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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钎 作者:狂笑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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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西方罗曼 血族 时代奇缘

 
文案:
“我能拥抱你的唯一方式,就是让你手中的剑,刺穿我的胸膛。”
 
两位王者和各自骑士们的故事。
 
烧肉练习,血腥猎奇H有,不喜慎入。
内容标签:强强 时代奇缘 西方罗曼 血族
 
搜索关键字:主角:王X王 ┃ 配角:太多了不写 ┃ 其它:肉文,中篇,练习文
 
第1章 第01章
 
—往事书·波尔多卷Ⅰ—
 
亲爱的梅尔:
 
我已收到你送来的礼物,萨珊银盘和高脚银壶我都非常喜欢,阿拔斯王朝的织锦羊毛毯也十分美丽。相信你的这次旅行一定很有趣,波尔多的太阳依旧灿烂,和你离开的那个下午并无不同。
 
你一直陪伴我在哈尼肯庄园生活,可你每次的离开都让我感觉如同初次与你分开一样,我在琴房里,在长廊上,在花圃中,魂不守舍,如同失去了依靠的孩子。你了解我,我在步向死亡的每一刻都在等待着你。这思念我不屑于向他人诉说,如果帕希知道了,他一定会嫉妒你的。我可不愿让毫无意义的卑劣嫉妒沾染上你的羽毛,要嫉妒的话,就尽管来嫉妒我好了,我是如此幸运,一直生活在你的庇护之下。
 
我正在窗台下的书桌上给你写信,旁边是你送我的粟特玻璃花瓶,现在里面只插了几只白色的普罗旺斯晨曲,你说过这种玫瑰最衬我了,纯洁的好像教堂穹顶画上圣子的衣摆。但是帕希却老是让仆人在房子里摆上红玫瑰,没错,就是他最喜欢的兰开斯特,那种玫瑰高大浓艳,有金黄色的花蕊,就像巴黎高级妓院里的年轻舞娘,头戴金冠脚踩红鞋,被那些爱慕者们喧闹追捧,美倒是美,就是太过放-荡。
 
我现在的拉丁语老师斯卡利特小姐就对这种花心醉神迷,就像你所猜想的一样,帕希在追求这位斯卡利特小姐,实际上,帕希用迷人的兰开斯特红玫瑰迷惑了不少女人,让她们和斯卡利特小姐一样心花怒放的住进哈尼肯庄园。当然,热情会冷却,玫瑰会枯萎,时间一久,那些女人便不再对玫瑰心动,甚至对漫山遍野的玫瑰招来的蜂群厌恶至极。因为时节已至,花园里的玫瑰边争相竞放,说实话,太过浓烈的玫瑰花香是很刺鼻的,几乎令人作呕,我只好命令园丁每日剪几支我心仪的品种放到屋子里,就好比现在我身旁的普罗旺斯晨曲。
 
当然,你为我建的玫瑰园我还是特别看重的,没有人比得上我对玫瑰园的感情程度,我对它的在意如同一千条响尾蛇啃噬我的心,虽然我一向认为玫瑰培育的不是什么爱情,而是诱惑与情-欲。
 
听说奈维尔马上就要去塞浦路斯了,替我向他问好。告诉他我还是觉得他不蓄胡子的时候最好看了,希望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不要再看见那一丛黑熊般的鬃须,否则我倒是不介意尝尝来自黑熊的献祭——啊,梅尔,请原谅我的恶作剧,这只是个玩笑。
 
好吧,就写到这里。
爱你,拥抱你,期待着你的归来。
 
 ——爱你胜过全世界的维拉
 
一个赤-裸的男人躺在大铁架床上,房间里弥漫着玫瑰的香味和情-事后的麝味,混合成一种甜腻糜烂的味道,床上的男人起身,披上一件白色的丝制睡衣,走到书桌旁的那个人身边,低头看着桌子上那封墨迹未干的信。
“真是情深意重……然而却毫无意义的一封信啊。”
“这是惯例。”
“哦,当然。这是您的惯例,我的陛下。”
披着睡衣的男子俯下身来,他在满屋甜得发腻的味道里捕获了一种古老清冽的气息,这气息促使他低下头,把嘴唇和鼻端压在身下人的侧颈处,轻轻舔舐,重重撕咬。
 
坐在书桌旁的男子身体埋没在柔软的天鹅绒垫子里,他一身素净的衬衫,肩端背挺,对颈侧传来的骚动完全无动于衷。
“帕希,轻点,你想咬断我的脖子吗?”
“怎么会?您又不是脆弱的人。”
帕希长了一双蓝得像教堂染色玻璃一样的眼睛。
他垂着眼帘,注视着视线范围内的那块苍白肌肤——维拉的脖颈。
 
维拉的脖子长而又纤细,傲慢地笔直挺立,寥白如泣的皮肤梦魇一样安顺地贴合着他的肌骨,仿佛地底暗流般隐讳,不可言说。
对于帕希的骚扰,维拉表现出极其良好的教养,也就是说——他没有任何反应。
 
维拉坐在窗前的一张冷杉木桌子前,他面前搁着一盏11世纪的铜制烛台,如同张开的手指般的烛台每一根岔枝上都插了一支淡黄色的尖竹蜡,这种尖竹蜡并非是那些常见的由动物油脂所制成的蜡烛。与常见的蜡烛相比,尖竹蜡释放的光芒更加清澈,产生的烟雾更少,也没有那种难闻的油脂烧灼的焦味。
这些呈淡黄色的上好蜂蜡所制成的蜡烛通常是神职人员的最爱,很多教堂都有专门的人员来饲养蜜蜂,不但能获得甜美的蜂蜜,还能得到尖竹蜡的原料,而贵族们如果条件允许,也都更乐于使用这种价格昂贵的蜡烛。
 
维拉现在使用的这些是梅尔从塞浦路斯的商人手里收购来的一批存货,梅尔了解维拉的生活中的喜好和习惯,他总是会准备好一切维拉喜欢的物质。这已经是梅尔生活习惯的一部分,不论最初他抚养维拉是为了什么,现在的他只想让维拉生活得更加舒适和安心。
添加了鼠尾草香精和薄荷香精的蜡烛散发出冷淡古朴的香味,大约从公元前6世纪开始,埃及人就认识到了鼠尾草可以增进人的记忆力和集中力,而薄荷则更早的被发现拥有镇静和清心的效用。
 
这种清洌的香味在甜腻颓靡的房间里支撑起一小块静谧的区域,维拉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变得更加清晰和活跃。他背脊挺直,一只手随意地放在软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则轻轻捏揉着自己的鼻梁,这个动作意味着他正在进行某些重要的思考。
 
帕希几乎贪婪地看着维拉——他的眉睫秀美,他的肌理细致,他的唇瓣带着似嘲非嘲的弧度,看上去清端锐利,他的黑发柔滑如缎、长似流水,连一点儿跳丝都没有。
他的肩头绵软温暖,即使隔了衣衫,也能体会到那份致命地滑腻……
 
这是帕希的神明。
主宰他的灵魂,主宰他的喜乐与悲哀。
 
帕希就像个虔诚的狂信徒,努力含敛也收不住眼中的炽热火焰,而他的神明对于这崇拜无动于衷,仿佛早就习惯被人所供奉和仰慕,维拉用指尖微微按了按信纸上的墨迹,他在确认墨迹是否干透,抬起手指,素白的指尖上沾染了些微黑色的印记,就在他凝视着自己手指的时候,帕希突然半个身子倾斜下来,伸手托住维拉的手掌,低头吻上他指尖的墨渍。
 
面孔端丽的神明对信徒的举动没有丝毫惊讶,甚至他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任由帕希舔舐干净自己的指尖。维拉居高临下地看着帕希脖根处露出来的一段肌肤,平常梳理贴合的黑发此时凌乱地洒在脖根处的肌肤上,在清澈的烛光中,透出一层迷离的棕色光晕。
 
维拉面无表情,缓缓低下头颅,抵在帕希的脖根处,他黑如鸦羽的长发像夜色里的人工泉水一样优雅地流泻下来,覆盖在帕希的背脊之上,维拉很清晰的感觉到帕希身体里流动着的仿佛葡萄酒一般的血液,这美妙的葡萄酒自很多个世纪前那场“最后的晚餐”开始,一直都如此甜美鲜活,似乎回荡着犹大的惶恐和贪婪——真是最美妙的背叛滋味。
 
 
 
 
 
第2章 第02章
[本章节已锁定]
 
 
 
第3章 第03章
[本章节已锁定]
 
 
 
第4章 第04章
 
跟你无关的秘密不会伤害你,你不需要去打听。
 
这个道理谢莉深谙于心,她知道,她应该忘掉那一切,那座充满着葡萄酒味和玫瑰香气的美丽庄园、那深藏在日复一日优美田园光景下的秘密,她要装作一无所知、从未听说过、也完全不知道那秘密的危险和恐怖。
 
那幢华美的房子……别人的秘密就住在那儿,那些超脱于上帝掌控的未知事物就在那儿,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身为女仆,她只需要做好一个女仆,在日落时分,走向那间有着无法被风吹动的厚重白色窗幔所在的房间,波尔多此时正值最晴朗的夏天,夜幕初降,谢莉端着托盘,穿过大半个庄园,走过草地上树荫投下的阴影,玫瑰开得太过旺盛,几近凋败的艳丽花瓣被描上迤逦的金边,银色的水波在垂柳后面粼粼闪光,走过这个湖上的廊桥,能看见成群的天鹅在湖水里游来荡去,这些白色的、黑色的鸟儿,都是庄园主人心爱的玩赏品。
 
这所有的一切都和谐美妙,最重要的是,它们没有危险性。
 
但是谢莉得走了,她必须给威拉德少爷送去他今天的药,穿过绘着花朵和藤蔓的地毯,推开大厅的门,谢莉沿着昏暗的台阶轻声拾级而上,她来到二楼,进了走廊,这里的光线似乎总是比别的地方要暗一些,总是盘踞着沉重和凝固的气氛,哪怕外面阳光灿烂。
 
谢莉的脚步很轻,踩在厚厚的、专门为消减噪音而铺垫的地毯上几乎完全没有声音,她仿佛害怕惊扰这里的沉静,走廊墙壁上挂着的人物肖像画一幅幅被甩在她身后,似乎在她背后无声地狂呼乱喊着,谢莉深吸气,收紧小腹,她不去理会。
 
来到二楼的起居室,这里的地面是双色大理石铺就的,就像是黑白双色的战棋盘,她得像棋盘上的卒子似的只能踩一种颜色的格子,否则肯定会发生什么坏事,这个规则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但对谢莉来说这是她来到庄园的第一天就知道的规则。
 
“走白格,或者黑格,你只能选择一方,不可逾矩。”
威拉德少爷像大多数年轻的、自诩为艺术家的贵族老爷一样,喜欢说些让人听不懂,却不许违抗的规矩,如果真的不小心踩到另一个眼色的格子,到底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呢?
“犯规即为弃子。”
谢莉记得威拉德少爷的每一句话,但她的想法很直接,所谓不好的事,就是,如果不遵守威拉德少爷这些古怪的规矩,便会丢掉工作,那可真是最糟糕的事了。
 
窗户被打开了,外面的空气柔和地涌进来,谢莉小心的避开一大滩散乱的彩色弹珠和码成一座座三角塔的纸牌,又从白陶捏成的各种形状不明的动物泥像旁溜过,再越过一本本合上或者摊开的硬皮精装书籍、零散的各类飞鸟翎毛做成的羽毛笔、塑料饰品串成的一堆项链和手圈、用骨牌搭建成的庄园和高塔……径直走到起居室里的长桌旁,小心翼翼地把双脚缩在一个白格子里。
 
谢莉小心的把托盘里的银杯搁到桌子上,转头的时候,看见窗外的那片湖水,那是天鹅们休憩的地方,但此刻它们并没有在那儿,大群的天鹅游到远远的对岸去了,谢莉能看见那些天鹅,还不算太远,她像被吸引住了,走向窗边。
 
她突然看见了什么。
 
那个东西在湖边的芦苇丛里,像一块阳光照射不到的暗影,谢莉伸长脖子后她能看得更清晰一些,那看起来像是一个人影,虽然被芦苇杆子和灰绿色的柳枝以及窄窄的叶片遮住了一些,但那依然看起来像是个人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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