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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狐狸+番外 作者: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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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怅然若失

秦苍流猛然按上他腰间时,谢颜压抑不住泄露痛呼:“嗯……!”只是呻吟而已,他未免脸红得过于可疑。
 
就算叶长庚临行一晚太粗鲁,以谢颜的忍耐力也不至于痛得闷哼。秦苍流几乎是立刻就明白过来,深吸一口气才能平定心绪,笑意却仍结满冰霜:“你主动了?”
谢颜浑身一僵,很明显被他说中。
 
秦霄遥终于缓步逼近,揉了揉手腕,语气平淡:“你先还是我先?”
秦苍流像是恍然大悟般,按住谢颜的腰力道更重几分,他极为友好地看着谢颜:“你喜欢温柔的?我看是你太低估自己了,不够痛怎么有乐趣。”
凭着兽类的本能,谢颜知道这是他该逃跑的时候。这种时候再怎么求饶都没用,秦霄遥已经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跨刀,皱眉看向仍在微笑的秦苍流:“省省你那些手段,我没那么多时间。”
 
秦苍流看上去有几分真诚的抱歉,他炽热的气息滑过耳际,谢颜却只听到他利齿森森作响,像要饮血禽肉——“看来我们只能一起上了,你会很享受的。”
谢颜的耳朵一瞬间直立,尾巴也炸毛僵立起来。
 
 
 
“这么主动,看来蛇王没有满足你,嗯?”秦苍流揪着谢颜头发,笑意愉悦。在他胯下卖力吞吐的谢颜只能呜咽着继续,身后秦霄遥冷着脸一掌拍在他臀部上,立刻便是一道鲜红掌印,和昨日未褪的青紫痕迹叠加起来,恰如残春景致。
谢颜觉得精疲力竭,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他们定要谢颜自己动。秦霄遥无论何时都不肯吃亏,早晚要找补回来,故此谢颜第一次先跪在了他面前。想着先让秦苍流尽兴,再熬过秦霄遥莫名其妙的持久。
 
谁料秦苍流泄过一次之后便把他掉了个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着将谢颜泫然欲泣的脸一把按在胯下。
这下糟糕了,谢颜朦胧间想,要让秦霄遥满足,今天腰一定会断。
 
他们倒是好整以暇,上半身依然人模狗样,谢颜却被扒了个精光跪在当中。口中被秦苍流不断涨大的*棒塞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身后秦霄遥虽是面无表情,下身硬物却如淬火的铁杵。
谢颜双手被缚在身后,项圈上一条细链与手铐相连,下身除去被*物插入的地方俱被紧紧绑缚着,秦苍流调紧了那处的束缚,却还不断隔着拘束逗弄他,谢颜一旦兴奋便会疼痛难当,偏又不能停止动作,乳环上也被拴了细链,终端握在秦霄遥手里,只要他动作懈怠,便冷冷一拉。
谢颜痛得很,却前有虎后有狼,只有仰起脖颈无声哀鸣,项圈的另一条链子握在秦苍流手中,不耐烦时只消一勒,谢颜亦只得从命。
 
那两人老神在在,谢颜却被逼前后摇摆。先前已被秦苍流射了一脸,不知他是攒了多久,*液浓郁得令人窒息。第一次射在他喉咙里,谢颜吞咽的声音近乎呜咽。第二次被秦苍流笑着拽着头发拉起:“睁开眼睛。”谢颜便眼睁睁看着那团滚烫白浊浇了自己一脸,秦苍流射了很久,还饶有兴味地恶意戳刺谢颜双眼。
现下连鬓边黑发都溅上白色,眼睛上被涂满腥膻*液极难睁开,偏秦霄遥又的确不肯吃亏,紧紧拽着他乳环上的链子逼他吞得更深。谢颜被钉死在两人身下,秦霄遥比秦苍流更粗大,谢颜感觉喉咙被强行通入,几近窒息。又要勉力舔舐吸食,次次摇动下舔弄男根的声音都凄惨得如同哭泣。
 
秦苍流不满,拽着他项圈链子的手也未放松力道,一次次迫着谢颜迅猛地撞上他过长的*茎,如果不是谢颜整张脸都埋在秦霄遥胯下,对方浓密的硬毛顶在他脸上连睫毛都没有抖动余地,喉间腥膻滚烫又让他死去活来,他恐怕会听得更清楚些——主动迎上秦苍流撞击时“啪啪啪”的声音。
到后来也分不清是*具插*的声音还是卵丸击打臀部的声音,不过臀瓣早已红肿得不忍直视,谢颜被干晕过去之前想,自己恐怕接下来一整个月都很难坐下了。
 
谢颜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力竭晕过去的,很明显虽然他晕过去这场飨宴也没有停止。待他再稍微清醒点时半睁开眼睛,只觉得脸上被射的粘稠更多,更难以看清。身体反射性想要咳嗽,口中却仍然被一根*棒起起落落地*插着。他茫然地张着嘴,任*插时灌不下溢出的*液顺着嘴角流下,脚腕和大腿被捆在一处,仰躺着任下身另一根*茎侵犯。嘴唇被磨破,- yín -靡的*液中混杂哀艳血色。
谢颜浑身都在疼,也看不到结束的希望,下身肯定也破了,他能听到自己从里到外被撕裂的声音。
 
迷迷瞪瞪被翻过身,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秦霄遥将他项圈和乳环的链子系在高处,才迫使他仰起身跪好。
恍惚听到秦苍流将一抹血迹抹在他乱七八糟的鬓角,语气极温和:“叶长庚特地找我借了这里的钥匙,”他握住谢颜已被勒得红肿萎靡的下身,“本来以为是为了玩玩,没想到居然让你化形跑出去了。”
 
说到最后语调已是恶毒的甜腻,谢颜觉得身后*物像一柄巨斧将他生生劈成两半,迎着没顶的痛的是身后男人沉重的粗喘,喉中也如山洪喷发,头顶不知是谁钳住他下颔不许他合拢,将一波又一波*液射入。谢颜早已神思恍惚,细白身子被四只手揉搓得不成样,*头肿涨得真有樱桃大,仍然不知羞耻地红嫩着。
 
他不清楚是谁在插他后*,谁在操干他的嘴,连秦霄遥声音都变得融化,露出冰山下烈火熊熊,谢颜更加分不清。
“现在记住,是谁在干你。”只有认命。
 
不知过了多久,头重得抬不起来,听到一道命令:“睁眼。”那声音是餮足的。谢颜缓缓抬眼,任秦霄遥将*液再一次射满他脸庞。他认真地看,直到视线被一波波白浊淹没。
秦苍流抱起他,心情好了许多:“被操傻了?”
 
谢颜头软软地垂在他肩上,秦苍流倒也不嫌脏,握住谢颜的腰分开他两腿,本如欲放花苞的*口已被操弄成玫瑰红色,根本合不拢,翕张间不断有粘稠液体流出。这失禁般的感觉足够羞耻,谢颜却早学会习惯。
秦苍流按压他小腹,“鼓得这么高,可真是- yín -荡。”
 
秦霄遥的手有更多茧子,掐住大腿内侧肌肤时痒痛难忍,却又有异样兴奋:“这边我要了。”
秦苍流一时停下玩弄他的手,捏住另一边,“看来我只能纹在这边。”两侧肌肤很快便在二人拣选货物般冷漠动作下一片青紫,他们一同揉弄,先是*头后是全身肌肤,赤裸裸便是泄愤。秦苍流总是花样百出,旋转着拧掐,指尖都深深陷入谢颜身躯。秦霄遥就算寻常抚摸也手劲大,很快便成了抽打。谢颜被掐得生疼,有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流下,也洗不掉满脸的污迹。
 
“蒙上眼睛吧,免得用烙铁他吓晕过去。”秦霄遥笃定地宣判,谢颜觉得自己不害怕,身子却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秦苍流嘲讽地笑了一声:“说我花样多,你也不见得怜香惜玉。”一边利索地将黑色布条绑在谢颜脑后,隔绝他所有视线。
谢颜大概知道自己被放在了什么地方,那匹秦苍流常用来罚他的木马。木质的*具形状狰狞,比起活生物更无通融余地,每次还有碎木片和粗糙的尖刺刺入身体,对谢颜来说不啻于凌迟酷刑。饶是秦苍流在他身上施了些法术,因为太害怕也总是很久才能复原。
 
然而这次最让他害怕的不是这个,尽管后*痛得近乎没有知觉,被放置在木马上时就像有人在他体内点燃烟花,点燃整个身躯鲜血汩汩流出,绚丽而残忍。
每当这时谢颜僵直得抖动不能,想试着求救,然而早已说不出话。秦苍流又拿出一个口球,板着他下颔塞进去:“既然那么喜欢戴上全套,以后也不必摘下来。”
谢颜被剥夺一切感官,只剩纯粹的疼痛,听觉却自顾自灵敏,感知到火花的滋滋声。秦霄遥正耐心将印着应鹰首的烙铁反覆烧红,这种专用于奴隶的烙印与众不同,上面还有锋利的针,是灵力凝结而成,不会刺穿皮肤,能将烙印染色,并保证永不消退。
只是会格外刺痛。
 
秦霄遥示意秦苍流分开谢颜双腿,谢颜微弱而绝望地抗拒着,秦苍流轻笑,微一用力便将他张开至最大。秦霄遥一步步走近,那火焰的气味也近了,谢颜难以自控地仓惶颤抖,秦苍流将他分得更开,“别怕,”他咬上谢颜耳垂,笑容冶艳妖娆,“我保证——这会很痛。”
他话音刚落,秦霄遥便精准地将烙铁印上谢颜左腿内侧最狼狈那一小块肌肤,谢颜一瞬间挺直了脖颈——他闻到皮肉烧焦静静的响声,天地间恍然已经一片虚无。
 
秦苍流亲吻他濒死的眼神,谢颜一身冷汗随着他双手拂过亦消失无踪,“死不了,只是疼而已。若让叶长庚捷足先登,也太可笑。”
秦霄遥注视谢颜身上那属于自己的印记逐渐成形,灿烂的金色,鲜明地昭示所有权。不禁喉头滚动,眼神愈发低沉。秦霄遥俯身吻上那处,忽然一把将谢颜自木马上抱起,他下身已是血迹斑斑。
秦霄遥却不以为意,凝神挥过,血迹便褪去大半,血流也暂止。不顾秦苍流诧异眼神,他将谢颜按在地上,再次一举挺入。
 
秦苍流挑眉阴沉地看他:“你要带他离宫,这几天就都得归我。”顺势拉住谢颜凑近自己。
谢颜早已瘫倒在地,将自己看做砧板上一条被逐层剥鳞削尾的鱼,偏偏没有人给他一个痛快,生生将鱼眼挖去,仍为鲜鱼甜美滋味而保留他微弱呼吸。
秦苍流重重一捅,谢颜身体便随之一抖,每被*插一下尾巴也会随之摇动,头重重磕在地上。秦霄遥斩钉截铁:“三天。免得被你直接玩死。”
 
任是秦苍流再多不满,也只有暗自咬牙切齿。他扶起谢颜含着秦霄遥*茎的身体,自他后*中又伸进一根手指,“死尸一样未免太没趣,”看谢颜一惊之下睁开盈满泪水的双眼,嘴角弧度满是恶意:“这样才能满足你。”
 
秦霄遥默许了他的动作,只是依旧频繁而猛烈地操着谢颜。他干得专心致志,秦苍流也扩张得很容易,谢颜无处着力,只能深深落入两人手中。
——两根*茎同时插入进来时,被放在地上的谢颜看不到他们表情,手徒劳地死死抠住地,自指甲边缘流淌鲜血。有人掐住他腿上新烙的痕迹,长驱直入,顶弄得他连内脏都翻滚。另一根也不肯蛰伏,憋着一口气死命挤入,誓要冲锋陷阵一较高下。
 
两人此出彼入,交替*插,整个瞳孔都变为浓烈灿金。谢颜承受着两根滚烫巨大的*具蹂躏,按在他肩头的手青筋暴起,像要捏碎他骨头。项圈和乳环上的链子都被紧紧勒住,他已接近窒息,*头要被从身体上生生抽离。
满室只闻浑浊粗喘,而谢颜寂静如死。
 
 
 
谢颜双眼再度清晰视物时,一切又回到原点。秦苍流从前造了个笼子,巨大而冷漠。谢颜曾经试过被锁在黑暗中不知年月,直到秦苍流出现这密闭空间凝滞气息才开始流动,那时候他的反应可称得上热切。循环几次便彻底服从,谢颜甚至已经习惯。
没人交谈,一开始尚且喃喃自语,很快忘记如何发声。脚腕手腕都系有长长的链子,足够在笼内自由活动,一条条没有出路安分守己的束缚。
也许还可以数数自己尾巴上究竟有多少毛,不见阳光太多天皮毛光泽都暗淡,数着数着就头晕眼花。
 
然而这次可能真的受了伤,秦苍流没有将他遗留在黑暗中。谢颜侧卧在笼内徒劳地大口喘息,每一下都牵动体内伤痛。他困倦地阖眼,头却鸣如雷鼓,无法安然入睡。
笼内铺着极厚的软褥,然而他接触到织物还是难以忍受。仿似来自任何人或物的轻易触摸,都能沿着肌肤轨迹侵入心底,逼得他咬牙闷声嘶吼一再后退,迫近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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