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番外 作者:生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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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跪是不是,那我走!”元卓说着就要起身。
“我跪!我跪!”元拓哪敢让自家的保护动物离开,忙起身走向可以称为墙角的屏风那边,却听到后面元卓幽幽的开口,“其实将军大人如果不想跪墙角的话,也可以选择,跪在马桶边上……”
元拓一脸黑线的转头回望,却见自家老哥已经躺下了,元拓走到墙角跪下面壁,心中苦叹:“闺女,你爹为了你可是什么的偶豁出去了,你可要争气啊!”
床丄的某人探出头看着墙角那个跪着的人影,心里大爽,心里暗暗决定,以后某人再惹到他,就都这么惩罚。
某位将军在所谓的墙角,罚跪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对熊猫眼,目送自家亲爱的老哥,拥着某个女人亲亲我我的离开,元拓决定不管于公于私都要把眼前的事解决掉……
117、求女(10)杀机
阳光明媚,温度适中,因着才下过一场秋雨,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香气,无论从哪里说,这种天气都好的让人可以舒服的叫出来,但是军营里的某位仁兄的脸色却阴到快要滴出水了。
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一对拥在一起的男女,眼里闪过杀光。元卓走到某位仁兄面前,故意把身边的人搂了搂紧,笑眯眯的道:“将军大人不是说要议事吗,怎么站在这当门卫。”元拓没说话,眼睛瞪着元卓放在某个女人肩上的手,眼睛放着冷冷的寒光。元卓彻底无视某人的瞪眼,笑着蹭了蹭身边女人的发髻,某个不甘寂寞的女人,转头低声冲元卓耳语,“当家的,将军好像不高兴,你们谈大事,叶子是不是该……”
“没事的,没事的,你是自己人,在意这个做什么,将军大人只是单身久了羡慕咱们而已!”元卓说着在女人的脸上啄了一下,转头看向某人满是挑衅的动了动眉道:“我说元拓,你也单身够久了,有机会也找个人,免得总是嫉妒别人!”
“好啊,改天我也找个伴,”元拓看着元卓,嘴角扬了起来,“我保证质量不会次于叶子!”元拓说完就转身进了营帐,元卓冲叶子笑笑,说某人总是小孩子脾气,说罢就拥着叶子进了营帐。
元卓坐在营帐里,老神神在在的一边享受叶子的按摩,一边听着元拓的细心部署。元拓站在沙盘前面,指点着所有人后天晚上要守的位置,“根据可靠情报,后天辽国会派出精锐部队,夜袭我营,他们的人数并不多,但是各个都是高手,他们的主将萧瑀也会随军出战,我们后天要做的不仅是歼灭这小股精锐部队,还要活捉萧瑀,麒麟明天你带着所有普通的士兵去守城,他们应该会用声东击西这一招,只要他们的小股力量一旦出动,攻城战也会开始;腾蛇灵鹭朱雀,我和你们分别在这四个口守着,这个地方四面环山,只要他们一进来那就是瓮中捉鳖,派人把这四周所有能走人的口子都封住,只留下这条通往一线天的路;至于青龙,重头戏是你的,你带着两百铁卫一百银魂,去守一线天,阻断他们的后路,活捉萧瑀和他的所有亲信,一定不能失手,不然家法处置。”元拓把手上的木棍丢进了沙盘,冷声喝问:“听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应着。
元卓推开叶子的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元拓身边道:“元拓,你怎么好像没给我安排位置,我可是很愿意给你帮忙的?”
“后天人手足够了,你本来就是编外人士,而且你的武功又不高,让你帮忙肯定会越帮越忙,所以明晚你就带着你的红颜知己离开吧,你的五鬼一个都不在身边,我会派几个人保护你们到安全的地方。”
元卓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是将军我都听你的,反正我也觉得我留下来帮不了你什么,只会给你添麻烦,不过保护的人就不用了吧,你大哥我可没什么会被别人盯梢的,你还是多留些人保护自己吧,对不对叶子?”元卓说着转头看着叶子,叶子只是笑,没说话。
元拓抬手让其他人都离开,表示有话和元卓说,元卓也冲叶子嘟嘟嘴,让叶子到外面等他。叶子和其他人一起离开,元拓尾随到门口把营帐的扣子挂上,走到元卓身边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亲昵的在元卓的耳边厮磨,声音不大不小的开口,“哥,我要你今天晚上入夜就走”
“你不是说后天才?”元卓挪了挪躲开某人亲昵,故作惊讶的道。
“辽国这次来袭的真正目的我已经知道了,虽然得到的消息是后天,但是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真的等到后天,所以你早点离开的好。”
“元拓,你觉得他们今天晚上就会来?”
“我觉得今晚不会,今天晚上月明星辉,清晰度颇高,应该并不是时机。”
“你心里有计划,我就不过问了,万事小心。”说到这,元卓和元拓的眼睛都瞟向了营帐门口的方向,元卓作势要推开元拓,元拓却拉住元卓要亲吻,元卓故作迎合却在元拓要一亲香泽的时候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拧完把人一推款款离开。元拓揉着自己的脸满心无奈的叹气,这人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啊!
元卓带着一脸坏笑走出了营帐,拦住了等在门口的叶子的腰, “叶子咱们回去把东西打包!”亲昵的说了一句,拥着女人亲亲热热的离开了。
午后,女人倚在男人的怀里午睡,睡的一脸香甜,男人瞄了一眼怀里的人,小心的把人放到床丄盖好被子,踮着脚尖离开了房间,男人前脚离开,那睡的一脸香甜的女人就睁开了眼睛,脸上一点小女儿的做派都没有,动作轻盈的跳下床,走到门口看着那个男人走远,迅速的蹿到桌案边,奋笔直书,然后怀揣着纸条,离开了营帐……
某个女人的所有行动都被人看在了眼里,却不自知,这应该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辽国派了这么一个演技奇高的女人来监视元卓,但元卓却用轻功更高,更会隐藏自己的暗哨来看着这个女人,这场仗到底是谁胜谁负,根本不用等到大战……
元卓坐在某位大将军的营帐里,一边吃着进贡的上等水果,一边享受着某位大将军的按摩服务,某位大将军此时只能够跪在元卓身边,两只手给元卓捶腿,一脸的奴像。“哥,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元拓看元卓心情还不错,软声开口。
“我考虑考虑!”元卓笑眯眯的看着元拓,道:“这几天表现不错,等我哪天心情好,一定原谅你。”
元拓囧了一下,撇撇嘴道:“哥,晚上你就别去了,我怕万一你出危险。”
“不行,成败都在此一举,不能有任何破绽,叶子已经觉察出了端疑,今天我必须要去。”
元拓知道其中厉害,也不敢反驳,喃喃的道:“那我多派些人保护你!”
“不用,我身边的人够用了,人多了让人怀疑。”
“哥,你一定要小心,不管你有多气我,就算不顾肚子里面这个小的,也要顾家里的那三个,千万别让自己出危险。”
“我都会顾,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将军大人放心。”元拓微微垂头眼睛紧紧盯着元卓那还平坦的小腹,脸上是不安,眼里也是,叫他怎么能放心,如果是正常的时候他还能放心点,但是现在,他哥的一身好武艺根本就无从施展,唉,元拓又担心又不安,头发都快愁白了。元卓瞄了一眼元拓臭脸,把腿挪到了床下,伸了个懒腰道:“好了,该传出去的消息应该都传出去了,我也该回去了。”
“哥,我……”元拓站起身叫住了元卓,想要说什么却被元卓转身一望,都顶了回去。
“天一黑我就离开,你也万事小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如果有白虎在的话,你离开跟着我还不是问题,但是白虎现在可不在,你啊,晚上还要统筹大局,千万不能脱队知道吗。”
“我知道了!”心思被人说中,元拓整个人都萎靡了,有气无力的吐出了三个字,目送元卓离开自己的视线。
元卓走出内帐,站在沙盘边上,伸手揉着肚子,低声自语,“宝贝,你也要和你哥哥们一样坚强知不知道,爹会好好照顾你的!”元卓一边说着,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恍然大悟的发觉,自己怀着那三个孩子的时候都经历了一番磨难,希望这次的磨砺不要太糟糕才好……
元卓离开,元拓却怎么都放不下心,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虽然元卓说的对,他不该擅自离队,但是他不放心,就是放不下心……就在元拓左右为难,不知道该顾重任,还是该顾元卓父子俩的时候,有人拉开了营帐的帘子,室外的阳光照射进来,一地的金黄色,似乎为某个举步不前的人,开启了一道大门……
是夜,天空如墨一般漆黑,繁星点点闪烁着耀眼的亮光,虽然是明月当空,但在树林里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元卓骑在马上,身前是莹莹弱弱的一个美人,身边还有追随着的十几匹马和十几个人,各个都神情紧张,警惕的盯着四周。
“当家的,不是说明天才离开吗,怎么今天就这么忙着离开了?”元卓不能和其他人一样正警惕的看着四周,因为叶子说话,便把注意力移了回来,看着怀里人的侧脸,轻声道:“早点离开不好吗,早点回京城,咱们不就能早点成亲吗?”元卓说着,凑上前吻了吻叶子的唇角。叶子侧头吻上了元卓的唇,好一番缠吻惹得四周的护卫几乎各个转头来看,一吻唇分,元卓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痴迷,反而满是阴狠的杀气……□的夜刀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异样,停在了原地。
“成婚我喜欢啊,能嫁给天下第一的有钱人,叶子自然是高兴,但就是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命,等到那天……”叶子盯着元卓的眼睛,阴恻恻的开口,好似以往那个窈窕婀娜,温柔贤惠的女子判若两人。
元卓看着眼前的人,从小腹处闪上来的一抹寒光,让元卓眯起了眼睛,之前那女人的右手一直放在身前,现在已经背在了身后,手上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尖端正顶在元卓的小腹处……
118、求女(11)乱战
夜幕之下的风月城城外,攻城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喊杀声震耳欲聋,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不断的把重石,火球投下阻挡想要爬上来的敌军,企图爬上城墙的士兵一个个的倒下去,木梯,不断的被抛上来,但几乎都无一例外的被守城的士兵,砍断推到,城楼上守城的重弩,投石机开动,乱石飞剑不断的抛下,战况明显一边倒,在下面企图攻城的士兵,就是像扑火的飞蛾,没有目的的不断奔向死亡。
如此盲目的牺牲,无视自己的生命,简直就是被鬼魅迷惑了心智一般,无数的尸体,鲜血把这战场点缀成了阿修罗的道场。
站在城墙上身穿铠甲的麒麟,遥望着远处在马背上的辽国大将,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他最看不起把士兵的生命视如草芥的指挥者,麒麟手中的剑握了握紧,眼里满是杀机……
另一边的群杀之中,一样是两军对垒,不过只有两匹战马,其余的人也都没穿着铠甲,清一色的黑色夜行衣,但出鞘的兵器却都闪着刺目的寒光,月光照在兵器上,森冷阴惨,有人手上举着火把,但是火把上的火光却像是被周围的黑暗吞噬了一样,显得不那么明亮,这里的气氛似乎比那边的战场还要凝重。
坐在黑马上穿着一身灰色锦袍的男人,懒洋洋的开口,语气像是和熟人客套一般,但是眼里却满是阴森的杀光,“安阳元拓,不,现在应该叫你司徒元拓,我们可是有十年没见了,别来无恙啊。”站在灰衣人对面的骑在白马上的男人没有吭声,漠然的看着灰衣人。
灰衣人看没人搭话,到也不冷场,挑眉继续道:“司徒元拓,这些年你还依旧是没变,还是和十年前一样,自负……”
灰衣男冷笑着嘲讽,声音却因为天上炸开的烟火停了一下,随即放肆大笑,“上次你能胜我,这次你可赢不了我,你亲爱的大哥,现在已经在我手上了,想让他活,就放下你手上的武器。”白马上的人,转头看了眼天边炸开的烟火,眼里是绚烂的火光……
烟火炸开之前,宁静的林间小路,马背上,一男一女正在以奇怪的姿势对峙着,男人一脸的无辜和吃惊,眼里却隐隐的透出有戏谑的嘲讽,女人手里正拿着匕首,抵着男人的腰腹,满眼都是寒光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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