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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 作者:风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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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要不是他们提起,蔺维言都忘了蔺海还问他要过官了。
  他面色淡淡:“不是儿子不通人情,当时当今陛下就下榻在儿子府邸中,儿子如何徇私舞弊?就是免了海兄擅离职守的罪责,都费了儿子不少口舌。”
  蔺老爷和蔺夫人愕然。他们自然不知道这回事,乍然听闻出了一声虚汗。蔺老爷立刻改了口:“我就说,我儿子可不是那等自私自利的人,果然事出有因。言儿你做得对,能帮就帮,不能就算了,千万别让陛下对你心声嫌隙。”
  往日里,蔺维言都是跟官场里那群的滚刀肉打交道,打发蔺老爷和蔺夫人还不是再简单不过,再不济还能搬出唐佑鸣这尊大佛,随便说点什么都能把他们吓住。正好,今天既然提了这件事,那就一次性解决了吧,免得日后一事接一事的。
  “帮海兄安排官职这件事不好办。”蔺维言端起茶盏,“我与叔父俱是三品,手中权力不小,陛下定然不希望再看到朝中有蔺姓的人身居要职,所以海兄一事恕我无能为力。”其他姓蔺的也别找我。
  蔺夫人揪住帕子,差些打了手边的杯盏:“那你、那你弟弟怎么办?他正要博个推荐或是考明经呢,若是陛下不想再录用蔺家子侄,你弟弟不是……老爷!您,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蔺老爷自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大儿子已经位极人臣,他也满足了,于是轻声斥道:“糊涂!清儿还没得到推荐呢,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蔺夫人忍不住抹眼泪:“老爷,清儿在学业上下了多少工夫您也知道,我怎么忍心看他做无用功啊。”
  蔺老爷怒哼:“在学业上用功正是修身养性的事情,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了谋取功名的工具了!再说,当今陛下英明,只要清儿有真才实学,定会给他机会的。”说得好像明天蔺维清就能在唐佑鸣面前露脸得赏识一般。
  蔺维言对于蔺夫人当着他的面忽然就演上了这件事十分无奈,但他绝对不会提携他那弟弟的,不带私心地说,他那弟弟比杨珂史泰之流强不了多少。
  蔺夫人不知道他的想法,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问他:“独说,你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能不能替你弟弟说说好话?他是个好孩子,你知道的。”
  蔺老爷迟疑了一下,同样看向蔺维言。虽说大儿子已经够出息了,可若是两个儿子都能做高官呢,岂不是更风光?
  蔺维言失笑:“母亲,二弟还没拿到推荐呢,等到消息定了再说如何?”
  蔺夫人一甩帕子:“这话说的,你要是能在陛下面前替你弟弟说说好话,还要什么推荐呢?什么任用不都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儿么。”
  其实蔺维言也有荐举资格,但他不会给蔺维清用。至于蔺家,推荐资格还是能有几个的,但蔺家同辈子侄那么多,主家都分不过来,何况蔺维清呢。
  蔺维言微笑:“母亲说的虽有道理,可是清儿年纪还小,又没有远扬的才名,贸然推荐怕是会让陛下认为我以权谋私。到时候陛下恼了我就不好办了,不如这样,待到二弟考了明经或是博士科,我定会对陛下提及此事,如何?”
  不过以他二弟的才学,想靠博士科和明经,怕是要到下辈子了。
  蔺老爷觉得蔺维言的说法很有道理,最后拍板道:“就如言儿所说吧。言儿,你先回你的院子,别让贵客久等了,或是带着客人出去走走都行。请他晚上与我们一同用膳吧。”
  蔺维言想了想同意了。
  唐佑鸣早就等得不耐烦,见他回来勾勾手指:“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蔺维言顺从地走过去:“让我跟你提提二弟,替二弟的官途铺铺路。”
  唐佑鸣冷嗤一声:“就凭你这个院子,他想做官?下辈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尴尬,宿舍网速差得□□登陆不上,JJ后台登陆不上,码完了居然不知道怎么能发出来……郁闷
 
☆、蔺家(二)
 
  对于自己可以参加蔺家家宴一事,唐佑鸣表现得十分冷淡。
  蔺维言坐在床边哄他:“我都不在乎,你生什么气?”
  唐佑鸣强调:“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调节心情,以免一会儿对他们发火。”
  蔺维言立刻妥协了:“好吧,那你继续调节,一会儿无论发生都交给我。”
  唐佑鸣斜着眼看他,不爽地道:“能发什么什么?他们总不敢当着我的面给你难看吧。”
  蔺维言心里熨帖,抬手敲了唐佑鸣额头一下:“那倒不至于。但是偏心是一定会的,怕你替我打抱不平。”
  唐佑鸣正色道:“就算你提前告诉我,我也忍不住。”
  蔺维言只觉得心里温软,摸了摸他的眼睛,轻声笑道:“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晚上有你受的。”
  唐佑鸣挑衅地看着他:“有本事你就让我难受啊,别光嘴上功夫,那多没意思。”
  蔺维言大方地没有跟他计较,至于心里怎么想……看来他真的应该给唐佑鸣一点好看了,不然不知道会被想成什么样。
  听说家里来了贵客,总是跟一群狐朋狗友厮混的蔺维清也回来了,坐在桌边,衣冠禽兽的样子。
  唐佑鸣注意到,蔺维清看到他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心里一阵反胃,再不往蔺维清那边看。蔺维言自然也注意到了,脸色顿时一沉。他知道这个弟弟混蛋,但混蛋到这个地步依旧超出他的想象。
  蔺维清的长相并不差,但是气质跟蔺维言差远了,反而有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尴尬。唐佑鸣看他都觉得他给蔺维言抹黑,真有心直接下桌
  偏偏蔺夫人蔺老爷都像没有察觉似的,还在跟唐佑鸣客套。
  蔺老爷觉得自己把气氛炒的不错,终于小心地开口问道:“这位大人贵姓?不好称呼啊。”
  唐佑鸣举起酒杯,玩味道:“姓唐。”
  蔺老爷大惊,看蔺维言的眼神都不对了。京城的贵人,姓唐……这、这不是皇族吧?!他也不敢继续问唐佑鸣叫什么名了,喏喏道:“好姓氏,好姓氏。”
  蔺夫人快把她的帕子揪破了,怎么就叫蔺维言撞了大运,跟这种贵人交好了呢!
  蔺维清也惊了一下,不过立刻摆出风流倜傥的样子,打着关心蔺维言的旗号刺探道:“大哥这次会在家里住多久?”
  他比蔺维言小了五六岁,还没完全张开,但是受用过的丫鬟都要上二位数,在外面玩的小倌窠子更别提有多少,脸色并不算健康。唐佑鸣这种经历丰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肾亏体虚,小小年纪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不知道蔺家这两个人怎么敢让蔺维言举荐?!
  不小的桌子已经被盘碗盖住了一多半,上菜的侍女依旧络绎不绝,这是蔺维言在自家见过最大的场面,就是族叔来了也没这么夸张。他心中没有鄙夷或者尴尬,只是有一些轻微的感慨。
  “陛下登基伊始,京中需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我只能住三四天。”蔺维言随口说,“不然就要向陛下告假。”
  这个年代官员上俱是任拖家带口,就是因为交通往来不方便,就算新年这种大假也没时间来回折腾,一共就十来天的假期,路上再耽搁几天,还能剩下什么。这给了蔺维言不回家的理由,今年实在是被催得狠了。
  蔺夫人的表面功夫还凑合,慈母状关心道:“什么,就住这么两天?怪不得独说你瘦了这么多,京中事务一定非常繁杂吧。平素里一定要注意自个儿的身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蔺维言十分平静地应了。
  唐佑鸣不乐意看她虚伪的样子,表情还是笑着的,但熟悉他的蔺维言一眼就看出他在打什么坏主意:“是啊,独说收到你们的家信就开始筹备回家的行程了。我还笑话了他两回,这么大的人居然还恋家,收到一封家书兴奋个什么劲儿,我看人家一年才收到一封家书的也没像他这样。”
  蔺老爷脸色一僵。
  人家一年才收到一封家书的确实不至于像蔺维言这样,但蔺维言离家之后,他一次都没有寄信问过蔺维言的情况,还不如人家一年寄一封家书的频率高。
  蔺老爷敷衍地随便说了几句,便想把话题扯开,偏偏蔺夫人还用帕子掩了口,娇笑道:“这孩子,既然想与家里亲近就多走动走动,自己在外面思念家里是人之常情,不用不好意思,没事寄几封信回来也好叫我和你爹知道你没事。”
  蔺老爷一听这话,又觉得自己没错了,虽然他没给蔺维言寄过信,可蔺维言也没写过家书报平安啊。他又不知道蔺维言的行踪,不寄信是正常的,可蔺维言几年没个消息可是大大地不该!
  但是还有外人在,他当然不能斥责蔺维言不孝,所以他很和蔼地顺着蔺夫人的话道:“你娘说的是。爹知道你忙,但抽个时间写封家书报平安还是要的,我们都惦记你呢。”
  唐佑鸣挑眉,哟,遇到对手了,这不要脸的劲儿,真真长见识了。
  “独说可宝贝那封家书了呢,我问他里面都说了什么事儿还不肯告诉我。”唐佑鸣笑着继续道,“我好奇一路了。”
  “能有什么啊。”蔺夫人也笑,看菜上得差不多了,给站在后面的侍女摆摆手,示意她们上来布菜,随后才说,“这孩子,还羞上了。其实也没什么告不得人的,不过是我和老爷想着,独说年纪不小了,身边没个识冷知热的人实在不是那么回事儿,所以想替他相看一门亲事。也算有人替我和老爷照顾独说,我们还能放心些。”
  唐佑鸣勾唇一笑:“您可别嫌弃我多管闲事,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是哪家的千金那么幸运,可以嫁与独说共享荣华富贵?”
  蔺老爷和蔺夫人同时在心里嘀咕,这人怎么回事,居然过问其他人的婚事,太不懂礼貌了些。看来这人就算不是皇族也差不离,不然一般人可做不到询问这个话题还理直气壮的。
  蔺维清的眼睛一闪,看蔺维言和唐佑鸣时意味深长了起来,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唐佑鸣觉得有趣儿,直直地看向蔺维清,眼波流转间勾唇一笑,蔺维清一愣,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唐佑鸣在心里笑得直打跌,面上还是乖宝宝的无辜表情,真诚无比地看着蔺老爷和蔺夫人,等着他们给自己一个答案。
  蔺维言无奈,隐蔽地捏了捏唐佑鸣的手,警告意味非常明显,唐佑鸣回捏了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意味。
  蔺夫人没注意唐佑鸣的小动作,考虑了好一会儿要怎么回答唐佑鸣的话:“什么幸运不幸运的,那孩子是我娘家的一个侄女儿,哎哟模样出落的那个标志。身段好长相佳不说,又是我看着长大的,性格也好。我和娘家一合计,两边知根知底的,又是亲上加亲的好事,怎么想都是门不错的亲事,所以才叫独说回来相看一下。若是没什么问题,年后就要上门提亲了。”
  唐佑鸣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原来是夫人的娘家侄女儿啊,您可别怪我多嘴……只是我想着,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不太好吧?”没等蔺夫人发怒,唐佑鸣继续道,“前几日,司农寺卿还想把女儿许给独说呢,那可是正八经三品大员的女儿。”
  蔺夫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等好事居然能被蔺维言赶上。
  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就算知道蔺维言官做得不小,哪里又知道蔺维言到底身居高位到了什么地步,只觉得蔺维言高攀了。她家确实有些家底儿,但要说能摸到朝廷的门路那是在说笑,在徐州本地都不一定能排上号。蔺老爷自己都搞不清楚蔺维言的官有多大,只知道族老对他恭敬都是因为蔺维言罢了,其他的两眼一抹黑,又怎么会跟她说清楚。在她心里,家里家产一定是她儿子的,有蔺维言这个丧门星什么事儿。蔺维言除了一个官职,还有什么值得旁人高看的,再说,蔺维言这么年轻,官职高又能高到什么地方去。她跟家里说起这门亲事时,她家还很不愿意来着,还是她说了蔺维言还有前途才应了这门亲事。
  至于蔺老爷,但凡他有一点能耐,也不会让自己的嫡长子在家里过成这样,跟他一点亲近都没有。儿子这么出息,族老对他恭敬些就能让他满足,可想而知平日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对朝堂也是一问三不知,甚至也以为蔺维言撞了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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