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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 作者:一二一/聿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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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子,怕是从里到外都彻底坏掉了……
 
担心压坏刘简,孟云卿很快翻身睡到一侧,再伸长手臂将小皇子揽到胸前,亲了亲他的发顶,见他竟在发愣,不由轻捏他的脸颊笑道:“怎么了?”
 
刘简难以启齿地埋下头。
 
“是不是弄在你里边不舒服?”孟云卿猜想着,一只手沿着光滑的躯体线条摸到刘简臀间,这才发觉刘简被他剥了个精光,而自己身上倒还穿着中衣,赶紧扯过一旁的锦被盖住彼此的身子保暖。
 
听着孟云卿有力的心跳,刘简闭上眼,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定——哪怕自己坏掉了,这个人也不会嫌弃,天底下有这样一个人在乎自己便够了。
 
“云哥哥,谢谢你。”
 
“无缘无故道什么谢?”孟云卿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鼻尖。
 
“因为你对我好。”不因为我的身份,也不因为我的血统,更不嫌弃我的过往,只有你愿意包容我的一切,接受一个纯纯粹粹的叫“刘简”的人,而非皇宫里的十三皇子。
 
“呵,那是因为简儿你就是云哥哥的命,云哥哥要一辈子对你好!”
 
这样的誓言让人感动得几欲落泪,然而刘简并不敢当真,一辈子太长,充满太多的未知数,孟云卿与他终归不同,是个能够享受男女鱼水之欢的男子,再加上仕途前程,家族企盼,每一样都足以影响他们的关系,他们迟早都是得做个了断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段偷来的幸福竟能够维持那么多年,直到皇上的一道口谕下来之前,他都还沉浸在美梦里不愿醒来。
 
第四章
 
宫里近来传得沸沸扬扬,皇上当年的伴读,现如今身前的大红人,翰林院的学士孟云卿孟大人请了病假,已有一个多月未曾入宫当值,就连皇上差贴身内侍前往探望,那孟大人也病得出不了房门来迎接圣旨。
 
安平王被告知此事的时候,正是他进宫面圣之时,他不卑不亢地垂首站在阶下,回禀事情没有办妥,恐将辜负圣上厚望,原以为如此便能推脱此事,图个清心,不料却又被关爱臣下的皇上委任去探病,还要他再接再厉。
 
皇上拍着他的肩,对他信心满满,安平王淡然领旨,垂眸掩去内心疲惫,君命如山,怎能违抗?
 
孟云卿刚刚入职翰林院时,皇帝赐了他一座宅邸,他便从首辅府搬了出来自立门户,地点离安平王府不远,尽管如此,安平王却极少登门拜访,只因学士大人总会不请自来到他的安平王府。
 
说起来,自那天不欢而散,也有一个月不曾出现在他府上了……好像还是头一次闹得如此不可开交。
 
安平王心情异常沉重,叹息着来到孟云卿府上,等候良久却被客套地告知学士大人病中不便见客。
 
安平王对通报的侍从略一颔首,从容离座,侍从正欲送他出府,不想王爷却兀自穿过外厅,朝府内走去,一路上他面色冷峻,孟府侍从压根儿不敢阻拦,胆战心惊地跟随其后,直到他二话不说拍开孟云卿的房门。
 
称病的学士大人此刻正好端端地坐在桌前品茗,一身浅色儒衫衬得气色分外红润,哪里有一丝传闻中的憔悴病态?
 
见到安平王,学士大人却没有露出丁点被抓包的尴尬,不慌不忙起身行礼道:“下官见过王爷,王爷大驾光临,令舍下蓬荜生辉。”
 
学士大人倒是坦然淡定,而目睹两人对峙这一幕的侍从却吓得两腿发软,幸好下一刻安平王便挥手将他斥退,他见自家主子并无异议,当即松了口气退出门外,机灵地合上房门。
 
没有外人在场,刘简直呼其名道:“云卿,你同我置气也就罢了,皇上派人来看你,你怎么能避而不见?”
 
“王爷,下官确实是病得不轻,不便见人。”孟云卿冷冷道,旋身走向床榻。
 
“……哪里病了?”刘简轻蹙眉头,言辞之中不掩担忧。
 
“这里。”孟云卿坐在床沿,朝王爷指指心口,道:“疼得要死了,得亏王爷还记得来看下官死活。”
 
“休要胡说!”刘简不愿听到他如此诅咒自己。
 
孟云卿反唇相讥道:“到底是谁在胡说?我们俩好好的,你让皇上一撩拨便来劝我娶明月公主,你心里有我没有?想过我感受没有?”
 
刘简闭了闭眼,沉声道:“我是为你好。”
 
孟云卿沉下脸,掀开被子,翻身躺下,只拿冷冰冰的背部去贴王爷的古道热肠。
 
刘简走到床前,半蹲下身,酝酿半天方才轻声道:“云卿,你明知道……明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我只想要你好,你不可能一辈子只当翰林院的学士,皇兄有意提拔你入内阁,若娶了明月,你今后必当仕途无量。”
 
孟云卿一动不动,并不回应。
 
等了片刻,刘简又道:“云卿,你当我不知么?因你我走得太近,你怕人说三道四,主动跟皇兄请愿要了一个不直接预闻政事的闲职,首辅大人因此大骂了你一顿没出息,这些年来没给过你好脸色看,可你却从不对我诉苦,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
 
话音方落,但听一声轻叹自床上传来。
 
刘简涩声问道:“难道就许你对我好,却不许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闻言,孟云卿火冒三丈地转过身来,厉声道:“我对你好是为了求回报吗?我说过要一辈子待你好,不让你受委屈,我说到做到,不然哪有脸让你堂堂一个王爷委身于我?”
 
刘简摇头道:“我不是为了回报什么,只是我不能,不能眼睁睁看你断了前程。”
 
“那劳什子玩意儿,你觉得我稀罕?我最在乎的是你,这辈子除了不能与你名正言顺地当夫妻这件事外,我没有任何遗憾!”孟云卿又怒又委屈,这人怎么能不懂自己?
 
见刘简张嘴还要再说些什么,孟云卿怕自己真会被他生生气死,忙抬手拦道:“别说,一个字都别说了,我以为你是想清楚了才来找我的,没想到你……算了,算了,我不同你说了,再说下去,难受的也只是我自己。”
 
即便两人闹到冷战的地步,他也从未动过要与刘简割断关系的念头,他只是不想再听刘简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那会让他痛到失去理智,不惜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来。
 
说罢,学士大人又翻了个身,留给安平王一个盛怒的背影。
 
 
刘简站直身子,面无表情地杵在床边,良久,他抬臂动了一动,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衣袍一件接着一件抖落在他的脚边。
 
掀起学士大人的被褥,一丝不挂的安平王钻入被中,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一条光裸的长腿插入他的腿间,嘴唇贴着他后颈吻了一下,又一下,湿软的舌尖掠过,那处肌肤立即泛起颤栗。
 
“……干什么?”学士大人声音沙哑,装模作样地发出询问。
 
“你转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王爷声音沉静,但被中的一只手却已经解开学士大人的亵裤,伸进去握住了对方的欲望中心。
 
身体太过诚实,软肉很快便在刘简手中膨胀,眼看着就要演变成坚挺肉刃之势,孟云卿的呼吸自然无法再保持平和,猛地一转身,捏住刘简的下巴,飞快又粗暴地吻上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唇。
 
如果这张嘴,生来就只会呻吟和接受亲吻,兴许他的肝火就不会这么旺盛了。
 
啃咬柔软的唇肉,舔弄轻颤的齿列,吸吮丰沛的津液,光是如此唇齿相依,却还不够,孟云卿把刘简压在身下,托高他的后脑,舌头深深地伸入他的口中,直探喉间,仿佛是要从上面的嘴进入他身体内部,刘简难受地发出呜呜两声,倒也随他去了。
 
泄愤似的咬住刘简的下唇不放,孟云卿含混道:“就会用这招来讨好我……”
 
刘简摊开身子任凭摆弄,红肿的嘴唇好不容易脱离虎口,问道:“管用么?”
 
孟云卿撑起上身,眯起凤眸来打量身下的王爷,刘简打小四肢骨肉亭匀,成年后身形更是挺拔修长,穿着衣物时只觉得他站如松,坐如钟,一旦裸着身子,猿臂蜂腰,长腿一勾,孟云卿自叹只有欲火焚身的份儿了。
 
“不管用的话你还使它干嘛?”十万分满意于眼前所见,他忍不住哼笑一声。
 
手臂向后支撑,刘简抬高上身,从孟云卿滚动的喉结一路舔吻至形状优美的锁骨,顿了顿,抵上额头,低声道:“你若真是喜欢,哪怕你成了亲,我也可以陪你……”
 
刹那间,孟云卿只觉得脸上被重重抽了一个耳光,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恐怖凝重的气氛顿时将方才的旖旎冲散得一干二净。
 
刘简抬手去摸孟云卿眼神阴翳的冷硬面孔,下一瞬被他用力拍开,手背通红,从未有过的苦楚疼痛,终是慢慢垂落手臂,下床捡起一件件衣物穿上,包裹住里外冰冷的躯体。
 
眼前一片模糊不清,指尖还带着颤意,安平王不由得想,皇上太看得起他了,可他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想办法回绝了罢。
 
穿戴整齐,刘简朝门口走出一步,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孟云卿,总是云淡风轻、谦和有礼的俊秀青年此刻浑身上下散发出刺骨寒意,叫人望而生畏。
 
如若是在以往,见他气成这副模样,自己必定会百般温柔地搂着他,再说些个体贴的话,不用多,一两句便够了,那人再郁闷的眉眼都会立即舒展,回以一笑,抱住自己开心地亲吻……
 
自甜蜜的回忆当中拉回思绪,有那么一瞬间,刘简真的想这么不管不顾地去做,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眼前这步,他知道自己万万不可再有私心。
 
“孟大人再好好想想,皇上的心意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至于本王的苦心……本王也不求你谅解,只希望你不要一味固执,平白毁了一桩天大的好事。”
 
这些言不由衷的话像是从另一个人口中说出来似的,平静得不像出自心痛欲绝的自己。
 
安平王内心充满自嘲的苦笑,原本只是拿来伪装给别人看的冷漠面具,居然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就连在这人面前也能不露心迹。
 
榻上的人倏地一动,晃眼间,高挑身形已挡在作势要走的安平王面前。
 
孟云卿两指捏住刘简面颊,无法控制地加重力度,从紧咬齿间挤出的话语带着怨恨的怒气:“王爷好生气量,下官自叹不如,既然王爷偏要如此作践自己,拿身子来同下官交易,下官若不领情,岂非不识好歹?”
 
刘简虽然心里做足了准备,可听到他这样不留情面的侮辱,眼神仍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孟云卿将他拽扯过来,反手推到屋子中央的黄花梨木圆桌上,刘简措手不及,脚步不稳地扑倒上去,大半个身子趴在桌上,腹部撞上边沿,贴着桌面的下巴跟着一紧,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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