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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知非狐(永嵊皇朝系列之五) 作者: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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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吗?」不敢太大力活动,生怕弄痛聂瑶,天狼只是慢慢*插,同时爱抚着他的坚挺,那分身在*插下早已高高挺立起来,水珠顺铃口流出,溢湿了他的手掌。
  享受着情人带给自己的快感,聂瑶双手随意摊放开,摩挲中忽觉指尖一凉,触到了放在桌角的玉镇纸,玉质的冰冷让他神智稍稍清醒,眉头微皱,忽然问:「你此次入京,可有去礼部呈递觐见朝书?」
  「我来找你,去礼部做什么?」不明白聂瑶为何在这种时候突然提起不相干的话题,天狼有些郁闷,猜想一定是自己太温柔了,瑶瑶才有闲情走神,于是腰间一挺,加快了*插律动。
  「嗯……」聂瑶被他搞得刚聚起的心思又差点儿散了,气得喘骂道:「给我停下!」
  天狼没停,只俯身抱住他,问:「到底怎么了?」
  「笨狼,你知不知道皇帝很想要你的命?你来京该当立刻去拜见礼部,以风曜族长的名义觐见,这样皇帝为了不落人口实,不仅不会动你,还会保护你在京城时的安全……不行,我得赶紧写信通知礼部……」
  聂瑶半坐起身,探手去拿纸笔,却被天狼按住了,一个挺身让他身子又酥软了大半,重新倒回桌上,俯在他耳边道:「放心,皇帝杀不了我的,能杀我的只有你!」
  「可是……」
  「别担心,瑶瑶,现在什么都别想,只准想我!」
  这只狼还是这么霸道,聂瑶很无奈,不过天狼加快的冲撞很快把他的顾虑击散了,沉浸入他的热情中,纠缠着失声轻吟。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最后一线余晖在拂过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后消散了,淡淡暮霭笼罩进书房,令聂瑶的身躯看起来像一整块通体润白的玉珏,腰身撑起,勾勒出完美的肢体曲线,随天狼的律动慢慢颤动,那撞击开始变得猛烈,每次冲撞,都直达体内最紧膣的部位,他被撞得前仰后合,只好紧紧攀附住天狼的腰身,这样的依附让他有些羞赧,不过原始冲击带动的火热燃透他全身,让他无所遁形。
  神智再次被贲涌欲望侵占,聂瑶呻吟着泄了出来,菊口在兴奋中本能的剧烈抽搐缩张,天狼只觉分身被紧紧夹住,那种禁锢般的吮吸令他的欲望瞬间冲到了顶峰,几个大力冲撞后将热情尽数射入聂瑶体内。
  纵情后聂瑶靠在天狼怀里略微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穿好衣服,提笔写了风曜族长觐见朝书,吩咐下人立刻送去礼部,见聂瑶如此为自己着想,天狼喜出望外,乖乖听他吩咐去沐浴更衣,晚饭后,又拉着他极尽云雨,一夜春宵。
  次日清早,聂瑶正睡得香甜,屋外传来下人小心翼翼的禀告:「王爷,楚王爷来拜见您,奴才要不要回了他?」
  被折腾了一晚上,聂瑶睡意正浓,眼没睁,只轻哼了一声,忽觉双唇一暖,天狼已醒了,搂住他的腰,道:「你好好休息,我帮你去会客。」
  人家见的是他,这只狼凑的什么热闹?楚陶生平最崇拜英雄武者,聂瑶一激灵,睡意立刻跑远了,睁开眼,却见天狼正侧靠着身子笑吟吟看他,休息了一晚,他昨日那副倦惫早一扫而空,双目晨星般闪亮,透出野狼的孤高霸戾,这明明就是楚陶最敬仰的那种类型嘛。
  这么一想,聂瑶更不会让天狼去会客,忙让下人转告楚陶稍等,然后起身着衣,道:「楚陶是万煜皇子,皇兄让我招待他,我不出面礼节上说不过去,可能会被他缠一天,你长途劳顿,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让阿丑陪你。」
  天狼体质强悍坚忍,一晚上足够他缓过来,不过听聂瑶这么说,只道他是出于关心,哪会拒绝,笑了笑,点头应下。
  聂瑶洗漱整装后来到前厅,楚陶正在品茶,身着素色山水儒衫,眉间气宇飞扬,跟前几日那颓废模样判若天渊,看他这模样,聂瑶暗松了口气,心想今天可能不会倒霉的被拽去寻丑花问怪柳了。
  看到聂瑶,楚陶也吃了一惊,「六王爷你精神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
  「咳咳!」聂瑶用品茶做掩饰,苦笑:「家里刚养了只海东青,我被他折腾了一晚上。」也幸好自己自小练武,身子柔韧结实,否则被天狼这么折腾,今天一定爬不起床。
  「海东青既难捉又难养啊,我养过几次都没成功。」楚陶一脸意领神会,道:「那家伙号称万鹰之王,野性难除,很难驯服它,你可要吃苦头了,不过它一旦认主,这辈子到死都不会再离开,那份忠诚连人也望尘莫及。」
  「放心吧。」聂瑶用茶盖轻轻拨动盏里的茶叶沬,悠悠道:「我家那只鹰只要把他喂饱,还是很听话的,今后有的是时间,我会把他驯得比家雀还乖,指东绝不往西。」
  楚陶剑眉一挑,明显不信,聂瑶也不再多说,问:「你今天还是要去寻人吗?」
  「不用啦,人找到了!」说起这件事,楚陶目露欢欣,将带来的一轴画卷拿给聂瑶,「昨天我在集市上碰到他了,够丑,可是人走丢了,所以我特意画了他的画像,你帮我寻寻看。」
  「京城这么大,要找人不容易啊。」刚跟天狼情正浓时,他哪有心思找人,更别说还是找丑八怪,聂瑶随口道,准备回头就把寻人这个艰巨任务推给礼部那群老狐狸。
  「主人,您找我?」画卷刚打开一半,阿丑从外面进来,向聂瑶施礼询问,他这几日出门办事,昨晚才回来,刚才听下人说聂瑶寻他,以为有什么大事,便急忙赶来。
  「是你!丑家伙!」没等聂瑶开口,楚陶先跳了起来,奔到阿丑面前,喜道:「昨天你怎么走了,我找了你好久,丑家伙……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骂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在自己面前开心得上窜下跳的家伙,阿丑无话可说,同是皇子,怎么素质差这么多,看看他家聂六王爷,那是何等的冷静阴狠,怎么这家伙头脑简单得像白痴?
  「你们……」看到楚陶这副开心模样,聂瑶隐约想到了什么,忙打开画卷,只见纸上人像勾勒得惟妙惟肖,却不是阿丑是谁?他一愣之下,嘴角随即勾起微笑。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昨天在集市上碰到的丑家伙,哦,我真不是骂人……」怕阿丑生气,楚陶说完后连忙解释,又兴奋得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对聂瑶道:「真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六王爷,你也忒不够意思了,明知我到处找丑人,为什么不推荐一下?」
  「抱歉,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不挑剔。」
  没听出聂瑶言语下的揶揄,楚陶重重拍了他一下肩膀,「没关系啦,找到就好,把他给我吧,不,卖给我也好。」
  「卖啊。」阴阴扫了阿丑一眼,聂瑶笑得很温柔,「阿丑虽然其貌不扬,但跟随了我十几年,忠心耿耿,我从没把他当外人,怎么能卖呢?在我心中他的价值可是重逾千金啊!」
  最后那句话字咬得狠重,阿丑挑了下眉,预见到这个还喜笑颜开的小皇子即将被屠宰的悲惨命运。
  「原来他叫阿丑啊。」一听到忠心耿耿四个字,楚陶更是心动,想了想,打了个响指,道:「既然你说他值千金,我就给你千金,也不辱没了那忠义二字,怎么样?」说完,还生怕阿丑不答应,又转头对他道:「我不跟你定契,你是自由身,可以随时回来看望瑶王爷,怎么样?」
  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白痴,看立在楚陶身后的聂瑶笑得一脸得意,阿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细想一下,在这里也待了很久,有些倦了,换个环境也不错,等玩够了再回来,聂瑶是条金龙鱼,他可不会这么轻松就放过他,于是躬身恭恭敬敬道:「阿丑只是个奴才,承蒙王爷不弃,愿追随左右,只是奴才实在不值千金,六王爷买奴才时只花了十两银子。」
  聂瑶笑容一僵,阿丑回敬了他一个得意眼神,楚陶还在大厅转圈,没看到二人的明争暗斗,道:「没关系没关系,重情重义,千金难得,不过我来时没带这么多钱,六王爷,我给你写个欠单,回头让人给你送来可好?」
  「王爷说笑了,你我兄弟,还用写什么欠单,我又不着急用钱,你什么时候给都行。」鱼这么轻易就上钩了,完全没有成就感,不过总算把这些年被阿丑搜刮的钱赚回一部分了,聂瑶还是很满足的,走上前,拍拍小皇子的肩膀,微笑道:「我保证,你一定不会后悔买他。」
  找到了寻求的人,次日楚陶就辞别归朝,送走了那个麻烦小皇子兼自己的贴身随从,聂瑶刚松口气,就接到皇谕说当晚在宝和殿设宴款待风曜族长,命他陪宴。
  夜筵丰盛,钟鸣鼎食,除聂瑶外,陪宴的还有礼部几位大员,酒过三巡,天狼起身向永嵊帝聂琦禀明求亲一事,明知他一定会在宴会上提起,不过看到礼部众官一张张目瞪口呆的面孔,聂瑶还是有些尴尬。
  聂琦倒面不改色,只微笑道:「若是两情相悦,朕也无反对之理,只是六皇弟刚与羌月公主解除婚约,这边便跟你缔结姻缘,似乎不甚妥当,再者,朕听说天狼族长在草原上颇有名望,想来要嫁你为妻的女子不在少数,朕很担心六皇弟随你出塞后会受欺凌排斥,你想娶他,至少要让朕看到你的真心。」
  天狼微一沉吟,摘下腰间墨剑,来到大殿正前双手呈上,道:「此剑乃数百年前草原之王鬼獒所用,剑名中州,今日我将此剑献于陛下,以示臣服,也示我对六皇子的情意,请皇上成全!」
  冷眼看着聂琦眼中划过狡黠微笑,聂瑶低头,以手抚额。
  该死的,他怎么会喜欢上这只笨狼?永嵊朝规臣子不可佩带兵器觐见,皇兄允天狼佩剑,只怕一开始就有引他入瓮之意,自己在朝中亲信众多,皇兄为了巩固江山社稷,巴不得把他送出去,今天即使天狼什么都不做,他相信皇兄也会想法撮合他们,谁知这只狼沉不住气,乖乖把剑奉上。
  果然,聂琦从内侍手中接过墨剑,手抚剑鞘,笑得春风得意,道:「传说得此剑者得天下,虽然只是无稽之谈,但你情愿将剑奉上,足见诚意,朕今日就答应将六皇弟配与你,希望你莫违背今日诺言,好好待他,六皇弟,你可有什么要求?」
  难得讹诈一回,聂瑶施施然站起身,道:「臣弟自身没什么要求,不过塞外牧民生活颇多艰辛,求皇兄下旨同意边关各族之间贸易来往,并赠援钱粮布匹,以示天朝隆恩,另外,臣弟这一走,不知何时再归,想多留京师一段时日,望皇兄成全。」
  都是些小要求,聂琦痛快应允了,于是聂瑶在京师住了一个多月才随天狼离京出关,临走时聂琦赠送了大量绢帛丝绸,并派医官、将士及工部几位大臣随行,教导塞外牧民医学及建筑水利等技,队伍一路浩浩荡荡直奔边关。
  数日后人马进入关外草原,放眼望去,春草连天起伏,牛羊遍野,远处天地一线,说不尽的旷阔浩瀚,聂瑶兴致上来,吩咐马队在后面慢行,他拉着天狼在草原上纵马疾奔,一口气奔出数十里才勒住马缰,慢慢停下,遥望天边那抹落日余霞,叹道:「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驰马纵横,京城固然繁华,却始终少了一片自由畅意的天地。」
  天狼和他并肩而行,道:「你若喜欢,我天天陪你来骑马。」
  聂瑶笑了笑,忽然问:「把中州之剑呈贡,你不后悔?」
  「有点儿舍不得。」天狼实话实说:「千金易得,良剑难求,我很喜欢墨剑,不过它再好,也是死物,若能用它换得与你一生相守,易手又何妨?」
  明明毫无华丽词藻,却听得怦然心动,也许往日听惯了阿谀诳骗,此刻才更觉得不管多美好的赞美,都比不过一句朴实之言。
  「送你一件东西。」微笑着,聂瑶从行囊里拿出一柄长剑,迎空抛给天狼,天狼接过,但见剑鞘玄墨,煞气凌厉,竟是那柄墨剑,他诧然看聂瑶,聂瑶嘴角笑意淡淡,道:「名剑赠英雄,深宫封藏,埋没了它的光采,它本该属于你。」
  「你怎么弄到手的?」中州之剑名犯皇家忌讳,天狼知道皇帝绝不会把它归还,于是俊目盯住聂瑶,等待他的回答。
  「很简单啊,我让人做了柄一模一样的剑,然后深夜潜入皇宫,移花接木,把真正的墨剑盗了出来,现在已到塞外,不怕皇兄的那些密探监听,所以拿出来给你,回头我再派人四处传言说你为了安抚族人,又打造了一柄相同的剑,这样即使以后皇兄听到你手中有墨剑,也不会怀疑。」
  「胡闹!」
  听着聂瑶叙述,天狼眼前浮现出风高月黑之夜,一只小狐狸在深宫大内的机关暗器间惊慌逃窜,随时都会被银亮箭弩射中的惊险画面。他只道瑶瑶在京师逗留这么久是因为恋家,谁知他是在趁这空隙打造赝品,又想到离京前几日他的确有一晚夤夜外出,回来时已过三更,问他去哪里,却怎么都不肯说,只一脸得意的笑,现在想来必是那晚去的皇宫,却瞒了自己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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