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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相思枕画屏+番外 作者:凤暝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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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掌柜的乃是情场中老手,在风流地方流连数载,见眼前的人腰身窄瘦,虽是穿的甚是寒酸,也难掩仪态风流,便动了些不堪的心思,念着他唯独是个哑的,床笫之间难免少了些情趣。 
   
  阿凉不知这人对他动了龌龊心思,还怀着满腔感激,不住的拱手道着谢,饮完那热茶,又拎着一大把红绳出了店门。 
   
  他在心中默默盘算着,编百个平安结便能换得几个铜板,若是他勤谨些,过些时日便能攒些盘缠,去寻哥哥。 
   
  他自道找得了个好活计,便这般编平安结赚钱,又拿些余下的到些繁华的地界叫卖,一晃便过去月余,每隔几日便去那铺子一趟,那掌柜的与他也渐渐熟识,知晓他独自一人住着,日子过得甚是艰辛,还时常多给他些工钱。 
   
  近来天气转暖,阿凉的生意也是不错,没几日手中的平安结便快要售尽,他便又去铺子中购些红绳,掌柜的见他来便招呼他去后面坐坐,又指使佣工去后库中取红绳来,他揽着阿凉的肩头,带着他向后面的院子中走,阿凉渐渐觉出些不自在来,惶然的抬起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岂料掌柜的一把攥住他细瘦的手腕,一路拖拽着他向里间走去,又见阿凉挣扎的太过厉害,便一掌落在他后颈,把人弄昏了事。 
   
  他一把捞起软到在地上的人,却见阿凉身上的那件旧袍子,在方才挣动中撕开了个口子,露出苍白的胸口,掌柜的低头一瞄,眼尖的发现那乳首之上赫然穿着两个金环,连着根细细的金链子,一直延伸到身下。 
   
  掌柜的舔了舔嘴角,露出个邪笑来,在那淡色的乳首上恶意的捏了几下,如愿的看见昏迷的人脸上露出了痛楚的神情,他把人捆在房间中,好生的亵玩了一番,便又在心中打起了如意算盘。 
   
  待到夜色渐深,他便独自出了门,一路急行直奔都城里有名的花街而去,熟门熟路的进了个偏门,径直上了二楼,进到最里的房间中。 
   
  那间卧房中光线晦暗,还罩着重重幕帘,隐约可见一个男人斜倚在靠椅上,脸容笼在昏暗的光线中看不清楚,掌柜的笑着开口道,“施老板,我又给你搞到了一个好货色。" 
   
  那男人长眉一挑,发出一声轻笑,“多谢掌柜的了,这便去验验货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铺子中,只见卧房之中床榻之上,一人赤`裸着大半身子,被反缚着双手,绑在床头。 
   
  阿凉的头微微低着,紧紧阖着双眼,显是男人那一下子用力太狠,以至他直到现在仍未清醒,施老板走上前去,伸出根手指抬起阿凉的脸,见眼前的人生的格外俊秀,长睫微闭,模样甚是讨人喜欢,又在阿凉身上随意揉`捏了几下,手中的肌肤分外细滑,终是颌首应下,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递了过去,也未多言半句,便转身离开了。 
   
  待到午夜时分,长街之上笼着一层薄雾,鲜有行人走动,一辆极不起眼的马车碌碌的驶来,停在一栋小楼后,两个壮实的男人抱着个黑布口袋进了小楼。 
   
  阿凉醒时,见自己被锁在了柴房中,他费力的拍打着门窗也不见有人应声,刚要推开`房门,发现门被从外面牢牢的锁上,连窗户也被全部钉死。他抬手拍打门窗,也无人回应他。 
   
  一连多日,也未曾有人来给他送过半点食水,他本就身子不甚康健,又被突然断了食水,起初的一两日他尚有气力不停的拍门求人能来看看,可有天夜里他竟吐了两口血出来,这之后整个身体犹如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得无力的萎靡在满是干草的角落中。 
   
  他知晓自己许是落入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可如今他也无丝毫逃出的法子,只得默默捱着,从前在小楼中受调教之时,他也曾受过无数惨烈的刑罚,彼时都是咬牙强挺过去,可受了多年高强度的调教,身体早已被开发到极限,如今复又用断食断水折磨他,已有隐疾在身的肠胃却是不堪负荷。胸口传来难耐的凝涩之感,喉间蔓延过阵阵麻痒,阿凉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咳,满脸苦涩的擦去手掌上的丝丝血痕。 
   
  终是等到门锁被打开的声响,一个身量极高的男人走了进来,动作粗暴的把软倒在地面上的人拽起,拖出了门外。 
   
  多日未见亮光的双眼被外面明亮的光线刺的泪流不止,阿凉抬起手遮住眼帘,看向自己所在之处,目之所及皆是一片- yín -靡不堪的景象,十数名或妖媚或俊朗的少年正陪着恩客饮酒作乐。 
   
  阿凉登时浑身一震,忍不住颤抖起来,猛地挣动起来,企图向外跑去,毫无意外的被放他出来的男人一把抓住,狠狠踹倒在地上,又向着他腰腹间使劲踢打着。阿凉无半分还手的力气,一股股血气翻涌而上,瘫倒在地上,偏头呕出一大口血来。 
   
  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之上,胸腹间犹如火灼般的疼痛席卷而来,夺走了他的全部神志,待到男人停下动作时,只见地上的人微微抽搐着,已是去了半条命。 
   
  男人一见下手有些狠了,忙把阿凉从地上拽起,胡乱塞了几颗药丸到他嘴中,又把人推搡着进到间卧房中。
 
 
 
第八章 
   
  薄纱织就的帷帐低垂,将卧房之中的床榻掩映的隐隐约约,男人挟住阿凉瘦削的肩头,将人摁在枕席之上,阿凉半阖着眼眸,额角覆着细密的冷汗,浑浑噩噩的瘫软着身子任人摆布,那床上别有机关,几道细长的锁链自床头垂下,男人扯过两根铁链固定住阿凉的双手,见已是毫无挣动的余地,这才转身取了一杯清茶给他灌了下去。 
   
  久未进食水的人,堪堪饮下后兀的发出几声低咳,淡红的血丝沿着他苍白的唇角向下滑落着,男人见他咳血,蹙起眉头唤外面的小童去煎些药来给他服下。 
   
  毕竟妓馆乃是做的皮肉生意,饶是他身子如此虚弱,亦是容不得他这般,他在卧房中休息了几日,那施老板便令他接客。 
   
  虽是阿凉年岁较其余小倌比亦是有些大了,又是个哑的,床笫之中少了不少乐子,但有趣的是,他好似久经调教,其余小倌受不住的物件用在他身上,那副微蹙着眉头咬牙忍耐的表情却令人十分受用。 
   
  夜雾缭绕时分,卧房之中却是一屋春色,红烛的微光朦朦胧胧,衬得床榻上的人容貌愈加俊秀,阿凉赤`裸着身子,偎在一张薄毯之中,手脚上都捆着精细的银链,细细看去,一段木制的器具隐隐露在外面,尺寸粗大如成年男子手腕一般,紧紧塞在他的身后。 
   
  那雕花镂刻的房门被人推开,木板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划破了满室平静,阿凉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将自己的身体向墙壁一侧缩了缩,他惶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正向他走来的人。 
   
  那客人头戴玉冠,面容俊朗,生的是一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他低笑了一声,俯下`身子欺在阿凉身上,修长的手指极缓慢的抚摸着阿凉的唇瓣,阿凉一怔,眼中立时噙满了泪水,这抚摸中满含情`色,显是个极难伺候的主。 
   
  男人的手微微向下滑落,一使力卡住阿凉的脸颊,顿时几枚青紫的指印浮现在他苍白的脸上。见阿凉疼的啜泣,他露出个笑模样,柔声叹道,“莫要怕我啊。” 
   
  “你这张脸…….生的真是好。”男人声音低弱,俯在阿凉耳侧说道。 
   
  他替阿凉捋好散落的鬓发,又极是轻柔的将人从那毯子中剥离出来,饶有兴致的玩弄起他身上的饰物,待到他玩腻了,便扯过锁链锁住阿凉细瘦的脚踝,把人牢牢固定在床榻之上。阿凉平坦的小腹中隐隐可见那粗大男形的形状,男人将那物慢慢拽离狭窄的甬道,又狠狠的插入整根,阿凉口不能言,只发出了几声低弱的气声,他拼命挣扎着,束缚住他四肢的铁链被摇的哗哗作响。 
   
  男人见他这般,低垂了如墨的眼眸,邪笑着贴过身子,舌尖轻轻一卷,舔去阿凉眼中不断向下滑落的泪珠。 
   
  直到天光微熹时分,桌上的红烛早已燃烧殆尽,空留下一滩烛泪,男人这才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床榻上的人,“小东西,你可以…..”,男人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慢慢熟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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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老板见阿凉每每接客时,常常蜷着身子咳嗽个不停,一来二去败了不少客人的兴致,便愈发不待见他起来,把人四肢大开的锁在榻上,服侍好了客人,才给他些吃食。 
   
  阿凉每日里苦不堪言,身子也愈发虚弱起来,整个人病恹恹的,心肺间凝滞不通,时常咳出鲜红的血来。 
   
  那位容貌俊朗不凡的男人倒是隔上七八日便来一趟,却从不亲近于他,只使着各式器具折磨着他,时间一长,阿凉渐渐神智上有些异常,无人时便蜷缩着身子,躲在床榻最内里,眼眸空洞无神的大张着,好似个毫无知觉的人偶,任人磋磨。 
   
  男人每每来都是深夜,他踏入房间之时,阿凉正喃喃自语些什么,见他来也没反应。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伸手蜷起阿凉笔直白`皙的小腿,慢慢揉`捏起他的敏感之处,明明双腿止不住的轻颤着,阿凉却始终不出一声,紧闭着双眼。 
   
  终于捱到男人离开,伺候他的小童替阿凉清理了一身污秽,正要重新锁上他的四肢,阿凉强自抬起手扯住那小童的衣襟,央求着给他拿些吃食来。 
   
  那小童毕竟年幼,甚是可怜他,便应下了转身出去替他取些东西,阿凉见他走远,终是露出个解脱的笑意,猛地向墙壁上撞去,他气力枯竭,便一下下的撞着,直到额角不断的溢出鲜血,他脱力般的倚在床头,阖上了眼睛。
 
 
第九章 
   
  小窗半阖,微风渐起,溅碎满地月色朦胧,慕辞披着件墨色外袍立在窗前,手里攥着个古旧的平安结,那日他一怒之下派人遣阿凉出宫,却不知是何种心情作祟,他把从阿凉衣裳中掉落出来的平安结随着燕承留下的玉坠一同收了起来,装进那锦盒之中。 
   
  那平安结一见便知是件旧物,有不少磨损的痕迹,上面坠着一块成色并不好的小玉玦。他微微蹙着长眉,凝视着那物件,忽而发现在边角之处,绣着个小小的辞字,针脚细密,可那字形却有些歪歪扭扭,他不禁一怔,他只知燕承教过阿凉认过些简单的字,却未曾料到阿凉如此有心,竟偷偷将他的名字绣在上面。 
   
  近些日子,他的梦中再不见燕承的身影,取而代之的人则是阿凉,每每清晨梦醒,他常常念起梦里的场景,皆是些三四年前的旧事,那时阿凉刚刚陪在他身边,尚能够言语,曾与他提过几句自己的身世,说是有个双生哥哥,不知如今是否还在人世,小声嗫嚅着央他帮着找找。 
   
  当时他虽是偏宠于阿凉,但却是怀着拿他做燕承替身的心思,虽是口上应下了,却没真的放在心上,并未差人去寻。又过了一两月,阿凉特意为他做了些自己喜食的点心,小心翼翼的立在一旁,低声问他有没有自己哥哥的消息。 
   
  慕辞攥着平安结的手指兀的收紧,脸上露出深深的愧疚,他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一番言语搪塞,之后还甚是不耐的打翻了一桌子的菜肴点心,阿凉被吓得连连伏在地上叩着头,这之后他便再为听过阿凉说过半句有关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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