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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 作者:风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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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绿乔摇头:“主子保护好自己,奴婢就安心了。”
  唐佑鸣盖上被子:“熄灯吧,明天还有一场口水仗要打呢。”
  第二日一早,所有校尉级别以上的军官全在帅帐集合。
  帅帐里悬挂着大幅地图,摆着几个矮榻,是给几位副将和监军的,其余的校尉都站着,关系亲近的在低声说话。
  卢鸿达和唐佑鸣几人进来时,整个帅帐立刻安静了。这一次,一直戍卫边疆的曹郜章将军也来了。
  大家各自落座,卢鸿达站在地图前面,直接道:“十五万鞑靼铁骑聚集在咸丰城下,大平朝的危亡系于在坐诸君,还望各位尽力而为。”
  “是。”
  卢鸿达点点头,继续说:“鞑靼人停留在咸丰城下已有半月余,一直没有进攻的举动,诸位认为他们此番有什么阴谋?”
  彭笛手下的一个军官大声说:“管他们有什么阴谋,他们不出击,我们就先下手为强!”
  林翰茂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卢鸿达却赞许地说:“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对方行动诡异,如果不能知道原因,极有可能落入对方陷阱。”
  曹郜章戍卫咸丰城,前后也有五年的时间,听了卢鸿达的话,他缓缓开口:“下官镇守咸丰城五年,从未遇见过鞑靼畏首畏尾。何况此次事态紧急,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停留于咸丰城下,他们可能在等什么东西。”
  宋直也道:“现在是夏季,虽然蚊灾瘟疫严重,可保证他们的军粮还是没问题的,那他们在等什么呢?”
  唐佑鸣脑中灵光一闪,抓住了什么,等,对方在等……他想到了!他知道鞑靼在等什么了!
  他想了想,抬头看向蔺维言。蔺维言正微微拧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唐佑鸣满意地笑了一下,跟蔺维言对上视线,隐蔽地做了一个口型。
  蔺维言若无其事地偏过头,低头不语。
  唐佑鸣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暗中笑了一下,端起茶杯,默然不语。
  林翰茂神情复杂地看着唐佑鸣,良久,缓缓移开视线,继续听帅帐中的讨论。唐佑鸣的嘴型他没能读懂,蔺维言懂了吗?
  林翰茂觉得这件事有太多的不对劲了,唐佑鸣显然想到了什么,可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再说,不学无术的唐佑鸣居然能得出结论?最让他觉得不对劲的是,唐佑鸣想到了什么,为什么要对蔺维言做口型?
  唐佑鸣和蔺维言私交很好?
  林翰茂皱眉,心里不大踏实。
  将官们猜了很多,最后也没能得出什么结论,卢鸿达只好道:“既然没有结论……”
  “下官倒是有一点猜想。”蔺维言忽然开口,打断了卢鸿达的话,“不过只是一些粗浅猜测,不见得会是真的。”
  卢鸿达脸色有些不好看,之前讨论得热火朝天,蔺维言不出来说话,现在要讨论出兵之事,他又跳出来说猜到了对方的用意,实在让人觉得心情不畅。
  不管心中怎么想,他还是笑着问:“左军将军有什么看法,说出来听听。”
  蔺维言缓声道:“他们在等我们征集的大夫和药物运到咸丰城。”
  唐佑鸣甩开扇子挡住微笑的嘴唇,他就知道蔺维言也是这么想的。
  
 
☆、山匪(一)
 
  蔺维言的话音落下,帅帐里沉默起来,所有人都在思考他这句话。
  曹郜章仔细想了想,拍桌道:“蔺将军此言有理啊!我怎么早没想到?”
  曹郜章没读过多少书,据说在功成名就之前的名字是曹三郎,陛下看不过去,御赐了曹郜章这个名字。这也说明曹郜章很受陛下喜欢。唐佑鸣的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这人脾气直爽,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又得帝心,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他来牵制彭笛和卢鸿达。
  卢鸿达的脸色不大好看,他是主将,开这个会的目的就是压制那几员小将,让他们乖乖听命,手里有兵权的副将和听主帅调遣的副将完全是两个概念。他本打算这次会议上一鼓作气敲定直接出击,拿个小胜振奋士气的,现在却被蔺维言抢了风头!
  卢鸿达自然不甘心,做出笑脸来:“我也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接近事实,正因如此,我们更该抢先攻击,总不能等他们来抢人抢药。”
  整个帅帐里的人都听出卢鸿达想进攻的意思,除了曹郜章。
  宋直脾气直人直,曹郜章连脑回路都是直的:“这不好,我们的大夫还没赶到,如果我们的士兵也染疫就不好了。”
  曹郜章有些纳闷,主帅脑子没毛病吧?要不是怕士兵也染疫,他们何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出击过一次?
  卢鸿达干咳一声:“话不能这么说,大夫一直不到我们就一直不进攻吗?”
  曹郜章更纳闷了:“怎么可能一直不到呢?圣旨说了,五日内必到。”
  卢鸿达说不下去了,彭笛赶忙接话:“以往鞑靼要么凭借地势优势,将我们的将士绕进陷阱;要么凭借骑兵对付我们。现在他们抱成一团,就在咸丰城下,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他们失去了地势和战马的优势,岂不是大好时机?”
  卢鸿达眼睛一亮,赞道:“彭将军此言有理!”
  林翰茂嗤了一声:“既然二位这么认为,那就进攻一次试试好了,不过我麾下的三万新兵还没训练完,不好上战场,宋将军和蔺将军的军队人又太少了。算来算去,只有二位已经训练好了的部下适合打这场头阵了。”
  卢鸿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正要满口答应,曹郜章又说话了:“新兵?二位将军不是打算把刚刚募集的士兵也编入这次进攻中吧?若是这样,还不如让我的咸丰城守备军去呢。”
  见卢鸿达和彭笛愣了一下,曹郜章以为他们还不明白,苦口婆心地解释:“鞑靼的骑兵不好对付,对他们来说,没上过战场的士兵就是肉靶子,还不如石头靶子难射呢。”
  卢鸿达被曹郜章三番五次地堵回来,语气有些不好:“难道这些人就做一辈子新兵吗?!”
  曹郜章憨憨地笑了:“哪可能呢。我们咸丰城防卫鞑靼这么久,训练新兵还是有些方法的。让我们的老兵给新兵们讲讲该注意的地方,遇到什么意外情况该怎么做,然后再操练操练,时间不够,能做到什么样就什么样。”
  曹郜章的提议太质朴了,质朴得没人能反驳他。他完全没想到卢鸿达他们想让新兵上战场可能还有别的目的,他只是在单纯地考虑兵力,不管卢鸿达怎么明示暗示他都听不懂。
  都没用蔺维言几人出口说什么,先对新兵进行训练这件事被定下来了。
  林翰茂掩嘴笑了一下,蔺维言的目光扫过他,没做什么表情,余光瞄到唐佑鸣撑着头,手指在桌面上点着,好像根本没听他们这边说了什么。
  卢鸿达开这个会,就是为了让新兵立刻出击,被曹郜章苦口婆心地劝了回来,心气不顺地让大家散了。
  唐佑鸣枯坐一上午,听到解散,站起身就要走。谁被彭笛一句话给叫住了:“敬王殿下慢走。”
  唐佑鸣一顿,回身笑说:“散骑常侍大人还有事情吩咐?”
  这会儿人都散了,只有卢鸿达还气闷地坐在位置上,情绪没能转过来。
  彭笛有些看不起卢鸿达,自己嘴笨吃亏,跟敬王摆什么脸色,敬王爷能吃你那套?这位可是有名的软硬不吃。心里骂着,脸上还做出笑脸来:“敬王殿下是陛下钦点的监军,对这次战役可有什么看法?”
  唐佑鸣笑看卢鸿达:“本王非常赞同诸位将军的决定。”
  卢鸿达又噎了一口气,如果唐佑鸣也不站在他们这边,再加上曹郜章那蠢货立场诡异,这一次他就要被那几个小将压下去了!想到这里,他压下火气,走过来笑说:“王爷有什么看法直说便是,卑职一定照办。”
  照办……唐佑鸣的心思在这个词上绕了一圈,然后才笑:“二位将军也知道,行军打仗这事,本王是外行,只知道冲和撤这两个口令,其余的还不如新兵。二位将军还是不要难为我了。”
  听了唐佑鸣的实话,彭笛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让唐佑鸣随便说说,唐佑鸣敢说他还不敢听;让唐佑鸣滚回去——这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他还没那个本事,他总不能说陛下用人不清。
  卢鸿达搓搓手,知道这件事彻底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是我们多言了,殿下请回吧。边关条件清苦,还请殿下多多包涵。”
  彭笛没想到卢鸿达还能说出点像样的话来,连忙接口道:“是啊,殿下回去休息吧。”
  “那本王先回了。”唐佑鸣满意点头,“二位将军也不要太过操劳。”
  这句话可算戳到卢鸿达心窝了,也不管对面是谁就开始倒苦水:“怎么能不操劳啊,十万鞑靼铁骑。另外几位将军又年纪尚轻,我和彭将军自然要多想多看。”
  唐佑鸣笑得特别真诚:“二位将军真是我等楷模。”
  蔺维言这边出了帅帐,蔺砚就小跑两步紧跟在他身后,极小声地说:“王爷被留下啦!”
  蔺维言有些好笑,回了自己的住处才问:“你跟我说这件事做什么?”
  蔺砚挠挠头,他不是觉得自家大人和敬王殿下关系好么,怎么自家主子一点都不关心敬王,到咸丰城两日了,他们还一句话没说过呐,明明来的路上还有说有笑……
  当然,蔺砚不是想背主,主要是扬州事过,蔺家的下人都对唐佑鸣有那么点好感,你看啊,不止在官场上能帮上大人,还能帮大人堵住他家难缠的亲戚!虽然爱睡懒觉了一点,排场铺张了一点,但敬王殿下人还是不错的!
  蔺维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比绿乔还关心他呢?”
  蔺砚一个激灵,连忙表忠心:“我这不是……”
  蔺维言打断了他的话:“好了,我跟敬王殿下在扬州有合作,现在合作结束了,自然各走各路,只是普通同僚关系罢了。”
  蔺砚龇牙,那你们还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不过他聪明地没有说明这个问题,转身给蔺维言备马去了。
  咸丰城没有多少居民,所有的设施都是为战争准备的,不止容纳了这些士兵,还能让他们操练开。
  陛下这次的命令有些奇怪,不止让他上战场,还让他带当地守军去。扬州兵不是蔺维言一手带出来的,虽然有幽州军做陪练,但效果怎么样还很难说,不亲自检查一下他不放心。
  等大夫来的这段时间,他还可以再磨一磨他们。
  按理说,出征的时候都会配备军医,一般的小伤士兵们自己处理一下,大伤就要军医照顾了。不过这次状况不太一样,军医能够熟练处理各种外伤,防疫可真没什么经验。这一次皇帝陛下也是大手笔,圣旨一发,广集天下名医,统统送到咸丰城去。这不是什么严密的消息,也不怪鞑靼盯着这批人。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群宝贝,半路上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等等,这章一直没发出去吗………………在存稿箱里躺了N天……
多谢大家关心,不会坑的,有点感动
 
☆、山匪(二)
 
  “被山匪劫了?”林翰茂不敢置信地问,“什么山匪这么大胆子?”
  卢鸿达着实焦头烂额,指着地上跪着的传令兵说:“那山匪什么来头我不知道,不过护送的士兵至少有五百人,没剩下多少。”
  曹郜章也急了,不过相比之下他倒是一语中的:“那些大夫呢,也出事了?”
  传令兵满脸血污,身上的盔甲早就没了,军服破破烂烂的,说话也不利索:“没,不是,不知道。他们被匪徒绑上山了,应该没事。”
  这话出来,大家反倒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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