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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有难 作者:司泽院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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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相爱相杀

  “不然你以为呢?真有男人能看上你?”凌卢继续冷笑,极尽嘲讽之能事。“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还一口一个小女子,你恶不恶心!”
  爆出来的内情一个比一个劲爆,围观众人现在已经完全呆滞了。
  所以五毒教主果然不是十六七的小姑娘?但说到五六十……打死他们也看不出来啊!
  所以有一腿这件事确实存在?只不过是凌卢单方面利用紫兰秀,秘方到手后就装死逃走?其实这不算什么,但敢在紫兰秀找上门时还硬着身板呛声……凌堂主,你胆子这么大,你们魔教教主知道吗?
  躺枪的魔教教主赤霄表示他确实不知道。香堂在白山教内主理诊治,医理毒理向来都很在行。另外,凌卢还是香堂历代堂主中最为医毒双绝的。他本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如果凌卢偷了五毒的秘方,那不管是容貌还是能力,都很可以解释了。
  换成谁被人利用后还被指着鼻子骂恶心,恐怕都会暴跳如雷。但不知道紫兰秀是不是上了年纪脾气好,竟然依旧微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凌卢刚刚骂得毫不犹豫,但紫兰秀毫无反应,他莫名地有些心虚。但他随即想到,紫兰秀的看家本领他都偷到手了,根本不需要怕。“哼,你待如何?”
  “若你有些悔过之心,我还是有些话想说的。”紫兰秀徐徐道。“但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众人都觉得这话蹊跷得很。对凌卢这种骗子,难道不是来一个杀一个有两个砍一双吗?紫兰秀该不会真喜欢凌卢,这样还打算原谅他?不至于吧?
  紫兰秀一点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她低头又是一笑,接着道:“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十年也不晚——!”
  最后这句话音未落,她已腾空而起,直扑对岸。撕破脸就开打没什么稀奇,但她身上彩衣如翼飘扬,满满的银饰却毫不作声;一双细缎鞋偶尔点过铁索,索桥也纹丝不动。
  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叫五六十岁?”蒙他们的吧?
  “谁说不是呢!”这种飞燕般轻巧的身手,年轻人也不见得能做到!
  但赤霄几乎是立刻注意到了另一点。凌卢给的一盏茶时间还没过去多少,紫兰秀就已经先迎了上去。虽说他们不是约好的,但毫无疑问的是,若要救出张入机,此时便是最佳!
  晏维清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因为他抢在赤霄飞身出去前按住了赤霄的手。“张入机身上有问题。”他低声说,语速飞快。
  赤霄停了一下。这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凌卢用毒专精,而张入机从开头到现在都没出一丝声音。这很反常,只能说明他昏过去了或者不能出声。另外,陷阱布置在张入机身上当然是最好的,因为,若想救下张入机,肯定会碰到他。如果绳子……
  “绳上也有毒。”晏维清迅速指出了另一点。
  赤霄心里暗骂一句,立时就想撕布料。虽然这可能没太大的用处,但裹在手上也算聊胜于无。然而晏维清并没放手,所以这动作做得很不顺利。
  “快让开!”赤霄耐心告罄,就想直接来硬的。
  但在他真的推开晏维清之前,一声音爆忽而在半空中炸开,那条坠得笔直的绳索应声而断。沉而重的嗡鸣声立时回荡在整条山涧里,震得人脑袋发昏。
  “他大爷的,搞什么鬼?”
  “这又是什么?耳朵都要聋了!”
  “不对啊……快看,张入机掉下去了!”
  众人纷纷伸长脖子。如果他们没看错的话,紫兰秀前脚越过张入机的位置,那绳子后脚就断了?是紫兰秀干的?可是,就算紫兰秀和凌卢有仇,她也不可能管张入机的闲事吧?退一万步说,五毒什么时候会用声音攻击了?
  第一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是赤霄。那声响短急而巨大,别人想不到是弦音,他却听得出来。“鸳鸯!”他急促道,一转身绕开晏维清,飞身到桥边往下看。
  确实是宫鸳鸯。此时,她正向下游方向纵身而去,一手抱着七弦琴,一手擎高,像是正拉着什么。她也的确正拉着什么——她身后两三丈的地方,有根绷得笔直的断绳,绳末依旧系着五花大绑的张入机。
  赤霄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宫鸳鸯离开的方向、速度和距离看,她显然一直潜伏在白水涧哨卡向河面突出的木椽下方,就在等一个机会。紫兰秀一过,凌卢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走,她就用弦音爆了空中的绳索,再用琴弦捆住它,带走张入机。不过琴弦太细,远看像是隔空。
  晏维清随之赶上,一看也明白了。“这样也好。”
  他不怀疑,赤霄不用手也有其他办法把张入机救下来,就是要冒点风险。但之后呢?他们总不可能带着张入机上白山顶。宫鸳鸯有武器之便,且还能及时带走张入机,确实更合适。
  而晏维清预料的风险也立马显现出来了。
  “……还等什么,放镖!”凌卢气急败坏地道,险险晃过紫兰秀甩出的一条铁爪蜈蚣。
  他确实躲得严实,但那是对人而言的;依靠敏锐嗅觉,紫兰秀豢养的毒蛇可轻而易举地找到他,就立刻动上了手。
  另外,他本来只想躲在暗处放冷箭,毕竟赤霄武功高强,正面对上谁都发憷。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紫兰秀选这个时间点发难就算了,宫鸳鸯竟然敢躲在自己这边哨卡下……
  算她有胆!但她真以为,不碰到人也不碰到绳子就没事了吗?
  潜伏着的香堂堂众原本认定敌人在对岸,结果却在下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此时听到凌卢命令,他们赶紧转移方向,瞄准在光秃秃的乱石间飞奔的人。
  一时间,飞镖、银针、烟弹之类的玩意儿齐刷刷地朝宫鸳鸯追去,密集如蝗。虽然这些物件看起来都平常,但以凌卢的狠毒,绝对没人想碰到哪怕一点。
  若在平时,宫鸳鸯还是有机会全身而退的。可在手里拉着个人的情况下,实在分身乏术。而且她刚一出手就发现,张入机的轮椅显然被做过手脚,死沉死沉。可出手就没有回头路,她只能一路疾奔。
  眼见宫鸳鸯的距离和暗器雨的距离越来越短,桥头边围观的人都不由得替她捏把冷汗。要是被击中,不说毒的问题,从这崖边摔下去,不死也去半条命啊!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赤霄左右一扫,选中了附近一棵矮松。一震一抖,松针纷纷脱离枝干,利箭一样破空而去。不管是速度还是气势,都明显比香堂堂众发出的飞镖之类强出许多。
  “……真的假的?拿松针当暗器使?”
  “这山上的松针可是软的……要多强的内力才能做到?”
  就在他们议论的时候,第一根松针后发先至,打断了最后一根银针,发出砰的一声金属轻响。紧接着,断裂破碎声越来越密集:从中断开的银针转了头,深深没入石壁,黑铁飞镖碎片也同样;烟弹则被一旋,打着滚儿滑了下去,卡在石缝间不动了——
  漫天如雨的暗器,没有炸开也没有落水,竟然无一遗漏地解决了!
  这武功不仅高、还高到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众人背后齐刷刷地出了一身白毛汗。再想到此人有可能是剑魔兼任魔教教主,众人又默默地、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对面,香堂堂众全都惊呆了。虽然根本看不清人,但出手的绝对是他们圣主吧?除了他们圣主,还有谁会防着毒针落水而冲进金沙澜沧?
  而这一愣神的当儿,宫鸳鸯已经带着张入机远去,身形隐没在升腾的水雾里,再也看不见了。
  便是必须对付紫兰秀的凌卢,也不得不注意到边上突然没了动静。“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继续!”他厉声道。
  “可堂主,”有个胆大一点的抖抖索索地回,“宫堂主跑了,好像是圣主救的她……”他们一起上也打不过圣主好吗!
  凌卢被紫兰秀缠得无法分神,只看到一眼松针飞出的情形。此时听见属下这么说,他心中的怀疑被确定,暗道果然是赤霄,实在不妙。“是你干的?”他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是我又如何?”不同于边上其他人的一头雾水,紫兰秀回答得好整以暇,又出手一只蓝蝎,完全看不出之前她把它藏在哪里。
  凌卢直接腾身而起,躲过那对黑得发亮的大钳。若紫兰秀解了赤霄身上的隐毒,那他现在就得再提几个小心,免得自己阴沟里翻船——他大意了,以为五毒的镇教秘方弄到手就可以轻松对付紫兰秀!“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爱管闲事?”
  “你要毒的人,我要救;这不是和你对着干么,怎么算多管闲事?”紫兰秀又笑。“要我说,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只不过,他不是你能要得起的人!”
  被戳到最深的痛处,凌卢一瞬间只想破口大骂。然而,人质被劫,久留无益。“走!”他高声道,同时洒出一把烟弹,飞速遁离。
  
  第44章
  
  早在意识到教主在桥对面时,不少香堂堂众就已经萌生退意。凌卢这一声正中下怀,他们纷纷照做。一时间,桥对面各色烟雾弥漫,挡住了其后的山路。
  而桥这边,一群人看着情势以一种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急转直下,都还在愣怔。
  凌卢一开始就拿张入机引赤霄现身,好像根本没考虑过他们在场?不管宫鸳鸯和紫兰秀是不是约好的,结果都是张入机被救走、凌卢自行逃走……
  这是不是说,他们可以捡现成便宜,不费吹灰之力地通过魔教的第一座哨卡?
  但想到魔教,众人就没那么乐观了。因为,假设凌卢不是无的放矢,那么,赵独眼夫妇中就必有一个是魔教教主。问题也随之来了——
  其中一个是赤霄,那另一个是谁?难道赤霄找了一位武功很可能不逊于他的教主夫人?
  ——一个剑魔已经很难对付,再加一个差不多的……魔教要怎样才能打下来?他们是不是还是趁早打道回府比较好?
  短暂的静默后,众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确定自己何去何从。当然,他们这时候离可疑的赵家夫妇更远了。
  相比于差不多还算蒙在鼓里的众人,晏维清耳尖地捕捉到了桥对岸的依稀人声。不知道运气好还是差,他正好听见了紫兰秀最后说的那点——
  “……要毒的人,我要救;这不是和你对着干么,怎么算多管闲事?……他不是你能要得起的人!”
  如果紫兰秀和凌卢之前就有仇,前面一句话非常好理解,紫兰秀对赤霄的热情也可以解释了;可那后面一句,什么叫“他不是你能要的起的人”?那个“他”,只可能是赤霄吧?
  “……凌卢喜欢你,就是你所说的‘误会’?”晏维清沉声问。他语气平静,却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赤霄莫名地觉得头皮一麻。“……是。”
  晏维清一时间没继续出声,但周身气压越来越低。怪不得凌卢要冒险对赤霄下毒,怪不得他不遗余力地下山到中原追杀,怪不得他无视正道武林、一心只想让赤霄现身……
  怪不得!
  赤霄见晏维清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就知道他还得说点什么。“我说这是个误会,是因为我从来没对他有兴趣过。”
  这点晏维清倒是不怀疑。照赤霄嘴硬的劲头,没中秋那个意外,就算他们俩相互喜欢,到现在都不会有一丝进展。反观凌卢,绝不可能从赤霄的回应里得到哪怕一丝错觉。现在变成如此情况,只能说凌卢偏执到了病态,离疯狂也不远了……不,应该说凌卢已经疯了!
  “有没有其他路可以上山?”晏维清忽而问。
  “嗯?”话题跳得跳得太快,赤霄有些诧异。虽然闹这么一出,他们俩绝不可能再混在人群中上山,但晏维清有这么容易把凌卢的事儿揭过?“有是有,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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