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就得虐+番外 作者:委鬼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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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赤、身、裸、体的转身打开门锁,慢慢的走了出去,满地的衣服一件都没捡。
听着外面上锁的声音,我松了口气,托他的福,我算是知道我的洁癖有多严重了,身体认定了一个人,再换旁人就不行了,想起那个麻烦的小子,我嗤笑出声,骂了一句,“艹!”?
☆、被囚也可以喊外卖
?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上凸出的横梁,这种梁宽显然只是用于两三层的建筑,那么这个地方应该是班长的某处别墅?
我并不知道班长一年有多少收入,只知道以他开的车,住在我那个小区,绝对委屈了那辆车。
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要住在那里,自然也就明白他很可能不止那一处房产。
我失踪时间长了家人一定能察觉得到,而班长就住在我的隔壁,若警察调查后发现,我一失踪他就开始出入不定,那么被怀疑的可能性便会大大增加。
我要是他,就会假借搬家的名义住到这边,那么他正常的出入就不会引起怀疑。这里应该是一个安静偏远的地方,班长既然把我带到这来,说明这里进出的人员并不复杂,很可能是一个安保齐全,注意保护住户隐私的高等小区。
看来他是早就有了囚、禁我的想法,这里不像是临时改建的,门是厚重的铁门,墙角上一个摄像头正对着我,红点一闪一闪,显示着正常工作,其他的设施也很齐全有空调有电视,旁边还有个玻璃门,应该是浴室的所在。
绑在手上的锁链又粗又重,身下的床看起来像是特制的,链条深入床内,应该开关可以调节长短。这可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加上他三番四次对我用的药,我猜想,班长很有涉黑的可能。
那么花钱找光头来袭击我的人就是班长,这个人实在太会隐藏,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现今我要做的就是观察一切,等待时机。
没过多久,班长重新出现在地下室内,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他手腕上裹着纱布,身上带着水汽,显然是刚洗过澡了,房间里开着空调,并不会冷。
他只穿了件浴袍,行走之间肌肤隐约可见,他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你应该饿了吧,我煮了面给你吃。”
我面无表情道,“我想抽烟。”
班长有些吃惊的样子,我这句话明显带着点示弱的意思,本意是想缓和一下,看看能不能争取些什么,至少能在这屋子里自由活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动弹不得。
只是他或许听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因为我看见他竟然一瞬间脸上就红了,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声‘变态!’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能忽视他绯红的脸色,看了看自己被固定住的手,皱眉道:“你是打算让我怎么吃?”
“你喂我?”不等他说话,我又强白道。
班长本来已经红了脸颊,这会儿更是连耳根都红了。
我轻笑一声,在他被我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突然拉下脸来说,“你做什么美梦呢?我宁愿饿死算了!快tm放开老子!”
他脸上马上有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你、你逃不了的!我不会放开你的!”
“你傻啊!别告诉我你这高科技的玩意儿不能放长!”我瞪着他,他眼神倔强的看着我,似乎在考量放长链条后,我会不会暴起杀人。
“你放心,就算我杀了你,也得不到钥匙,对吧?你钥匙会放在身上?”我看了下他身上的浴袍,领口大的简直就快溜肩了,胸前隐隐约约的那点在我的视线下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我只能装作没看见,口中分析道,“既然拿不到钥匙,我又不想和你同归于尽,我好像没必要袭击你?”
“韩耒,我爱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他越说越激动,手都有些颤抖了起来,踌躇了几秒便走过来在床底什么位置按了一下,然后我便觉得手上一轻,伸手一扯,手臂的活动范围大了一些,不想刚才只能大张着四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班长似乎真怕我暴起,按了按钮就离得远远的。
我坐起身叹了口气,掂了掂手里的锁链不耐烦的说,“你是想饿死我吗?”虽然活动范围大了些,但我依然拿不到旁边桌子上的面。
“给、给你。”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走过来把桌上的面端起来递给我。
我很自然的接过面吃了起来,什么多余的事也没做。
班长见我这样,放心下来,坐在床沿上看着我吃。
我吸了两口面,味道还不错,只是被他的视线看得满身不自在,于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说了,我要抽烟!”
“我、我这就去拿。”他看起来很高兴,就像曾经我还没那么讨厌他时,让他做点事,他能开心得蹦起来。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没忘记锁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包烟,自然是我喜欢的牌子,我接过来抽出一支,要点烟时,他却先我一步拿起打火机。
“咔嚓”小小的火苗在面前跳跃,我看了他一眼,凑过去点了烟。
我点烟时眼睛会习惯性的看向火苗,有些像是一个闭眼的动作。
班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的不对,突然就伸手摸了摸我的眼睫毛,口中轻叹,“韩耒,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班长在水里加了什么料,现在开始起作用了,吃过东西,力气不仅没有恢复,反而感觉到它在渐渐流失。
我懒懒的靠着床头,拍开他的手,吐出一个烟圈嘲笑的说,“你看上我就是因为我这张脸?那你怎么不去喜欢我妈?我觉得她比较好看。”
“韩耒,我喜欢你。”他认真而又悲切的说。
“哦,那我讨厌你。”我淡淡的回答。
班长不说话了,双手紧紧的搂住我,脸贴在我胸膛。
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劲。
最后保持着这个姿势,我睡着了。
醒来时班长已经西装革履,一副正要出门的样子。
“哟,上班呢?”
他受宠若惊的点点头,完全没想到我对他的态度这么自然,“我、我来给你送早餐。”他给我支了个懒人小桌放在床边,等我想吃了,只要拉过来就行了。
桌上放着面包燕麦,热狗和半个牛油果,典型的西式早餐,因为方便快捷,所以一向是我的首选,只是不代表我就喜欢更何况自从熊童住进我家后,每天变着法子给我煮粥下米线面条煮饺子蒸包子,几乎不带重样的。我也就再没有吃过这些东西,一时之间只觉得完全不合胃口。
“难吃!”我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一脸不屑。
“那你想吃点什么?”班长没有犹豫,好像看不出我在为难他一样,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这副场景十分的怪异,我不由想到,若换成一个父亲,宠溺的看着他年幼的儿子……好像没什么违和感的样子?
“早餐当然要喝粥,鲜虾排骨粥吧,放点荠菜,姜丝要挑出来,我只吃那个味儿,看见姜就倒胃口。”我想了一会儿,张口说道。
“那、我我这就去煮。”
“煮粥至少要两小时,等你煮好我早就饿死了!不知道打电话叫外卖吗?你怎么这么笨!”我拧眉瞪着他,“你不是知道我所有外卖店的电话吗?就西街那家!”这家伙就跟有收集癖一样,我所有喜欢的不管是外卖店的名片还是用的穿的,只要是我会选的牌子他都会有,以前我只以为是巧合,现在知道不是那么简单,心里的变扭越发浓,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哦好好的。”他答应下来,一点没怀疑的样子。
走了两步,他又转过头问,“你会不会无聊?想看电视么?要不然我把电视开着?”
我不置可否,淡淡道,“开着吧。”
“你把链子放长点,我要洗澡。”我走的时候从家里拿出来的箱子正在角落里放着,倒也不虞没衣服穿。
“洗、洗澡……”?
☆、熊孩子来了
? 当温热的水浇到我身上时,我忍不住叹、慰出声,电视上播放的新闻让我知道,我被困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浴室里只有一个淋浴,班长对我还是放心不下,他非常不嫌麻烦的,在我脱衣服的过程中,锁链开了又锁,锁了又开,按道理以我的脾气,松开了就不会再让他所上,但无奈,他这人也是狡猾的很,竟然又重新收短了链条,令我无法动弹。
我低着头,手掌撑在光滑的瓷板上,任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班长在外面看着,蒸腾的雾气和磨砂玻璃根本阻挡不住他灼、热的眼神,我强压下心里的不悦,快速的冲了一遍,只是还不等我关水,班长便突然打开门,浴室里的水雾找到了出口,正快速的向往扩散。
“出去!”
班长没有说话,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他缓步过来,身上带着的气势有些惊人,我站着没动,冷冷的看着他,没有遮掩哪处。
班长走到我面前,刚刚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他就像一个想要糖吃的孩子一样,满目渴望的伸出手,想起某一次熊童也是这样做的,那时候我心里觉得好笑,并不如何生气。
然而面前的班长却让我觉得被冒犯了一样,心里满是暴虐。
他试探着轻、触我赤、裸的胸膛,见我没有拒绝,他渐渐大胆起来,不时逗弄下胸前的红梅,然后在腹肌上流连许久,他身上的西装被水打湿,沾了水的头发贴在通红的脸上,呼吸急促。我往下看,只见他西装裤被顶起,他没有我高,嘴唇刚好在我肩膀位置,他干脆搂着我,在我腰背、蝴蝶骨来回摩挲,急切的唇、舌在我肩膀脖子上来回舔、抵。
他一手搂住我,一手去抽他的皮带,就在他将黏在身上的裤子扯下时,我突然出手,用胳膊卡在他的脖子上,利用身高的优势,把他整个人都往上提,缺氧让他面色涨红,急喘着想要寻找扬起,双手掰着我的手臂,妄图能得到解救。
我冷冷的在他耳边说,“别以为把我关住就能为所欲为,下次再敢这样,拼着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你!听明白了吗?”最后一句话,我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他全身都热,耳朵却是微凉,我张口咬住他的耳朵,起初他颤抖了一下,随着我的咬合力越来越大,他开始痛得呜咽。
等我放开他时,他早已瘫软在地,耳朵上一道撕裂的伤口,下、身褪了一半的裤子,露出他已经射、过的,软下的海绵体,身前有一摊白色液体。
我皱眉当做没看见,跨步走了出去。
班长一动不动的跌坐在地上,我带着沉重的铁链,走到床边,拿起浴巾擦干身体。
身后的浴室里传来班长低哑的闷闷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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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班长离开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了,他倒还记得给我把外卖的粥送下来,只是全程不敢看我眼睛。
我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喝着粥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因为条件有限,我只能通过点外卖的方式向外界传递消息,那家外卖店里只有我一个人喝鲜虾排骨粥要放荠菜,有一次新来的点餐员不知道,我这样点餐的时候,她告诉我他们店里没有鲜虾排骨粥放荠菜的做法,我当时没说什么,没想到没过一会儿老板便回了电话过来,因为我是多年的老顾客,所以他自然是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得罪我的,当时就保证,只要是我,就算是没有荠菜的季节也会想办法给我找到。
这道粥是特地为我做的,就算他这时候没觉得奇怪,但若是有人去调查,他一定能想起来,在这个日子有一个人点了一道我喜欢的粥。
只要是有点逻辑的人,都会去查一查这个点外卖的电话以及地址,到时候就看我运气怎么样了。
也许是班长觉得没有必要,今天的水里,他没有放迷药,我坐在床上,眯着眼抽着烟,电视被我来来回回的换台,直到看不下去,我抬头看向那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房间里的一切我早已看过无数遍,丝毫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但我突然就对那个监控摄像感兴趣起来,不过锁链放得不够长,我够不到它,但这并不妨碍我用我够得到的一切去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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