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就得虐+番外 作者:委鬼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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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韩耒的护照港澳通行证都不见了,而且不管是香港澳门还是国外,韩耒喜欢的这个牌子都没有,这是X市本地的香烟牌子,很老,大概是外公那个年纪的人爱抽的,韩耒可能最早就抽的外公的烟,所以一直就喜欢这个。
韩耒做事一向目的性很强,人又特别懒,应该不会为了迷惑他故意把这些证件带走,那么这些东西是别人拿走的?
熊童拿出手机开始拨打韩耒的电话,电话能通却没人接。
熊童掐断听筒里礼貌的服务音,又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喂,熊子找我啥事?”对面慢悠悠地像是没睡醒一样。
熊童语速极快的报出韩耒的号码,“你给我查一下,这个手机现在在哪!快!”
“艹,就知道指使老子做事!”
熊童转身出门,却在门口看见一个人影,那一瞬他差点以为是韩耒。
只是很快他就发现身高不对。
“呃,我看这里门没关,所以过来看看。”
住在对门的男人熊童认识,从高中起就一直跟韩耒住一栋楼,熊童不觉得这是巧合,他就是熊童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他走过去,身高比他矮上不少的男人却意态闲适,双手插在裤兜,淡淡地看着他。
“韩耒不在你这样随便进他家不大好吧?”
男人穿戴整齐,一副正要出门的样子,对门的门还没关上,熊童一言不发,推开他就大步走向那头。
商品房的格局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左右相反,熊童很快就把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男人走进来双手抱胸,看着他眼神都是寒意,冷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私闯民宅?请你立刻出去,不然我报警抓你了!”
“你把耒耒弄哪去了?”熊童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把他弄哪去了?!”
“你在说什么啊?”男人一副无辜的样子,似乎是因为弱势所以显得有些愤怒,“你是不是疯了,我怎么会知道韩耒去哪了!”
“你怎么知道韩耒不在家?”熊童步步紧逼,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有问题。
“我住在他对门,知道他不在很正常吧。”男人一脸不屑,拿起玄关处的公文包,不耐烦的说道:“你赶紧出去,我要出门了!”
“现在是早上七点不到,你就知道他不在?他是早上出去的?”熊童气势惊人,尽管比对方小很多,却自有一股威势。
“他昨晚就没回来!”男人皱着眉说,“行了!现在请你出去,侦探游戏到此结束,小鬼!”
“一晚上没回来?所以你是承认了你在偷窥监视韩耒?”熊童仗着比对方高大,把他堵在门口不让出也不让关门。
“我知道你一直在偷窥他,已经很久了,从上高中开始吧。”熊童突然贴近对方,以往嬉皮笑脸的表情被严肃取而代之,他像是突然长大了成熟了一样,高大的身躯给了男人很大的压力,“你小时候还喂我吃过饭呢,那个时候你就开始窥探他了吧,这么多年你都没得手,还没死心吗?”
熊童替对方整了整弄乱了的西装,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会找到他的,你独占不了,他是我的!”
说罢熊童就转身离开,他知道背后那道阴桀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他,熊童笑了笑,他可以确定,韩耒就在他手上,那么接下来,怎么找到他呢??
☆、与班长第一次交锋
? “嗯……”我醒过来时,脑袋痛的像是要爆炸一样,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痛,空调的声音让这种痛更加变本加厉,我忍不住喘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只是眼前一片漆黑,一块黑布蒙在我眼前。我试着转动了一下手腕,却发现丝毫动弹不得,脚踝上的触感也跟手腕上一样,整个人成大字形被锁在床上,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皱了皱眉,我所处的空间静悄悄地,除了我身上的链条撞击发出的声音。
这里没有别的人在,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大概是视觉受限的原因,我发现自己逃不了,便静下心来,细细听着。
门是关着的,这里没有窗,空气的流动基本靠那台空调,链条撞击的声音在这处未知的空间带起了回声,让我对自己身处的地方有了些猜测。楼上有轻轻地脚步声,对方的鞋底应该很柔软要不然就是楼上的地板上铺着地毯,那人在上面来回走动,似乎心情非常烦躁,有什么事情犹豫不决。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张口说,“给我拿杯水来。”
那个脚步声戛然而止,我心下冷笑,果然是有监控么?
很快那个人便下来了,我数了一下,从他下来开了三道门,第一道没有上锁,第二道则是隐藏起来的,我听到他移动重物的声音,而第三道门,他至少上了三把锁,看来想要逃出去只怕并不简单。
那人进来之后又把门从里面锁上了,钥匙被他挂在门边的墙上,他脚步犹豫的的走了过来,却又在床边停下。
“水。”空调大概开了很久,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要被蒸发干净了,我舔了舔嘴唇上翘起的死皮,
那人像是受到惊吓般,一步就窜了过来,膝盖撞上了床沿,痛得他低声呜咽了一声。
我咧开嘴不厚道的笑了。
他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一手穿过我的后颈,将我的头部稍稍抬起,玻璃杯贴着唇瓣,清凉的液体顺着干燥的喉咙填补这体内的空缺,直到一杯水喝完,我才停了下。
“班长?”我叫了他一声,感觉到他人颤抖得比刚才还厉害,玻璃杯掉落在床上,咕噜地滚了几圈才停下来,他揪着我的衣领,把头埋在我脖子里,滚烫的液体打在我的皮肤上。
他情绪激动,我却冷漠异常,只淡淡地说,“杀了一个人还不够,你也想把我也杀了吗?”
“不!!不!没有,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班长抬起头,语气里满是惊慌失措。
“不会伤害我?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我继续冷漠的用言语刺激他,“把我关在这里,你觉得我就会屈服,就会昧着良心对一个杀人犯说爱你吗?”
“不,我……我只是、我只是想爱你而已。”
‘……没有否认杀人的事么?’我心底暗暗的想,嘴里继续刺激他,“爱我?所以你杀了她?杀了小文?因为她喜欢我?”
“……”对方沉默着,身体却不再颤抖,抽泣的声音也被他强行停止,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我有些烦躁,只觉得好像触到了什么不该触碰的。
“你记得她的名字。”耳边传来幽幽的声音,班长压在我身上,轻咬着我的耳朵,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脸,“你果然是喜欢她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名字什么的,我能说我只知道别人叫她小文吗?因为跟老姐名字谐音所以我记得,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全名,连姓都不知道!
“韩耒,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他的手指在我脸颊上轻抚,我不耐烦的想要甩开他,却因为四肢受限活动范围太小而不得成功。
“……”他的名字我早就忘了,一直以来我喊人一般不喊名字,要不就直接说话,要不就找个代称,我一直称呼他班长,但此时找个称呼显然不能让他满意,所以我只好闭嘴。
“我叫仲夏,还记得吗?”他慢慢俯下身,脸贴近我的脸,声音低沉的说:“看吧,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不记得我的名字,却记得那个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的名字,韩耒,幸好她死了,真的!你那外甥也应该感谢我,不然……”
“感谢你?果然是你杀了她!”
“呵呵,是又怎么样,那个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你的喜欢,随便勾搭一下就上手了,我晚上带她出去玩她也不知道拒绝,简直就是个贱女人!”他突然激动起来,直起身子,挥舞着手,怒骂着,接着又诡异的轻笑起来,“我不过给了她一杯加了料的水,她就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戏。
“韩耒你是有洁癖的,这样的女人你一定接受不了吧,所以我就帮你处理掉了。”他扑过来轻吻这我的脸,在他嘴唇要落在我唇上的瞬间,我偏了下头,接着一个头槌,狠狠的磕在他的鼻梁上。
身上没什么力气,蓄力这么久也没得到我要的结果,至少鼻梁没断,我心里遗憾着。
他翻身远离了我,捂着鼻子抽气,“韩耒!”
这一声叫得好不委屈,我嗤笑一声,尽管看不见,但我知道他脸上一定又露出那种颤颤巍巍的可怜样,我努力的让自己的正脸对着他,“你听好了,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你,收起你那虚假的表情吧!”
“为什么!”他突然就暴躁了起来,扯着我的领子,过长的指甲划破了我锁骨附近的皮肤,“为什么!那个小鬼你能接受,为什么那个女人你能对她不同!为什么你就接受不了我!明明……明明是我最先爱上你的!你是我的!谁也无法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班长说到最后,突然揪着我的衣领“刺啦”一声扯了开来,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我胸前,被指甲划破的地方渗出了血丝,他用力的舔、咬着那里,伤口被他尖利的牙齿划破,细小的伤口被扩大,鲜血滴了下来,在锁骨凹陷处蜿蜒,他一路追逐着,像是以血液为生的某种怪物。
我脖子上被熊童留下印子的地方,都被他一一吮过咬过。
“滚!”我强忍着怒意,一动不动,在他想要轻吻我嘴唇的时候,我扭头躲过。
“韩耒,让我亲你,韩耒,我爱你啊!”
“你的爱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么……”他像是突然没电的机器人一样,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突然伸手扯下了我眼前的黑布,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被天花板上白炽灯刺眼的光线刺痛,我眯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
班长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赤/裸的身体四肢修长,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皮肤很白,他在我面前一向唯唯诺诺,所以印象中他一直都是有些弱鸡的样子,但此刻,面前这人手臂小腿肌肉紧实,腰腹间肌肉一块一块,看起来就充满了爆发力。
他见我正在看他,有些羞、耻的遮住了重点部位,但却又很快放开,他爬上床,跪在我双腿中间,手指试探的轻触我沉睡的事物。
如果到得这时,我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那我也白活了这么些年。
我警告他,“你tm敢碰老子一下!老子杀了你!”
“不会的,韩耒,你杀不了我,我会永远把你锁在我身边,一辈子都不放开,你逃不开也杀不了我。”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唯唯诺诺畏缩不前。
‘他说的是真的。’我意识到他对他想法的执著,心里愤怒得不行,若是不能逃出去,这人是真的打算关我一辈子!
班长扶着我的巨物,没有任何勉强的就张口吞了下去,我攥紧了手,心底泛起一股呕意,连带着那处也萎、靡不动。
我忍了一会儿,在他的舌尖触碰到顶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侧着脸就开始呕吐,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我只能干呕,他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那完全无法起立的东西,以及此刻生理上毫不掩饰的反应,让他明明白白的看清楚我对他的厌恶,他惨白了脸,踉跄着逃下床,不能接受般的疯狂摇头,一步步后退,我平复了一下,抬头看着他,只见他牙齿咬破了下唇,鲜血从他唇边滑落。
我淡淡的说:“现在你满意了?”
他呼吸停了一瞬,接着抬起右手,带血的牙狠狠咬在手腕上,更多的鲜血溅到了地上,我没有丝毫动容,表情很冷,眼神表情都在表达我的厌恶,“想自残滚远点,真是碍眼!”
他颤抖了一下,放下手,满口鲜血的嘴里吐出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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