关系。”
  周睿好奇地圆睁著眼睛,问道:“魔衣教?是正派,还是邪教?”
  朔方流道:“他们的行踪一向诡秘,亦正亦邪,江湖中知道他们的人不多。”
  正说之间,我们三人远远地看见温春子追著一个人走来。
  “小秋,你怎麽也会来九宫城?”温春子紧跟著吴秉秋,一面殷勤地替他撑著伞。
  “当然是参加甄选。”吴秉秋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走。
  温春子吃了一惊,急道:“可是……可是你还这麽年轻,何必急著成家?”
  吴秉秋冷哼一声,道:“我的事用不著你来管!”
  他们俩疾步走来,打从我们三人身边经过时,吴秉秋陡然停了下来,视线从我们脸上扫过,又看向温春子,冷笑道:“我告诉你一个内部消息吧,我们弦风阁与九宫城主家是世交,两家早有结亲的意思,今次就算选不中我,也会选中我师兄他们。好了,师兄就在前面等我,你别再跟著我了。”说罢,他拂袖而去。
  温春子眼睁睁看著他的小秋走远,心也跟著沈了下去。
  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你不如也加入进来,趁机搞搞破坏,别让你的小秋中选不就行了?”
  他看著我,展颜一笑,而後飞也似钻入了前方的人堆里。
  这时,只听人群中的某人惊呼道:“哎呀,我的号码牌不见了!”
  温春子又一阵风似地跑了回来,手上还多了块朱红色的小牌子。
  
  直等到正午,参加甄选的人才陆续进入城门。随行的侍卫将众人领到一座殿宇前的广场上,分批列队,再由十来个初审人将参选者中长相不符合要求的人剔除出去。剩下的六百人由宫奴领著,到九宫之一的豔素宫去用午膳。
  “这哪是选孙婿啊,分明是选美人!”我一面走,一面和身旁的三人说笑。
  朔方流道:“莫非你见识过夏国皇宫的美人甄选?”
  我打哈哈道:“只是略有耳闻。”
  温春子东张西望,道:“我看这九宫城的气派绝不比瑞安的皇城差呀,可见九宫老城主的野心……”
  他没再说下去,我们几个已心照不宣。
  我们三人边走边说,周睿却一直没有搭言,我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入城之前你还好好的,怎麽,谁惹你不高兴了?”
  周睿叹了口气,道:“我没想到我们几个这麽容易就过了初选。”
  我笑道:“那是当然,我们几个的长相跟那些歪瓜裂枣能比吗?”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真的想娶九宫城主的孙子?”
  我听了一愣,继而揽著他的肩膀,低声笑道:“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那张地图。再说,我也没有成家的打算,我还得照顾你呢。”
  他听了,微笑著低下头去。
  
  用过午膳,九宫城里的管事便给众人安排了住处,我、周睿和朔方流的号码牌是连著的,因而都被分到豔素宫。宫里房间众多,参选者可以任意选择,我便和周睿住进了同一间房。
  挨到午夜,所有人都睡下了,我和周睿提著灯笼,拿著宫奴准备的衣裳,溜进宫里後院的大浴室。浴室里有一个四方的池子,可以供十几个人一同洗浴。我们把灯笼放在池沿,脱了身上的衣服,连换洗衣物一同搭到山水画屏上,而後踏著池水中的阶梯走下池子。
  “哈哈,这简直是个小温泉啊!”我掬起一捧热水,洗把脸,“这半个多月可苦了我了,天天和他们在一起,都没法好好洗个澡。乌白雪也真是的,东西藏哪儿不好,非藏我背上。”
  周睿整个人沈到水里泡了一会儿,又缓缓浮出水面,道:“你要是舍不得你的皮,就忍著点吧。”
  我忽然愣了神,刚才他浮出水面的样子,宛如一朵出水的芙蕖。
  他把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我跟你说话呢,你又走神了。”
  我回过神来,笑道:“温春子总说那个吴秉秋漂亮,可我觉得你比他漂亮多了!”
  他听了一怔,白皙的脸颊上泛起醉人的红晕。
  我看著他美丽的脸庞,不知怎的,忽然有一点心动,身随心动,很快便起了些微妙的变化。我感觉到这种要命的变化,自己也吓了一跳。这时,忽然有人轻声叫门:“有人在里面吗?不介意我们也进来泡泡澡吧?”
  听声音,居然是温春子。
  我更加慌了手脚,忙道:“你等……”
  话没说完,周睿已挨过来,用唇堵上了我的嘴。我睁大眼睛,感觉到他柔嫩的唇瓣在我唇上轻轻厮磨,那种吻法略有些笨拙,却十足的勾人。
  我的自制力因他这一吻而全面崩溃,於是不再忍耐,我伸手扣住他的後脑勺,主动回应他的亲吻,再用舌尖轻舔著他的唇瓣。
  他觉得痒,想笑又不敢笑,只微微张开了嘴。我的舌头便趁机滑入他口中,撬开他的贝齿,轻轻挑逗著他的舌尖。他显然已不能负荷这种刺激性的挑逗,腿脚发软,身子跟著往下一沈。我连忙搂住他的腰,带著他转了个身,把他压在池壁上。
  我的分身已坚硬如铁,头脑也正发热,见他十分顺从,便撩起他的一条腿,绕到自己的腰上,刚想挺身而入,他却推拒起来。
  我停下来,喘息著问道:“怎麽了?”
  他羞红了脸,嗫嚅道:“你这是要做什麽?我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咽了咽口水,反问道:“你不知道我要做什麽?”
  他摇了摇头,无辜地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又指著自己的唇,问道:“那你怎麽知道接吻?”
  他的脸更涨得通红,低著头道:“前些年我在山上看见师兄他们嘴对著嘴……”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顿时清醒了不少,便连忙放开他,背过身去:“对不起,我晚饭时喝了点酒,有点冲动……”
  他微笑著打断我的话:“我没有怪你。”说著,他转过身去,向门口张望,“他们好像走了,我们也快上去吧。”
  我终於明白他刚才之所以吻我,只是为了要吓走那些不速之客。
  可我的分身依旧坚挺,心想还是自己解决好了,便朝他挥了挥手,道:“你先上去吧,我想再泡会儿。”
  “那好,你别泡太久,会头晕的。”他走出池子,在画屏前穿好衣服,又回过头来,叮嘱道:“我就在门口等你。”
 
作家的话:
今天第一更。
 
 
 
☆、第十二回
 
  我和周睿一同回到房间,房里没有亮灯,我们才把门关上,忽然听见黑暗中有人低声笑道:“你们俩憋了那麽久,可爽快了?幸亏是被我和朔方兄撞见,倘若换做别人,後果不堪设想啊!”
  我和周睿惊得一抖,忙用灯笼照去,出现在灯影里的果然是温春子和朔方流。
  我松了口气,走到桌前坐下,把灯笼搁在桌上,斜睨著温春子,道:“找我们有事?”
  温春子讨好道:“我也不是专程来打搅你们好事的,而是找你们商量对策。朔方兄听那个和他赌钱的老管事透露,下一场考查的是参选者的文才。我和朔方兄皆是习武之人,认得字就不错了,哪会吟诗作赋啊,不知你们……”
  周睿打岔道:“我和信弘专心习武多年,哪有闲工夫舞文弄墨?”
  我看看朔方流,又看看温春子,问道:“你们真的那麽想通过下一场的考查?”
  朔方流还没开口,温春子便抢著说道:“我和朔方兄估算了一下,剩下的六百人中多半是江湖中人,而江湖中人大多尚武轻文,但弦风阁却是江湖中少有的文武并重的门派。假如小秋他们能顺利通过这一关,之後将难有敌手!”
  我嘻嘻笑道:“原来你担心这个呀,也好,咱们就来压一压他们的锐气。”
  温春子惊喜道:“你真的有办法?”
  我白他一眼,卷起袖子:“我们的时间不多,你快去拿笔墨纸砚来。”
  “早就准备好了。”他边说边把文房四宝摆到桌上,又替我裁纸、磨墨。
  周睿只见我运笔如飞,顷刻间便写就了一首五言律诗。他缓缓地把诗念了一遍,抚掌笑道:“好诗、好诗,没想到你真会写诗!”
  “开玩笑,你师兄我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好吧!”我越写越来劲儿了,一面问他,“你看得懂这首诗?”
  他轻轻点头,道:“这首诗抒发怀乡之情,用字简单、巧妙,且极度传神。”
  我笑著吹了个口哨,道:“哎哟,你不错哦。”
  他嘿嘿笑道:“师父他老人家闭关前虽不曾传授我武功,却也教过我读书写字。”
  朔方流冷不丁说道:“诗虽是好诗,但你的狗爬字写得和温春子也差不多水平。”
  我“啧”一声,把写好的诗甩给他:“有的你背就不错了,还嫌我的字难看!”
  温春子一边磨墨,一边替朔方流赔笑道:“字虽不好看,却好认得很。”
  我继续奋笔疾书,一面嘱咐道:“墨足够了,你们几个赶快背吧,等把诗背完了,再背几篇辞赋,趁天还没亮,能背多少是多少。”
  
  我们几个临时抱佛脚的效果还真不错,不但在第二天的诗歌茶会上顺利过关,并且才惊四座。经过这一轮淘汰,剩下的六百人已锐减成三百。
  回来的路上,温春子笑得合不拢嘴:“我刚才一紧张还背错了几个字,好在及时掩饰过去,考官也没发觉。还是朔方兄能耐,背得流利,且一字不落。”
  我笑道:“是你演得好,把诗背得跟即兴创作出来的一样。倒是朔方兄,我真为他捏一把汗,把诗背得这麽流利,谁看不出来他是背的呀?幸亏考官没读过那些诗,即便是怀疑,也没有证据,姑且算他通过了。”
  朔方流淡然道:“我不会演戏,通不过也无所谓。”
  我又像平常一样揽著周睿的肩膀,夸道:“还是睿儿最聪明,居然临时作了一首咏蝉的诗,没想到你在作诗方面的模仿力也很强呀!”
  他只回我淡淡一笑,转而看向温春子,似乎有心事的样子。
  温春子见他欲言又止,正想问个究竟,背後陡然传来一阵掌声。
  我们几个应声回过头去,便瞧见一个穿著淡黄色云纹绸衣的英俊男子款款走来。我虽不认识他,却认得他身旁的人,而走在他身旁的人正是吴秉秋。
  “温贤弟既然有这麽好的文才,为何昨晚我们师兄弟请你行酒令,你却不答应?”男子走过来,一把拉住温春子不放,“今晚你说什麽也得答应了。”
  温春子皱了皱眉,拂开他的手,勉强做出笑脸来:“今晚我还有事。”
  “你能有什麽事?”男子又一把抓著温春子的胳膊,眼中多了几分轻佻,“你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给我师弟面子吧?”
  吴秉秋在一旁冷笑道:“师兄你也太高估他了,我看他八成是作弊,我才不要和这种作弊的人行酒令。”
  男子目光如剑,剜了吴秉秋一眼,手仍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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