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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 作者:风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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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大家都没想过这会是普通山匪,毕竟五百将士,站着不动让人砍也得砍一会儿。何况此次军士身负皇命,差事办不好要株连家人,必定奋力反抗。因此大家早就猜到这波人战斗力不俗,若真是山匪,那得是很大一个寨子。不过临近边关动乱之地,哪来的人家养着这么多山匪?
  既然不是山匪,那这波人的来头就很成问题了。无论如何,那群大夫还活着就是好事——除非截人的是鞑靼。
  边关雍州和凉州这么大一片地方,能调动那么多士兵的其实也就那么几家,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点猜测。不过对方伪装成山匪劫走这么多大夫是为了什么?
  所有人都在想这件事,帅帐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低着头,生怕卢鸿达点到自己的名。
  没有这批大夫,己方的士兵的安全不能保证,对面鞑靼也不可能与他们这样僵持了,他们摆明了想抢大夫和药草,东西没了,自然会换个策略。
  卢鸿达烦躁地说:“派人查,哪个土匪寨。”
  传令兵领命而去,唐佑鸣低下头喝水掩盖自己眼中的冷意。
  曹郜章憋了半天,忽然道:“让属下带兵去查吧。”
  蔺维言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么个糙人也学会说话留一线了。
  带人去查能查出什么,不管对方是谁,抢走援军的医生,就是死罪。正如曹郜章说的,带着兵去,直接把人抢回来才是正理。迟则生变的道理谁都明白,对面鞑靼的十万铁骑又能爆发出什么样的能量,也谁都明白。
  卢鸿达派人去查,不过是忌惮对方的势力。可面对外敌还诸多顾虑,顾念着朝中的诸多官司,真的等着鞑靼打到京城城墙下才能警惕起来么?
  曹郜章正是这样想的,派人去查,一来一回要多久,彻底解决又要多久,他们根本没那么多时间。他是粗人,想不通卢鸿达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他只想守住咸丰城,别的与他无关。
  卢鸿达依旧在迟疑,万一对方来头特别大,他们无意中得罪了怎么办……
  “曹将军此言有理,本王与他一起去,看看到底谁那么大胆子。”唐佑鸣见卢鸿达依旧在犹豫,不耐烦地出声,“还请卢将军准了。”
  卢鸿达更愁了,敬王不止是敬王,他还是监军,他要做什么,自己还真没法管。要他说,就让那群新兵上最好,全死光了也没事,还省了战后分给其他人,自己吃不到的肉宁可坏了也不能给别人。
  “曹将军常年驻守边关,更了解鞑靼,离开不合适。”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正是林翰茂,这位满脑子家国的少爷冷冷地盯着卢鸿达,“还是末将与王爷同去吧。”
  蔺维言见身边的宋直也要说什么的样子,抢在前面说:“振武将军旗下士兵不少,又有不少新兵要练,还是末将去最合适。”
  彭笛低着头不吭声,傻子才抢着做这件事,没看卢鸿达自己不去不说,还不想让别人去么。这群年轻人,还是太嫩。
  卢鸿达拗不过这些人,有些恼恨,同意时的脸色有些阴沉。
  经过今天这件事,唐佑鸣甚至不屑多看卢鸿达一眼,哪管他的脸色什么样,临走前只对蔺维言说了一句:“蔺将军,此事宜早不宜迟,我们尽快出发吧。”
  蔺维言点头:“王爷给末将一点时间准备,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唐佑鸣点头,抓着那个传令兵出去了,期间一句话没跟卢鸿达说,摆明了不待见他。
  传令兵一路策马狂奔,到了地方就被提进帅帐,卢鸿达催得又紧,他只说了大概情况。趁着蔺维言点兵的时候,唐佑鸣问问详细情况。
  把他带到自己的住处,唐佑鸣给了他一杯水:“坐。”
  传令兵拘谨地坐下:“谢王爷。”
  唐佑鸣让绿乔给他拿了一套新的军服:“那五百人还剩多少?”
  传令兵捧着军服,紧张地说:“算上可以行动的,大概还有一百人。”
  唐佑鸣转着手指上玉戒指,又问:“对方多少人,你们一共打了多久?”
  传令兵喉结动了动:“大概是我们一倍,打了不到半个时辰。”
  唐佑鸣让他出去前嘱咐了一句:“如果你想起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随时来找本王。”
  传令兵犹豫了一下,站在门口说:“王爷,这个……我不太确定。”
  唐佑鸣摆手:“无妨,你随意说。”
  “这个,他们应该不是山匪。”传令兵小心翼翼地说,“他们偷袭我们期间,没一个人说话,行动都靠旗语指示,山匪应该没有这样的规矩。”
  唐佑鸣赞道:“做的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传令兵有些欣喜:“我叫戚年。”
  不知道唐佑鸣要出去几天,绿乔又在忙活了,戚年离开后,唐佑鸣终于注意到她,有些好笑:“别收拾了,这是行军打仗,你收拾了也带不上。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别跟我去了。”
  绿乔不同意:“那怎么行,主子的生活怎么能没人伺候呢?”
  “特殊时期,别给人把柄了。”唐佑鸣摇摇头,“实在不行,还有蔺砚呢。”
  绿乔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甘愿:“蔺砚都能跟着,奴婢也可以的。”
  唐佑鸣笑了起来:“你以为蔺砚就是个小厮?他身手好着呢,跟你可不一样,不然蔺大人怎么会带他来?”
  绿乔瞪大眼睛,终于不再说什么了。
  以防万一,蔺维言足足带了三千人上路,唐佑鸣骑在马上,回身看身后:“带这么多人?”
  蔺维言和唐佑鸣一起驻马于路边,沉着脸看着部队进发:“不确定对方是谁,多带些人保险。”
  唐佑鸣没再多问,勒紧缰绳,跟着队伍向前。
  这三千人从统帅到小兵都非常沉默,蔺维言是担忧局势,唐佑鸣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玩笑,士兵们则是初具精锐形象,若非必要不会开口。这样一支队伍,行进速度非常快,何况唐佑鸣和蔺维言都急着解决这件事,不停地催着加快速度。
  没多久,这三千人与护送大夫的一百残兵会和了。
  一百残兵连个领头的都没剩下,戚年去报信还是自告奋勇,剩下这帮人没了主意,想追回大夫,没那胆子;想往咸丰城会和,也担心卢鸿达降罪;呆在原地都怕来人责问他们不作为。畏畏缩缩再加上伤兵和死尸,这一百人的样子是形容不出来的惨。
  若不是他们还来回走动着收拾战场,唐佑鸣都能把他们跟地上的尸体弄混了。
  “戚年,你来说。”唐佑鸣懒得看这群人,对戚年摆摆手,“那群人往哪里撤了?”
  蔺维言也很在意地看过来:“他们从哪里冲出来,又怎么截了人,最后往哪里撤了,说仔细点。”
  这一片地方难得有树林,在雍州这种荒凉地方也算绿洲了,地形稍有些复杂。不过若不是地形复杂外加资源不错,也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戚年有点紧张,连比划带说:“忽然从两边的树丛里射出一大批□□,然后他们人冲了出来,直接朝大夫冲了过去。”
  蔺维言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这里刚巧是目之所及处最窄的路段,不用想都知道这群蠢货把那群大夫护在了正中央,从路边冲出来抢了人就能跑。
  可就是这样的战斗进行了半个时辰,看来对方也不是什么精锐。
  唐佑鸣跟在蔺维言身后,指使蔺砚指使的特别顺手:“蔺砚,你去捡一支□□给我看看。”
  蔺砚也没废话,跳下马挑了一支,擦干净递给唐佑鸣。
  唐佑鸣拿在手里翻看几下,而后对看着他的蔺维言嘲道:“欲盖弥彰。”
  蔺维言紧了紧手中的缰绳:“殿下知道这股人的来路?”
  唐佑鸣睨他一眼,也不戳破他的谎话,悠悠道:“本王怎么会知道呢,还请左军将军多多费心,周围都是树林,应该不难侦破对方的撤退的路线。”
  蔺维言没说什么,指挥士兵去了,自己靠近唐佑鸣,低声说:“还请王爷担待。”
  唐佑鸣偏头,笑得温和至极:“好好的,左军将军又没什么错误,何出此言?”
  蔺维言笑了:“还是王爷善解人意。”
  唐佑鸣又看了他一眼,眼中笑意流转,而后骑马往前面去了,蔺维言随后骑马跟上。
 
☆、山匪(三)
 
  蔺维言和唐佑鸣都在心里觉得,整个雍州地界儿只有卢鸿达能比这群“土匪”更蠢了,别人实在难以望其项背。躲在树丛里埋伏就算了,走了还不知道隐蔽一下自己的行踪。看着那一片被人踩出来的小路,两个人骑在马上,沉默了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唐佑鸣先笑了一声,只是实在说不上愉悦:“这是笃定了没人敢查?”
  蔺维言顿了一下:“王爷高看他们了,毕竟他们都敢伪装成劫匪打劫官军……”
  后半句实在不好说,吞了回去,却被唐佑鸣不以为意地接上了:“也是,蠢到极致,只能自作聪明了。”
  出乎意料的顺利,那条小路直接给他们带到了对方的大本营。
  唐佑鸣看着大片庄园,用感慨的语气道:“比本王的王府还气派,真想一把火烧了。”
  蔺维言安抚道:“毕竟是丞相的封地别院,占地广一些可以理解。”
  唐佑鸣没搭理他,转头对蔺砚说:“去砸门。”
  蔺维言回身看看自己的三千人,默许了这句话。蔺砚见自家大人也没反对,特别老实地执行了唐佑鸣的命令,没去管镀金的兽头门环,咣咣地砸在大门正中,声音震天。
  “大白天怎么关着门。”唐佑鸣不甚真心地说,“难道遭了灾,里面的人都死光了?”
  蔺维言轻描淡写道:“大概做贼心虚。”
  蔺砚砸了半天,终于有了点动静,门闩的声音响了一声,蔺砚后撤一步,装正经:“我们怀疑有朝廷逃犯逃到这边,请打开大门配合我们搜查。”
  开门的不是仆人,而是两个举着□□的侍卫,其中一个不耐地道:“走开些,别捣乱,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朱红色的大门只被两人推开了一点,后面被影壁挡着,看不见里面的光景。那两个人被蔺砚挡得严实,也没看到外面排布整齐的士兵。两边僵持起来,蔺砚磨破了嘴皮子,两个侍卫依旧不允许他进,连门缝都没给推大一点,要不是蔺砚手劲够大,他们早就把大门关上了。
  “他们不给开门。”唐佑鸣指了指那二人,很真诚地征求蔺维言的意见,“怎么办?”
  蔺维言淡淡地说:“来人,给我把门撞开。”
  李庆一招手,几个士兵抬着粗壮的圆木冲上去,两下砸开了大门。两个侍卫倒在地上,影壁后面一阵金铁撞击声,一群人冲了出来,呈防御阵型堵在大门处。领头一人正要说话就看到了蔺维言身后的众多士兵,顿时哑然。
  蔺维言抬手一鞭子甩在这人脸上:“你要阻挡我们搜查吗?”
  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其余的侍卫都没见过这种架势,顿时畏缩了,向后躲了躲,唐佑鸣则对今天格外强硬的蔺维言侧目不已。那人叫了一会儿,终于来了一个看上去能做主的人,是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中年人看到在地上痛苦叫着的人,瞳孔缩了一下,而后背负双手,撑出傲气说:“这里是季丞相封地别院,来者何人?报上名帖,我才好通报。”
  唐佑鸣见有人跟自己要名帖,简直要笑出来:“本王要进去搜查,你算什么个东西,也敢挡在本王前面。”
  中年人本以为最多来一个官职不大的武将,听到“本王”这种自称,吓了一跳,他还真拦不住敬王:“这……王爷来拜访当然不用请帖,可是其他人怎么能跟王爷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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