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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公子徒离忧 作者:兰陵申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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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少爷,少爷,老爷夫人让我来请你起来用早饭”,边说边敲门。
  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又狠命拍了几下,才听见里面嚷嚷道:“吵什么,本少爷还要休息。”
  “老爷夫人等你吃饭呢?”
  木八不耐烦的说:“你只消说我吃过了就是了,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留你这么久在身边有何用!”
  羽衣被说得哑口无言,垂头丧气的按照木八的话回了老爷夫人。之后又出了梨花镇寻那美人去了,这一去却遇着那美人了,只是美人却没理会,羽衣一肚子委屈,早起被公子老爷夫人骂,现在又被这美人骂,却也是无精打采的回到了木府,到少爷的房间里禀告那美人之事,刚刚还是一副沉睡如猪之态,只听那一句美人便蹭的一下坐立起来,后又听那美人没搭理羽衣,哈哈大笑道:“必是应了前日欧阳绍之言,只是打狗也得看主人,他不给你脸面,岂不是在驳我的面子,他既然爱那孔孟之道,少爷我非不走这条道,倒看看你有多能耐。”
  说话间眉宇一绉,心中的主意早已打定。次日,又带了羽衣前去,木八原想昨日也许是羽衣是个下人,面子不足也是有的,如今我来了,且看你给不给我点三分颜色,谁想那梁声偏生就不买他的账,像避瘟疫一样理都不理他半分,把他给臊的满脸绯红,气得他恨不得当时拿着把刀将其杀之而后快,后又转念一想,如此了结了他,却还便宜了他不是,我必是要用昨日计策了,既然你不仁,那么就休怪我不义了,一面暗忖,一面气呼呼的上了马。
  一路狂奔回了镇上,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倚红楼,叫了他曾最喜爱的姑娘玉瑶琴,玉瑶琴原是个官家小姐,谁料家道中败,抄家前日随着管家去她姨娘家避祸,哪知道半路遇到了强盗,那管家原先是有些功夫的,只是如今年纪大了,腿脚也不灵便,又缺乏练习,更是个没志气的,看那帮强盗个个横眉怒目,膘肥体壮,自己又是孤身一人,拉上小姐的贴身丫鬟翠玉,也不过一对老弱病残,哪里能敌得过,况主人家也已败落,回是回不去的,如若现在被他们绑了去,将来他们拿我去官府,那我岂不是完了,思虑至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马车往别处逃生去了,而那翠玉却是个忠心护主的,看管家走了,破口大骂道:“背恩忘义的狗东西,主人家旧日里给了你多少好处,原是你快受伤流血死了的,因心生慈悲,把你带回来左个请医用药,才捡回了一条命,后来又看你成日里过着刀尖上的生活,为免将来做了那别人刀下的亡魂,给了你管家的活计,如今主家遭此大祸,让你保护个小姐周全,全没想你这没良心的却是个忘恩负义的黑心肠的贪生怕死的小人,生生把我们家冰清玉洁的小姐给毁了。”
  泪水从眼角不停地往下流,只是那管家却早已遁迹无形,剩下来的却是那一群亡命之徒和她主仆二人,带头的凶神恶煞的说道:“今日老子可是要人财两得了。”
  翠玉见此,又怎能不心生寒意,想如今这保护小姐的重任只能自己来肩挑了,因跪着连忙磕头道:“各位大爷,求求你们放了我家小姐吧,她原是个可怜人,三岁时母亲便亡了,去年才许了东陵太守赵培山的儿子赵弘毅,谁想这赵弘毅因听信了别人的胡话,说我家小姐与他人幽媾,暗结珠胎,现成的父亲要我来担当,你却是瞎了眼的,便退了这婚事,如今又逢家遭大难,不得已前去投靠亲戚,还求求各位大爷发发慈悲,放了我家小姐,我愿意和财物留下供各位大爷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各位大爷。”
  那帮强盗哪里会理会这些,只是说要都得留下,翠玉又不得不在每个强盗面前跪求,左一句大爷,右一句老爷,左一句慈悲,右一句菩萨,鼻涕眼泪一时间如夏夜骤雨,哀天动地,其中有一个说道:“大哥,得了这一个也不错,就放她家小姐去吧,她是朝廷钦犯,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个女子和官府作对,若将来追查起来,把我们抓了起来,套个私藏朝廷钦犯的罪名,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大听了此话有理,便说:“还不快滚,再见你时可就没这么好运气。”
  长居绣阁的小姐哪里经过这种事,听了这话哪里还敢逗留,免不得要和翠玉执手相看泪眼,窃窃私语道:“这辈子且是我欠着你的,下辈子若还能见到你,我必做你的丫鬟,现今我要去了,独留你在这里,我心怎么舍得?只是虎落平阳,哪有不遭欺的,我只愿你长命百岁,有一日能脱离这虎口,找个好人家,从此过上太平日子,我这一去,必将日日为你”
  待要再说时,翠玉早已被一下手拉走,她自己也受了呵斥,眼睛里越发流露出恐慌的泪水,又不得不忍着心疼向生处去了,那起子强盗,抬着钱财,绑着翠玉,浩浩荡荡往他们的山寨里走去,话说当晚,翠玉被五花大绑的放在老大房里,躺在床上,泪水像春日解了冻湖水,汩汩流淌,暗想我必不能让这群不是人的东西糟蹋了去,我定是要想个办法脱身才行,正在踌躇间,桌子上的红蜡烛被风吹得轻轻欲灭,屋子里的光线不禁暗了一些,突然脑子一亮,却是计上心来,于是挣扎着将自己站立,却是十二分的小心,生怕吵着门口看守的下手,慢慢蠕动到桌子前,将上身绑着绳子的地方渐渐靠近蜡烛,不一会绳子被烧断了,双手可以活动的范围更大了些,又过了一会双手可以自由任意舒展,这又解开了下半身的绳子,拿过蜡烛先把床给点着了,又把其它木质的东西也点着了,看守的人见房子着了火,一个心急火燎的跑去通报,一个推开门进去准备把翠玉救出来,却在他进来那一瞬间被拿着棍子躲在门后的翠玉给一棒子打晕了过去,在其他人还没来之前,翠玉把那人拖到门后,自己正想逃跑时,却被迎面而来的一批人逮得个正着,只听其中一个说道:“幸好我们二当家的有见识,料你必不是你家小姐那般畏惧,定想方设法的要逃走,果不其然,如今你便要和你家小姐相聚了。”
  翠玉正纳闷他们不是把小姐放了吗,怎么相见?难道那人又接着说道:“大当家的回来将这事说与了二当家,二当家的听了就说,‘大哥怎么这么没有眼界,我们是保不住她的,难道镇上的倚红楼也保不住?’说着便差人前去抓回你家小姐。”
  翠玉听了,大惊失色,哭着道:“大爷,大爷,你放了我家小姐吧,我一定不会再”
  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她家小姐衣衫褴褛的抓到了她跟前,花容月貌,玉玉娇娇,不知哪辈子里做了什么孽,如今受到这般祸患,主仆二人抱头痛哭,次日主仆二人都被卖到了镇上的倚红楼,做了那烟花女子,刚开始虽是百般千般的不愿,只是哪里禁得住成日里的殴打,又想到自己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依靠的人却不在眼前,即使在眼前又岂是不蒙羞的,怕是见了也不愿意相认的,渐渐地也就顺从了,又是个读过书的,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晓得,到了这地方,不免又添了些风月水性之态,不久变成了这倚红楼里的的女状元,因爱岳飞《小重山》中‘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之句,便改了名字为“玉瑶琴”。极受木八青睐,今日看木八不似往日那般,脸上又堆着愁云,嘴角似喜非喜,似笑非笑,想是心中有了故事,便坐下斟了杯酒送到木八的嘴角边,深情如水的说道:“木少爷,自古常言道‘一醉解千愁’,喝了它吧,我再与你弹一曲《情思结》,助你消愁灭恨。”
  说着便取了自己的琴来,饶有兴味的弹奏起来,木八拿着酒杯看着眼前弹琴静坐的美人,喃喃自语道:“若他如你这般温顺,我又何须如此伤神懊恼!”那夜木八买了天明醉。
 
  ☆、【谗见】姻缘灭子都进谗,施女干计木八懊恼
 
  却说自那日见了梁音,费子都又何尝不是饥肠辘辘,牵肠挂肚的,业已去了梁音家好几个来回,只是都未遇见梁音,而梁音自那日回来向母兄说了那件事,母兄甚为担心,想那些个子弟必不是什么善类,如若不提防着些,来日来抢人的也未可知,况又是官家、富商子弟,更是个视女子为玩物的,今日找这个,明日戏那个,后日便是去偷了,思虑至此,无不惊恐万状,想待在家里却是危险的,就连夜将梁音送去了她姑母家。
  这日,这费子都又带了些人,抬了些聘礼前来提亲,却被堵在了门外,任是他如何巧舌如簧,却丝毫未见有任何结论,不免心中生了怨气,扬言道:“我这是先礼后兵,今日我给足了你面子,来日我可就不会如此谦和了,你们听着,梁音若不嫁与我,我看这梨花镇里有谁敢娶了她,即便是娶了她,我也会叫他不安生,早晚是走脱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说完便上马直奔木府而来。下人还未来得及通报,他自己便一溜烟的来到了木八的房中,见木八还未醒来,就坐在了内厅的雕花的红木椅子上,羽衣为他倒了杯茶,在那里边吃茶边等,那木八心中有事,虽是买的天明醉,只是往日里这样的日子何其之多,早已成了习惯,便在费子都喝了半盏茶的功夫醒了,叫唤着羽衣替他更衣,费子都便向要进来的羽衣摆了摆手,羽衣退了下去,费子都亲自到内室替他更衣,那木八原以为进来的是羽衣,眼都未睁道:“昨日,那美人太不给我面子了,今日我又要去会会他,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他才会老实些。”
  “何尝不是呢?那美人凶的,甚是让人恼火,若不是看见他的色相上,我早揭了他的皮了。”木八听声音不是羽衣,睁开眼睛一瞧,“你啥时候进来的,却是我睡多了久了,没注意,我说的美人,可不是你的那个美人。”
  “我知道。”
  “你知道?”木八疑惑的看着费子都说道:“谁告诉你的?想是又是那没个把嘴的羽衣小子说的,哪日我闲了,非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越发没个王法规矩了。”
  “你却不能怪他,这倒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我何时说出来的,这都在我肚子里。只有他知晓我心中的事,若不是他,再没有别人了。”
  “你瞧瞧你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又瘦了好大一圈,更何况自那日宜兴楼一别,就在没见你来与我兄弟几个喝酒,差人来请你,又说你出了镇有事去了,想来动静闹得那么大,我是想不知道也难呐。你又怎么能怪的了无辜之人。”
  “想那日,我听了那欧阳绍的话,天下竟有这般奇闻,第二日我便去寻了一群,扑了个空,羽衣也去了几次,却都被拒绝了,我想定是他说胡不够周到,于是我自己又去了,却还是被拒绝了,从生下来之日,便没人敢违拗过我的意思,如今遭了他的冷言冷语,我岂不是心气郁结?又想了个招,又是个极其霸道的,怕折损了花容月貌,也不敢擅自行动,今*你来了,我且与你说说那法,你看可行不可行?”
  那费子都本就是从梁声处受了气才来这,原想求木八替他出这口气的,如今听了他这句哪有不高兴的,心中暗自窃喜,表面却无任何情绪变化,木八勾了勾手指,他便把耳朵贴了过来,听见木八说那主意,不住的点头,又连忙叫好,听完问道:“我们何日动手?”
  “不急,不急,如今这计策已是那捆仙绳了,量他插翅也难逃,且让他再自由个两三天,免得以后受不住,行动那日,我会派人去通知你的。”
  费子都听了,便起身说了句我现在就回去了,那日动了手,可别忘了通知我一声。话毕,兴高采烈地出了门骑马走了。
  这里木八只是点头微笑不语,忽又想起一件事来,便叫了羽衣,叫了半天也没见羽衣出来,便出了房门往下人房间里来,走至丫鬟红杏处所时,依稀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仔细一听,却是羽衣在里面,只听羽衣对红杏道:“今*你与了我,我明日便求少爷赏了你做我的娘子如何?”
  红杏道:“平日里,我看着你也是诚心实意的待我好,只是我家人因借了这里的银子没钱还债,才把我送进来做使唤奴才,并且当日立下契据,若不是家人拿银子来赎我,我便是要一辈子在这里做丫鬟,除了有人还了这欠的银子,我才可配人去。”
  “莫怕,如今少爷有一事要我去做,我若做好了,必会给我犒赏的,到那时我再向少爷讨了你,岂不是两全其美。”
  说完便去解了红杏的上衣,正欲云雨时,木八咳嗽了一声,把他两个唬的,只当是其他人和他闹着玩的,便在里面说道:“跳墙的狗儿,逼墙的鬼,大白天的做这种事,也不怕走了夜路,掉进坑里,淹死了。”
  木八大声说道:“羽衣,你小子越发胆大了,我何曾让你去做什么事,你这日在这里和她说这些,岂不是骗了人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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