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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臣 作者:堇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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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年下 爱情战争

    他俯下身,嘴唇贴到师兄耳后,低声道:“师兄,你就不问问我,肆月到哪里去了吗?你怎么还是这么薄情啊?好歹,那是那么喜欢你的女人啊。”
    他轻咬着师兄的耳朵,边咬边轻轻笑起来:“看来,将她送给克锡那长老,也不会让你很难过了。”
    林仪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眼,看了狄兰一眼,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狄兰冷笑一声,脱掉裤子,将分|身挤了进去。
    “哈!这禽兽可是你亲手养成的。要不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草原上过了十几年,我又怎么会变成禽兽?”
    自从狄兰开始侵犯林仪后,他的下身就没有好过,很快,尚未愈合的伤口渗出了血液,有了润滑,狄兰动得越来越快。
    “你知道我这些年都遇见了什么?!去高车的路上,我们天天被追杀,好几次都有人把刀子架到了我的脖子上!我九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杀人,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来杀我,不杀死那些人,我甚至晚上都没法好好睡一两个时辰!你怎么能体会我的痛苦!?”
    看着师兄紧绷的下颚,狄兰知道他在忍着疼痛,报复的快意让他更加亢奋,他俯下身,按着师兄的肩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律|动,泄在了他体内。
    退出来时,大约是因为伤口被摩擦,狄兰发现师兄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他冷笑一声,道:“你害我丢掉了鄂林海子以西所有的草原,你知道那有多大码?将近高车四分之一的面积,整个草原最肥硕的土地。师天锡,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欠我的。”
    他将自己染着血的分|身擦干净,穿好裤子,正准备将毯子重新盖到师兄身上,一看,师兄却似乎是又晕了过去,已经闭上了眼。最近他总是这样,时不时的就会晕厥。狄兰猜是因为营养不良,但是现在让师兄吃东西太难了,经常好不容易塞进他嘴里,他抬头就吐到人身上。
    狄兰在师兄面前蹲下来,看着他憔悴的脸,半天,轻声道:“你得好好吃饭才行啊,师兄。”
    只有师兄晕过去的时候,他才有这样的机会,好好和他面对面。如果只是睡着了,他往旁边一站,师兄会立即睁开眼睛,眼里憎恶的光让他抓狂,经常会导致变本加厉的折磨。
    “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狄兰轻轻摸了摸林仪的脸,“脸颊两边都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别说肆月了,连我都要认不得你了。”
    林仪没有反应。他听不见。
    “凭什么……”狄兰小心的去碰林仪的眼睫毛,“明明是你抛弃了我,可你怎么能恨我恨得这么理直气壮呢,师兄?”
    为什么,你可以舍身去救肆月,当年却不肯留下我?
    为什么?
    不甘心和嫉妒充斥着胸腔,狄兰用大拇指摩挲着师兄的脸颊,叹了一口气。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为了羞辱师兄。为了看师兄难得一见的惊惧脸色,狄兰干脆不再给他穿衣裳,将他赤身裸体地绑在可以移动的木凳上,一次又一次地执意凌|辱他。师兄刚开始确实很惊恐害怕,但是从未开口求饶,渐渐地,似乎已经对这样的事情麻木,不论在他身上怎么折腾,都不会再开口大骂或者挣扎。而狄兰,反而像是上了瘾一样,无法停止这种悖伦的行为。他迷恋师兄皮肤的质感,喜欢看他被掐被拧时明明很疼但是却绷着下颚硬忍着的样子。这不正常,这种扭曲的快感在结束之后经常会让他恐惧,可当再次看到师兄的脸时,他仍然忍不住,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真怕师兄哪一天受不了,可是他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入夜之后,狄兰端了一大碗新煮的新鲜羊肉,进了后帐。林仪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狄兰蹲在他身边,将那碗羊肉放到他脸边。整个帐篷都充斥着羊肉的香味,然而林仪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狄兰伸手到他颈边按了按脉搏,知道他醒着,便干脆坐下来,自己先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大嚼特嚼。
    “好香的羊肉!果然,还是现宰的羊肉炖了最好吃。今天的这只羊,是正正好养了三十个月,正是肉不老不嫩的时候,味道很上流。”
    对于狄兰的评价,林仪仍然无动于衷。狄兰无法,只能站起来,想了想,道:“师兄,你想见肆月吗?”
    “……”
    “只要你吃上两块肉,我就把肆月要回来,带她来见你,怎么样?”
    仍然无动于衷。林仪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绝食,不再肯吃一点东西。狄兰心里冷下来,自己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他还摆什么架子?他冷哼一声,端起那碗羊肉,三下五除二吃光,走了出去。
    很快,他又端着一个碗进来,走到林仪面前,猛地伸手箍住他的下颚,端起碗就往嘴里灌。
    “唔……咳咳!!”
    林仪被呛得咳嗽起来,吞咽的本能让他不得不咽下了口中的东西,那是羊乳。狄兰将那一大碗羊乳都灌完,才松了手,冷冷道:“好好叫你吃你不吃,非得来硬的。师天锡,你是贱骨头啊?”
    林仪刚才又呛又憋气,好不容易喝完了,咳嗽了两声,便不再动弹,也不反唇相讥。狄兰看着师兄,刚才因为挣扎,他的脸上、脖子上都洒上了不少羊乳,浅白色的液体沾在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其他东西,狄兰咽了口吐沫,忽然觉得一股邪火直从小腹里蹿上来。
    他扔下碗,揭掉师兄身上的毯子,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半博起的东西搓弄几下,立即便全硬了。狄兰俯下身,用手指刮了些师兄脸上的羊乳,涂在自己下边当作润滑,然后挤了进去。
    他喘息着,变换着角度律|动。虽然勉强算是做了润滑,但师兄的下边仍然出了血,红色的血与白色的羊乳混合着渗出*口,看在狄兰眼里,只觉得分外- yín -|靡,刺激得下身更硬了两分。他看看师兄的脸,只见他闭着眼睛,居然像是睡着了一般。狄兰皱起眉头,想了想,伸出右手,握住了师兄疲软的分|身。
    林仪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了狄兰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憎恶。狄兰嘿嘿笑了两声,问:“被我干得舒不舒服?师兄?”
    粗俗的问题,他明显地感觉到,师兄的后面微微收缩了两下,心下便更乐,动得更快。只可惜师兄的前面自始至终都没有反应,直到狄兰忍不住泄在他里面,他的前面仍然软软的垂在狄兰手中。狄兰拔出自己的分|身,又不甘心地在师兄身上捣鼓了半天,变着法儿的揉|弄,舔他的前胸,而林仪自始至终都没有一点反应。
    这不是狄兰第一次尝试了,他嘿嘿笑两声,也不觉得尴尬,收拾妥自己,睡觉。
    
    第86章 八十六  心陨魂伤
    
    算算,也该是汉人的年节了。高车人不过年,每天二月十四才是他们一年一度的节日,现在还离那天远得很。回想起来,小的时候和师兄阿爹在一起的时候,每年的年节也很快乐,只可惜那都是多远的事情了,远得他都记不起细节了。
    虽然记不起细节,可睡着后,狄兰还是做了关于年节的梦。梦中的他已经长大,却仍然在中原的大山中。他站在院中,没有看见哥哥姐姐和阿爹,转头,却见师兄站在窗边,正往窗户上贴窗花,忽然就转过头来,冲着他笑。
    狄兰这时就明白了,自己是在做梦。但他仍然走了过去,笑着道:“师兄。”
    师兄笑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看着师兄一如既往平和的脸,他像是被什么驱使着,上前一步,捧住师兄的脸,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他从来没有吻过师兄。虽然侵犯师兄的次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但他从没想过要去吻师兄,以师兄的脾气,他要是敢碰他的嘴唇,他恐怕会咬掉自己的舌头。然而梦中的师兄却没有拒绝,不只没有拒绝,甚至还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狄兰捧着师兄的脸,微微拉开距离,看着师兄的脸,喘息着,低声道:“师兄……别丢下我。”
    而师兄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微笑,直直看进他眼里,道:“云儿,师兄永远会陪着你。”
    这不可能!你明明早已经抛弃了我,不仅抛弃了我,现在还恨我恨得要死……可不等狄兰发出质疑,师兄弯起嘴角,说出了更让他没想到的话——
    “我爱你。”
    他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他像是窒息了一般,拼命喘气。不可能,这不对,师兄为什么会爱我?我害他害得那么惨,几乎要了他的命,现在还对他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他怎么会爱我?他不下手杀我都是因为没有机会!
    他坐了起来,蒙住脸使劲揉了两把,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真奇怪,为什么明明觉得不可思议,可听师兄说出这样匪夷所思的话,他的心底里,却有一丝丝的高兴?
    就好像是,他一直在等着师兄说出这样的话一样。
    ……他忽然明白了,那不是师兄想说的话,那是他心底隐秘的愿望。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侮辱他,侵犯他,却都是想让他认输,承认心中只有他。
    他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莫名的期待。带着这样奇怪的情感,他忽然很想去看师兄一眼。他掀开床帐下床,就着黑暗摸到木凳的方向,一摸,顿时变了脸色。
    ——木凳空空如也。师兄不见了。
    肆月在睡梦中被狄兰掐醒。她没有被送给任何人,那只是狄兰骗林仪的。她只是被看管了起来,不许她有机会跑去见林仪。
    她被掐得喘不上气,直着眼睛咳嗽。狄兰踩在床上,仍然拽着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吼:“说!是不是你帮他逃跑了?他现在在哪里?!”
    “大、大乌依……”
    “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肆月又咳嗽了几声,几乎被掐得晕厥过去。狄兰松了手,大口的喘气。他从王帐一路跑到这里,体力也有些透支,而肆月伏在床上喘了两口气,怯怯地道:“大乌依……自从大乌依将他带进王帐,我就没有见过他……”
    狄兰一来就是没头没脑一顿逼问,可肆月还是明白了他问的是谁。也是,肆月不可能进王帐的,她没有那个胆子。那还能是谁?
    狄兰忽然想起了金朗台,不再管肆月,冲出了帐篷。
    金朗台曾经趁着他不注意,放师兄逃跑过一次。医师告诉狄兰,金朗台已经活不长了,说不定他会在临死前想着救师兄出去。他冲到金朗台的帐篷前,还没进去,便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狄兰揭开帘子,看见一个侍女正跪在床边给金朗台喂药,见他进来,连忙起来行礼。
    “你出去。”
    “是。”
    狄兰在床边坐下来。金朗台仍然喘着气,喉咙像是破旧的风箱一般,发出嘶哑的呼吸声。狄兰看着他,不知道要对这个老迈的部下说什么,金朗台看了他两眼,反而先开口了:“这么晚了,大乌依这么来这里,想必是你的师兄出事了吧?”
    “……”
    “他又逃走了?”
    狄兰瞪着他,道:“难道不是你帮他逃跑的?”
    “大乌依……我虽然算是大乌依的长辈,但我也不敢指使人闯入王帐之中,那可是死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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