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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剪轻琼作物+番外 作者:景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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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剪轻琼作物华 番外 春华秋实
 
    暖阳和煦,微风拂柳,正是春日播种时节。
 
    顾容止为院中那一小片菜地除了草,直起身来望望四周,却发现那个一刻也闲不住的人似乎已有好一阵不见人影。
 
    不在院中,不在房中……那他……
 
    膳房猛地传来一声巨响,院中花草齐颤,正在啄食的小鸟惊得呼啦啦一齐飞走。
 
    顾容止心中一惊,快步过去,却见满面尘土的俊美男子端着一只瓷碗小心翼翼走了出来。
 
    “你……”
 
    收到他惊讶的目光,雪颜毫不在意地笑笑,“只不过炸碎一只锅子而已,幸好在那之前把羹盛了出来……”
 
    顾容止哭笑不得地帮他拂去肩头的煤灰,又看看他那张布满指印的脸,“我去给你打水来擦净……”
 
    “不必了……”雪颜笑着一把拉住他,“待会儿我自己来便好,哥哥快趁热喝了这碗羹罢。”
 
    “羹?”顾容止疑惑地垂头向碗里望去,糯糯粘粘像粥一般,隐约浮着一层藕荷色的雾气。
 
    美丽的琉璃眼微眯起来,露出些无邪的笑意,“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厨,哥哥不要辜负了我一番心意。”
 
    碗里透出甘醇清逸的香气,不忍拒绝的顾容止略一犹豫,还是舀了一勺入口。不料那羹入口即融,虽尝不出什么味道,却极为丝滑清爽。
 
    雪颜笑着拉他到石凳上坐下,直看着他喝完才去沐浴换了衣裳。
 
    顾容止心下奇怪,总觉得今日的雪颜与平时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怪异。
 
    那羹小小一碗,竟也十分饱腹,午膳时候早过,他却仍无饥饿之感。便教雪颜独自用了,自己则到书桌旁整理那些画作。
 
    不一阵,便觉身后气息渐近,才欲回头,腰却被轻轻环住。雪颜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细微的呼吸如同毫毛一般在耳后轻拂。
 
    顾容止不禁红了脸,低声道:“快些放开……”
 
    “怎么哥哥不想要么?”伴随着低笑,雪颜的手缓缓下滑,解开他的衣带顺势探了进去。
 
    一只麻雀拍着翅膀落在窗棱,好奇地望着已是衣衫不整的两人,歪着脑袋叽叽叫了两声。
 
    仿似被人窥破了女干情,明知此禽不通人性,顾容止仍是禁不住羞赧。
 
    雪颜倏地把他拢进怀里,狐狸眼中精光一闪,被吓破胆的麻雀便慌忙飞走。
 
    雪颜哼了一声,“哥哥的身体怎能随随便便叫他人见到……”说罢便果断地抱起他回到了床上。
 
    顾容止被他在帐子里纠缠了不知多久,睁开眼之时,院子里已是一片暮色。他微微动了动,周身都酸痛得很,唯有腹中却似有一缕暖气,飘飘漾漾,颇为舒适。
 
    “醒了么?”雪颜笑着凑过来,体贴地在他腰部轻轻按揉,“哥哥觉得如何?”
 
    顾容止被他这莫名的问题弄得不知所以,懵懂着答道:“还好。”
 
    雪颜却忽地轻笑起来,“是么,那就好。”
 
    那日之后,雪颜却变得愈发古怪起来。粗重的活儿不许他再沾一点,甚至连膳食都一手包办。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寸步不离,*欢之时也是极尽温柔之事。
 
    顾容止原想他不过一时兴起,不知又在玩什么把戏,但如此过了几月,雪颜的兴致却丝毫未减。
 
    问他几次,却又从不回答,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时候一长,顾容止看得惯了,也就不再相问。
 
    只是腹中那缕暖气却愈加明显,似乎渐渐凝成一团,却仍是轻盈缥缈,并不觉得沉重。
 
    如此一来,他也并未放在心上,倒是雪颜每次*欢之后总喜欢将手放于他的小腹抚摸一番,每当那时,那团暖气便似更为活跃,隐隐像是要动起来。
 
    不知是否因为被雪颜照顾得太好,许久未曾劳作,顾容止只觉自己的身形宽了许多。
 
    闲散的时候渐长,成日里昏昏沉沉,似乎除了用膳与入睡,做什么都觉得疲惫。初始他尚且当作是春困贪眠,可有时竟然一睡便是大半日。
 
    原本正常的食量也突然大得惊人,一餐饭更是从前一整日的份。顾容止羞愧得无以复加,雪颜却不以为奇,仍旧整日笑吟吟侍奉在周,一日轮番做上几餐,不断叮嘱他多吃些。
 
    自己的身子这样反常,雪颜却总是喜不自禁的样子,顾容止纵是再不在意,也不禁慢慢起了疑心。
 
    这日,方才用过午膳,雪颜便又端了果羹过来,笑道:“这是我跟族中厨子学的,都是些清甜爽口的果子,哥哥尝尝如何?”
 
    他这几日厌腥厌腻,这碗果羹本是最好不过,可此时却下定了决心,偏过头去不肯品尝一口。
 
    雪颜也不恼,笑着将勺子递到他嘴边,哄道:“就喝一口。”
 
    顾容止听他话语里满是疼惜,心里也不由一软,却还是板起脸不去理会。
 
    雪颜把碗放到一边,“既然哥哥不喜欢,那么就到床上去休息一会罢。”说罢便过去铺被摆枕,又过来扶他。
 
    退一步避开,顾容止自己走到床边坐了,抬眼望他,“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雪颜怔了怔,随即松口气笑道:“事到如今,如果再不说出来,我也确是太过分了呢。”
 
    顾容止一惊,没料到他竟果真有事骗了自己,心中登时说不出的郁滞,又带着些微心伤。他只道彼此坦诚以待,却不知雪颜此次为何要如此。
 
    “我说了,哥哥可不许生气。”手忽然被握住,清俊秀美的面庞贴了上来,轻轻磨蹭着,“我们有小宝宝了。”
 
    “……什么宝宝?”
 
    “现在还不知道,也许是小小狐狸,也许是小小婴儿……”
 
    “……我们的?”
 
    “嗯,我和哥哥的。”
 
    “……在哪里?”
 
    雪颜拿手轻轻覆上他的小腹,弯起那双琉璃眼兴奋又欢喜地笑了笑。
 
    顾容止懵懂地看着他,眼中仍是一片空茫。
 
    “那日我给哥哥吃的那碗羹名为天荷露,吃了之后,只要与男子*欢,便会怀上宝宝……”雪颜将他搂进怀里,安慰道:“哥哥放心,那是千年难得的仙草,于身子有益无害,反而会将不适减到最轻。说到底哥哥也不过贪吃嗜睡了些,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反应……”
 
    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发现怀里的人竟没有丝毫动静,隐隐便有些不安,于是低声唤道:“哥哥。”
 
    顾容止颔首不语,垂下的眼帘让雪颜不禁心慌起来,试探着又叫了一声。
 
    良久过去,方才听到他淡淡地开口,“我困了。”
 
    雪颜一阵欣喜,忙让他躺好,小心地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则坐在床边温柔凝视。
 
    不料顾容止闭着眼忽道:“我小睡之时不喜有人在旁。”
 
    雪颜一愣,讪讪起身坐到书桌旁,不情愿地远远望着,却不舍得把目光移开一寸。顾容止并未像他想象的那样惊惶愤怒,可太过平静,却似比那些强烈的反应更为令人心悸。
 
    自那以后,顾容止倒也不再拒绝他的体贴照顾,送到眼前的食物也乖乖吃掉,只是与从前相比,越发惜字如金。
 
    他越是这样,雪颜便越是惶惑。一言一行全都要看他眼色,生怕一个做错了惹起他的怒意。
 
    顾容止待在床上的时候渐少,到院子里,书桌前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不过只是单纯地给花草浇浇水,抑或写几幅简单的字,除草施肥那等粗重的活儿却是不碰的。
 
    雪颜忍了几天终于小心翼翼叫他不要太过辛苦,却被他轻轻扫了一眼,“你以为一动不动就是好么?”
 
    跟进跟出忙了整日,终于待到月上中梢,夜色朦胧。雪颜吹熄了油灯,解衣上床,温柔地从背后环住他。
 
    “哥哥……”
 
    半晌没有回应,雪颜不死心地又凑近了些,手慢慢滑至他的身前。尚未触到那片细腻肌肤,只听得他低声道:“别碰。”
 
    声音一如既往平和柔软,却多了丝不容违抗的坚定。
 
    雪颜只好强忍下蠢蠢欲动的欲望,规规矩矩把手放在他腰上,便再也不敢造次。
 
    待过了一阵,听得他呼吸平稳,这才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尔后抚摸他的小腹,满足地睡去。
 
    一连十数日过去,顾容止却始终冷冷淡淡,正眼都不瞧他一眼。雪颜知他是气自己未同他商量便骗他喝下那天荷露,害他要以男儿之身怀胎生子,便百般迁就,笑脸相迎,却仍是不见什么成效。
 
    想到此时他与自己竟是截然不同两种心情,雪颜不禁心下黯然。
 
    心道或许自己真是草率了些,只想要与所爱之人养育宝宝,却不曾想过兴许他根本就不愿如此。
 
    这样想着,便更觉对他不住,还有那腹中毫不知情的孩儿。
 
    时至季夏,风中已带了些潮湿的暑气。雪颜特意做了把藤椅,放到忍冬架下,好教他不必成日闷在屋中,又能清凉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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