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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否如斯 作者:某人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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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时代奇缘

 
文案
一个有爱的架空时代
一个天底下最靠谱的人
一个天底下最不靠谱的人
一个兴许有点靠谱的小故事
内容标签:时代奇缘 强强 青梅竹马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斯否 ┃ 配角:苏容信云箫青 ┃ 其它:古风耽美抽
 
 
 
  有位大人很愁人
 
  当今的赵氏王朝,有两位名人:一是李斯否,一是苏容信。一黑一白把朝堂折腾得委实闹腾,两人皆瀛邑人士,父辈又颇有几分旧交情,所以这话儿传到了殿外,也就自然而然的多了几分色彩,格外一种的精气神儿!
  李斯否十七岁及第甲科第六,算个天才;长他一岁的苏容信同年金科状元,是真鬼才。
  李斯否这人有个性,桃瓣儿似的盈水孩儿面,蛮犊儿似的火爆犟脾气。
  按说李斯否这般臭脾气,父代几世为官也保不来他一颗脑袋,可是奇了,苏容信专爱见他那颗不大顾惜的倔头颅,一次又一次的把这个炸药包的命给求了回来。
  这明眼的人说了:这苏李二人,必有私通;风流的人嘴下更不留情:这二位大人,必有女干,情!
  这话还真真没有讲到点上去,他李否否,还真真切切的在心底给苏学士划了个大大的叉:啐,奴颜婢膝的小白脸儿!人缘好又怎么的?李爷我不稀得他给我求情!我这脑壳,皇帝佬儿看不顺了叫他砍了便是。李爷我耿直一世,不畏后世言语!!!
  这叉划得,苏容信可委实冤枉,因为这举国上下,那个不知苏容信是善才,大大的好人。
  天晓得多少次了,李斯否梗着脖子给皇上挑刺:“昏君!怎得如此行事?天下苦,百姓苦!”
  皇上心里暗骂句“我靠”,憋着气儿讥讽:“唷,李大人这儿又有妙解了?”
  李斯否当然是摇头晃脑,计谋丞策跟淘了沙的小浪底似的,滔滔不绝……显摆完了还不忘砸劾两句:“也是了,圣上您形容尚小、心智未开,怪不得当年白白捐了我的拜言客死他乡……”话说一半,红着眼瞪他。
  皇帝大人一个气不顺,差点没厥过去,李斯否你个“小怨妇”样儿,朕不斩了你你还不得为祸一方!
  要说这有点小逆反,此朝此代倒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咱皇上一般来说脾气好,就是拜言——云箫青云将军这事上,格外一户了,那是绝对的谁提谁傻逼。可巧就在这儿,肇事者李斯否就爱提这事儿喊冤寻死。举国上下谁不知道云箫青是因为李斯否追求紧切且花样翻新,才逃得北疆避难丢了命的,三岁的娃娃都会背:李斯否,殿堂臣。十七岁,追将军。亲了嘴,分了神。小冷箭,穿了心。
  天杀的李斯否,云箫青这个优绩股就是这么给他追没的!这还不至于招惹到皇帝,原因是李大人回来轰轰烈烈的闹了一场,满金陵的瞎吵吵:“嗟夫~时令不齐,昏君当道,女干忠不辨,多疑害贤……个昏君!北疆王十岁小儿,焉有反将之心?建安侯嫡系表叔,岂有不忠之心?奈何偏自引了我的拜言白白送命!疑忌有如此,何以平天下?昏庸有如此,何以面苍生?”
  这李大人何等人才,面带七彩灵人味,肚容墨腾酸腐气。楞生生把小皇帝赵洵塑成了夏桀商纣,骂了小皇帝一鼻子青。自此民间一提云箫青,总有人装模作样的感叹:“咱圣上小心眼儿乱生猜忌,只可怜了李大人与云将军一对璧人儿天各一方……”
  娘的,皇帝殿下真XX冤,甚也没做,来了这么一出。当年赵洵年仅十四,是日冬阳西架,小皇帝闲闲盘在寝宫的软垫上喝大茶,张公公一跌三骨碌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呼不妙,李大人反了。紧随着文物百官就赶大集似的冲了进来,哀嚎:“皇上,不妙不妙!”
  赵洵一听叙述,茶盏一倾,怒火中烧,抖着嘴唇就要斩了他,文武百官更是随声附和。一片杂声之中,苏容信突然踉踉跄跄的扑了上来,梆梆两个响头:“皇上!不可!李大人斩不得!”
  “呵……咳咳,苏爱卿,此话怎讲?”
  “李大人方失挚爱,必是智昏利令,感言颇深,民间坊头皆是布衣百姓,不明谋策之事,必以感性判是非。陛下若是斩得,定引民间杀人灭口之臆测,只恐误会又深,民心涣散,覆水难收。不如许李大人一个宽心假,让他歇家里老实一阵,风头一过一切好办。”
  赵洵一愣,硬是憋下了这股恶气,扯了个同情的面皮儿:“李大人平日里对云将军如此上心朕并非不知,这会儿生离死别,确实酸趸,怕也如苏爱卿所言才迁赖于朕,朕向来宽待臣子,不如就应了苏学士的话头儿,准他个三个月的宽心假罢……只是这李斯否野气惯了,放他回瀛邑,也少不了闹腾,不知诸位爱卿,谁愿往而督之。”随着打量一圈。大人们个个趴低了头,没个做声,赵洵一声轻叹,扶头蹙眉,颇是那么一回事。
  “臣愿请命。”循着苏容信清洌洌的一嗓,一双黑玉似的眸子直直的盯了过来。赵洵怔了一怔,轻轻点头。
  大人们初始都断言,苏容信绝对看不住李斯否。
  言必有因,群众的眼睛总是比狗眼还雪亮的!因为苏容信是出了名的善脾气,哪里狠得下心去管猴精惯了的李某人?
  皇帝大人起头也这么寻思,头疼的要命……可提心吊胆过了三个月,竟没出一点幺蛾子,那个傲岸不羁的李大人又活蹦乱跳的囫囵着回来了。该上班上班,该挑事挑事,只是脾气,一如既往的臭!
  托李大人的福,苏容信在王朝班子成员的心目中,形象瞬间高大!不管是高层赵童鞋还是基层小太监,一望见苏大人标志性的大响头,通通眼冒金星,肃然起敬!皇上跟前的张公公曾扯着一副小鸭嗓赞曰:“洒家细数这朝堂上的将军大人们呀,有本事的多哩,可要说这能克化得了李大人的,苏学士可是文官里的头一个呢!”如此这般……
  但是,皇上的名誉,全被李大人骂街的时候拉去同归于尽了,着实难以补得齐全……又是苏大人,一句“皇上本便是成人美事才让两位大人共赴边疆的”,掖严了民间的窃语。只不过!可怜那年才十四岁的赵洵背上了偏好南风的黑锅……一时间,街头巷尾,茶肆酒楼……但凡人的脚丫踏得到的地方,总有几个说书的YY来YY去,谣诼谓其爱男人,今儿小顺子长明儿小和子短的……搞得赵洵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问苏学士能不能换个法子揶揄一下,苏学士黑亮的眸子闪了闪,话说的颤颤巍巍:“臣不才,没辙子了……望请圣上裁惩!”然后梆梆两个响头,砸得赵洵小心肝直颤。诚挚使人妥,小皇帝咬咬牙,把苦水生生咽到肚里,气若游丝的摆摆手:“罢了,罢了……”大人样学得十足,心里却上蹿下跳。
  可就这么干耗着,好人也能逼成神经过敏,来来回回这么折腾下来,这事儿自然成了文武百官言谈中的危险之危险,禁忌之禁忌,俨然那个时代的朝廷十不准!敢跟皇上找不痛快勇闯禁区?除非是活腻味了自己找刺挠。
  所以我们时时不忘孽缘刻刻难舍旧爱的李大人,当然是三日一小斩,五日一大剐。要不是有个又会护犊子又会砸响头的苏学士在,他小子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所以才催生了民间的说法:这苏李二人,必有私通,必有女干,情!
 
  李大人的过去式
 
  要说这苏大学士一片丹心却落这么个话柄,其实也怨不上别人,全赖自己!
  举国上下谁家的娃娃不知道李斯否为一个男人走南闯北挖心掏肺过?你个苏容信好,个个见了都绕道走的李斯否,你偏生往上贴,不是自找的又是怎么地?
  不过民间的传言还真没冤枉他,他是千真万确的对李大人……有点意思……只不过,方式独到,真要认识这两人的还真没往这方面想的!老朋友当时都寻思:“叫他李斯否妖气,还不是有个苏容信能治得了他?”
  所以想听故事,还得从头开始。
  瀛邑是片好山水,灵韵的人儿代代层出。十五年前,杏子黄时,一个染着烟雨的时节,是云苏李三人的初识。
  云箫青是云岳的遗孤,收养在叔父云秉家中,在李宅的隔壁,隔了一道称不上高、道不上矮的山墙,墙上爬了些迎春枝子,盈盈花开。
  李斯否是朝内三品大员李知典的幺子,是柳堂里过来的妾生的,孩子一落地,那个如风若水的女人便去了。李知典叹口气,认定了这孩子不是什么好兆头,起名曰李斯否,不逾五年便告老辞了官,稍稍修葺了一下老宅子搬回瀛邑住去了,自此云秉云箫青叔侄又新增了一个体面东邻。
  李知典是瀛邑府里的差役,识文断字与李老员外私交甚好。李知典搬来不几日,云秉便携了侄儿上门拜访,年是六岁的云箫青已生的颇具风骨,剑眉星目挺拔的小腰杆儿,逢人便唤小嘴怎一个甜字得了
  。云箫青跟着云秉院子里见识了一圈,便欲拱手拜别与后门抄近路回家,恰此时候,西面传来了隐隐的哭声,一时倒也尴尬。李知典皱了皱眉,笑得不大自然:“许是我那四岁的乳娃子又在闹了,这孩子平时就一个夜哭郎,泪珠子多得很,莫去管他一会便好。”
  云秉点了点头,转身欲走,云箫青拉了拉他的袖口:“叔父,箫青看看可好?兴许能跟李伯父的公子交个朋友。”李知典没作声,眼看的云秉对自己侄子满脸赞许,只得笑着点头:“穿过那边的花门就是后院,吾与你叔父在这儿等你便是。”
  云箫青穿过玲珑的花架子又绕过一道影壁,便见到了缩在竹丛后面呜咽的李斯否:一张赛雪的桃瓣儿脸,一双乌漆漆湿漓漓的大眼珠,乳气腾腾的小可怜样儿。
  李斯否看到云箫青,不作声了。云箫青点了点脚尖,小心翼翼的往他的方向凑。李斯否愣了一愣,盯着他的眼睛傻兮兮的往后退,云箫青凑一步,他就退一点,一挪一颤,直到抵上那缀着迎春枝子的院墙,李斯否不动了。
  云箫青青苹花似的小脸一展,轻轻一笑:“我不害你,真的。”
  李斯否盯紧他的眼珠子鬼机灵的骨碌了一下,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不上心的乳娘踩了斯否的脚丫不管他疼便睡觉去了,才委屈得小斯否一个人藏在这里哭。
  云箫青小眉毛拧成一团:“她怎么会踩你,怎么会这么狠心?”
  李斯否蚊子哼哼似的来了一句:“她是父亲的新夫人……”
  云箫青揉了揉他的细软头发,说:“竟然欺负一个奶娃娃。”李斯否死盯着他,不吱声。把云箫青盯无了奈,望了望天,又冲李斯否笑了笑,话说的傻气:“这没什么,以后我护着你!这样,明儿个我俩一同上街去,去个她伤不着你的好地方!”
  李斯否盯着他犹豫了片刻,小脑袋刷一下垂下去了:“父亲不会同意的。”
  云箫青揉他的头发揉的更是起劲,依然笑岑岑的:“这事儿我可以跟伯父说。”
  李斯否刷一下抬起头,笑眼咪咪的继续盯他,水灵灵的笑模样晃花了云箫青的眼,直到盯得云箫青晃神说了一句:“斯……否……”李斯否闻言怔了怔,小心肝儿狠狠一提溜。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对无言。
  第二天果然是个好天气,云箫青一早就上门提走了李员外的小儿子。谁也想到日后拽的跟那什么似的李斯否也有过这等模样,奶泡泡的手指一捏下摆,老老实实地站在云箫青身侧,米黄色的小棉衣把他衬得像个小绒蒲。
  云箫青看着李斯否,打心眼里欢喜,拉了李斯否的手嵌在掌心,直觉得肉乎乎软绵绵奶气的不得了,攥着攥着又失神了……
  李斯否小袖子撸了撸,露出藕节儿似的一段手臂,脆生生的问了句:“云哥哥,我们去哪儿?”
  云箫青皮面上淡定,心里早跟放礼花似的澎湃了,他这个年纪的小孩最喜欢别人叫他哥哥了,傻不几的拍拍胸脯:“跟哥走,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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