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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难为+番外 作者:浮生闲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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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天作之和

 
    却见郑贵妃一动不动跪着,哭道:“三郎要御驾东征,留我们母子在这。奎儿未满周岁,三郎你这一去,我们母子……”郑贵妃话未说完,又哭了出来。
 
    皇帝听了这话,不免双眉紧锁。“柔儿是什么意思?”
 
    “皇上这一走,臣妾在宫中,还能指望谁?怕是到时候要被人……”
 
    眼看郑贵妃要出言不逊,郑元忠在一旁忙开口道:“皇上,贵妃娘娘这是舍不得您啊!”
 
    皇帝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朕又何尝不知道,柔儿你快起来,只是这军国之事,朕既已开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郑贵妃却仍不起身。
 
    皇帝见扶不起来,便对郑元忠说道:“扶你妹妹起来。”
 
    郑元忠忙道:“皇上,贵妃娘娘这是心病,就是我扶起来,怕是也……”
 
    “这宫里是怎么了?”却见韩国夫人款款而来。她素来不遵宫中礼节,见了皇帝,简单行了礼。之后听郑元忠说了前因后果,韩国夫人将郑贵妃扶起来,对皇帝说道:“我妹妹珍爱圣上,片刻也不愿与圣上分开,这份心意圣上知道,可圣上却不是真心待我妹妹。”
 
    韩国夫人接着说道:“彭王年幼,我妹妹希望一家人能长久在一起。况且区区杜预,难道也值得陛下亲征吗?”
 
    皇帝听了韩国夫人这句话,默然不语。
 
    却听韩国夫人接着说道:“杜预一届胡杂,今日虽然占了洛阳,却成不了什么气候,他还不配陛下您御驾亲临。圣上有子嗣,太子,齐王都是人中龙凤,如今正是锻炼他们的时候,为何不派他们前去……”
 
    韩国夫人话未说完,却被郑元忠打断,郑元忠故意生气的说道:“军国大事,阿姊怎能多言!”说完便拉着韩国夫人跪下。
 
    韩国夫人一改往日无礼的气焰,也忙跟着说道:“妾身失言了,请圣上恕罪。”
 
    皇帝道:“算了,亲征之事朕会再做考虑。”
 
    “殿下您是不知道,那几人一唱一和,演的可真是好!”小高一边学着郑贵妃的样子,一边忍不住说出心里话。
 
    小高是今年年初来东宫侍奉的,马怀仁说他是故人之子,因为父亲得罪了刘毅,被罚没入宫中,今年不过十三岁。李承勋对马怀仁一向信任,也没有多疑。
 
    不过这孩子也确实机灵,自从他来了之后,宫中朝中的消息都灵敏不少。
 
    李承勋看着他那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让他坐下来,转而对陆九龄说道:“我从出生至今,从未离开过长安。相信这次能去很多地方,长更多的见识。”
 
    三日后,皇帝诏李承勋和齐王入宫,问他们对平乱之事的看法。齐王亦已经得知韩国夫人提议让李承勋和自己领兵出战的事,知道这必是郑氏的毒计,便故作糊涂。
 
    而李承勋却是一反常态,不但身体看起来平常康健了许多,而且主动请缨,直言愿意代皇帝出征。
 
    皇帝听了,看了看齐王,道:“你身体一向不好,朕本属意齐王,亦或你与齐王一同前去。”
 
    李承勋却回道:“儿臣深知征战并非儿戏,熟虑多时才敢向父皇请缨。儿臣是太子,又是兄长,理应在此时为国为父分忧。”
 
    皇帝到不再说什么,让李承勋和齐王退下。
 
    等出了麟德殿,齐王拦住李承勋问道:“你这次又卖的什么药?就你这身体还要去出征?”
 
    李承勋反问道:“我不去,难道你会去吗?”
 
    “那就都不去,郑元忠又能怎样!”齐王气的甩了甩衣袖,正要走开,却被李承勋一把拉住。
 
    此时殿外的大道上并没有几个人,李承勋摈退了身边的人,语重心长的对齐王说道:“父皇轻信谗言,我若不主动请缨,怕是你我二人都要被派出去。虽不知他这次又要有什么阴谋,但这等危急之秋,你我兄弟二人,能保一人,也是好的。”
 
    齐王听了,却也平静下来。
 
    李承勋接着说道:“你我自幼并不亲密,但如今若再不能兄弟同心,怕是家国都要被那女干臣窃取。”
 
    齐王沉默不语,又听李承勋接着说道:“我走后,你便是宫中年纪最长的,相王,五郎他们都要拖你照顾。”
 
    “这我知道。”
 
    “也不知此去,能否再回来,”李承勋苦笑了一下,接着看向齐王,“你的性格冲动,这些日子要多加隐忍,养精蓄锐。”
 
    齐王点点头,说道:“现在,到还真是有些……”
 
    李承勋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再说。之后准备离开,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还有……”李承勋压低了声音,凑到齐王耳边:“一旦宫中有变,你可去找东宫右率方常旭,我那九千府兵,供你差遣。”
 
    齐王听了这话,瞳孔陡然放大,却见李承勋依然面色平静,慢慢说道:“天下祸乱的根源在何处,你我都该明白。大唐的江山社稷,往后就要倚赖你了。”
 
    未过两日,皇帝的制书便下来,任命李承勋为元帅,右金吾大将军卢崇祚为副元帅,又在长安募兵,并把在京的边兵及飞骑集中起来,共计五万人,由卢崇祚统率出关平乱。
 
    战事紧迫,是一刻也耽搁不得,李承勋命人在东宫收拾,自己则去了裴后的寝殿。
 
    裴后此刻正在寝殿与宫婢下棋,见李承勋来了,就让他陪自己到殿外散散心。
 
    向西走到太液池边,见到不远处含凉殿中,有琵琶弹奏的声音。原来皇帝下朝之后,便去了含凉殿,此刻正在里面弹着琵琶,而郑贵妃则在跳舞。
 
    裴后看着含凉殿,感叹道:“我幼时有位高常侍写过一首诗,‘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时至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李承勋没有接裴后的话,却转而说道:“此去不知何时能回京,我已经托齐王替我照顾母后,母后在宫中要保重凤体。”
 
    裴后转过身,抬手摸着李承勋苍白消瘦的脸:“你自幼身体不好,外面舟车劳顿,也不知谁能照顾好你。”
 
    “母后放心,儿臣定会平安归来。”
 
    裴后点点头,顿了一会儿,看着飘渺浩瀚的太液池,忽然说道:“若是回不来,今后到了地底下,我们母子二人,也不必相认了。”
 
    章十四
 
    潼关在长安以东,因临近潼水而得名,其扼长安至洛阳驿道的要冲,是进出关中的锁钥,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李承勋与卢崇祚出长安之后,便率大军前往潼关。
 
    此时杜预正在洛阳准备登基的事宜,放缓对长安的攻势。待李承勋到达潼关,杜预已经登基为帝,自称神武皇帝。
 
    退守潼关的白益鸿一身白衣跪在城外,待李承勋与卢崇祚行至跟前,李承勋问道:“白将军是何意思?”
 
    却听白益鸿道:“臣无能,多次败兵,又擅自弃陕郡而退守潼关,请元帅降罪。”
 
    李承勋叹了口气:“那仓促集结的新兵乃是乌合之众,如何能抵挡住杜预?当时潼关无兵,若贼豕突入关,则长安危矣。白将军你弃陕郡而退守潼关,是明智之举,何罪之有?速速平身吧!”
 
    卢崇祚听了李承勋的话,亦对白益鸿厉声说道:“军情紧急,哪里有空处置你,还不速速起身,迎太子殿下进城!”
 
    白益鸿曾是卢崇祚的旧部,一直对卢崇祚是又敬又惧,听了这话忙起身,将卢崇祚与李承勋迎进城。
 
    此次李承勋从长安,只带了陆九龄与小高。等进了城,未落下脚,却听有人通禀,说白益鸿已经备好了酒菜为李承勋,卢崇祚接风。李承勋现在亦是住在帅府,便带着陆九龄前去。
 
    李承勋一开始便把话挑明:“承勋年幼,见识浅薄,对军国大事不敢妄语。两位将军都身经百战,又多所历览,今后还是要倚赖两位。”
 
    “殿下此言过谦了,臣不敢当。”白益鸿忙起身拜道。
 
    “诶……我说此言并非是谦虚,而是实话。两位将军,今后承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都请直言,不要顾及我的身份。毕竟今日我们诸位在此,是为平乱,不为其他。”说完便举起酒杯,“承勋先敬两位将军一杯。”
 
    卢崇祚与白益鸿见李承勋饮下酒后,亦举杯饮下,之后卢崇祚对身边的白益鸿说道:“益鸿啊,殿下已这么说了,你还顾忌什么?刚刚与我说的那番话,大胆说与殿下听吧!”
 
    白益鸿听了,又喝了口酒,对李承勋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大胆的说了。殿下您从长安带来的这五万大军,有飞骑有步兵,只是这些飞骑多年未曾操练,新募的兵人都是佣人或商贩,未经训练,这五万大军不过同我在洛阳召集的五万人马一样,皆是乌合之众。根本无法与杜预的骑兵对阵。”
 
    李承勋点点头,“白将军说的是。”
 
    白益鸿见李承勋没有丝毫的不悦,便又接着说道:“杜预如今,正在洛阳整顿军备,集结二十万大军往潼关进发。即便等朔方,陇右,河西三镇的十几万大军集结潼关,与叛军正面对抗,怕也只能是险胜。如今,应当让三镇大军绕道河东,先平定了李敢言的叛乱,再打开东井陉关的通道,进攻河北,直捣杜预范阳的老巢。而潼关乃天下第一雄关,易守难攻,这五万将士虽然作战不行,但在我手下却可以训练成守城之师,只要死守潼关拒不出战,到了冬季杜预粮草供应不上,再加上天寒,即可将这乱贼逼入进退维谷的绝境。”
 
    李承勋点点头,仔细看着案上的地图,点了点头却忽然问道:“截断北上西进的路固然容易,可是南下之路该如何是好?毕竟江淮与江汉,关系我军的粮草。卢将军,南阳各郡还有哪些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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