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情+番外 作者:落樱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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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杉,我知道这是什么花,这叫米囊。”
炼云杉搬了凳子坐在他身旁,“米囊?”
“恩,是极热地的一种花,我那时在南部学习蛊师时见过,这花功极繁茂,三四月抽花*,结青苞,花开则苞脱,大如爷盏,罂在花中,须蕊裹之。花大而艳丽,一种而具数色。花开三日即谢,而罂在茎头,上有盖下有蒂,宛然如酒罂,中有白米极细所以唤作米囊。”
炼羽祭又接着到,“此花有抑痛之用,但……会上瘾成疾,兴奋不能自抑,时而伴随幻疾。久之低迷不振而至…死亡。”
(注:米囊花,又称御米花,现代称为罂粟,是制成鸦片的原料。鸦片是一种天然产物,系未成熟的罂粟果用刀割裂后渗出的白色浆液,在空气中晾干而得到的黑色膏状物,也是世界上最早的。吸食发出强烈的香味。吸食成瘾后,会使人骨瘦如柴,丧失劳动力。珍爱生命,远离哟~~)
☆、炼情57
“这混蛋,竟然把这种东西添加到酒里,来增加酒的销出!!!”炼云杉勃然大怒。
“云杉,你先别急,听我说,这花的味道本是极浓的,而且现在早已凋谢,那留酒山庄的应是杂养而成的,我……”炼羽祭突然捂住腹部,话音也落了下去。
“羽儿!!怎么了,哪里疼,怎么了!
炼云杉抱住炼羽祭,把他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侧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拿手给他捂住腹部。炼羽祭一时难受的说不出话。
“水糖!他怎么了!”水糖在旁边吓的要掉眼泪,“水糖……不知道……”
炼羽祭缓了缓,“不是他….我没事,可能是醒的太早有些饿了,有些腹痛,你别急。”炼羽祭朝水糖笑笑,突然的腹痛炼羽祭知道是因为什么,本来就不管水糖的事,是自己不小心让蛊虫侵了身子,也许是上天注定,炼羽祭坦然接受了本让他犹豫不决的变化。
“那酒…….应是添加了少量的米囊花粉。”
“恩,先不管他,水果拿来了些粥,你先吃些。”炼云杉仿佛又回到那个小心翼翼照顾炼羽祭的时候,千万担心就怕这人有什么不舒服,炼云杉什么都不管了一心一意的照顾这他的羽儿,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让水果水糖去休息吧,他们也忙一夜了。”炼云杉唤走了糖果,水糖抿着嘴眼睛通红被水果拉走了。
二爷云杉觉得炼羽祭有些话要对他说,但是这人只是低着头喝粥,鬓间的发丝垂下来露出红红的耳朵,弄得二爷又焦虑又心痒,只想亲亲他的耳朵。
“云杉……你抱我吧……”炼云杉刚把粥舀了一勺正吹着,听见炼羽祭这说着这一句,嘴下用力直接把粥给吹了出去。
“啊,对不起,我给你擦擦,擦擦。”二爷云杉赶紧锦帕擦流出来的粥。
“羽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这、你病了,我、我怎么、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一向口齿伶俐的二爷被炼羽祭语出惊人吓到了,况且这是在敌人的地盘,而且又是这种时候,炼云杉突然就脸红了,好吧,他承认他食髓知味,他也很想很想抱羽儿,只是这种时候,羽儿怎么说这种话!!
“唔!唔唔,唔唔唔唔”羽儿,你怎么了。炼云杉当然说不出来,因为他被炼羽祭强吻啦!
炼羽祭挺起身子凑到云杉面前,抓住他的衣襟,凑上去。炼羽祭从来没主动吻过谁,他的吻不同于他的人,是那种浓烈的感情释放的纠缠撕咬,狠狠碾压唇齿。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羽儿,让我把碗让下呀。炼云杉一只手拿着玩向外伸着,身子半躺在床上,另一只手拦着炼羽祭的后腰防止他从自己身上滑落。
炼羽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吻他,怎么会放开他。他是不喜欢主动的人,可他也是男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炼羽祭就像一只发了情的猫,突然炸起毛夏唬了二爷云杉,只是这猫,咳咳炼羽祭,第一次吻别人,只是亲着云杉的唇,没有下一步动作,急坏了二爷。
“云杉~~”软绵绵的叫,炼羽祭爬在云杉胸口喘气,额头蹭着云杉的下巴,他也很着急,难道下一步还要自己吗。
炼羽祭一声情不自禁的呢喃,带着浓浓的依恋和撒娇,“咔擦”一声二爷云杉手里的碗掉了,碎在地上。翻身把炼羽祭压在身下,“还是我来吧,羽儿歇着~~”
白日宣y.i.n,放纵,缠绵。直到后来二爷云杉才知道这一次的情动,为他和炼羽祭的生活带来了惊天覆地的变化,带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也正是这次的情动,让炼羽祭受了近十个月的折磨,让云杉又恨又爱又惊又喜。
☆、炼情58
已到了午时,炼云杉二人还未从房中出来。
柳意已经派人邀了两次,“共进晨食,不好意思,我家公子在休息。”“共进午食,不好意思我家公子还在休息。”
水果水糖守在门口。“二爷怎么还没有出来?”水果抱着柱子盯着紧闭的门。
水糖没有说话,似乎还是在为炼羽祭不舒服,二爷生气了而担心。
“你说炼公子好点了没。”水果从画廊的靠椅上跳下来。
水糖依着柱子呆呆的站在这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沉默着在想事情
“糖糖?糖糖!!”
水果走进水糖,离他很近很近,盯着看他的眼睛。水果水糖并不是亲兄弟,他们是醉梦楼从小收养的孩子,因为年纪相仿就起了相似的名字。水果性格开朗好动多话,心思活络,模样清秀,从小便能看见俊朗之意。水糖是慢性子,文静心细,容貌近美,长长的睫毛,红唇齿白,不说话的时候更像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水果叫了几声,水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眼睛没有焦距,微微低着头,侧靠在柱子上。
少年的身子已显修长,身形微瘦。水果有些痴迷的盯着他,从眼睛、睫毛到鼻尖、唇边。粉色的薄唇有些微干,水果的视线盯在上面移不开。
“……果果?…唔….”粉唇微启,吐出自己的名字,水果觉得自己的名字是天下最甜的名字,从这张嘴里吐出。
凑上去,亲一下,恩,很甜,又吻上去,用自己的唇轻轻碰触他的,然后紧紧贴上,双手揽上他的腰,身子也紧紧的贴在一起。
“咳咳,羽儿,你说我们是继续看下去呢,还是回屋再歇会儿?”二爷云杉靠在门廊边,斜着脑袋看好戏,一只手扶着炼羽祭的腰侧,给他身子的一个支撑,笑嘻嘻的说道。
炼羽祭也微微笑着,不搭理二爷。
突然听见声音,水果一个激灵把水糖推开,水糖被突然的动作弄得反应不过来,向阶梯下摔去,水果一看自己反应过大又赶紧去接水糖。
“哈哈哈~~~”两个人纠缠着倒在地上,水糖压在水果的身上,两人被炼云杉的笑弄得尴尬极了。
炼羽祭笑着锤一下云杉,示意他收敛点,手上的动作牵动某个地方,炼羽祭的眉头立刻皱起来。
云杉赶忙站好,扶着他给他揉揉后腰。
“哎,我说,二爷我又不说不允许下属相互爱慕,你们干嘛跟偷情一样那么害怕。”
水果水糖一句话也说不出,水糖站了起来,瞪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水果,走到云杉面前,“公子…柳庄主有请……恩,不过二爷和公子….先吃饭吧…”红着脸,慢腾腾的说完了话,然后就跑开了。
留酒山庄的主舍。
柳意坐在大厅,从辰时到午后。下人们一声不吭低头站着。柳意的脸上一层黑雾,他只是端坐着维持着主人的形象,手中握的茶杯已经裂了一道裂痕。
“庄、庄主,醉梦楼掌事来、来了。”柳意眼睛微微眯起,手下更是用力,片刻后,把手中碎了的白瓷茶蛊递给下人,“换了!”
☆、番外 二爷的自己
我是炼云杉,虽然在以前的十几年我只叫云杉,没有姓。我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孤儿,因为我的命是公子(名卿扬)给的,是他教会我如何做人,叫我爱恨分明。
醉梦楼是公子经营的酒楼,暗中为皇家做事,调查贪官污吏和维持江湖平稳。醉梦楼是一个高官贵人和文人墨客喜欢来的地方,在这里,所有人是雅士是善者,不管你装与不装。
醉梦楼有很多规矩,醉梦楼的美人只能看不能摸,醉梦楼的酒只能饮不能消愁,醉梦楼不能闹事,醉梦楼不是纸醉金迷的地方,醉梦楼没有高低贵贱。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朋友,我和他们相处得很好。
齐萧,齐大哥是公子的恋人,是京都一个普通的捕快,可是公子却很喜欢他,甚至最后为了他放弃高官厚禄,只愿和爱人相守。
我不懂爱,因为我觉得我不需要。
后来我们在查血蚁教时,那个人出来了。他说他是我哥哥,呵呵,我云杉只有一个大哥,就是名卿扬。
那个人下蛊害齐大哥病了好久,公子真的很生气。后来我查出只要用蛊师的血就能抑制蛊毒,于是我把那个人抓来了。我并不知道他是那下蛊的人,但是知道后,我真的第一次那么狠一个人,他让公子伤心,让醉梦楼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下,更狠他的是他说他是我哥哥,怎么可能呢!
齐大哥的病情加重了,开始昏迷不醒,公子几天不睡不吃不喝守在他的床边。我把那个人抓来,他说他可以救,但他不会救,因为他恨名卿扬,恨皇帝。
蛊毒需要蛊师的血?好,既然他说我是他弟弟,那我的血也应是可以的。
那人知道后,死死的拦住我,只是一遍一遍的说,小云,不要。
我知道他是真的心疼我,可是我对他没有丝毫感情。
我用匕首划开手腕,血流了出来,他跑上来抱住我,用锦布死死的按住流血的地方,我不痛的,习武之人怎么会在乎这点小伤。可是那个人流眼泪了,他说,小云,我发过誓只要我找到你就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要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伤。
我没有说话,他安静的走到床前,公子看见他,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救!他要是有事,我就要血蚁教全部陪葬!!
他摔倒在床边,嘴角流了血,我觉得这是坏人有坏报。他的血流了很多很多,他的唇可是发白时才把蛊虫给逼了出来,他好像很冷,一直在颤抖,他的长袍的发帽散开,我看见他的发。是白色的,很多的白色。所有人都在乎齐大哥的病,他只是给自己止了血,他望向我时我故意没有回头。
可是我确实亲眼看着他走过满是飘雪的路,是了,现在下了很大的雪,他的头发被雪花落满,他穿的很少很薄,可是这都不管我的事。
再后来我们查处血蚁教的教会,我甚至很不小心的查到那个人被关在血蚁教的狱中,原因是叛徒。
这样的邪教会怎么对待背叛者我很清楚,我躲在暗中看他们用柳鞭一遍遍抽打他,蘸了盐水抽在伤口处,看他们用勾刺划开他的指尖,看他们不给他饭吃不给水喝,看他们撕了他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我只是静静看着,公子没有下令,我不能出手。
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喝醉,我坐在房檐上静静的喝酒,公子说过醉梦楼的酒不能用来消愁。可是我觉得我只是想喝酒了,没有别的原因。我看着满天星斗,吹着刺骨的寒风,喝着冰凉的酒,让那寒气浸入身体逐渐冻住我一直在颤抖的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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