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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原版) 作者: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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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华容听话,果然不问,躺在那里憋笑,抽成一枝杨柳。 
 
  华贵抓狂,挠头:“这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而且……最后我还是在上面!” 
 
  的确,他是在上面,流云是个好人,既然算命的说了他宜上不宜下,就绝不会触他霉头,在他晕倒的情况下也不改变体位,坚持在下面把事情做完。 
 
  “反正我没被压!”气短之余华贵又穷凶极恶,直眉立起,阔嘴能够吃人。 
 
  华容连忙点头,强忍住笑,指指韩朗比划:“你快叫流云,王爷不知是怎么了,昨晚晕了过去,到现在一直没醒。” 
 
  “他也晕了??!!”华贵咋舌,不加思量就脱口而出。 
 
  “也晕了?还有谁晕了。别告诉我是流云。”花丛下韩朗这时开口,伸个懒腰,手枕在脑后,侧脸朝华容:“怎么样,我是不是又输了。要命,这么输下去,家财万贯也禁不起啊。” 
 
  华容点点头,连忙嘘寒问暖:“王爷,你身子不好么,昨晚……” 
 
  “王爷有人来访。” 
 
  韩朗还不及回话流云已经赶到,在花丛前垂手。 
 
  “谁?”韩朗将手一撑,坐起身来揉眉:“我这落架凤凰还有人来访,倒也是稀奇。” 
 
  “流年。” 
 
  跟前流云回话,抬头,深深看了华容一眼。 
 
  第二十六章 
 
  韩朗听完禀告,只略微挑了下眉,右手中指一弹华容的脑门,让华容与他对视,“我气色看上去不好?” 
 
  华容展招牌笑容,迎合用手回道,“很不好。” 
 
  韩朗眨眼,突然做起手语,“你确定?” 
 
  华容点点头,态度非常地肯定。 
 
  “那……暂时不见了。”韩朗又转向流云,继续手语,“你去安排下。” 
 
  流云领命,退下。一旁的华贵却来了好脾气,竟然亮嗓门插话,“韩大爷,体力不支吗?要不要炖什么猪鞭,牛鞭替你补个身?” 
 
  韩朗恶毒毒地送还华贵一个微笑,手缓缓而动,“流年与流云自小感情就好,少时就同吃同住……” 
 
  话没比完,华贵已经开跑,眼前只见一溜烟,绿色牡丹随之乱颤。 
 
  华容展扇,脸匿在扇下偷笑,带血滴的“殿前欢”三字扇面,因笑而微微抖动。 
 
  韩朗拨开扇面,对着他比划,“我想休息会,先送你回房。” 
 
  安妥华容回房后,韩朗走出屋,刚下石阶,低头张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面前一朵碗大的绿牡丹,大半朵被喷染成腥红色。 
 
  韩朗自嘲地露笑,折下那支半红半绿的大盘牡丹,将嘴边残血擦尽,将其丢弃在花丛深处,“真够触目惊心的。” 
 
  虽说什么都要讲情调。方才花在跟前,情人在旁侧,他就该把这口血给吐出来,这样绝对能把凄美情调,升华到了极点。 
 
  偏偏韩朗当时就是脑经搭错,硬生生将这甜腥压在喉间,不准溢出。 
 
  现下等他拾起精神,回转到华容那块,那厮居然呼呼大睡了。 
 
  韩朗摇头,叹息。自己果然是吃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苦。 
 
  而那厢可怜的流年终于归巢。 
 
  一次江南行,两次遭追杀。 
 
  第一次的全胜,令他掉以轻心,第二次的突袭,几乎是死里逃生。 
 
  昏迷的流年,运气算好,因穿得不俗,被眼毒的拾荒人顺带救起。受重创的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身体却动弹不得,咬牙熬到恢复,就马上飞鸽传书向韩朗说明了情况。 
 
  韩朗第一次回复简简单单四个字:按兵不动。 
 
  第二次就是要他安排南方行程。 
 
  而后接到的命令,居然向北,虽出乎意外,但流年还是无条件地照办。 
 
  最后一条,操办起来也不困难。不忙汇合,先观察伤残的华容大倌人还忙不忙,忙些什么。 
 
  答案是顽强的华容总受依旧很忙,忙着暗地重金托人送两封信,一封送将军林落音,另一封送给个和尚叫安不具。 
 
  流年弄清,算是不辱使命,兴冲冲赶回,休息不到片刻,却从流云那里,得到的答复是暂时不见。 
 
  “为什么?” 
 
  “我想就是‘不想知道了’的意思。”流云回答干脆,流年也领悟要点:主子脾气依旧,只是心情不同。 
 
  屋里两人全都识相,沉默是金,闭口不谈祸端华容。 
 
  伤病初愈的流年,决心换个话题拉家常,于是他热情地向流云询问近况。 
 
  流云抿口茶,很不刻意地说出自己和华贵的事。流年听后,不客气地哈哈大笑,但见流云肃然回瞪自己,才将身坐正,谨慎地轻问,“你不是说笑话?” 
 
  “不是笑话。”流云认真回答。 
 
  “怎么可能?” 
 
  流云再瞪。 
 
  流年挠头,边说边措辞,“不是同一类,怎么配啊?只能说你品味独特。” 
 
  流云乌黑的眼珠骨碌碌转,轻了轻嗓子,大声吼道,“老子没品啊,怎么就不配拉!看老子不爽,你很开心是不是!老子……” 
 
  就那么几句大叫,吓得流年脸色惨白,手脚发冷,当即求饶,“够了,够了!我知错了!你别学样了。” 
 
  “那配不配?”流云侧目,音调恢复正常。 
 
  “绝配。” 
 
  “成!以后你不许对华贵多看一眼,多说一句。”流云积极替流年续上茶水。 
 
  流年心底大明,“你专门告诉我这个,就是怕我打击那个大嗓门。” 
 
  “他嗓门很大吗?”流云好奇地眨眼。 
 
  “不!很正常。除非主子要我说实话。”流年气短一大截。 
 
  “反正你不许对他大惊小怪地,否则……” 
 
  “你待怎样?”流年斜睨。 
 
  “翻脸。”流云半真半开玩笑地答道。流年闷憋在那头暗地磨牙,分明重色轻友。他端起茶盅,趁喝茶的空隙,思量着如何扳回一局,门外这厢冲进了华贵,一瘸一拐,跑得倒挺快。 
 
  流云脸上立刻笑出了桃花。 
 
  华贵人也配合,目光一对上流云,大面孔爆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子。“我……我是来问问,你们想吃什么,我……好去买菜。” 
 
  “不用了,你在家休息,告诉我买什么,我去就成。”流云话还没说完,“哗啦”流年手里杯子落地碎了,流年人也跟着昏倒了,没被吓也没受气,反正就这样很莫名地背过了气。 
 
  屋外,阳光刺目,白云浮浮。 
 
  洛阳牡丹花开处处飘香,京城皇帝却成病殃。 
 
  生病,不上朝,不看奏则。少年天子成天什么也不做,就窝在龙榻之上,目光呆滞,不吭一声。边疆连日战报告急,他也不闻不问。 
 
  朝野上下,顷刻谣言四起:韩朗一死,国无宁日。 
 
  关于这一切,韩焉倒也从容,面不改色,日日进宫面圣。 
 
  “陛下,这些折子,臣就全全代劳了。”韩焉遣散了所有宫人,漫不经心地回禀后,带上成堆奏章,转身准备离开。 
 
  小皇帝猛地奔下床,散着发光着足,跑到韩焉身边,夺下其中一份,没待韩焉回神,当面撕个粉碎。纸片飘零,韩焉脸色发寒,随即就撩送给他一个嘴巴!皇帝被震出几丈开外,跌倒在地,嘴角鲜血溢出。 
 
  “圣上,从没如此挨过打吧?”韩焉冷漠靠近,半蹲下身,狠狠捏抬起周怀靖的下巴,“你这眼神真好笑,好似存有期盼,你盼什么呢?是韩朗?圣上,也见过他了?” 
 
  傀儡天子泪光一闪,挣脱韩焉的掌控,别过头死咬着双唇,垂泪看地。 
 
  韩焉悠然道,“陛下放心,韩朗不会再来了。他不想管你了,就算他想再来见你,也不能了,因为他的武功已经废了,再没本事闯宫了。” 
 
  皇帝瞪大眼睛,张开嘴,喉咙“咯咯”却不能发声,再也寻不到那夜发声的感觉。 
 
  慌乱里,他直起身,双手飞舞。 
 
  由于动作过快,韩焉只能半琢磨,半猜测地弄懂个大概,“你说我对不起你皇家施与恩泽?好好好!我今朝就来告诉你,你皇家代代是如何对我韩家施恩的!” 
 
  往事不堪,皇恩浩大。 
 
  韩家得遂青云,风扶直上。官位显赫,权倾朝野。 
 
  皇恩浩大。 
 
  韩家护国天命,可谁能保证他们永远的效忠?谁能保证韩家永远是皇家的掌中之物? 
 
  天威既然难测。人心当然可以不古。 
 
  皇恩浩大。 
 
  所以,不知道哪代开始,韩家只剩下了一脉,以后也只留了一脉。说穿了就是一代只留一个活着,独自一人,到死也只是玄朝青史上的潦草一笔,永不成族,就不能成什么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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