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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否如斯 作者:某人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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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时代奇缘

  他们把地上那个人捆了起来,帮李斯否拔下身上挂着的苏容信,叫来了军医。捆着搡着那个暗杀者,推出了苏容信的军帐,李斯否也不管苏容信,随着他们出去了。他们在一个小帐子里找了个柱子把那人捆了起来,用帕子擦净那人的脸,竟是清清秀秀的一个少年,失了太多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满屋子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好端端一个少年为什么来行刺苏先生。
  那人气若游丝的地抬眸:“还……还我哥哥……”
  李斯否瞬间心下有了数,满脸嘲讽:“建安候家的三公子是吧?你有脸管我要你哥,你可伤了我李某人两个人了啊。”
 
  苦命离人各一方
 
  “李斯否你不是人!”那小白脸说完啐了一口血,正眼都不给李斯否一个,看来是不想再说什么。
  李斯否气不打一处来:“嗬还拧上了!”看爷不羞辱死你,他走过去勾少年的下巴,那少年一扭头又是一口血,正儿八经的啐到了李斯否的手上,李斯否抖了抖,觉得恶心巴拉的,把血迹蹭回到少年身上,动作却刻意暧昧的很。
  那少年似乎被他恶心到了:“李斯否!我警告你!你别碰我!”
  李斯否好整以暇看着他等着他接着说。
  少年竟然憋住了,李斯否手在他前襟打了个圈儿,作势要脱他衣服。
  “……!”来自围观者们
  “够了李斯否你疯了吧!”李斯否给了他一个“你懂事儿”的表情,找了个椅子,隔了他半丈远,自己落了座。
  少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八卦群众,李斯否便开口了:“这人已经绑起来了,他的目的也已经明确了,他是冲我和容信来的,我看他接下来的话恐怕难以启齿,不想当着诸位的面说出来,可否委屈……”
  “好好好我们出去我们出去”然后走出去改成了扒门缝。
  少年哼了一声,李斯否笑笑:“你可以说了。”
  他盯了盯门口,李斯否凑了过来让他小声讲。
  原来这三公子和二公子,甚至老侯爷家里许许多多公子都不是老侯爷亲生的,老侯爷那个方面……嗯,有点问题。那哪来的这么些个公子呢?这老侯爷是个,是个……嗯怎么说呢?恋……童……童年对于这两个公子来说简直是一片黑暗,不堪再提。二公子后来越长越健硕,老侯爷就对他没什么兴趣了,三公子却不一样,年近二十了还是这副模样,二公子打小护着他不想让老侯爷碰他,后来护着护着两个人却做起了奇怪的事……再后来,老侯爷有反骨招兵买马,二公子也招了些兵马,因为老侯爷的动静,这事很容易也就瞒住了,然后他把三公子拐了出去,准备出逃。
  赶巧李斯否和云箫青就来了,这云箫青是老侯爷大费了周折引来的,盘算着要除了他,这事儿三公子被拐出来出来之前便知道了,他想着逆反那就是找死那建安候你就去死吧!结果还是放心不下那个无辜的人到侯府附近看了一眼,看到李斯否和云箫青一起走进侯府的模样,看着两人的神情,惊呆了。如果不是建安候,他跟二哥恐怕也能像这样做一世的好兄弟吧,而不是今天这个不堪的境地。
  但他却不能管,也不敢管,只能默默祈祷老侯爷的计划失策,期待老侯爷的能栽在自己的愚蠢里被云箫青当场识破反将一军。
  可惜他的祈祷并没有实现,那天,云箫青死了,老侯爷成功了,他看着李斯否离开时灰败的脸色,觉得十分愧疚。定定站在那个角落里,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拍他,他回过头,建安候!
  他被建安候捉了回去,二公子回来抢他,却终究抵不过武功高强的建安候,三公子也重新过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老侯爷以为三公子就是这样无论对谁都不会抵抗才跟二公子跑的,放了他一条生路如以前一般养着他,二公子被他关了起来一顿毒打再也就没管,就忙着谋反去了。
  三公子回来以后,看起来一切如常,但心里特恨建安候,趁他来自己房里行苟且之事时候,给老侯爷投了慢性毒……再后来,打起仗来,老侯爷毒够量了终于毒发虽不伤及性命却也武力值锐减,紧急关头咬牙切齿却没办法,只好以三公子作为威胁,让二公子让替他带兵抵抗,答应这样就不再碰三公子。二公子被逼无奈,只得出战。
  还叫人把两位公子之间的事外面传得风雨飘摇,三公子生不如死,却为了不让二公子担心自己咬了牙要好好活着。再后来听说二公子死了,被李斯否杀了,老侯爷打不过人家,举家出逃了,二公子就独自藏在建安城一个地窖里,内心无比绝望,想着不如就这么饿死自己算了。
  直到有一天建安城里重新热闹了起来,是李斯否的军队,二公子突然不想死了,他要给二公子报仇,他走了出来,作为城里的遗民之一,混进了李斯否的队伍,埋伏了起来。后来听李斯否的部下说他们也是刚进城,他聪明得很,问你们苏将军呢,那人说苏将军很久人没见了,李大人说他在潜心研究战术。三公子当下就有了计较,害死二公子的,恐怕不是李斯否,是苏容信。
  他凭着一副讨巧的相貌和口才,一路跟着奔回了金陵,直到今晚他潜进了苏容信的帐子,苏容信在帐子里作画,一会笑一会又抿着嘴不开心的,没杀过人的他见他这幅渗人的模样,更是下不了手了。这时李斯否来了,苏容信竟然藏了起来,李斯否走了很久才挪完那几部,看到案上苏容信做的画了,突然失心疯一样捞起一个花瓶就大喊苏容信,苏容信走出来没说几句,李斯否就往他头上砸了个花瓶,苏容信竟然没受伤,三公子更害怕了。说时迟那时快,李斯否好像哭了,苏容信就一脸那样那样的把李斯否搂进怀里,这笑容简直和建安候的嘴脸重叠在了一起,三公子不由一阵恶寒,他鬼使神差的拉弓射了一箭!
  一箭过去,力道不够又少点准头,只射中了苏容信的侧腹,还扎的不深,然后就被李斯否不知道哪儿来的怪力一花瓶把儿砸了过来,比他那一箭还狠力道还大。他捂着肚子,内心冷笑着,自己当年还担心这人,还回去看那一眼,还觉得他没了云箫青的样子十分可怜,现在看着他抱着另一个人的嘴脸,当真是恶心。
  李斯否听完张了张嘴,突然有点憋得慌,一句骂不出来,只好换句话问:“你怎么敢认定你哥是容信杀的,你只是听说他一段时间没公开露面而已?”
  凉凉的月光打在这个凄苦少年的半边脸上,他懒懒地抬眸睨着李斯否:“我可是听说你们形影不离关系并不一般了,你见天在大家面前转悠,他要是跟你一起来着,会一面也不露让你自己担这么多么?我也看见你刚来在建安城里那几日的那神情了,你分明就是再找人,我们告诉你有人闹鬼之后你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你说说看,不是他杀了我哥还能有谁……我今天潜进他军帐,看他作画的样子不像坏人,本来也在疑虑会不会他不是凶手,会不会错杀了好人,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斯否你没看见他刚才抱住你那个样子吧,才不会是什么好人呢,李斯否你也是不要脸,云霄青才离开你多久?你就这么缺男人?”
  李斯否惊呆了,他们俩刚才还什么都没做呢,这三公子真的是智昏利令了,梗了一会儿,回去守着苏容信了。临了只丢下一句:“容信他,真的很好。”
  他来到苏容信帐子里,苏容信已经醒了,一见是李斯否,竟然沉着脸转过了头去。诶这李斯否就不乐意了,我刚担心完你为你审完这么个三公子惹了一鼻子灰你怎么还翻脸就不认人了。心里好笑地坐在苏容信的床沿上,杵了杵苏容信的背:“怎么,刚才一脸傻笑的人不是你了?你想过来了?想过来自己傻乎乎坦白了什么了?”
  苏容信嘶了一声,声音哑哑的:“李斯否,我受了伤你竟然先去审人……”
  李斯否噎了一下,看着苏容信这幅小媳妇儿样儿,一切懊恼瞬间烟消云散,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了起来:“苏容信,苏大学士哟,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喂~诶~诶诶~嗯?容信……容信?”
  苏容信没听李斯否这么个语气叫过自己的名字,缓缓回过来后,黑玉眸子又钉到了李斯否脸上。
 
  一点微酸已着枝
 
  苏容信养病不几日便开始好转了,靠着软垫儿和李斯否说话也不觉得疼了,李斯否觉得有些好笑,前些日子那个挥之不去的画面竟有些许成了真,等苏容信好些了,李斯否跟他讲起来审问二公子的事,当然没提二公子这个小面瓜最后下狠手的原因。
  苏容信听完不禁有些担心:“多久了,我养病多久了,这人会不会已经绝食绝死了?”
  李斯否答:“四五天吧,绑着呢,天天给他灌水,死不了。”心想你要知道他下狠手的原因绝对不带这么担心着小老儿的。
  苏容信说:“那个二公子,恐怕没死,他当时逃进了山里不见了。”
  “我怎么听说你把人家杀了?”
  “我骗那建安候的!我就削到他一截发带子,那个二公子,武功相当不错了,我们百来号人也没围住他,但他当时也无心恋战的样子,急着跑了。”
  李斯否勾嘴一笑:“那容信你猜他跑哪儿了?”
  苏容信也是勾嘴一笑:“我猜他跑你猜的地方。”
  当天夜里,李斯否派人把那三公子押到了苏容信房里,那小白脸就跟看苍蝇一样看着他俩。李斯否摸摸鼻子不由尴尬,拽了拽苏容信让他跟他说话。
  苏容信把来龙去脉告诉了他,三公子眼前一亮,不再恶心他俩反而有点激动的感激。李斯否挥挥手:“你也别感激我们,一会我就找人把你送回建安城,他会在哪儿找你,你自己应该晓得吧。”
  三公子感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指着苏容信对李斯否说:“他,他真的很好。”
  李斯否看了看苏容信,默默无语……敢情前两天他说恶心的不是苏容信?
  “我最后再问一句,建安候你们怎么处置?”
  “千刀万剐!”李斯否和苏容信异口同声。
  一月以后,苏容信痊愈了,啥也不干天天腻在李斯否身边,动手动脚,李斯否嫌他恶心,但他病刚好,打也打不得,甩也甩不掉。有时候看着苏容信受了他的打击,黑眸盯着他,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竟然还隐隐有些心动,不同于箫青哥那种想挂上去的感觉,只觉得他挺柔弱似的,甚至有点可怜巴巴,直想让人给他扑一下。李斯否对自己这时不时的,还挺乐在其中。
  两人也不回去上朝,在苏容信的提议下,他们回瀛邑了。先拜帖了苏容信的父亲苏老学士,老学士颇有风骨的抖了抖胡子,对李斯否说了句暧昧的话:“容信五六岁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你,果然是个不错的娃娃,容信的选择,果然错不了。”
  李斯否有点反应不过来,回头看苏容信:“你五六岁说过什么?”
  苏容信:“我说我找到自己想要的夫人了。”
  苏老学士则是一脸坦然的笑。
  李斯否噎了个半死……他还没答应什么呢
  不几日他们到了云秉处拜访,云秉也不计较当年之事,对李斯否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李斯否顿觉眼睛发酸,自己在老院子里转了几圈,似乎哪哪都是当年一起玩耍的影子,但心情却有些不一样了,云霄青待他一向极好,正如兄长待弟弟。想起自己之前那般折腾,倒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云霄青这辈子最后想听他说的那三个字,是“云哥哥”。
  蓦地想起之前送回北疆的三公子,也不知道他那里怎么样了,有的人是兄弟,却拼尽了命的不愿再做兄弟;有些人不是兄弟,又死命克制着要做兄弟。
  他的箫青哥虽是喜欢他的,李斯否对他的感情不够完全的,掺了很大一部分兄弟之情在里面,云箫青竟然想要也不愿去委曲求全。
  苏容信又陪李斯否回李宅逛了一圈,李斯否看着当年那丛迎春枝子,竟然又到了有花苞的季节,还长得老枝纵横了,明亮的半墙鹅黄。云霄青当年干净坦诚的那个笑容还清清楚楚映在自己心头,只是回头再看,身边的却不是那个会在这里展露青苹花一般笑靥的那个人了。在转念一想,有苏容信在这儿,也倒没那么失落了,于是转头笑着去看苏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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