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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社之任平生(出书版) 作者:江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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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都觉得他平易近人,一点也不摆架子,跟他越来越近,其实贺兰影自己知道,他的性格发生这样大的变化,实在是因为受了很大的挫伤,终于明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燕重生给他上了严酷的一课,使他在短短的时间里迅速成熟了起来。
虽然未进入战备状态,但燕重生军务依然繁忙,贺兰影身份虽然尊贵,军职却不过是个小小副将,许多大事不用他管,加之他刻意躲避,所以平时跟燕重生的接触几乎缩减到零,只在深夜回到寝帐,才能见到一面,贺兰影故意对他轻慢,总是连招呼也不打,就直接倒在床上睡了。
一连数日,彼此相安无事,贺兰影渐渐放下了心,又有点纳闷燕重生为什么对他如此放纵,难道这家伙转性了,终于不再为难自己?
这两个月来燕重生夜夜搂他入睡,每隔一天就抚慰他的身体,令他发泄,虽然贺兰影对此极为反感,但抗议无效,只能逆来顺受,时间一久,身体竟也习惯了,欲望抒解得很有规律。
这次一连数日燕重生没有理他,贺兰影的欲望得不到缓解,毕竟是少年人,精力旺盛,却有些忍耐不住了。
他从来没有自*的习惯,以前也根本用不着,只要他有心情,自然会有美女温柔服侍,可是现在么……
也许该多城中妓馆转转?贺兰影不是没有跟其他军官一起去玩过,比此地的青楼实在比京中差得太远,根本没有入得了他眼的女人,他不想面前自己,一点都提不起兴致。
可是身体着实有些烦躁,他在床上翻来翻去,烦闷地把小衣扯掉,细密的虎毛摩擦着发热的身子,有些麻痒的感觉,越发使人血气不稳,贺兰影焦躁地坐了起来,在黑暗中大口喘气。
对面燕重生的床上黑黝黝的,只看得到他平躺的身影,悠长的呼吸一丝不乱,贺兰影突然更恨他了,都是他把自己的身体弄得如此敏感,几日没有发泄,竟然……
他重重地倒下,拉被子蒙头盖上,犹豫不决地把手放在小腹上,慢慢向下滑去,有点渴望,有点难堪,又怕会燕重生发现,提心吊胆的,意外地紧张。
摸索套弄了几下,不得其法,用力大了,又有些痛,他烦躁地趴在虎皮上,用力绷紧身子,厌恶地喘着粗气。
突然身上一轻,被子被掀了起来,贺兰影低呼一声,刚转过身来,一个强壮温暖的身子已抱住了他,燕重生的呼吸扑在他脸上,使他一阵颤抖。
「睡不着?」
贺兰影不想理他,闭住眼睛躺着,这些日子燕重生从来没侵犯过他,自己不再害怕,只是仍对他非常抗拒。
「想什么时候开始还债?」
贺兰影猛地睁大眼睛,忍无可忍地盯着他,低声怒喝:「滚开!」
「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是要还的,早还早清帐。」燕重生的语气平稳,似乎在说的不过是一件简单的债务。
贺兰影气得浑身颤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然而体内的欲望使他更加难过,一时血往上撞,把心一横,怒道:「好!我还你!」有生以来他从未欠过别人东西,被人如此逼迫追索实在令他无法忍受。
然而话一出口,他立时又后悔了,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受到的伤害,身体瑟缩着,忙道:「不!还是先欠着吧。」
燕重生低低地笑了起来,大手抚过他光滑的身体,握住那半昂起头的分身,轻轻采捻,道:「它却等不得了。」
贺兰影浑身躁热,用力推他,燕重生意外地并不用强,只是低低地道:「交给我,我不会再伤你的。」不由分说搂住了他身子,熟练地抚慰他的欲望。
贺兰影虽然愤怒,但身体忠实地产生了反应,很快就激昂起来,难耐地在燕重生手中挣扎扭动,燕重生火热的唇舌吻过他的颈项,含住了他左胸的小小突起,贺兰影惊喘着,身体猛地向上一弹,用力想要挣脱,燕重生如铁的双臂不容抗拒地限制着,使他无法挣脱,轮流挑逗吸吮着他的两侧乳首,感觉到贺兰影强自压抑的喘息和颤抖,满意地笑了,贺兰影子的分身已经完全*起,硬硬地抵在他胸膛上,火一样灼热,他知道贺兰影已经情动,愈发耐心地撩拨他,充分抚慰他,终于贺兰影低低地呜咽着,身体剧烈地颤动,灼热的液体喷射在燕重生胸前。
贺兰影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渐渐松弛下来,闭上眼睛,要在从前,做到这一步后燕重生便会放他休息,但这次显然他有不一样的打算。
一根手指带着微凉的液体进入他体内,使贺兰影打了个冷颤,清醒过来,忙夹紧双股,颤声道:「不!」
 
第五章
 
「乖,我不会伤你。」燕重生的声音意外地温柔,但贺兰影的恐惧一点也没减轻,他拼命想要挣扎,却被牢牢地压制住,感到体内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
强劲地抽动着,害怕得哆嗦起来,哽咽着低叫:「不!放开我!」燕重生的身体灼热烫人,显然非常激动,贺兰影明白男人的这种激动意昧着什么,曾经感受过的痛苦席卷而来,骄傲和自持都化为了泡影,只留下满心的惊怖,泪水终于滚滚而下,哭泣道:「不要这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放过我。」
「你求我么?」燕重生的语气有些不稳,用心去抚弄贺兰影的身体,想使他再次迷醉。
贺兰影迟疑了一下,终是不肯低头,哽咽着用力挣扎,燕重生温柔而强悍地打开他的身体,将他双腿大大地打开,火热的昂扬抵在密穴之上,缓慢而坚定地推入。 
贺兰影用力喘息着,扭过头去,眼泪流进头发里。
求饶也没有用,他心里明白,对于这个强势的男人来说,软弱的求饶只会招来他的嘲笑而已,他想要的,绝村会一点不差地得到。
身体经过多次调弄已经相当柔软,又用了很好的润滑剂,所以这次的*合并不像上次耶样恐怖,燕重生也格外地谨慎,几乎可以说是小心翼翼了,充分爱抚他的身体,细细密密地吻他,挑动他的欲望,仿佛要用刻意的温柔来洗去曾有过的痛苦记忆。 
在他如此温柔的对待之下,贺兰影受到强迫的感觉慢慢模糊,身体逐渐兴奋起来,甚至不能控制地跟随燕重生两次达到高潮。
激烈的性事牦尽了他全部的体力,最后已经浑身瘫软,面对燕重生再次强烈求索,终于哭泣着求饶,燕重生怜惜地抱紧他,一次次热烈地亲吻,柔声安慰,退出了他的身体,自己解决掉最后的欲望,并小心地查看了他的身体,发现他确实没有受伤,这才放心地为他清理了一下,拥着他睡了。
第二天贺兰影发起了低烧,无力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燕重生开始以为还是伤到了他,后来又觉得不像,思虑良久,才明白贺兰影是因为昨晚向自己求饶,大大打击了他骄傲,所以垂头丧气,不由得大觉好笑,又是怜惜,下午的时候贺兰影依然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恹恹地闭着眼睛,身体的不适已经消失,但受伤的的自尊却一时无法修复,他不敢相信昨晚那个在极致的
快感里哭泣着求饶的人真是向来骄傲自负的自己,燕重生得意的笑容像刀子一样刺伤着他的心,令他无比痛恨。
自从提起父亲,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那点融洽已经完全被摧毁了,贺兰影咬牙切齿地想着,父亲当初就不该救这头白眼狼!若不是父亲的心慈手软,这家伙早该饿四在街头了,怎么会现在危害到自己?
想起父亲,贺兰影的眼睛又湿润了,远离母亲的孩子分外孤独,父亲早丧,母亲是他唯一的依靠,虽然母亲对他并不是非常关心,但在母亲身边的时候,他从未受到过一点挫折,长公主在朝中势力庞大,连皇帝都对她忌惮几分,做为她的独子,贺兰影几乎可以呼风唤雨,谁敢给他半点气受?
偏这燕重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他,贺兰影一想到自己在燕重生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就痛不欲生。
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去这无穷的羞辱。
贺兰影的锐气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自尊像一柄被强行折断的利剑,折磨着他高傲的心。
叶伦再次担负起照顾贺兰影的责任,贺兰影强横地不许他碰触自己,对他端来的水和食物看都不看,冷冰冰地躺着,直到燕重生回来。
叶伦忠实地向燕重生禀报这一天的情况,贺兰影自暴自弃地大张着手脚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精神却极度敏锐地注意着燕重生的动向,如果他敢再碰他一下,贺兰影一定会发狂。
然而燕重生什么也没做,甚至没有勉强他吃东西,只是命叶伦把清水放在贺兰影床头,就打发他出去了。
接下来燕重生自顾批阅卷宗,掌灯时叶伦送了饭来,两人一起吃了,叶伦退下后他便又看兵书,直如帐中没有贺兰影这个人一般。
夜色渐深,明亮的灯光把燕重生雄壮的身影投在贺兰影的身上,令他感到到无形的压力,终于忍无可忍地喝道:「熄灯!我要睡觉!」
燕重生终于抬起头来,微笑道:「睡了一整天,还不够么?」
贺兰影跳起身来,怒道:「不够!」
「好,那接着睡。」燕重生不再理他,自己脱衣服睡下,回手一扬,一道凌厉的掌风扑过去,把丈许外的油灯熄灭了。
贺兰影光脚站在冰凉的地上,面前一漆黑,心里一片惊讶,原来,这姓燕的还会这一手功夫呢。这就是久负盛名的「劈空掌」吧?他早就听过,却从没见人使过,此时出其不意地看到,既震惊又爱慕,要不是正对燕重生恨之入骨,一定想扑上去拜师学艺了。
呆站了一会儿,他缓缓回到床上,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心情兴奋,本来折磨着他的自厌情绪早已不翼而飞,满脑子只想着那神奇的掌风,心痒难搔。
他翻来覆去地想,燕重生却没有丝毫动睁,终于贺兰影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走过去,一脚蹦在他床边,低声喝道:「喂,你的劈空掌跟谁学的?」
燕重生翻了个身,面朝另一侧,对他理也不理,贺兰影气往上撞,下一脚立即往他身上踢去,燕重生灵巧地一个转身。大手轻轻一勾,贺兰影扑通摔了个四脚朝天,立即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想破口大骂。 
燕重生冷冷地道:「你没事了?」 
贺兰影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在跟他呕气,立即转身回到榻上,将被子猛地蒙头盖上,气得浑身颤抖。 
一个温暖的身体压过来,温存而坚定地把他搂进怀里,贺兰影拼命挣扎了几下,知道挣不脱,只好任他抱在怀里,急促地喘息着,恼恨得几乎发狂,就在他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燕重生忽然低沉地道,「我对不起昭王爷。」
贺兰影一怔,冲到脑门子的怒火降下来一点,怒哼了一声,道:「混蛋!我父亲要知道你这么欺负我,当初就该让你饿死!」
燕重生轻笑了两声,知他真是这样想的,叹了口气,道:「我对不起他,是因为到现在还没实现他的遗愿。」
「嗯?」贺兰影渐渐平静下来,疑惑地道:「我父亲有什么遗愿?」 
「他希望我能把你带走,远远离开你母亲,离开宫廷。」
「什么?」贺兰影震惊了,转过身子面朝燕重生,惊讶地问道:「为什么?我父亲怎么会这样想?」
「昭王爷的意思,我不敢擅自猜测,不过他确实对我这样吩咐过。」 
贺兰影满心的疑问,脑子里转过千百道念头,却莫衷一是,父亲与母亲感情不睦是事实,可竟然想让人把自己从母亲身边带走,远离宫廷,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考虑了一会儿,不得要领,突然想到目前最严重的问题,怒道:「那他有说叫你这么侮辱我么?」
「当然没有。」
「那你怎敢如此辱我!?」贺兰影气得咬牙切齿,奋力挣扎也挣不开燕重生钢铁一般的臂膀,干脆用力一口咬住他肩头,燕重生倒抽一口凉气,动也不动地任务他发泄,贺兰影是真的想咬下他一块肉来,只不过刚才恨得极了,嘴张得太大,这一口便只深深咬入了肉里,却不能咬断小来,感到一股血腥气冲入鼻端,兴奋异常,松开牙齿喘口气,便想换个战术再咬一小块肉下来,燕重生用手臂轻轻格住他的下巴,低笑道:「还真成小狼了。」
「哼!」贺兰影愤愤地哼了一声,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心里琢磨着出其不意再给他来一口,无论如何要咬西他一块肉来才能泄愤。
「我没有侮辱你。」燕重生淡淡地道,巧妙地用肩头抵住他的下巴,叫他无法下嘴。
「放屁!你两次……两次……哼!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那你跟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私通,给我戴绿帽子,这又算什么?」
贺兰影语塞,愤怒地喘息着,想了半天,才道:「那咱们就算扯平,从此两不相欠!」
燕重生低低地笑了起来,雄壮的身体微微颤动,搂紧了贺兰影,轻轻地道:「凡事要公平,你欠我五十二次呢,我才讨还了两次,先把欠债还清,以后的事以后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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