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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系列之旧爱 作者:梨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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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方法让凤仪公主喜出望外,完全没有想到既然时间来得及,沈潇为什么不自己去做,他这分明就是趁机宰自己一刀的问题。
  等她高高兴兴的离去后,谢桥也悠悠醒过来,他一看见沈潇,就惊恐的抓住他的胳膊,大喊道:「沈潇,不能让公主拿那顶紫金冠啊,那是谋反啊。」
  沈潇带笑看着爱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柔道:「是啊,连你这平头百姓都知道是谋反,你觉得身为丞相的我会不知道吗?放心吧,别说我已经拒绝了,就是真的拿了来给你戴,皇上也未必就会因为这件事情不悦降罪。」
  谢桥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他立刻就想到之前自己的出走,目光不由得躲闪起来。
  沈潇却不肯放过他,仍捧着他的脸笑道:「怎么?你也知道错了?想起自己之前是怎么逃出王府的了?说,为什么要走?你明明说过要留在这里陪我的,为什么还要食言,只是因为凤仪公主要逼你走吗?如果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理由,你休想我今天会放过你。」
  他一边说着,大手就伸进谢桥的衣内游移,微凉的触感让谢桥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一张脸也瞬间羞得红了,他却不肯说话。
  然而下一刻,沈潇便凑到他的耳边,呵呵笑道:「咦,你这是拒绝坦白的意思吗?也就是说,你想要我的惩罚是不是?」
  谢桥的脸更红了,红的像是能滴出血一般,结结巴巴道:「沈潇,你……你怎的变的这样轻浮,我……我哪里想要你的……」
  他说到这里,后面几个字再也说不下去,只是脸越发的红了,沈潇看着他这副模样,越看越爱,渐渐的就觉有些欲火焚身,把持不住了。
  「轻浮吗?我不觉得啊不是?当初如果不是我太稳重,怎么会白白将你让给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呢。其实你也很想要吧谢桥,承认吧,如果不想要,怎么还不坦白?」
  现在,沈潇倒希望谢桥抵死不说理由,给自己可以吃掉他的机会,但是一想到长远的将来,还是不得不忍下心中欲火,循循善诱,就想让谢桥钻进自己早已设好的套里。
  「我……我……」谢桥的身上也有些发热,这可是自己想了多少年的爱人,有时午夜发梦,也梦见过两人裸裎相对,滚在床上演出这- yín -靡情景,但现在,他怎么能让沈潇这样想呢?让沈潇把自己当成一个纵情声色的- yín -荡之人。
  「是公主让我走的,她是君我是民,君要臣死臣尚不得不死,何况是君要民走,我除了出走之外,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谢桥情急之下,终于将原因说了出来,他看见沈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眼中露出一种似乎是很得意很狡猾的神色,心里不由得惴惴不安,暗道难道我又被这家伙算计了吗?
  沈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闻言贼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谢桥,你这么听公主的话,那么你听不听皇上的话呢?如果真的是皇上下旨,让你做任何事你都一定会做吗?」
  虽然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但皇帝的威严对于谢桥这样的人来说,是至高无上不能违背的,他认真的点着头,用万分肯定的语气道:「那是当然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自古以来的纲常,若是皇上下旨,天下谁人敢违背。」
  沈潇点点头,慢慢放开了谢桥,他笑得就像是刚刚吃掉一只绵羊的大灰狼:「很好,谢桥你记住今天说的话,将来可不能赖皮哦。」
  真的是很好,哈哈哈,不枉自己今天在朝堂上为皇上挨了那么多骂,又浪费那么多口水将那些古板的大臣一一辩倒,替皇上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他估摸着既然小方不日就将被封为皇后,那皇上举行完成婚大典,给自己和谢桥赐婚的圣旨也就该到了,谢桥虽然敢不听自己的,但绝对不敢不听皇上的,届时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啊……
  沈潇一想到此处,就觉得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谢桥被他的目光看的毛骨悚然,就好像一只饿极了的蛇看到了自己这只肥大的青蛙,他悄悄的往后缩了缩,嘴硬道:「就算……就算记住又……又怎样?皇上……皇上还能给我们赐婚不成?除非……除非你骗皇上说我是女人。」
  他蓦然瞠大了眼睛,抓住沈潇大声道:「你不能这样做啊沈潇,这是欺君之罪,要抄家灭族的……」
  「笨,凤仪公主都知道你是男人了,你觉得我还可能说你是女人吗?」沈潇的手指在爱人额头上轻轻一点:「你放心好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有办法拿到……」
  剩下的几个字尚未出口,就听见外面起了一阵吵嚷声,接着一个太监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喊道:「请……请王爷速速进宫,皇上……皇上被刺了,现在已经陷入昏迷中。」
  这消息就如同一个霹雳一样,一下子就把沈潇打懵了,旁边的谢桥更是瘫坐到了一边。就见沈潇霍然站起,对谢桥扔下一句:「没事儿,我现在进宫看看,你在家好好休息。」接着便匆匆忙忙的和那太监一道离去了。
 
  谢桥在家里哪里还能坐得住,皇上遇刺那是何等重大荒唐的事情,他心里奇怪,怎么还有人能够混进皇宫大内去刺杀皇上呢,他此时还不知道江烈也身负高深武功,如果知道了,只怕就不用做别的,光在那里奇怪便够消磨时间了。
  一直到了掌灯时分,才见沈潇又匆匆回来,他忙上前问皇上的情况,却见爱人脸色奇差无比,双目通红,显然是极为愤慨,只吓得谢桥心突突直跳,以为皇上驾崩了,后来知道没有,方松了口气。
  「幸亏皇上没有事,这就好了。」
  谢桥坐在沈潇身边,轻轻拍着他以示安慰,却见爱人脸上仍有愤愤不平之色,狠狠捶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一切都要水到渠成了,竟然变成这种结果,可恨,太可恨了,皇上也是,那样的人,就该直接碎尸万段才是,他竟然还要留情,自己生死未卜的时候,还想着叫人不许动他,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有这种妇人之仁了,可恨,太可恨了。」
  谢桥见他大怒,也不敢作声,心里猜想着这刺客或许是皇上的熟人,不然沈潇不会说出这种话,正想着,就听家人又过来报说:「老爷夫人回来了。」
  沈潇和谢桥都是一惊,心想不是说还有半个多月才回来吗?怎么提前回来了。谢桥哧溜一下出了房门,直奔马房而去。
  沈潇本想拦他,转念一想,暗道还是等等再说,让谢桥和爹娘都有个准备的过程,别太突然了吓到他们。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时候刻意的隐瞒尚不能够,何况沈潇压根儿就没打算隐瞒过呢。
  那沈家二老回来,前几天还不过饮宴应酬,没觉察出什么异样,可他们毕竟是沈潇的父母,时间一长,怎可能对儿子的反常没有察觉呢。再找几个下人一问,便什么都明了了。
  因这一日,谢桥正在马房中窝着,沈潇从宫中回来,便到他这里来游说,死磨硬缠的非要让他去见自己爹娘,谢桥自是不肯答应,正拉扯着呢,忽听外面荷香叫道:「王爷公子,老爷太太来了。」
  一句话吓得谢桥魂飞魄散,再想要找地方躲藏,却已是来不及了。
  沈家二老跨进门来,一见到谢桥,面上也没有异样,只微笑道:「小谢啊,你何时来的,怎也不去见我们两个,可是厌嫌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了吗?」
  说完,谢桥脸色都白了,忙趋前低头惶恐的要解释,却被沈潇一把拖到后面。
  沈父叹了口气,对谢桥勉强笑道:「小谢,听闻杭州闹水灾,我们就挺担心你的,如今你无碍,这就最好了,你便安心在这府里住着,不用说别的,只是潇儿和你的旧日情分,你便是这府里的主子。」言罢又转头对沈潇道:「你和我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沈潇便跟着沈老爷去了,谢桥在这里惴惴不安,刚刚听沈老爷的意思,分明是意有所指,他倚着门盼望,过了半日,方见沈潇兴匆匆走过来,他方放下了心,暗道这家伙喜色盈腮,那该不会是有什么坏消息了,否则焉能笑得如此欢畅。
  果然,沈潇上前来,一把擢住了他的手,哈哈笑道:「如何,我看你这一回还答不答应我,嗯,不行,最近没有好日子不说,且皇上也没康复,一切都要等到他康复了再说,哎呀,让我想想,都要请谁好呢?京城里这些同僚们是一定要的,不然该说我目中无人了。杭州城里的旧日同窗们也是一定要请的,不然该说我不念旧情了,对了,还有合族的亲戚们……」
  谢桥只见他踱着步子走来走去,嘴里叨叨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最后他实在急了,忙抓住沈潇吼道:「好了,你就别再绕了,绕的我头都疼,我在这里担心一下午了,刚刚伯父的语气可不是很好,他骂没骂你?你又要我答应你什么?请的又是谁?好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沈潇惊讶道:「什么?我还没和你说吗?是是是,我大概高兴的糊涂了。」
  他含情脉脉的回握住谢桥的手,看的他毛骨悚然,心中猛然浮上一个猜想,但谢桥不敢相信,见沈潇仍是笑着看自己,也不说话,他的心也越来越沉,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试探道:「你……你别告诉我……别告诉我你……你和伯父伯母说了我们的事。」
  天啊,上天保佑,千万不要是这种结果啊,否则他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沈潇点头笑道:「是啊,我就是说了啊,你是怎么知道的?谢桥,莫非你还有前后眼不成?啊,以后我要找你算算命了。」
  沈潇笑得开心,而谢桥却尖叫一声,以手掩面羞惭道:「我……我没有脸活了,我没有脸活下去了,沈潇你这个大混蛋,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不能做人……」
  「谢桥你怎么了?」沈潇大惊:「我爹娘都已经答应让我们在一起了,你还哭什么?说什么不能见人,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何况你这丑媳妇早就见过公婆了,走吧走吧……」
  不等说完,谢桥就一把甩开他,恨恨道:「还见什么公婆?我还哪有脸去见你爹妈,独生儿子的大好前程就被我给毁了,我这罪魁祸首还有脸去见公婆,你……你是巴不得我早点儿死是不是?」说完赌气转过头去。
  沈潇没了办法,忽见自己母亲走了过来,对他道:「儿子,你先出去,我和谢桥说几句话。」
  言罢频频朝沈潇使着眼色,沈潇知道自己这母亲向来开明,比父亲要强得多,因此微微沉吟一下,便出了门,自己躲在墙根下偷听。
  谢桥在屋里,紧张的手脚都没处放了,要给老夫人端茶,可马房里已久无人住,哪里还有热水,正不知该如何处时,就听老夫人微笑道:「不必着忙了,谢桥,我之所以来,是想和你说说沈潇的事。」
  她见谢桥要说话,便将手一摆,阻止了他,继续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小潇心里有个人,只不过我一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而已,但从他高中状元回去后,我留意过,他几次三番的异状都与你成亲的消息有关,再问问他的童儿,你们的事我大概就有谱了,可天下当爹娘的,哪有希望儿子娶个男人的道理,因此我和他爹从来都不说,我们想着你既然成亲,潇儿也就死心了,之后他的心情平静下来,不愁找不到好的。」
  谢桥静静的听着,心里十分难受,他默默的点头,却听老夫人又道:「可我们也没想到,这孩子如此死心眼儿,这都三年了,他还是每天把自己埋首在工作中,我们本来寻思着给他找个名门千金,可你也看到了,凤仪公主那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儿家,他都不喜欢,你说我们还能给他找谁。
  俗话说,儿女的婚姻是父母做主,可我们却做不了自己儿子的主,做不了主就做不了主吧,只要能看见他高高兴兴的,不糟蹋自己的身体,我们老两口也就知足了,这人老了有个好处,就是能看得开,左右咱们国家虽然没有娶男人的先例,但别国不是有吗?
  潇儿的那个师兄,还是大宁国的皇帝呢,还不是要了自己的皇兄,那还是兄弟,是乱*,所以……唉,算了算了,你们要想办,我们就给你们办,要不办,你们自己举行个仪式,从此后能好好过日子,这就不错了,都分别了多少年,还能再相遇,这是上天给的缘分,是拆不散的啊。」
  这老夫人竟如此好说话是谢桥始料未及的,听她娓娓道来,就如同自己的娘一般,他又是感激又是难过,抬眼间已是泪盈于睫,忽然扑通一声跪下,哽咽道:「老夫人,你和老爷对我,就如同我的爹娘一样,沈潇对我,更是恩比天高,我们父子若不是你们,早就客死异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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