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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鸭 作者: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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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簪子不是我买的,是吧?”
 
  ☆、16
 
“是。”
 被看成笑话娱乐,接客很久没让孔雀如此难堪,老爷的性子他清楚,他有几分像小孩子,再形容得多点,是喜欢拔虫翅膀来得到满足的小孩,忍耐通常是让客人满意,但对于老爷,却是出于恐惧的顺从。
 “本爷不喜欢你戴别人送的东西。”
 粗鲁的翻来覆去的看,细丝折的蝴蝶翅膀都有些变形,让孔雀有些心疼。
 “是……一个女客戴的,我看着真的喜欢,才拿衣裳和她换。”
 “哪件?”
 “黄丝绿腰带的。”
 他随口说了一件不讨喜的礼物,想着可能的破绽。
 “我没看过?”
 愤怒的拳头禁锢住细小金属,蝴蝶扭曲到无法振翅,锐利的一端急着划破某人的喉咙。
 “腰做得太小,穿起来不舒服才一直放着。”
 “下次喜欢什么和我说,我会弄来,别再用自己的东西换。”
 老爷放下可怜的发簪,握住孔雀的手,一脸疼惜,瞳孔中的明亮让人无法直视。
 “你会不会气本爷?”
 爱恨就在一线间,当其中一种情绪到顶点时很容易混乱其中,孔雀看多了,这就是个爱恨交缠的地方,但他却一点也不恨老爷,就算做再多错事,也只会有更多害怕和愤怒,孔雀发觉自己甚至不想花时间解读回忆老爷的作为。
 “就看您要怎么赔我。”
 “你要开口我就能弄到。”
 “今天为什么带朋友来?”
 孔雀垂下眼帘,暗暗的数着地板上的珠子,珠炼的样子他还记得,全都捡回来就还有机会修好,这么一瞄还少了3颗,希望不是到了捡不到的地方。
 “想让大家都看看你。”
 “哪有什么好看。”
 老爷自己来都不单是为了『看』,又不是珍禽异兽,动手动脚完就走吧。
 “当然不让看最好看的。”
 “老爷……身体痒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恩爱前老爷说的暗示语,也是记忆中极差的一次,和老爷的每一次都难以忍受,孔雀曾刻意做些让老爷反感的事情,盼望着他能主动离开,那次后没多久,酒楼就被恶意放了火,起火点就在孔雀房里,收了10年的衣服全没了,接着风光得意的老爷点了连头也没法好好梳的他。
 『别闹脾气,你知道本爷喜欢你吧?』
 那天他带来了好几箱的新衣,让他对着新铜镜,用新梳子梳顺长发,接着扯烂火灾时穿在身上、唯一完整的衣服,野蛮的对他宣泄了大半夜。自己大不了命一条,他担心的是海芋出事,其它事情孔雀有把握多痛苦都会过,就是没办法想任何有关海芋的坏消息。
 “不醉不归,哈哈。”
 何季潜笑着打了个酒嗝,态度嚣张得很,一点也不像是在对长辈说话,老爷却还是开心的很,好像他说的是称赞的话,这时孔雀才觉得他们是一家人。
 “隔壁还空着,再找人来陪何公子吧。”
 
  ☆、17
 
(本章H有)
 连蜡烛都没点的房间闯入两条人影,桌子撞上它们,连带弄倒紫藤花样的小茶杯,茶杯叮咚咚的相互推挤好不容易才稳住,倒下的杯了才松了口气,一只手却扫来,连同茶壶都摔在地上,破成一堆紫白色碎片。
 破碎的声音打醒了孔雀,被压上桌的他缩起脚,深怕踏到碎片。老爷倒一点也不在乎,只顾着享受美人的香气,凑在衣领间的脸全是满足。
 “衣服、衣服会坏的。”
 冬天的衣料比较厚也比较多,老爷死拉住衣袖就想剥,孔雀急忙喊,差点来不及关上门,可还是救不了断裂的腰带。
 “别担心,再给你新的。”
 衣料摩擦让肌肤起了红,房间没事先准备炭炉,也没有点香,孔雀觉得异常的冷,光裸的脚直接踩在地板,冰得有些刺痛。
 “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出乎意料之外的,老爷并没有立刻要了他,只是抱着光裸的孔雀许久,顺了好几次长到踝后的头发,凑在孔雀耳边说,听起来有浓浓的不确定。
 “怎么突然那么正经。”
 被这样温柔的抱着,孔雀有些扼腕,如果他们的身份普通一些,也许他们是能够好好相处一辈子的,要是性别正好互补,当夫妻也不是不可能。
 “南方有新生意,想把这里留给我妹夫做。”
 奇怪的是何季潜和他算同家,老爷做的却是裁缝,而且也没什么听过他谈这个,也许是兄弟分家有些问题吧。
 就算前方有老爷的体温挡住,孔雀的背还是冷得很,正想说些什么,环在腰的手改变了方向,将他打撗丢进床铺,一阵天旋地转,孔雀死揪着身下被单,等待即将到来的不适。
 “来。”
 头晕的感觉退去,他能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一切还是平平静静的,直到侧卧的老爷说道,张开紧闭的眼睛,孔雀没把握该如何,扯来被单盖住下身才爬到他身边,轻手轻脚的解开锦织外挂上的钮扣,扣子是用绳子打上的,梅花型的样式很难解开,他能听到老爷呼吸愈来愈粗,盯住的眼被占有染色。
 “这……这扣子的样子真特别。”
 “喜欢吗?”
 “蛮稀奇的。”
 抓到诀窍,孔雀手上加了些速度,一路解到最下面一个,却又卡住了,紧张得他头皮发痒。
 “下次教你打。”
 手朝着孔雀身后去,扣子正好在此时开了,孔雀帮他脱下上衣迭好,也顺势躲了过。
 “老爷常奔波忙碌,帮您按按肩颈放松。”
 身子在微弱的月光下发出银白的光,孔雀小心的闪过光源、低着头,无论如何瞇眼也看不清,风一吹,银亮的长发飘舞,淡香满室。
 “啊,老爷轻点。”
 一大把头发被扯住,孔雀按住发根,顺从的被拉到床边,老爷这才放了手,抚摸起他颤动的锁骨,嘴上发着意味不明的呻吟。
 “啊啊……。”
 孔雀知道老爷在等,等他反抗,而顺从会激怒他,孔雀不打算顺从,也不打算反抗,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照样顺畅的呼吸夜晚的清凉空气。
 “来。”
 拉过他的手,老爷先行躺下,让孔雀叉开着腿,厚手压住白细的腰。
 “老爷不行!”
 他的力气好大,孔雀只来得及捂住嘴,身体便被迫撕裂开来,腿实时撑住下坠的身子。
 “听话。”
 低沉不悦的声音响起,伴随恐怖的强迫,孔雀只能害怕的放掉腿部力气,到老爷舒爽的吁出一口气,他清楚感觉到有什么抵在腹部深处,将脏器推挤到一边。
 床头燃起一根蜡烛,勉强照亮一室幽暗,小小的火焰摇晃光影,随时会熄掉般,但那点微弱的温度够安慰孔雀了,他盯着它,任由老爷继续恣意抚摸,在长发上的手很轻,只是抚摸着没有梳理,老爷嘴里还念着他好美,似乎很享受他凌乱的样子。
 “要是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你在身边多好。”
 
  ☆、18
 
“什么时候去?”
 全身不对劲,怎么躺怎么睡不着,孔雀咬着牙,把话从牙缝中挤出来。甜言蜜语就免了,他只想快点哄他睡或轰他走。
 “再几个月后。”
 “这么说以后就难见到老爷了。”
 知道老爷心情好,孔雀胆子大了些。
 “我只带你去。”
 不得不说,很偶尔的时候他会被老爷的这份心感动,可是真的也只有感动而已,老爷还是个让他害怕大于喜欢的人。
 “又在说笑呢。”
 “没说笑,累了就睡吧。”
 被子被拉到了肩膀上,暖流传到身体各处,却怎样都到不了胸口。
 蜡烛哭干眼泪,烛芯生命走到尽头,火越来越小,冒出一缕烟后熄灭。眼前一片黑,后方老爷传来均匀呼吸,孔雀小心离开他的怀抱,脚放上冰冷的地板。
 绕着桌子另一边避开地板碎片,毫无遮蔽的身体好冷,弯腰摸索好一阵子才在地板摸到布料。
 这里是楼里最隐蔽的地方,四周没有什么声音,整条廊都是黑的,只有何季潜所在的包厢隐约透出一点橘色,在好奇心驱使下,孔雀悄悄推开拉门。里头只剩何季潜一个,地板整齐排放几个酒瓶,他自己倒满一杯,闻了几下后轻啜一口。
 “我伯父呢?”
 注意到门口站着的孔雀,他问。
 “老爷睡了。”
 扭捏的不知要不要待在原地,孔雀回答,何季潜只是耸肩,毫不在乎的样子。
 “是吗?”
 “短时间不会醒,你可以回去。”
 自己一个不太能绑好腰带,身体和衣服间的空隙被冷风入侵,孔雀开始发抖,把衣服拉紧一点。
 “他睡不睡和我没关系。”
 他呼出一口充满酒香的气,对酒的香甜不腻口感到惊奇。
 “那你继续。”
 “等等等,留下来陪我吧。”
 “我累了。”
 腰背都痛,孔雀很想好好泡个热水再栽进棉被堆,看来明天又得睡整天,海芋不知睡了没有,这么晚了也不方便叫她起床,他可没力气自己理这些事情。
 “不会要你做什么的,待在这就好,睡着也没关系,我照付钱。”
 “那你要帮我搬柴火。”
 几乎是马上回,几乎一出口就后悔,孔雀也不知自己怎么搞的,那么沈不住气的胡闹。
 “没问题。”
 何公子一口答应,乐得像是有糖吃的孩子,孔雀有一点觉得这样的交易也不坏,却又立刻劝自己不该有这样子的想法。
 “来这坐。”
 起身拖了一个坐垫到自己对面,何季潜忙着招呼他,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个看起来没用过的杯子和筷子。
 “酒?茶?”
 茶一定冷了,而孔雀现在没有喝酒的兴致,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不用了。”
 干哑的声音沙沙响,孔雀自己都吓了一跳,喉咙接着痒起来,一咳就停不下来。
 “太冷?抱歉,我对冷没什么神经。”
 忙倒一杯茶给他润喉,何季潜赶紧取了蜡烛上的火丢进炉子,熟练的用长棍拨弄碳堆,没一会功夫室内就温暖起来,却一点烟也没冒。
 “你真在山上长大的。”
 “能做得好比较重要。”
 气温暖起来,喉咙也着实好多了,小口喝着冰冷的茶,孔雀又恢复娇纵的样子,懒散的依偎着火堆。
 “伯父很喜欢你。”
 “男人喜欢被温柔对待。”
 “那你一定讨厌我伯父。”
 何季潜嘻嘻哈哈的,捡着通常不吃的香草叶子放进嘴,嚼没几下又吐了出来,表情扭曲的呸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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