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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谰池上+番外 作者:青花玉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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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乔装改扮 阴差阳错

  ……
  当天晚上,祁景凉一干人等都知道李瑄城又去隔壁燕声楼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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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未尽,上巳节。
  尚贤苑的园中一湾流水蜿蜿蜒蜒,曲桥与水轩照水生辉。方过了正午,来人陆陆续续,多为世家公子名流之后。桃花之下,三五成群,各自讨论着新行诗风,或者发表时论,洋洋洒洒,好不热闹。
  待到祁千祉在一行人的簇拥下穿过曲桥步入水轩,诗会也就开始了。祁千祉一袭苍色常服,头戴金冠,以明太子身份。
  诗会常以觞置水,觞随水而下,取殇者赋诗一首,饮觞内美酒,是为流觞曲水。祁千祉设此诗会,一为休禊 ,二为纳贤。
  李瑄城半路就逃了,说是肚子疼。
  “承运兄怎么要走?”
  “我去更衣。去去就来。”李瑄城不在意地一拱手,“各位还请再接再厉。”
  对方和身边人对视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李瑄城全凭长公主的喜爱才可以在京城混个一官半职,风月场上的韵事十里出名。而且纨绔败家,又无才名。好在这人虽然不学无术,为人却很爽快,不会写就不写,不会像某些斯文败类非得找个枪手充门面。
  总之这等场合,李瑄城当然还是逃得越远越好。
  抬脚踱到曲桥上的水轩内,和祁千祉说一声:“殿下,我去会会你家望月。”
  祁千祉抬头警告地斜了他一眼,继续不动声色地和一旁的人寒暄。
  李瑄城并不理会祁千祉的眼神,直起身和一旁的人也拱手道了声告辞,一路穿过庭园往听风楼走去。
  不知道是穆修白身体恢复能力不错,抑或是李瑄城医术太过高明。穆修白精神尚佳,身上有伤的地方早已愈合。只是春日的天气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冷,穆修白在厢房床上裹着条厚厚的被子,看着一本吴辑给的诗经。
  突然听到几声轻叩。穆修白把诗经往书简往案上一扔,起身开门。
  门前李瑄城又是一身白衣,摆出一派彬彬有礼的样子,拱了拱手道:“敢问望月可知往哪里更衣?”
  穆修白没听懂,但是也没有关上门。李瑄城和太子关系看上去不错。
  李瑄城仿若才觉:“望月可是不能讲话?”
  穆修白配合地点头。
  李瑄城道:“望月是否介意我进去?”
  穆修白想也没想就摇头。
  李瑄城只好又道:“望月可知往哪里如厕?”
  穆修白心道,你如厕还能到我卧房来。出于礼貌,步出门两步正要指认,李瑄城已经闪身进了房间。穆修白有点恼火,后者早已仿佛主人一般自己欣赏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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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曲水流觞(二)
 
  穆修白只好把门关上,他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闲得发慌了才搭理的这个神经病。
  李瑄城此次动作都比上次规矩很多,大概是知道他是个男人,没有了调戏的兴致。而今日会弄词作句的都在园子里流觞曲水,穆修白知道李瑄城不擅长那些,一定是偷逃出来,突然觉得好笑。
  李瑄城往席上坐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望月这是在读诗呢?”
  穆修白点头。
  “读出了什么没?”
  穆修白望了李瑄城一眼,收回目光,不再搭理他。
  李瑄城不意外地从那眼神中收获了轻视,不以为意道:“太子说有人不读书写的字都比我能看,指的是你?”
  穆修白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便不作反应。来了个生客,也不能再爬到床上去,只好跪坐在席上。穆修白不喜欢在席子上跪着坐,一会儿就腿麻了,但是对面的人还坐着,他也只好陪着坐着。
  终于,对面冷不丁凑近道:“我想知道……裘公子是谁?”
  穆修白被他没头没脑一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把眼光收回来放书上。
  李瑄城心道装得可真像,口中旧事重提:“望月不会讲话,我心生同情。如果望月肯信任我医术,不如鄙人替足下看看能否医治?”
  穆修白小拇指微微抖了一抖,面上不动声色。李瑄城显然知道他不是真的哑。在园内一见时李瑄城便知道了,但是却没有揭穿。穆修白也不知道他是卖什么药。
  穆修白初醒来时身体羸弱神志不明,也没什么可讲。现在他倒是把该记得的都记起来了,却更不能讲。因为他记起来的不是什么之前在小倌馆的事无巨细,而根本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说白了就叫借尸还魂,自己这算平白无故捡了一条命。
  李瑄城见穆修白无甚反应,提议道:“不如我们来聊聊天,你在这屋里也闷得慌,我的狐朋狗友都忙着附庸风雅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说罢抽走了穆修白手里的诗经,把自己喝的水杯放下,推到几案正中,以指蘸水,往桌上写道:
  【请赐教】
  穆修白这才正视他,也就和他一般蘸水写道:【你想问什么】
  李瑄城笑到:“望月姑娘不用紧张,我不过是想和你话话家常。”
  穆修白眉毛一抬,这是李瑄城自知道他是男子后第一次喊他姑娘。
  “我的问题其实已经问了,你真不知裘公子是谁?不过是个专宠你的恩客,不用我提醒你吧。”
  穆修白只知道确有其人,其余非他所经历亦非他能够知晓,但是他没法和李瑄城解释。况且以短处示人也从来不是明智的选择。
  想了想换了一处地方写:【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
  李瑄城辨识了一下字迹,缓缓道:“所以这个裘公子是谁?”
  【我也不知他是谁 他不曾告诉我】
  李瑄城只知道裘公子是富商,其余并没有掌握更多。目前来看裘公子的身份对祁千祉也没有什么威胁。再者穆修白之前病重,也说不清是否这个裘公子到底弃他而去,再无瓜葛。但是穆修白为什么要装成哑巴?难道只是为随了良人有个好归宿?
  “但是这个裘公子近日在打探你的去处,都问到我这来了。”
  穆修白马上表忠心:【望月既已经入了尚贤苑 就是殿下的人】
  李瑄城轻叹一口气,他此次只为来试试穆修白的反应。谁知道他反应这么敏捷,直接把问题避开了。李瑄城自觉无趣,觉得不如背后再查,话锋一转就成了:“可是我也好喜欢望月,望月可否和殿下说说,我们是两情相悦。”
  穆修白觉得李瑄城的无耻无人能及。明明双方都不喜欢男人,亏他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而且李瑄城的“问讯”算是结束。穆修白拾起案上的诗经,表示他不愿再搭理李瑄城。
  李瑄城看着穆修白手上的诗经,知道下得是逐客令,就从席上长跪起:“多有冒犯,这便告辞。”起身出了厢房。
  穆修白出神地望着手中的简牍。即便是捡回来一条命,他的命数却没见得多好。若是露出什么马脚,也不知后果会如何。
  在席上坐得久了觉得遍体生寒,从床上扯了被子又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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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瑄城出了门,从怀里摸出小瓷瓶,左右看了看,还是回头敲了敲门。开门又见到穆修白一脸不耐,李瑄城只笑道:“贸然拜访,忘了我还带了薄礼,”顺手点了穆修白的穴,捏开穆修白下巴掌心往口中一送再将下巴合上。
  穆修白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吞了什么下去。一脸的惊疑和不可置信。
  李瑄城道:“你既然不想讲话,那就不要讲就好了。”
  解了穆修白的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李瑄城的意思难道是“死人是不会讲话的”……吗?
  穆修白回去厢房坐着,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果然太子的安危都是十分重要的,身边的人只要有一点点危险性都不能放过?李瑄城这就杀了他?这个纨绔公子不应该是见色忘义的那种人吗?还以为自己白捡的一张脸能救自己一命呢……
  穆修白又侥幸地想,还是说李瑄城应该是在帮他?说起来第一次见李瑄城的时候李瑄城也算是在帮他。一身病弱还从那些烟花之地贸贸然逃跑,换做现在他绝对不会轻易做这么危险的事。
  只是哑而无性命之忧,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安全的。但是若是李瑄城真的是要帮他,又是为什么呢。
  穆修白来不及细想,嗓眼深处传来了万蚁噬咬般的痛痒难当的感觉,让他无法遏制地伸手往嗓眼里抠。他蜷曲在席上,因为手指的不断深入,涎水淌了下来。穆修白简直要疯了,他的指甲已经刮开了咽喉部的皮肤,但是奇痒也不能减轻半点。
  去他妈的,鬼才信他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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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瑄城往庭中廊下去,凛冬和众宾客的仆从不可随主入园便在此等侯。凛冬见李瑄城来,微微颔首敛手行了个礼。李瑄城道:“我在这里休息会。”凛冬道:“大人还是回水边吧,殿下让人来寻了。”
  李瑄城走出几步往水边望去,兴意寥寥。
  园中几轮流觞已经完了,时论才是此次的重头。李瑄城步入园中时,正好一位世家公子正斥责南梁的狼子野心。李瑄城留神听了会,反反复复也没什么新意。大抵说南梁是我国的第一对手,我们应当联合吴喾抗衡南梁。
  乱世中本也没有什么正义与否。十年休战缘起一纸盟书,此书创于南梁,各国应之。谁料如今十年有九,南梁灭了寒山。寒山富庶,粮草不缺,又倚天之险,易守难攻,本应是最得天独厚的一方土地。却道寒山前国君早亡,今国君沉迷声色,兼以大兴土木,不任忠良,衰败之迹累年可见。
  九年前的停战盟书还在各国藏着,还在太河沉着。寒山朝夕间覆灭,各国不免唇亡齿寒。
  祁千祉远远地已经望见李瑄城,扬声道:“承运可有高见?”
  李瑄城上前两步,拱手虚空一拜:“殿下,臣并无高见。”
  “高见没有,浅见亦无?”
  李瑄城看看方长跪未坐下的石家公子,道:“回殿下,臣觉得石公子说得在理。”
  祁千祉眉毛一挑:“石公子说得什么你可知道?”
  “回殿下,合我两国之力,并抗南梁。”
  “为何在理?”
  “南梁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
  祁千祉看他拣了石启良的牙慧应付自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只道:“承运入席吧。”
  “谢殿下。”
  
 
☆、章三曲水流觞(三)
 
  祁千祉又向周遭扫视一圈,问到:“在座都认为石公子所说在理吗?”
  短暂沉寂后,一青衣书生道:
  “不然,我以为殿下不如建议陛下向南梁示好,南梁军力如此之盛,我国恐怕不敌。”
  祁千祉道:“敢问名姓?”
  “回殿下,臣名为冷池笙,字天音,为泷上布衣,蒙泷上喻家公子不弃,有幸赴此诗会。”喻家
  史家,皆当世望族。
  祁千祉目光扫向其他人:“可有赞同之人?”
  “殿下,臣以为联合吴喾,未必不敌。”石启良持己一端。
  “殿下,臣以为南梁方下寒山,大损元气,正可联合吴喾共讨伐之。南梁下,寒山尽在囊中,我军同坐收渔利。”史青云。
  祁千祉望向李瑄城:“承运可有高见?”
  李瑄城屁股都没坐热,只好又直身向祁千祉拱手:“回殿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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