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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将军宴[第五部]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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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很满意小五拐了个弯替他骂了苏谨华一回。虽然小五不知自己和苏谨华有何恩怨,只知道自己讨厌那混蛋。
    将军楼大厅四个角落不知何时已经挤了一堆人。
    小三说:「妳不了解聂夙是什么样的人。他在妳面前一个样,在别人面前一个样。因为妳是苏家最后一个孩子,仅存的一滴血脉。妳一出生便是右手金山、左手银山。苏谨华再活也不会比他久,他只要娶了妳,苏家最后还不是全落入他的口袋中。」
    苏小辣椒从来就是个硬脾气的人,小三越说聂夙的不是,她越是觉得不欢喜。
    「我怎么会不了解夙哥。我和夙哥相识那么多年,远比你认识夙哥的时间长。况且当年是我先喜欢上他的,他本来也没娶我为妻的念头。是我一直缠他,他对我日久生情,最后才点头的。而且他那时就说了,答应了我以后,其它的女子便不在多看一眼,心里只会有我一人。这事是京城里所有人都知道的。」
    苏远远这样讲,又让小三想起那什么「通房丫头」。他一想,就气,一气,就怒火熊熊燃烧。
    小三大吼一声:「苏远远,妳与他分是不分?」
    「不分!」苏远远也吼:「我爱夙哥到海枯石烂,夙哥爱我到天荒地老。我们上天是比翼鸟,下地为连理枝!」
    「识人不清!我真是白教妳了!」小三愤怒地解开弒龙索,寒意自他心里漫了出来。他那双大眼变得凌厉、变得冰冷,弒龙索一甩,瞬间将苏远远左边的桌椅全鞭成碎片。
    「分是不分?」小三怒道。
    「不分!」苏远远眼里死含着泪,咬紧牙关就是不点头。
    小三弒龙索再甩一鞭,苏远远右边的桌椅也全成了碎片。
    两个人眼神对峙,一样的骨气,不服输的个性,全来自苏家天性。
    小三可以要挟苏远远,逼迫苏远远,但苏远远也能够不服软,直接和小三抗。
    弒龙索由右甩出,小三放开手,任鱼肠剑由苏远远身边划过,破了她的袖口,鱼肠剑回转,从苏远远左侧而过,断了她辫子上的一缕黑发,再回到小三左手上。
    都已是这样的威胁了,但苏远远只落下一滴泪,头还昂得高高的,一副宁死不屈,三哥你拆散鸳鸯定会被雷劈的模样。
    小三心里那个怒啊,从脚底满到了头顶,感觉自己都快七窍生烟了。
    他努力的鞭、用力的鞭,把将军楼的大厅能碎的都碎、能拆的都拆。旁边的看官是又害怕又喜欢看,在小三鞭子扫荡荡得太近的时候连忙喊道:「三爷、三爷!我等只是来喝茶的,聂夙是罪魁祸首,我们不是!您的鞭子千万千万,别扫到我们啊!」
    因为只要一被扫到,就稳死无疑且死无全尸,到时便得让家里人一块一块捡回家里拚了!
    
    第四章
    
    就苏远远这脾气,小三也料到即便他真打下去,苏远远也不可能开窍。
    愤怒地将将军楼的大厅全部扫平后,残桌废椅中小三与苏远远两人对峙着。
    小三气到累了,正想找把椅子坐坐,却发觉周围早就都是木屑残肢,连通往二楼的梯子都给他整个打没了。
    小五到后堂搬了张椅子回来,摆好位置后说道:「师兄,这边坐,气坏身体无益。这姑娘不懂你的心,或许,还以为咱们是来坏人姻缘的歹人呢!」
    小三坐上椅,弒龙索收了起来,翘起腿张开手臂往后靠在椅背上后,面无表情地与苏远远对看。
    小三眼睛直视着苏远远,开口道:「以为我无聊才来干这种事吗?后头还一堆事情等着老子去忙,我刚回来连椅子都没坐就过来,妳以为老子做这些都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你想把远远从我身边夺走!」
    门外有两人急忙忙地走了进来,开口说话的是聂夙,在他身旁的是姚光。
    小三转头,见到还是穿得一身白,腰带上仍是插着一柄古玉扇,左边肩以下却垂着一条不自然手臂的聂夙苍白着脸,往苏远远身边去,两人互望了一眼后,苏远远委屈地闪着泪光,而聂夙则对小三与他后面的小五、小六怒目望之。
    小三闭了一下眼,而后缓缓睁开来。他的眼里平静无波,面色自然,已无方才暴戾之气从身上散出。
    「我为什么要从你身边夺走苏远远?」小三看着聂夙。那视线笔直,目光清澈,毫无一丝恶念存在其中。
    「你喜欢远远!这些时*你一直在远远身边,别人看不出来,但我知道,你就是对她有龌龊的念头。」聂夙怒视小三,脸上表情多一分太真,少一分太假,整个就是拿捏得刚刚好。
    小三嗤笑了一下,问:「苏大小姐,究竟是谁在谁身边打转,谁学会了我几手绝活?妳扪心自问。」
    「是孙小姐……」旁边突然有人开口。那人曾经被三爷骂到龟在家中掉泪大半个月,后来想通又从基本刀法学起的将军楼厨子。
    「是孙小姐!」一个被小三敲过脑袋小厨子大声说。
    苏远远也开口。「是我……三哥言出必行,从不藏私……」
    「远远!」聂夙稍微动了气,忍不住对他「未过门的妻子」斥道:「他做那些事完全只是想让妳放下戒心。苏三这人来历不明,楼主和我怎么查就是查不出这人来历,苏家为名门,接近妳的人都不怀好意。」
    旁边一些看热闹的人细碎的声音说道:「可我就从没想过要接近苏家孙小姐……」
    「对啊!」
    「是啊!」某人感叹:「一个三岁上梁五岁揭瓦,脾气暴躁,不开心就闹得京城不平静的名门之女,我要是看上她想娶回家,准被我太公拿拐杖打死!」
    因附和者无数,大厅四个角落顿时嘈闹了起来。
    小三依旧摆着大爷般的姿势靠在椅背上,只淡淡说了句:「看热闹的嘴巴都给我闭紧。不然老子就让人一针一针把你们的嘴缝了。」
    唉呦~三爷此话一出,大厅顿时落了个安静无声~此人可真是言出必行之人啊!
    然而苏远远对旁人的话只当放屁,她姑奶奶有一个夙哥不离不弃就够了,谁理会那些整日没事做,只会喝茶嗑瓜子的人。
    聂夙还想掌先机说话,小三却早他一步开口,瞥了姚光一眼说:「听苏大小姐说,你那只手臂是因为我师兄弟三人误中陷阱,你为了救我们才断的?」
    聂夙忍不住用右手握了一下接上木制手臂的左手,咬牙说道:「是!但结果你们却恩将仇报,来此闹事!你们这帮人如此恶毒,怎么就没死在那里!」
    「那里是哪里?」小三觉得耳朵痒痒,遂挖了挖耳朵。「让我想想……雪镜荒原是吗?荒原上的将……」
    突然一枚暗器朝着小三咽喉打来,暗蓝的光芒只微微地闪了一下,几乎没人看得见。
    小三挖耳朵的那只手不徐不缓地移到前头,食指一弹,暗器就此转了个方向,朝聂夙眉心而去。
    姚光一惊,立刻挥袖,将他方才射出的带毒银针收起。
    「姚光,」小三慢条斯理地道:「虚臾大阵都弄不死我,你一根小小毒针如何要得了我性命?人要量力而为,不然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四个角落的人突然「哄」地一声闹了起来,几句「杀人灭口」、「真小人哉」后,又很乖顺地闭起了嘴。
    想听第一手消息,遵守规矩那绝对是必须的。
    姚光脸色难看。
    小三不咸不淡地说:「在那个地方,是我保住你二人与武临的性命,那本书,也是我找到的,对这两点,你们有无异议?」
    聂夙才想开口反驳,小三又从怀里掏出一颗绵苹果,说道:「其实能当暗器的东西很多,只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我师兄飞花摘叶可杀人,就不晓得依我的功夫,这颗果子能不能也那样使了。」
    三爷这叫赤裸裸的威胁。
    他这回会来将军楼是为了苏远远。聂夙有聂夙的讲法,把自己讲成圣人,苏远远毫不怀疑。但三爷可不能让所有人只听聂夙片面之词,自己也来说说亲身经历,动摇动摇苏远远,甚至撼动一下将军楼,这样才对。
    他要让聂夙和聂夙背后那个人知道,三爷不是好惹的,更不是好说话的。有胆子灭三爷、伤他师弟们,就要有胆承担三爷雷霆之怒的能耐。
    聂夙不敢开口。姚光更是发现小三这趟回来,功力更深,武学之境更高了。单他一人根本不是苏三的对手,更何况苏三身后还有修罗双子。
    小三见聂夙有自知之明,不敢胡乱开口,这才缓缓说道:「聂夙的断臂与我三人并无关系,他那叫天谴,谁叫他积恶甚深。
    那日的事,掉下陷阱的是我家小五,因着他后头有深渊,姚光狡诈逼害他落下。我家小六为了救他哥跟着跳了下去,然我听见声音飞奔而去时只能抓住小六双脚,半个人在深渊内,半个人趴在深渊边缘。」
    小三拿起果子咬,「咔嚓」一声,叫所有人心头震了一下。
    小三接着说:「聂总管,那时可真谢谢你啊!」他笑,笑得阴气森森。「先夺走我的书,再踩断我的脚,然后把我掀翻了下去。要不是我们碰到滑冰隧道,加上小五、小六机警,我师门三条人命可就葬送在你们手里了。」
    听到这里的人无不惊讶的,甚至连苏远远也愕然抬头看着聂夙。
    「你含血喷人!」聂夙深吸了一口气,怒道:「你编造这些事情诬赖我与姚先生和武师父到底有何用意,若真要说是我们做的,那就拿出证据来,不要在这里一派胡言乱说一通。」
    「要我拿出证据,那聂大总管为何不先说你一人奋勇救我三人的证据何在?」小三懒懒地道。
    「我这只断臂就是证据!」聂夙道。
    「原来断臂也能当证据啊~」小三嘴角微微扬起,扯了一个骇人的微笑。「小五,那咱们也给人看咱们的证据。」
    小五来到小三身旁,蹲下替小三脱了靴子和袜子,将裤角往上拢,而后露出小三那只白嫩嫩,指甲修剪的圆圆,连五个指头也小小圆圆的脚来。而那脚的脚踝上却有一片曾经撕裂所留下的可怖伤痕,那是一道断骨穿透肌肤所形成的椎子状痕迹。
    所有人看了之后第一时间不是想,『哇,证据!』,而是内心先狂喊:『哇,三爷的脚竟然这么白嫩!』最后才是:『聂夙真是混帐,怎么忍心伤了那只脚!没天良啊、没天良啊!』
    露过脚后,小五便又将小三的鞋袜穿好,放下裤角。
    这些旁人来做可能会泄威风的事,小五做起来神情姿态却是叫人赏心悦目。因他不认为替小三脱鞋是件卑下的事,所以慎重为之。无亵意,自能态度逸然。
    唉,不过师兄的脚白白叫一堆人看去,心情真是不好。双手环腰,脸上写着我是大侠我很威风没事勿扰扰者则死的小六这般想着。
    苏远远现下脑子乱得很。一直以来她专注厨艺之余只想着聂夙一个人,她完全相信他,完全依赖他,但从小三出现后一切就被打乱了。
    苏远远是堵定听信聂夙所言的,然而小三的说法却在她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聂夙把苏远远抱紧了些,问道:「远远,妳相信谁?这么多年的相处,妳知道我不会骗妳。」
    苏远远顿了一下,但这一下却让聂夙皱起眉头。
    苏远远说:「夙哥,我信你,可你的伤是真的,但三哥的伤也不假……这……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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