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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树 作者:wld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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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咧!这是啥!严进一口老血就差喷出来了,他两个眼睛瞪起来跟街口的灯笼一样大“你说什么!?”
    郑启纯洁得像块豆腐,两眼忽闪忽闪的“我说真的,他比你白,看上去比你滑。不像你,一看就糙。”
    严进是精养的贵公子,衣食住行那都是顶尖的挑剔顶尖的择优,今天居然被郑启这个木头说糙,严进心里的滋味那个叫复杂,“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狗屁东西!”他装作生气地说着,手指往郑启两腿中间虚虚一指,划了一圈“行啊,情义千斤不敌那里四两啊。”
    郑小将军的脸红得像茄子,憋着就是不说话,严进笑够了,才缓缓开口“你随心吧,想着自己觉得什么事能做的,能让他开心的,是人家需要的,能锦上添花也好,能雪中送炭也好,你自己开心也好,总之尽力去做吧。”
    严进那句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是做了你才不会后悔。可他此时对着郑启说不出这样的话,目送郑启走后,严进一个人靠着窗静静地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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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我很喜欢姐姐说我写对话两个词形容,蹩脚老土2333333333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我写对话画风很残念,以前也会尽量避开对话,不过这篇文的时候感觉对话能替代描写和剧情,比较直观,所以还是做一下尝试希望有进步吧!
    这段比较生硬,过几天有好想法再改,大家先将就看着,继续隔日更,感谢大家!
    郑启却不知道严进话里藏着的意思,他满心欢喜,投入到他以为的宠爱芝红行动中。
    芝红觉着吧,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缤纷多彩。
    每日响午过后,郑启的管事就会送一个小盒子,里头有时候装着江南织造的彩锦,有时候是甚至皇上赏赐的东海小珊瑚,多年的连郑启珍藏多年的虎骨熊掌跌打金创药酒都送来了,芝红心想不会整个郑启的小金库,都搬到他这里来了吧?
    这最令芝红期待的,还另有其他。每一天的礼物,都会附上郑启自己写的一个帖子,郑启写贴用的是青州宣纸,“轻似蝉翼白如雪,抖似细绸不闻声”。上好的青檀味道盖着墨香。上面是他手写的诗词,不是“思君如明烛,煎心且衔泪”就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情情爱爱,几多忧愁几多欢喜。
    郑启的字自小得太傅真传,写得字大气磅礴,正气凛然,从笔划见能见横刀立马之姿。加上多年军旅生涯,平日里写得不是军报就是军令,自带一股萧杀,配上这种绵绵软软的话语,简直是一种华丽的碰撞。所以说,芝红每天打开字帖,都心跳加速,面色复杂,缓过一阵后又笑得满心开怀。郑启的礼物越堆越多,芝红就把他床下的箱子清空,专门放郑启的“小礼物”。又把那些帖子叠好,锁进书桌里一个带锁的格子,就这么一天天地收进拿出,乐此不疲。
    郑启每天都腻在西苑,不管公务是否繁忙,西山的进展怎么样,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了,一心一意扑在芝红身上。他们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常相拥睡个午觉,醒来的时候下下棋,或是芝红抱着话本给郑启说故事,两人谈天说地互相调侃。
    夜里时而翻江倒海,一床锦被上下翻动,溢出湿哒哒的娇喘。有时候又相拥而眠,手脚紧紧纠缠,直压得芝红喘不过气来。
    小将军是第一次喜欢人,喜欢得真心实意,全心全意。这些思绪,芝红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他感受着,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第十二章
    
    转眼到了十月初十重霜节,秋高气爽便插茱萸的时节,街市上也是一片张灯结彩。大周朝有重阳节办灯会的习俗,家家张灯结彩,在家门口挂上花灯插上茱萸。一家人聚在一起分享当季的桂花酒和各式糕点,人们也会在河道上放上花灯,寄托对远方家人的思念,久居闺房中的小姐们,也有走出闺阁的机会,戴上罩帽,在街上观赏花灯,会会情郎。
    皇宫里举行家宴,靖海侯严烟严尚书携子赴宴,后宫一派安乐景象,郑启回家陪老爹老哥吃饭团聚。在这个家家团聚的时刻,幽兰馆里反而比平时安静,剽客们会把这儿当温柔乡,可没有人会把妓馆当做自己的家。
    芝红早早抱了一坛酒去找佰草,他们行着酒令,划拉着手势喝酒谈天一同胡扯。等吃得酒足饭饱,芝红才微醺着,摇着步子,慢悠悠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风凉凉的,芝红不知为什么被这风吹得有些无由来的开心,今晚的月牙也很美,庭院里的榆树也很美,凉风也美好,一路傻兮兮的乐着,走着,就是不舍得回屋。
    他慢慢地蹭着,挪到自己屋子门口,接着灯笼微微地光,门口站着一个人,“芝红,你去哪里了?”
    是郑启,他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绣着暗金的云纹,一身的雍容华贵。倚在门口冲芝红笑着,脸上挂着一种风流倜傥的笑容。芝红被他这个纨绔子弟的装束逗笑了,傻傻地说“您今儿,怎得这般俊俏?”
    “哈哈哈,别拿我打趣,快跟我去街上逛逛。”
    芝红为了不太素,披着一件罩衫,绣着妖娆的藤蔓,站在郑启边上显露出另一种风韵。他们出来得晚,街上却还是很热闹,摆着摊位卖小吃小礼物的商贩扎着堆。耍杂耍的戏班子在长街的另一半被围了起来,喷火的小女孩,会跳舞的猴子惹得人群中发出阵阵笑声。河道边也挤着很多人,顺着河水一朵朵地放自己的河灯。
    芝红跟郑启并排走着,郑启嫌他穿的太单薄,解下自己的斗篷给他披着。就是这样,芝红还是能感觉到郑启像个小火炉一样在秋风里散着热气,芝红被这种温暖熏着,混着酒劲,让他心里暖洋洋的。郑启的情绪也高,四处张望这满街的繁华,他常待在偏僻边缘的地方,也很久感受到这样烟火气的喜悦了。两个人一路吃着,街边的小吃一家家的光顾,兴高采烈地聊着。
    郑启咬下一口春卷,刚出炉的冒着猪油和香菇的热气,烫得直哈气,含糊地说“对对,就是这个味道,跟以前的一模一样。”
    芝红帮他接下手里的东西,眼里都是小郑将军一脸狰狞的吃相。笑着应声,“这春卷还是要城东的春风饭庄做的才正宗,皮薄又酥,一口一个,您还不得把舌头吞下去。”
    郑启又吃了第二个,“不是不是,我小时候吃的,就觉得南边那个四方斋做的才对味。”
    “您说的那个已经搬走啦,早就不做了,现在做这些小菜还是春风做得好呢”芝红就看着郑启吃得开心,自己的声音里也透着欣喜。
    他们吃着闹着,街上的竹蜻蜓,小雕像这些小玩意买了好几件,最后逛累了,正打算在石桥边的小凳上歇一会。这时候,芝红却在一家买木簪子的摊位前停下来,郑启兜里抱着一堆小玩意,屁颠颠地跟上来,拿眼睛圆溜溜地看着芝红。小桌上一排排摆着几十只簪子,老板一看有客人,脸上就堆了笑意。一打量,这两位爷身上穿着都不俗,夜色昏沉,还是能看出身上的衣物都是些考究的料子,更是热情地介绍“客官你瞧,我这簪子是红木的,紫檀的也有,款式都是时兴的,您试试。”
    芝红没接老板拿起的那根,却提起了一根没装饰的素净的桃木簪子,他拿起来,在郑启的发髻上比了比。郑启那天戴的是金镶玉发冠,横戳着一根翡翠发簪,那水色一看就是佳品。两个东西放在一起一比较,芝红挑的这根就是一个素到极致的木筷子。
    这束发的簪子,送出手就跟定情信物似得,一根简单的桃木,往深处想也能解读出多样的意思。他被自己刚才不管不顾的冲动惊到,一时定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郑启却浑然不觉,他一脸绯红,年轻的脸上泛起一阵羞的,喜悦的神色。眼睛紧紧地盯着芝红,露出一种大狗狗看主人那样的痴“这可是你要给我的?”芝红心里又酸又涨,暖洋洋的,这一步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只得跨过去。他掏出怀里的散钱结了账,就要了这根簪子。大大方方地塞进了郑启的手里。
    那簪子不过三钱,价值可能相当于郑小将军的一双袜子。但郑启接过手,却像接过了稀世珍宝,满心的欢喜和得意。满街的花灯不及他身边的芝红美,天上的弯弯月牙,在他眼里,也不够芝红翘起的嘴角好看。那幸福感驱使着他,包裹着他,蛊惑着他,大庭广众的,街上那么多人那么多灯,他怀里还抱着一兜小东西,就这么靠近了芝红,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轻轻地吻。
    “啊,啊啊”芝红躺在床上,难耐得咬着下唇娇哼着。他特别后悔刚才告诉小郑将军,这肠道里有一处地方最是销骨噬魂,碰到了磨对了能叫人爽得欲仙`欲死。一回到西苑郑启就缠着他要试,这不就试成现在这个样子。
    郑启赤着身子,小兄弟生龙活虎的像根磨药的杵子,捣得芝红欲仙`欲死,可他却不满意,硬是要找出那一点。就一手抓起芝红的双手固在头顶,单伸一根手指挤进那湿湿的菊洞,细细地摸索着。
    芝红被他倒弄地一身细汗,头发打湿成一缕缕,黏在脖子上脸上,一身的- yín -靡粉色。那手指头只管作乱,撩得芝红极饥渴极想要。他拧动着身子,胸前的红点暴露在空气里,竖起来如红豆般鲜嫩。极力地向上拱着,盯着,摇着腰肢,祈求郑启能蹭蹭这酥痒的地方他是男妓,在妓馆里呆了十来年,伺候过的男人数以千计,他在跟任何人做`爱,什么姿势什么动作总能游刃有余。因为他心里抓着一根绳子,他总是让自己跳出来,只要觉得这在男人身下承欢,摇着屁股祈求垂帘的人不是自己,他就能好好地,乖乖地做一个出色的- yín -`荡的男妓。
    但是今天,郑启的脸就在他眼前,他睁开眼,郑启的欲求,他的肩膀滴下来的汗,他的一声声粗喘,都在引着,勾着,动摇着芝红的防卫。他在这情`欲的折磨里,摇摆着动荡,想被海浪架到半空中,他挣扎着,惶恐着,却放开了那根绳子。清醒无奈地痛苦又酸涩地意识到,他想要郑启,想要郑启狠狠地贯穿他。
    这一刻他仿佛不是一个男妓,郑启也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军。他们都是时间一对普通的痴人,在追求着人间至高的情 欲享受。
    他再也不是能收放自如的芝红,而是个情爱的俘虏,臣服在郑启的怀抱里,祈求他一点半滴的垂怜。
    他哭了,眼里泛起一点点泪,连哭泣都不敢大张旗鼓。因为欲求没有得到满足,胸口的稚嫩像火一样烧着他,也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内心,另一种痛苦的折磨,他居然不是以一个男妓的身份在求欢,这个- yín - 荡的人本来就是他自己。
    突然一阵激烈的快感向他袭来,这舒爽冲击着他,精关就要不守了。他颤抖着,痉挛着,拼命地挣扎着咬住了边上的床被,溢出一声销魂的叫声。
    郑启被他的反应吓到,突然邪气地笑出了声,“是这儿吗?”他笑着,手上不停,在刚才千辛万苦寻到的秘处揉动着,磨蹭着。他的手上带有多年拿刀拿枪的老茧,那粗糙的质感清清楚楚地刺激着芝红。他把半边脸埋在被子里,下`身的舒爽像潮水一样一阵阵的袭来,他快受不住了,嘴里哽咽着,“放开,放开,我快不行了,啊!求你了”哀求着郑启放开他。
    郑启却放开了锁住芝红双手的左手,轻轻地拧上了芝红胸前的红点。几乎的立马的,芝红疯狂地颤抖着,挣扎着。郑启被这媚态迷倒,眼睛直勾勾地放着光,用力的揉弄着那r头。
    最后芝红受不住上下的夹攻,颤抖着把一管子精 液全都射尽了。射完了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郑启。那眼里的泪水像水晶一样,闪了郑启的心,他像被这眼睛勾着,亲吻了芝红。
    那晚郑启按着芝红疯狂地做了一夜,他忘记了明天的早朝,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芝红的身份。只是一心一意地给着,要着,抽*着冲刺着,若是死在这里,他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严进是个会来事的人,他是皇后的娘家人,皇后特别喜欢他,找他到身边说话,于是在宫宴上向皇后娘娘撒娇,小声的嘀咕着耳根子,把郑启操心军务,把一腔热血抛洒到军营里最终累倒了的英雄事迹添油加醋地告诉了皇后,皇后一听不得了,眼里的泪水圈圈地打着转,回去就捶了皇帝的肩膀,美人垂泪的泣诉,郑启只是个孩子,满朝那么多能人,怎得这样折腾一个刚弱冠的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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