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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狐狸+番外 作者: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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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怅然若失

 
谢颜惊喜,耳朵忽然支棱起来欢快地摇摆。第一次得到这种“特殊照顾”,高兴得恨不得扑倒叶长庚怀里再亲他一口。不过看向他儒雅面容,忽然觉得脸红。叶长庚情不自禁地拨弄他耳朵,像两朵洁白的花,倒下又立起,根茎却折不断:“我都听到你肚子的咕噜声了。”
谢颜倒是不会为这等小事烦心,看到点心就满足得什么也不想,脑子更木。以至于并没有接收到叶长庚温情眼波,蛇王只有哭笑不得。
 
然而幸福地一口啃掉手中梅花,谢颜笃定地想,他已明白什么叫做喜欢——喜欢就是想对一个人好,为他做他喜欢的事情。看他快乐经已足够。
他理解得并没谬误,可惜对象多少偏差。
 
席中多美人,然而秦龙鸾走进来时任是如何繁华歌台舞榭也寂静。满堂花醉忽然暗淡了颜色,只为她一双鹰眸和腰间长刀寒霜清光。
“末将见过陛下。”她傲然立于营帐中央,并不屈膝,微一低头便算是见礼。秦霄遥也习以为常,“将军自陇峡归来,狮域可有异兆。”
秦龙鸾扫视对她投以审视眼神的蛇族使臣,终将目光停留在叶长庚脸上,蛇王回以无害微笑,她即刻皱眉转头:“没有异常。百年一次狮域将开,末将已取得叩门令牌。”她自怀中取出一块鎏金刻狮头的令牌,黑皮手套包裹住她其实白皙却杀人不见血的双手。
 
秦龙鸾并未恭敬呈上,手掌平摊,那块令牌便无翼自飞落到秦霄遥面前,连一丝空气波纹都未惊动。然而只有掂量过那块令牌,才知有多重。
狮域少与外族往来,性格孤傲高寒,每百年一次洞开府门,自是盛事。然而想进去的人,必持此令,单挑过狮域五十镇门精英才能换来。蛇域在叶长庚掌权之前,总是踩着点拼尽全力才拿到令牌。鹰族每抢先一步,便有更多了解狮王守护的圣物的先机。
 
秦苍流击节赞赏,“不愧是龙鸾将军。不知蛇王殿下拿到没有,若是实在无能为力,我们也可以代劳。”
叶长庚尚未发话,座中已有蛇族武将按捺不住吵嚷起来:“区区女子,也敢妄言挑战过狮域镇门卫队?只怕是什么不入流的伎俩换来的罢!”
 
秦龙鸾定睛看向他,冷艳面容犹带微笑,手不徐不疾握上腰中长刀:“这样的话本将军听得多了,你若能挥得动我这把刀,随你怎么说,我绝不反驳。”说罢将刀一掷在地,虽是地毯华贵厚实,听不到声音响动,它落地前座中所有小桌却俱是抖如糠筛,临了轰然一震。叶长庚老神在在品酒,却暗自发力,稳住了自己和谢颜的面前汤汤水水。
 
其他人多被浇了一身,唯陪伴在贵客身侧的舞姬们腰肢柔软灵活,及时闪过。见平日仿佛高不可攀的男人们展露本性手足无措甚至跳脚的样子,她们忍不住交换眼神掩口而笑。有大胆的,已用敬慕眼神偷偷打量气定神闲的秦龙鸾。
那挑衅之人见刀便觉不妙,事已至此却又不能露怯。他求助地望向叶长庚,蛇王平淡神情下一片冰冷。只好一咬牙,“这可是你说的!”
接着猛然蓄力,化为原身缠上那柄巨剑。巨蟒本就天生神力,极力缠绕甚至可缠断一只成年斗狮。然而那柄刀却郎心如铁,对这热情的示好不为所动。
 
秦龙鸾冷哼一声,单手提刀,见缠绕不成,挑衅的蛇也红了眼,张开血盆大口立扑向她脖颈要害。然而不过片刻,方寸之间,秦龙鸾甚至还扬起唇边颇为柔美的愉悦微笑,那柄巨刃在她手中如同树梢上被捕捉的风,轻巧自在,来去无踪。却能用铺天盖地身躯围捕阳光和空气。
座中客只闻金戈铮然,一瞬间头皮发凉,耳闻一声凄厉痛呼,却不见血光。
 
秦龙鸾将刀在颓软无力的蛇身上擦净,踩住硬敲下来的蛇牙,一脚碾碎。
“这种场合不宜见血,雕虫小技,各位见笑了。”她拎起生被拔牙痛昏过去的蛇头,“如此蠢物,不如做我帐下女将们的玩物,倒也算物尽其用。蛇王以为如何?”
叶长庚却是赞赏地遥祝一杯,“久闻秦老将军十七子,无人能持此刀,独一女日夜苦练,终成大器。龙鸾将军,佩服。”他明亮的笑容似乎真的毫无芥蒂。
 
“——不过,令牌本王早已拿到,不劳费心。至于这头没用的东西,就当送与将军的见面礼。”闻得此言,秦霄遥心下一惊。兄弟俩交换一个眼神,咬人的蛇只怕也不叫。有叶长庚在,得到羁风带怕是难上加难。
 
秦龙鸾沉吟片刻,拎着那条大蛇,转头看向那群好奇的舞姬:“若有人不想继续这种献媚的日子,只被人当做玩物观赏,自寻鸾凤军。”她确是艳若桃李,扫过座中文臣武将的眼神也不至于冷若冰霜。却不知为何就是让人耳边峥嵘铁甲金戈交响,凛然骄傲到不敢直视。秦龙鸾接着向秦霄遥微一颔首,便不再多言,拎着蛇展翅离开。她漆黑的巨大羽翼昭示着无与伦比的力量,两翅之中几道金色羽翼痕迹眩目得只合仰望。
 
还未待他人叹息惊艳,便倏忽隐入长空,只闻得一声清啸,响彻九霄。
 
谢颜亦带着仰慕神情注视那道身影,直到宴席后也没从向往状态反应过来。叶长庚故作不满捏他鼻子,“看呆了?”
谢颜不好意思地蹭了蹭他的手,“实在是……如果我也会飞就好了。”
“你大可以找你那两位哥哥,他们的翅膀总不是长着做装饰的。”叶长庚语中不满已很明显,谢颜还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在他及时补上一句:“不行,他们会把我摔下来。”听语气是心有戚戚焉。
 
叶长庚已经不知道该庆幸鹰族兄弟对他太苛刻以至于如此单纯,还是该同情他这么容易满足。在谢颜额上印下一吻,“就算不是金鹰,也有飞禽可以翱翔万里。本王答应你,带你去看长空云天。”
烛光下谢颜容颜如玉,专注望着他的神情满溢天真憧憬与信任。叶长庚心头忽地一颤,自己都分不清几分真心假意。
 
他挽起谢颜披散的发丝,拿出一条貌不惊人的蓝色系带替他挽上。谢颜这次明白得很快,“这是礼物吗?”他第一次收到正式的生辰贺礼,虽然一时半会算不清自己到底多大,却很明白铺满了整个心房的悸动是因何而来。
叶长庚将带结挽好,触摸他面颊的手指尚萦绕一抹熟悉的神秘香味:“不错,终于猜对一回。虽然不是羁风带那样神物,这世间仅剩的百合香却也尽在其上了。”
 
谢颜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叶长庚抱着他细软的腰开始心猿意马,更别提他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一样,眼睛亮晶晶的全然已是不自知的爱慕。
不知为何叶长庚不太想直视那双眼,于是吻在谢颜额头,“有急事,恐怕明日便要动身。不过我们很快会再见。”
 
谢颜羞赧地主动了一回,伸出手回抱他,“嗯!”简直信任得毫无余地。
叶长庚觉得胸口某个地方跳动得更加激烈,只当做情欲,按倒谢颜低声问他:“怎么谢我……?”
谢颜已经脸红得像熟透的浆果,却终是没有放开手,向叶长庚送去生涩却温柔细致的一吻。
 
红烛帐暖,正合一夜春光如梦。
 
 
 
叶长庚虽是一早起身,却并未一声不响离开。尽管巨蟒血脉寒凉,晨光中他道别的面容仍然温暖得恰到好处,不会灼伤亦不会被风雨侵蚀。
谢颜自觉应当感激这一切,却多少直觉异样。
 
应付完余下零碎礼节,秦苍流忍无可忍地把谢颜拎了回去。谢颜一看到他就缩,虽然不敢跑走,神情也平静,紧绷的身躯却瞒不过去。
秦苍流抚摸他颈项,他的手掌有躁动炙热,谢颜想这似乎不一样。叶长庚的触摸就算带有威胁意味,也仿佛只是在逗弄。他也并没有亲身体验过反抗的后果,故此并不令人反感。
然而秦苍流的热度过于滚烫,那力度也带着不详——“玩够了?”
 
谢颜微一皱眉,秦苍流本就烦躁的心火忽寻到引线:“叶长庚怎么哄诱你的?短短几天就能上钩,未免也太没出息。”见谢颜眉目胆大包天地越皱越深,他反而笑出声来,扯下那条发带:“若是他真把羁风带给你,倒也不枉你对他痴心一场。你远不值得这个价。”
谢颜一开始还觉不豫,他本能地不想听到有人诋毁叶长庚。然而秦苍流越说下去,他越觉得奇怪。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能说话吗……?”
秦苍流俯视他:“说。”
身体毕竟习惯了他的抚摸,谢颜渐渐放松,近处看秦苍流神情亦生动起来,谢颜知道他在生气。然而秦苍流和他有关的情绪谢颜一向看不懂,就算懂,也只有相信自己努力或许可以弥补,进而达到他的要求。
 
此刻也老实地回答:“我没有喜欢他。”
秦苍流嗤笑,不耐烦地撕掉谢颜衣襟,露出大半个肩头,尚余指印痕迹:“这算什么?”他凑近谢颜,四目交接,“热情得很,嗯?!”
谢颜没有多此一举合拢衣襟,勇敢地直视秦苍流那双总带着多情意味的眼睛:“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秦苍流面色突变,谢颜不知道说错哪句,事到如今也没了退路,索性一鼓作气:“而且我还不太清楚什么是喜欢一个人。”
 
秦苍流看着他明澈眼神,像一块洁白湿润的鹅卵石,浪潮涌动间难以被人发觉,却偏偏得月光衣角拂过,瞬间散发光芒。他怔了怔,不知该说什么。谢颜今年也大了,秦霄遥的意思是不准备再利用他,他们的羽翼已然强壮。然而如何处理,秦霄遥的态度却莫测高深。
念及此处,他神情冷淡下来,移远了些,谢颜却还忠诚地用目光追随着他,纯粹是种习惯。他的确不知道谢颜其实在想什么。
谢颜已证明自己的忠诚,秦苍流也懒得再使用那些吓人的调教手段,偶尔只算情趣。然而秦苍流未见过谢颜这样眼神——他毕竟是只灵狐,他眼中开始有奔跑的渴望。
 
秦苍流喉结微动,欲言又止地抬起谢颜下颔:“谁跟你说了这些?”
“你盘问他有何用。”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秦霄遥不知何时走来,负手而立,“别欺负他了,物极必反。”语气有些疲惫。
 
秦苍流放开手,动作太快,竟显出无措。谢颜起身想要行礼,衣服却一径滑落下去,实在尴尬。秦霄遥也不发话,静静打量他。谢颜这两天不知开了哪一窍,忽然不再没来由地怕他。总之也被看惯了,就当自己是根木桩。
秦霄遥走近他,一声低笑:“看来叶长庚这次是心满意足。”
 
接着抬起他下巴,动作迅猛而粗鲁,眼神却仍然是冷峻的,“我只问你一次,”吐字较之平日慢了许多,危险的疲惫和不耐交织在他神情中,“叶长庚有什么异状?”
谢颜昂着下巴很不舒服,然而就算他偶尔敢跟秦苍流抖抖毛,在秦霄遥面前还是白纸一张。于是艰难地摇了摇小脑袋,而后真挚地回答:“……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容易脸红。”
 
秦霄遥一惊之下放开他,谢颜立刻摇头晃脑活动脖颈,耳朵也跟着摇来摇去。秦霄遥自然不是得到了什么重要情报,只是没来由心底一凉,不知是更多震惊,抑或愤怒。
秦苍流再忍不下去,拦腰将谢颜甩上床,“既然你真不懂,本王就帮你开这一窍!”
这次秦霄遥没有阻止,只是眼神更加锋利地扫视谢颜周身。
 
秦苍流按着他腰身将他翻转过去,不知为何不愿看见谢颜的脸。他近乎蛮横地揉捏着谢颜本就酸痛的身躯破坏余下不多衣料,谢颜一如既往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自顾自找了块地方把脸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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