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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难为 作者: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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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喧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笑道:“不用,我倒很喜欢子杭你另外一个小嘴呢,它一点都不嫌弃我。”说着手指再次强行探入,在他甬道中不断开拓。
 
    兰子杭想反抗,右手却被他牢牢钳住,左手力气不及,无法制止严喧胡来。他难受地皱起眉,多日未被进入,那里已又变得紧窒,严喧的手指又极灵活,像条小蛇般钻来钻去,很快找准地方,不断挑按,兰子杭忍不住急促地喘息,脸上泛起晕红,眼光狠狠地瞪着严喧,用力挣扎,不过刚才兴奋过度,现在力气未复,被严喧牢牢钳制着,竟是挣脱不开。
 
    “杭儿,杭儿,为什么我这么爱你?”严喧被他火辣辣的眼光瞪得热血沸腾,欲望已涨到发痛,他猛地拉下兰子杭的头跟他亲吻,兰子杭趁机挣脱他手,咬他一口,向后坐倒,后*猛地一痛,却是恰好坐到了严喧勃涨的分身之上,顿时没入小半。
 
    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严喧呻吟道:“好杭儿,原来你这么喜欢主动。”
 
    兰子杭气急败坏,连忙想从他身上拔起,严喧紧紧按住他,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在上位,不要紧,我心甘情愿在你下面。”边说边用力挺腰,将自己深深送入兰子杭火热的甬道,他早在自己分身上涂了许多香脂,没费多大力气就挤了进去,兰子杭想逃都来不及。
 
    身体紧密相连,双方的脉动都体会得一清二楚,严喧陶醉地叹了口气:“好子杭,还是你这里舒服,真是想死我了!”
 
    兰子杭又气又急:“快拔出来!”他双手都被严喧制住,身体被紧紧压在他身上,虽然是在上位没错,可哪有这样的“上位”?!
 
    严喧不答,开始快速抽送,兰子杭先还怒骂不已,不多时已开始喘息颤抖,深深的进入和快速摩擦,带给他的快感是这样强烈,比用嘴服侍强烈得多,他的分身又抬起头,前端泌出晶莹的体液,好似一滴泪珠。
 
    严喧一面自己享受,一面不忘照顾兰子杭的欲望,两人不知不觉已放弃了对抗,火热地交缠在一起,忽而严喧在上,忽而兰子杭在上,翻滚来去,沉浸在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
 
    突然一道寒光穿破窗纸,严喧眼角余光扫到,猛然抱着兰了杭一个打滚,“扑”地一声,一枚透骨钉扎入两人刚才所在的位置。紧接着又几道寒光射入,严喧一把掀起床褥一抖,几枚暗器顿时被收去,屋外喝斥声响起,严喧从床边抄起紫电剑丢给兰子杭,自己胡乱披件外袍,拿了另一柄剑,跃出屋去。
 
    兰子杭握剑在手,心情兴奋,是谁来找严喧的麻烦?这小子一路核查官员,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兰子杭早在等他遇袭,不想现在才第一次遇到。
 
    屋外兵器声响得密集,兰子杭冷静地走到窗边,将窗子推开一条缝,向外张望。果然有七八名黑衣人正围攻严喧,他身边还有一人与他并肩对敌,兰子杭凝神一看,不由愣住,居然是一路上唯唯诺诺的一名差役。
 
    那人一扫平日的委琐,身手居然甚高,飘乎往来,不多时已配合严喧将来人全部击倒,无一逃脱。
 
    严喧笑眯眯地收起剑,用脚尖挑起一人的下巴,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啊?”
 
    那人冷哼不答,严喧也不生气,又问另一人,问了三人没答案,他好脾气地一笑,转身离开,身后惨叫声顿时响起,兰子杭眼见那名差役手起刀落,将七个人的右臂都斩了下来,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院中血流成河,断臂的黑衣人挣扎翻滚,哀嚎不断,那差役用布巾拭去刀上血痕,冷冷喝道:“滚!”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这才发现各自被点的穴道已被解开,这人出刀之快,心地之狠,委实令人惊怖,他们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仓皇逃走。
 
    严喧推开门,兰子杭披着外衣,冷冷坐在床边,单手挂剑,目光凝重,严喧笑道:“子杭别担心,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一句话没说完,身边的门后突然刺出一柄利剑,严喧虽然闪避得快,还是被刺中右肩,顿时鲜血迸流。
 
    刺客还没来得及拔剑,院中差役已闪电般掠过,一刀扎穿门板,将那人连门板钉在墙上,惨呼声中,鲜血泉水一样从门后涌出,浸湿了严喧的鞋子。
 
    严喧肩头还插着那柄剑,目光古怪地盯着兰子杭,兰子杭脸色苍白,冷冷与他对视,手中握着自己的剑。
 
    那差役抽出刀,门后的尸体连门板倒了下来,也是一名黑衣人,院外响起锣声,知府带领众人跑来,惶恐地询问出了什么事,满院子的鲜血、兵刃和七八条断臂,吓得众人不知所措。
 
    那差役冷淡地喝止众人,命知府将屋中尸体抬出,将断臂和兵刃捡了,一起退出,小院中黑漆漆的,又恢复了平静。
 
    严喧自始至终没有转开眼睛,只是死死盯住兰子杭,兰子杭也始终没有转开眼睛,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严喧眼中的震惊、不信,兰子杭都视而不见,唯独对他流露的悲伤心中一颤,不由自主涌起一股愧意。
 
    严喧肩上的鲜血还在不停涌出,淌得半边身子都成了血人,兰子杭忍不住,站起身来,想去给他拔剑,然而严喧的目光如此冰冷,他咬了咬牙,站住了,继续冷冷与他对视。
 
    严喧低下头,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伸手拔出肩头的剑,自己点了几处穴道止血,又去行囊中翻出金创药,自己敷了,草草包扎。
 
    他单手动作极不方便,兰子杭看着,几次想去帮忙,却终于没有动,严喧用牙齿咬着布条,终于扎好了伤口,院中扑地一响,一人从墙头跳落,惊道:“怎么回事?!”
 
    院外那名差役道:“有人来袭,都被料理了,严公子受了伤。”原来他一直没有离开,只是守在院外。
 
    另一名差役道:“哎,都怪我,不该被他们引开,严公子你伤得怎样?”刚想走过来,严喧暴喝一声:“走开!”
 
    那差役吓了一跳,院外那名差役咳嗽一声,他立即会意,纵身离开,院中空荡荡的,又只剩一片血腥。
 
    兰子杭冷冷地道:“你想杀我就杀,不用这么阴阳怪气!”严喧明明看出来他故意隐瞒刺客,不矛示警,险些要了他的命,他明明气得要死,却隐忍不发,屋中空气沉滞得让人喘不上气,兰子杭实在忍耐不住。
 
    严喧在屋中走来走去,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连兰子杭都不禁暗暗害怕,但他始终不再看兰子杭一眼,当兰子杭忍不住又想开口时,他猛地一挥剑,将屋中那张花梨木圆桌劈成了两半,一声长啸,纵身离开,月光下只见他身影一晃,已越过墙头,不知所踪。
 
    兰子杭长出口气,心头的巨大压力这才消失,坐倒在床上,惊觉后背已全是冷汗。
 
 
小人难为 正文 第四十二章
章节字数:2414 更新时间:09-01-07 12:36
    天亮了,兰子杭缓缓从床边站起,枯坐了一晚,手中的剑柄握得发烫,严喧却一直没有回来。
 
    兰子杭脑中不断回想起严喧凶狠的眼神,里面的怨毒他并不怕,但为什么一直心中不安呢?难道是因为那一抹毫不掩饰的悲伤?严喧一直是快乐的,无赖的,似乎天塌下来也只当被盖,兰子杭从来只有被他气得火冒三丈,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样受伤的眼神。
 
    为什么呢?难道真像他说的,对自己动了真心?兰子杭摇了摇头,有点自嘲,他动了真心又怎样,难道自己被他欺侮得还不够狠?亲人受制于他,财产受制于他,难道连自己的心,也要受制于他?
 
    不,绝不!兰子杭狠狠地咬住牙,他对严喧,只有恨而已!只能有恨而已!
 
    他穿戴整齐,佩好剑,慢慢开门出来,院中阳光明亮,照着满地狼藉的血迹,昭示着昨晚曾发生怎样的凶险。
 
    兰子杭不禁想到,院中的拼斗其实并不危险,那名差役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大出兰子杭意料,严喧根本有惊无险,而门后刺出的那一剑,才是真正的危险。
 
    严喧因为看到兰子杭神色平静,根本没想到门后会藏有刺客——连那名刺客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翻窗而进,本来被兰子杭的存在吓到,然而兰子杭冷冷看他一眼,不但没有攻击,也没有声张,反倒退了几步,稳稳坐在床沿,一言不发。
 
    那刺客摸不清他的意思,远远跟他对恃,这时严喧已推门而入,刺客趁机发难,要不是严喧闪避得快,这一剑就要了他的命!
 
    严喧气坏了,他看着兰子杭的眼光像狼一样凶猛,兰子杭几乎改为他马上会扑上来把自己撕碎!他不由抓紧了剑准备防卫,紧张得手指都有些痉挛。然而严喧始终没动,也没有说一个字。
 
    他只是,把满腔的怨愤贯注在剑上,一剑劈开了坚硬的花梨木圆桌。兰子杭刚才仔细看过切口,那样势不可挡的一剑,如果劈向他头上,他也没把握能架得住!原来严喧的剑法并不在他之下,兰子杭怅然,这家伙一直深藏不露啊。
 
    他的左手剑法似乎比右手剑法高得多呢……兰子杭垂着头,边想边走,猛然身侧一道劲风袭来,他闪身跃开,紫电剑已经出鞘,寒光如影随形,又已逼到胸前,兰子杭挥剑格开,刀剑相交声响如爆豆,眨眼间已交了几十招。
 
    “住手!”兰子杭在大树上一个借力,跳过小院围墙,那人的刀如附骨之蛆,又已逼到他胸前,兰子杭险中求胜,反攻他咽喉,那人被逼退一步,兰子杭回剑防守,喘息道:“为什么?!”要杀他的人,竟然是昨晚斩断诸人手臂的那名差役。
 
    那人冷冷地道:“你该死!”
 
    兰子杭大怒,他该不该死,是这人说了算的么?他算什么东西!
 
    那人不再多说,摆刀攻来,兰子杭凝神反击,骇然发现这人武功居然如此之高,他很快就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又斗数招,那人挥刀当头猛砍,一连七刀,没有半点花招,只凭力大刀沉,就逼得兰子杭招架不住,挡开第七刀之后,一口血喷了出来,已受内伤。
 
    眼看刀光又劈到头顶,兰子杭闭上眼睛,心头冰冷,突然一声大响,震耳欲聋,飞溅的火星烫得他一颤,睁开眼来,一道人影挡在身前。
 
    那差役后退一步,叫道:“严公子。”
 
    严喧冷冷地道:“谁让你动他?!”
 
    差役道:“在下受皇命保护公子安全,有权利便宜行事。”语气居然颇硬。
 
    严喧道:“别人我不管,他你不能碰。”
 
    差役道:“这人已威胁到公子安危,我不能不管。”
 
    严喧转过身,盯着兰子杭,目光是从未有过的阴冷,兰子杭心中一沉,冷冷与他对视。
 
    “他只能由我处置。”严喧森然道:“任何人不许碰他!”
 
    那差役上前一步:“严公子!”
 
    “怎么?!”严喧挑起眉毛,神色狞厉,那差役犹豫一下,终于退后:“是。”垂手收刀。
 
    兰子杭喘口气,等着严喧发落他,这次重重得罪了这个魔星,不死怕也得脱一层皮。不料严喧一眼也没看他,带那名差役转身出了院门,竟是扬长而去。
 
    怎么,就这么算完了?兰子杭几乎不能置信,怔在当场,过了好久,他试探着走出院门,一路寻到前面衙门,得知严喧居然真就这么走了。
 
    什么意思?
 
    不追究他了么?不压迫他了么?居然不带他走,难道是放了他自由?兰子杭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心头混乱。数月来严喧像块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粘得他浑身不自在,现在这膏药突然揭掉了,心头竟是空落落的,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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