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 作者:一二一/聿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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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头皮一紧,一只大手用力扯开刘简一丝不苟的发髻,手指揪缠他的发丝迫使他往后仰头,随即后背一重,孟云卿清冷得不带一点儿感情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来吧,王爷,好好取悦下官。”
话音落地,下身襦裤便叫身后人拉了下来,两条结实的长腿在凌乱的衣袍间若隐若现。
刘简第一次对于雌伏于孟云卿身下的自己感到羞耻,然而话是他自己说出口的,断没有再挣扎收回的道理。
孟云卿一手探入王爷衣袍,不复以往的温存,粗鲁地掐捏一片极富弹性的臀瓣,冷笑道:“王爷觉得难堪?这不是你自找的吗!”话锋一转,不由带了几分退让道:“不过你要是肯同我认个错,我便饶了你。”
刘简深吸一口气,竭力克制声音里的颤抖,道:“孟大人,你大可不必如此,本王出身青楼,自是懂得如何取悦于你。”
一听此言,孟云卿的理智轰然断裂,怒火与欲火彻底燃到了只剩下暴虐冲动的地步,他把刘简的衣袍掀到腰间,两手分开紧翘双股,根本不管对方是否适应,当即便将硬立在胯间的炙热勃发狠狠插入刘简的入口。
“啊——”习惯于被温柔疼惜的小*一下子承受不住如此暴行,巨大的撕裂感传自心扉,刘简不能自己地大叫出声。
对这身下的爱人,孟云卿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心硬,即使闻到了漂浮在空气中的淡淡血腥味,他也没有停止胯下的凶狠抽动,反而在刘简的痛苦叫声中,越发不遗余力。
自从认识刘简,他总是捧在手心怕捏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尽管对方随着年岁增长已经强壮到不需要他的庇护,可在他心里,刘简始终还是当年那个会叫他不禁心生怜爱的小皇子,但是他没想到,他的小皇子有一天能变得这么狠心,毫不犹豫地将他拱手相让……
温热的液体从交*的部位缓缓淌下,比第一次还刻苦铭心的疼,刘简扒住桌沿,颤个不止的眼睫覆下来遮住隐藏了许多情绪的双眸,腰臀被死死扣住,向后迎合撞入体内的粗壮*棒,一下又一下,凶狠且迅猛,故意让撕裂的*口伤上加伤。
“啊……啊啊……”
进犯的*器在折磨了一阵后,陡然抵上肠道内的敏感点,刘简的痛吟泄露出几分甜腻,孟云卿摸到前方去握他的*具,那处已然动情,硬硬地立在两腿之间。
“王爷果然是个知情识趣的人,下官才操了你几下,这就硬了啊。”孟云卿冷讽道。
刘简早就对自己的体质绝望,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
“是了,王爷的身子是被调教过的,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孟云卿又俯下身来,在他汗湿的鬓角喷出温热的气息,可那吐出来的话语却如冰渣子般:“日后若没有下官满足您,王爷要怎么办呢?再找一个?”
“……你……”刘简此刻只觉身心结冰。
下一刻,只听孟云卿忽然狠声道:“你敢!”
言罢,为那莫须有的可能性,惩罚地捏了一把刘简的分身。
“啊啊!”含在眸底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刘简狂乱摇头,湿润的痕迹爬了他满脸,痛得他只想要蜷缩起来,浑然忘了自己眼下受制于人。
“我绝对,绝对不会给你机会去找别的人,你是我的!”孟云卿固定住刘简挣扎的身躯,疯狂挺动腰身,一次次将自己送入刘简体内。
明明是充满痛苦的行为,可刘简却无法控制后*中的媚肉贪婪地裹住孟云卿的*具,在他抽出去的时候紧紧挽留,却又在他插入时柔顺地吞纳,只要是这个人,他宁可自己难受,也要让对方获得舒服。
孟云卿每一下都撞在穴心,疼痛之中升起的快感足以让刘简敏感的身子攀上巅峰,可就在他全身哆嗦,几欲喷泄之时,在他体内冲刺的孟云卿立即感知到了,收回一只在他大腿内侧游移的手,抓住被- yín -液淌湿的*具,用拇指死死堵住顶端的出口。
“别……放、放开……”刘简难受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孟云卿被他臀肌如此一夹,差点便忍不住要射*。
“放松!”说着,扬手朝那蜜色的臀肉便是接连两掌拍下,力道之大,顿时浮现一个鲜明的红掌印。
后*里的火热仍在不停摩擦抽搐敏感的内壁,刘简*器胀得受不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流着泪哀求孟云卿:“……啊啊啊……让、让我射……”
“认错!”孟云卿气息并不稳,只简单吐出两个字。
偏偏唯独这个,刘简不能松口。
得不到对方的服软,孟云卿又用力插进去,下下戳中穴心,捏着*棒的五指甚至还收紧了些,刘简张口大叫,俊朗的面孔上既是痛苦,又是欢愉,黑眸失神而无助,含不住的涎液从唇角缓缓滴落。
不能,绝不能认错……被操干到头皮都发麻,几乎要失去神智的安平王只能在脑中不断重复这一个念头。
刘简出乎意料的硬气让孟云卿既心疼又难过,然而到了这地步,他也绝不能比刘简先妥协!
精道被强制堵塞,刘简无法从前方得到高潮,越积越多的强烈快感使得他的后*一直处于痉挛状态,令孟云卿即便是在气头上仍舒爽得难以言喻,坚挺的*棒意外地又胀大了一圈,深深顶撞进来,把窄窄的甬道逼到了可怕的极限。
“太大了……不要再……啊!”刘简不禁崩溃大叫。
伴随这一声响起,孟云卿感到自己又被绞紧了几分,接着,一股诡异的暖流灌溉在他硬得发疼的*器上……
抽出来一看,自己的东西被不知名液体浇得湿淋淋,而刘简双丘间那个完全合不上的小孔竟缓缓流出许多夹带血丝的粘腻清液。
孟云卿有些哑然,继而感到说不出的兴奋,虽然知道刘简的身子浸- yín -过许多药物,体质早与寻常男子不同,但他还是第一次把刘简干到后*高潮的地步。
刘简整个人瘫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吸气,头脑空空的,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原本咄咄逼人的快感找到了一个宣泄的途径,即使阳精未出,也莫名舒坦。
“你说你这样,怎么还能将我推给别人……”孟云卿叹着气,伸手在他脸上抚过。
刘简抬眸望了他一眼,最终却只是抿紧了薄唇。
不虞之色再一次浮上孟云卿的眉宇,刘简居然铁了心要他娶妻,这股子倔强的脾性更是他从未领教过的,如果是在别的事件上,兴许自己就退步了,可这事关二人的将来,他便是把恶人做到底也断不能答应!
思及此,孟云卿拉起刘简,使他跪在自己跟前,将又湿又热的硬物抵到他唇边,命令道:“含进去,舔到我出来为止。”
刘简此时四肢乏力,听到这话,顿了一顿,方才张开了嘴,缓缓将沾染了- yín -液的*棒含入口中,龟*颇为壮硕,顷刻占满口腔,而那腥膻的滋味也并不好受,令他不由拧起两道斜飞入鬓的长眉。
平时欢爱,孟云卿不喜让刘简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只因刘简幼时在青楼中虽无卖身,偶尔却须用嘴为客人服侍,身经百战的技巧反倒让孟云卿觉得说不出的心疼,因而他更喜欢自己为刘简吹箫,看刘简在他的口中*起,露出一脸沉醉,内心便油然升起巨大的成就感。
正因如此,许多年不曾以口侍人的刘简确实退步了好多,只能寻着记忆中的技巧,本能地含紧*棒,略有些笨拙的舌尖在龟*上的小口轻轻戳刺,感到铃口溢出液体,赶紧用手扶住,吞得更深一些,差不多顶在喉口,收紧两颊拼命吸吮,急速分泌出来的唾液淌湿了仰起的下巴和脖颈。
孟云卿本就临近喷发,被刘简一阵深喉含吮,按捺不了多久便忍不住在他口中*插起来,很快地,*器抖了一抖,大量*液喷射而出,刘简随之感到喉间一烫,鼻翼翕动,默默咽了下去。
第五章
安平王前往孟学士府中探访,莫名一夜未归,王府管家连忙派人过府询问,却只见到陪王爷来的一干随从被安排在孟府的下人院落里待命,至于王爷本人却是闻声不见其人。
王府派来的侍从站在门外,听到自家王爷同平日里一样充满威仪的声音:“孟大人身体抱恙,本王奉皇上之命来照看,能出什么事?过几日便回去了,你且回府,不必多事再来。”
侍从领命而归,一场虚惊迅速以平静收场。
除了孟府的学士大人,谁也不知道,一门之隔的安平王究竟是以怎样一副模样打发前来寻他的侍从。
床榻之上,一具赤裸的男性胴体横陈在被褥之上,双手手腕分别被三指粗的黑色皮绳束缚于床头,一头散乱的墨色长发下,双眸所在的部位叫一条深色腰带挡住了光明,只能瞧见布料上两处湿濡的痕迹。他的四肢修长,曲线优美,此刻蜜色的肌肤覆满细密的汗珠,胸前腹间的结实肌肉因不断喘息而连绵起伏,貌似正在经受着什么酷刑。
仔细一看,男子的*具正以*起之姿挺立在两条笔直长腿之间,胀得发紫,顶端的出口处露出一截色泽莹润的翡翠玉簪,可以想象,那簪子又细又长的主体已经伸入到何等深处。
这一切皆落入坐在床边观赏的青年眼中,他比赤身裸体的男子好一些,仅仅是衣衫不整,敞开的衣襟大大方方地展示出锻炼有素的白皙肌理,每一寸线条都如同刀刻般深邃,搭配那俊秀的皮相,俨如一只优雅迷人的雄兽,既充满性感魅力,却也释放出危险信号。
孟云卿伸出一指,勾住刘简胸前的一只乳环轻轻拉扯,不怀好意道:“王爷,你府上的人已走,这下可就没人来救你了,你是决定继续与下官玩这闺房游戏,还是乖乖认错呢,嗯?”
“唔嗯……”刘简忍不住呻吟一声,汗水早已湿了整张坚毅的面孔,薄唇不知被他自己咬破了几次,却始终没有吐出一个示弱的字来。
得不到想要的答复,孟云卿气闷不已,使劲地将红肿挺起的*头压扁按进乳晕,引来刘简挣扎的扭动。
“你怎么就这么倔!怎么就这么气人!”
刘简缓过这一下,有气无力道:“我……我总是听你的……这次……你就听我一次……”
“不、可、能!” 面沉如水的孟云卿一字一顿道。
两人的对话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刘简身心交瘁,把脸撇向床内,不再开口。
“简儿,我们两人过一辈子不好吗?皇上说什么那都是他一厢情愿,只要我不愿意,他总不能逼我去娶明月公主。”孟云卿口气软了些,边说边抠挖刘简敏感的乳尖,想要借着唤起他的情欲而将此事揭过。
胸前传来的酥麻确实是刘简所不能抵挡的,他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胸膛,将渴望被温柔抚弄的凸起突现在孟云卿眼皮底下,企盼对方施予他多一些愉悦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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