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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 作者:风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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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蔺维言淡定地说:“实话实说。”
  唐佑鸣跪坐起来,抬手抱住蔺维言的脖子,广袖滑落至手肘处,露出白皙但绝不纤弱的小臂。他靠近蔺维言,呼吸相闻,喃喃道:“实话实说啊……会有人说你是我的脔宠,谄媚婉佞,你都不介意?”
  蔺维言与他顶着额头,近距离地看着唐佑鸣的眼睛,只觉得他眼中如有星云,灿烂流转,勾人心魄。他一直知道唐佑鸣俊美,如今却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他顾盼留情,大概这双眼睛真的是会说话的。
  蔺维言抱着他猛地翻身,把他压在榻上,一边与他亲吻,一边解了他的衣带,探手进去,低沉地笑道:“这样谄媚婉佞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活力榜,要求周更2,不得不勤奋日三千啊哈哈哈,我会尽力的。
 
☆、安排(三)
 
  蔺维言清楚地察觉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唐佑鸣浑身肌肉绷紧如同琴弦,过了很久才渐渐缓和下来。他见唐佑鸣垂眸不语,睫毛微微抖动,心里温软。
  果不其然,唐佑鸣轻轻叹了口气,再抬眼看向他时已然平静下来,把手搭在他的腰上,玩笑道:“胆大妄为,拖出去斩了吧。”
  蔺维言知道唐佑鸣妥协了。
  唐佑鸣确实妥协了,他声色犬马这么多年,从来没做过下位。别说他,就是一般王公贵族都没这个体验,尝鲜玩小倌的有的是,但是没谁愿意让自己雌伏人下。
  但是他不想真的发展成威逼利诱、以势压人。他地位高,在上位难免会让他们的关系怪怪的。他也不想以床上的地位来评判他们在这段关系里的优劣,可他地位高,他不在乎,但他不知道蔺维言在不在乎。就算蔺维言不在乎,传出去也难听,而且这些话只会针对蔺维言。
  他早就想过这些事,只是事到临头还是不甚习惯。
  罢了,想这些太早,按照他们关系的进展,两年内都不用担心这些事。唐佑鸣木着脸想,蔺维言也就这会儿动动手脚能耐,真要他怎样肯定会躲。下次给他惹急了,他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把人压在床上办了算了。
  蔺维言不知道唐佑鸣这么腹诽他,不然定会气笑。
  蔺维言一直明白唐佑鸣的暗示,可他们之间的君臣关系确实是一个死结,他一直拖着拖着,就是想等唐佑鸣想清楚。他抱住唐佑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唇角,不管怎样,结果是好的。唐佑鸣愿意为了他屈从,他很高兴,至少这个人不是没心的。
  唐佑鸣老老实实地跟他抱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这么腻着,说起正事来:“如果傅卿真的问你,你定要告诉我。另外,我和苏伯克的交易已经谈好了,到时候具体操作可能要你负责,做得漂亮点。”
  蔺维言幼稚地挑弄唐佑鸣的衣带:“又要有人说你偏心太过了。”
  唐佑鸣没好气地推他:“你到底解是不解,不解别撩拨我。”
  蔺维言从善如流地松手,坐起身:“我差不多该走了,若是被傅大人堵住就不好了。”
  唐佑鸣挑眉:“傅卿不会这么沉不住气吧?”
  蔺维言苦笑:“傅大人确实沉稳,可是叔父那边……”
  唐佑鸣不放心地叮嘱:“快走吧,如果真的很难办,你让他们来找我好了,朕来解决。”
  “就是我不说,他们也会找你。”蔺维言笑笑,“他们会让你纳妃立后,不要继续打我的主意。”
  唐佑鸣站起身,让蔺维言给他整理衣服:“那你千万好好跟他们说,最重要的是立场坚定。”
  立场坚定的蔺维言回了蔺府,没等休整一下,就听到蔺砚来报,说是蔺大人来了。
  蔺维言捏捏眉心,长出一口气,将手里的书册放下,迎了出去。
  蔺勤见了蔺维言便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没有理会蔺维言的寒暄,直接跟他进了书房。
  蔺维言苦笑,恭敬地给蔺勤奉茶。
  蔺勤止住了他的动作:“好了,坐吧,我就是有些事想问问你,不必麻烦了。”
  蔺维言放下茶盏,洗耳恭听状。
  蔺勤的视线在他腰间扫过,叹息:“你娘留给你的玉佩呢?”
  蔺维言淡然说:“送与陛下了。”
  蔺勤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地说了,噎了一口气,指着他半晌没说出来话:“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蔺维言点点头,坚持道:“侄儿知道。”
  到了这步,蔺勤自然猜到蔺维言知道他来所为何事,于是言谈间不再顾忌许多:“我只问你,那块玉佩是陛下问你讨要的还是如何?”
  蔺维言依旧淡定,正如同他对唐佑鸣所说的,一切实话实说:“是侄儿主动赠与陛下的,陛下没有索要,更没有威逼。”
  这不单单是指玉佩一事,也是在影射他和唐佑鸣的关系。
  蔺勤愕然半晌,有种果然如此的了然感,又有种不知该如何反应的颓丧:“你……”
  就在不到一年之前,蔺维言与唐佑鸣初见,他还在警告蔺维言不要小瞧唐佑鸣。当时的风波他听说了一些,不少小道消息称,敬王对陛下直言看上了扬州州牧,他只当是流言,并没有留意。现在才过了多久,这两个人居然搅和到一起了。 
  蔺维言不知道该如何阐述自己与唐佑鸣的关系,难道说他们互相喜爱?别说蔺勤不会接受,就是他自己都不好说出口,虽然这就是事实。
  但他必须让蔺勤接受这件事,蔺勤是他尊敬的长辈,也是唐佑鸣倚重的大臣。如果能说服蔺勤,短时间内,他至少不用为娶妻纳妾烦忧。就算他和唐佑鸣之间有一个要在这方面妥协,他也不希望率先背弃的是他自己。
  蔺勤思绪万千,到底不愿自己看重的晚辈被这种事毁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蔺维言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发现他居然没办法给出一个明确的时间。他和唐佑鸣没人提起过这个话题,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对方,渐进得非常顺畅,毫无凝滞。但他总不能这么对蔺勤说,想了一个差不多的时间道:“陛下登基之前。”
  蔺勤瞪大眼睛:“这么早?!”
  蔺维言点头:“所以,确实不是陛下威逼侄儿。”
  蔺勤摆手:“不要开脱,就算不是威逼,肯定也是陛下先招惹你。”
  蔺维言发现自己无法反驳,于是避重就轻道:“陛下登基前,我们接触颇多,所以侄儿才会被他吸引……”
  他跟唐佑鸣都没说过这些话,说起来难免不甚顺畅,好歹意思表达清楚了。
  说起来,作为一个情人,他十分不称职,他甚至没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哄唐佑鸣开心。
  蔺勤自然不希望唐佑鸣和蔺维言真的情比金坚,所以截断了蔺维言的话:“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不娶妻了?你知道别人会怎样评价你吗,你能受得了?”
  蔺勤当然知道蔺维言不全是被逼的,蔺维言若真是一点的心思没动,被唐佑鸣这样对待,早就辞官了。
  蔺维言坦然地说:“娶妻自然是不可能,就算我有这个想法,陛下也不会答应。至于别人怎么评价……妨碍不到我的生活,我不介意他们怎样说。”
  蔺勤被他的油盐不进激起了怒气,猛地一拍桌子:“荒唐!以色侍君安能长久?待到陛下对你不感兴趣,你如何在朝堂上生存?陛下宠爱你时与你分桃,待到厌弃你时就是余桃不敬!这个道理你不懂?”
  蔺维言轻笑:“侄儿愚钝,但这个道理还是懂的。陛下为安我心,将一统暗卫分与我管理,我不能再贪心不足。”
  蔺勤瞪了蔺维言半晌,颓然坐下:“我知道你一直是有主意的,但是这件事真不行。我相信你也明白其中利弊,只是不好拒绝陛下……”
  “不是。”蔺维言断然道,“不是不好拒绝陛下,先明说这件事的是我。”
  蔺勤离开小蔺府时依旧止不住地唉声叹气,蔺维言这边油盐不进,那就只能从另外一个方面入手了。
  没想到,没等他酝酿好如何措辞上书,第二日早朝后,唐佑鸣便把他和傅善志留了下来,且把其他人赶了出去。
  唐佑鸣说:“在浩然殿这种处理国家大事的地方讨论朕的终身大事,感觉很奇怪。”
  如果唐佑鸣是傅善志的子侄,傅善志肯定会把他的腿打折。
  好在唐佑鸣不是,所以傅善志只能说:“国君无家事。”
  蔺勤昨天从蔺维言那受了不少气,憋了一口气又不能朝唐佑鸣发,牟足了气不开口。
  唐佑鸣点点头,很乖地承认:“是啊。所以两位可以就这件国事发表意见,说得再过分朕都不会生气,当然,仅限今时此地。”
  傅善志也认为早解决更好,于是先从利弊入手,力求打动唐佑鸣:“陛下,您总要纳妃立后,至少要诞下血脉以传国祚。”
  唐佑鸣偏头:“血脉一事无需你们担忧,朕自有打算。至于妃嫔,这个不用你们操心,朕不会亏待独说。”
  傅善志又说:“如果您与独说的事情传出,定会有人污蔑您的声誉。”
  唐佑鸣很光棍地耍无赖:“朕的声誉还能更差么?你的担忧毫无道理。”
  傅善志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噎了一下才违心夸赞道:“陛下文韬武略,福泽天下。”
  蔺勤实在忍不住,站出来道:“陛下,独说确有才学,若是您能让他在朝政上施展拳脚,他不会让您失望的。”所以能不能不要在别的方面上盯着他?
  唐佑鸣无辜道:“难道朕还不够重用他么?”
  傅善志叹气:“陛下英明,识人善用。但,定会有不知情的人诽谤独说巧言令色,佞幸谄媚。”
  唐佑鸣根本没打算与他们辩论,前面让他们随便说不过是客气罢了。他打定主意做什么事根本不不需要其他人置喙。
  于是他缓缓地笑了:“傅卿说笑了,朕找一个佞幸来压着自己,何苦来哉?”
  傅善志:“……臣告退。”
  不是说他真的信了唐佑鸣和蔺维言可以相亲相爱一辈子,而是唐佑鸣已经不要脸到这个份儿上,连房中秘事都拿出来说事,足见其态度明确,他再怎么说下去也没用的。
 
☆、安排(四)
 
  “以下犯上!”蔺勤气得脸色发黑,“这是以下犯上!”
  傅善志苦笑:“昨晚你还在心疼独说受了委屈,今天又怪独说以下犯上了?”
  蔺勤想要反驳,憋了一个字又坐了回去:“我这不是……我这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么。”
  他是站在陛下这边还是站在独说这边啊?昨天还在担心独说的名声仕途,今天听了陛下的话又忍不住责怪独说胆大妄为,什么都敢做,还敢对陛下不敬。
  傅善志安慰他道:“你不必太把陛下的话放在心上。陛下年少有为,必然不会喜欢我们插手他的事情,故意用话堵我们也是有可能的。”
  蔺勤叹息:“我为官这么多年,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陛下肯跟我们谈论这种事情,已经是看在我们与独说关系亲近,给我们的恩宠了,可是……这真的不行啊!现在陛下登基伊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没人注意到子嗣后宫之事。日后这事提上日程,独说前途黯淡不说,甚至可能性命堪忧。更何况,陛下怎么会不宠幸其他人,以独说的性子,到了那个份上,反目成仇都有可能,又拿什么说长久?”
  他说的道理,傅善志当然懂。
  皇帝好男风的不少,低调的只是有些闲言碎语传出,高调的直接带进宫,哪里用得着其他人说三道四。蔺维言身家是不错,可是跟以往有名的那些个男宠相比又不算什么,往浅显了说,身家平凡也不可能在皇上面前露脸不是。至于身份能力,文武双全,善于骑射长于文墨的也不少,又有什么好名声传下来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这事再荒唐,也断断没有一个臣子骑在皇帝头上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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