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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 作者:风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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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李乐平立即接口:“微臣定会小心,不会逼急了他们。”
  唐佑鸣点头表示赞许:“记住,朕要卸了他们的腿给我们自己装上。买、还是强行征收你自己决定,只要不出格,多少钱朕都给你拨。”
  李乐平知道这话是让他尽可能强行征收,说得漂亮罢了,唐佑鸣根本没打算给他出多少钱。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征求意见:“微臣决定让他用战马补税、换粮,如何?”
  反正大平朝肯定要出粮食给鞑靼,白给只会让他们觉得粮食来得太容易,更看不起大平朝。刚巧,这也能迫使更多没战马的小部族移居大平朝境内。至于补税,其实李乐平也只听说过免税减税,没听过补税这个词,至少没听说过按部族补税的先例……随便找个借口罢了,人就是这样,无论理由多荒谬,有个理由就是比没有更容易接受。
  唐佑鸣用意外,但是十分赞赏的表情看看李乐平,语气微妙道:“爱卿此言正合我意,放手去做吧。”不要脸的程度快赶上他了,人不可貌相啊,真是可造之材。
  李乐平行了礼离开,蔺维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笑着对唐佑鸣道:“你倒是狠。”
  唐佑鸣耸肩:“接下来战事不会少,鞑靼的战马我要定了。澄胥山脉的草场只是解燃眉之急,等到把鞑靼同化得差不多,这些草场就没必要存在了。”
  “这次迁居,死的人不会少,搞不好就会一个部族一个部族地死人。”蔺维言道,“你脚步太快了。”
  唐佑鸣苦笑:“我何尝不知道?但是大平朝家底不丰啊。一旦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再起什么心思,咸丰城还能拦住他们第二次吗?不说别的,就是天灾也不是那么好等的。我们此次出征,天时地利人和占了个全,才让鞑靼口服心不服地归降,下一次是什么光景谁说得清?这一次我定要动动他们的筋骨,让他们死心吧,几年内不要起别的心思了。死人是一定的,长痛不如短痛,大家一起狠狠地疼一次才能记住教训。我不敲骨吸髓地吸干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蔺维言摸摸他的脸:“你也别总想这么多,休息休息吧。这几个月你做的事情足够多了。”
  唐佑鸣哈哈一笑:“也是,就是我能撑得住,其他人也没那么强韧的神经。我保证,过年之前不折腾了。”
  蔺维言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介意这件事很久了:“上一次秋猎时,有人害你中毒,你不肯让我们继续查下去,自己有没有继续查?”
  “当然。没人能对我伸手且在事后逃过一劫,我记仇。”唐佑鸣半开玩笑说,“其实也没什么查的,我这个桓王叔啊,胆子不小,脑子不大。”
  “果然是他。”蔺维言也没作他人想,“为什么不治他的罪,和先帝一样,为了名声?”
  “你在逗我玩吗?我有什么名声。留着他的命,当然是有用了。”唐佑鸣笑得诡秘,“年后你就知道了,他会死得其所的,放心。”
  蔺维言果然不再追问。
  李乐平出发后没几天,李灼再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心情大起大落。他还没从儿子被陛下重用的开心中缓过神来,陛下那边又出问题了。
  新年礼仪太多,宫宴家宴、走亲戚送礼走关系,别说皇室,就是普通勋贵家庭都忙得不行。今年国丧未过,不用办得太过,可是很多东西依旧不能省,最多没有往年折腾。谁想到马上就要封笔,陛下病了。
  太医们的说法是,陛下因为家国大事殚精竭虑,思虑过重,引起了一系列的小病小痛,积压在一起不是小事,需要休息,非必要的东西不要参加了。
  本来李灼还是很忧心的,听到最后一句忽然察觉那么一点不对味儿——不是陛下又想逃了这些礼节吧?当然,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里转了转,一点没让其他人知道。
  可是陛下每次露面都是脸色苍白,精神不振的样子,看上去确实病得不轻。李灼正担心着,没想到唐佑鸣非常配合地参加了祭祖等一系列活动,一点没偷工减料。
  李灼愧疚于自己以……之心夺天子之腹,只安排了合祖制的一些活动,其余时候不需要唐佑鸣出面,他只需要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就好。
  蔺维言自然知道唐佑鸣生病,但他们都忙得很。主要是唐佑鸣一直没有宣他入宫,他也不是那种会主动递折子的人。何况唐佑鸣见他就忍不住说些政事,他也想让唐佑鸣多多休息,于是两个人也有一段时间没好好说过话了。 
  他本想等到唐佑鸣身体大安再离开,可是一早答应了要归家,拖来拖去,不好继续待在京城,领了宴便要启程了。
  “蔺砚,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蔺砚挤眉弄眼:“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
  蔺维言认真地打量他:“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蔺砚故作正经地道:“没有,小的哪敢瞒着您啊,您想太多了。 ”
  蔺维言当然不会信他,只是知道蔺砚不会害他,便不再多想,一路走出小蔺府,准备登上马车。
  因为一来一回比较费时间,所以蔺砚准备的马车非常宽大,侍从也不少。蔺维言感到一丝违和,却没想到具体哪里不对,摇摇头没有细想,撩开车帘上了车。
  蔺砚站在外面偷笑,被蔺笔捅了一下:“别得意忘形。”
  蔺砚勉强收住笑容,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捂住肚子笑:“哈哈,我们给大人这么大的惊喜,大人应当赏我们才是。”
  话音没落,蔺维言挑起窗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啊,你想要什么赏赐,说出来听听。”
  蔺砚脸一僵,比了个封嘴的姿势。
  蔺维言没好气地放下帘子,回头看向车里的人:“你没生病?”
  半躺的唐佑鸣挑眉,眼角一勾:“一半装的,一半是风寒。”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只有一更,但字数也差不多是两个更了其实昨天就码了,但是出去洗漱的功夫就熄灯断网了,发不上来……今天干脆合在一起发了。
 
☆、蔺家(一)
 
  就算劝唐佑鸣回去也没用,蔺维言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很淡定地问:“你都安排好了?”
  唐佑鸣举起手里的东西示意:“宴会都被推了,看看时事折子就好。”
  蔺维言叹道:“胆子真大。”
  要是有什么事发生,远在徐州的唐佑鸣肯定反应不及;再者,若是被发现了,唐佑鸣会被文武百官用唾沫淹了。
  唐佑鸣被他逗笑了:“朕病了,要修养,谁那么没眼色找朕。”
  “好了,别闹,过来。”蔺维言把他手里的东西拿走,“别在马车上看东西,不好。”
  唐佑鸣气乐了:“把我当小狗呢?”
  蔺维言戳他额头:“没人敢养这么胡来的狗。”
  唐佑鸣想气,酝酿了半天气不起来,于是往蔺维言怀里挪了挪:“哼,饶你一次。”
  “你什么时候回去?”蔺维言问,“总不能跟我一起回吧?”
  唐佑鸣靠在他身上算日子:“跟你一起回也没什么,一共就这么几日假期。”
  “好吧。”蔺维言并不强求,“只是跟你说好,这次回本家,你不准泄露身份,不准发火。我会对父亲母亲说你是我的朋友,到此游历。”
  唐佑鸣坐起来,不解道:“不能透露身份我懂,但是不能发火是为什么?谁会惹到我么。”
  蔺维言把他揽回来:“我不信你没调查过我家的状况,我父亲母亲如何待我你不知道?何况,他们这次要我一定回家,应该是想给我说一门亲事。”
  唐佑鸣做了然状:“我尽量。”
  蔺维言没真的指望他控制住自己的脾性,不过提醒一句罢了,听了他的话笑笑而已。
  路上的生活乏味可沉,唐佑鸣和蔺维言都有过东奔西跑的时候,对景色不感兴趣,于是一起窝在马车里,做各自的事情,可能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但意外地不觉得烦躁。
  因为时间紧,他们轻车简从,侍从几班轮换,晚上也不会停留太久,速度非常快,比他们的预期还要早了小半天到达。
  蔺维言的父亲继母跟他并不亲近,奈何如今的蔺家除了蔺勤,只有蔺维言的官职最高,于情于理他们都要迎接。要不是蔺维言继母不想太给他面子,族里都会来几个人迎接。
  听到蔺维言介绍唐佑鸣时,他们有些惊讶——没听说过去别人家过年的。无法,蔺维言话里话外暗示这是京里的贵人,他们立刻十分热情地将唐佑鸣迎了进去。
  唐佑鸣见惯了别人的热情,蔺维言又不十分重视这二人,因此他十分泰然地受了他们所有的礼。蔺维言的父母对视一眼,对唐佑鸣的评价更高了几分。他们没什么官职,可蔺维言的官是不低的,正正经经的同三品,还有其他加官,唐佑鸣的地位若是不高,怎么敢这样对待他们?
  进了蔺府,唐佑鸣便去了蔺维言的院子。蔺老爷蔺夫人本来十分反对唐佑鸣住在厢房,说是太委屈客人了,想安排一个院子给他,被唐佑鸣拒绝了。 
  早在唐佑鸣进来之前,蔺维言的护卫已经清了院子,把蔺夫人安排的一众下人赶了出去,方便唐佑鸣行事,也是护卫唐佑鸣的安全。
  唐佑鸣进了蔺维言的院子,看都没看厢房一眼,挥手对红枫绿乔指点江山:“把我的东西放进主房吧。”
  红枫绿乔抿嘴一笑,收拾东西去了,唐佑鸣则在院子里走了走,回主房时笑得十分不真心。
  “可是有不长眼的下人冲撞了主子?”红枫见他心情不好连忙问道。
  唐佑鸣走到多宝格旁边,捻了一枚玉刻刀把玩着:“没有。我只是明白他们为何不想让我住在这里了,可是够磕碜的。”
  听出他话里的冷意,红枫吐了下舌头,不敢再多嘴,绿乔上前一步劝道:“主子宽心,以后蔺大人不会再吃苦了。”
  唐佑鸣没有多说,只让她们好生收拾东西,自己则派了人在当地打听。出都出来了,自然不能光是玩,徐州是世家大族聚居之处,不是那么好刺探的,这次住进蔺府,是个好机会。至于蔺家这些个烂事儿……唐佑鸣眯起眼睛,蔺维言若是不好出手,那他便替他料理干净!
  再说蔺维言这边。
  碍于唐佑鸣这个外人在场,蔺老爷和蔺夫人不好说什么,客人离开,终于寻到了说话的时机。
  “独说啊,你最近在京城怎么样?”蔺老爷对自己这个大儿子还是满意的。自从蔺维言做了一州州牧,蔺家本家的人也要对他恭恭敬敬的。现在蔺维言越发地有本事了,不止在京城扎了根,官职还能与蔺老比肩,听说很是得陛下信任呢,这让他大大地有面子。唯一的不满就只有蔺维言跟他们不大亲近这一点,自从蔺维言任了州牧之后,一次都没回过家。所以,蔺老爷和煦地询问蔺维言的状况后,忍不住在话里点了一句,“你要多多跟家里走动,我们蔺家家底不差,还是能成为你的助力的。”
  蔺维言在家时习惯沉默,因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他在幽州立军功之前,家里连一封问他状况的信件都没来过,现在又怪他不与家里联系,哪有这样的道理。他懒得与蔺老爷争论什么,于是敷衍地应了,只想着唐佑鸣那边应当看到他的院子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火。
  蔺夫人是有亲儿子的,能跟蔺维言这个原配之子关系好到哪去,奈何她惹不起蔺维言,只好话里话外地挑拨着:“老爷说的是啊。独说,你要多多与家里走动。我听说,前儿本家的海哥儿找你帮忙,被你给拒了?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一笔写不出两个蔺字,家里还需要你的帮扶。”
  听蔺夫人这样说,蔺老爷才想起蔺海这件事儿来,附和道:“海哥儿找你帮一次忙不容易,你拒绝人家未免太不通人情。这样吧,刚巧你回家,找机会跟海哥儿好好说说,再帮他安排个好的差事,这件事就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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